【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
作者:小手
二十一卷
不出所料,生着闷气的谢安妮很快对我发起了进攻,虽然她在做爱技巧方面不如她母亲翁吉娜,谢安琪以及褚小贞纯熟,但谢安妮领悟极快,破处还没两天,谢安妮就知道如何运用肉穴夹我大肉棒,加上她肉穴很紧窄,耸动起来摩擦力特别强烈,我有九龙甲护体,没觉得什么,谢安妮哪能受不了,才吞吐五十多下,就嘤嘤地伏下娇躯,阴道深处暖流直淌。
“这么快?”褚小贞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谢安妮好不娇羞,狠狠瞪了褚小贞一眼,赌气不让开,褚小贞不敢吱声,谢安琪可不管这么多,玉掌挥舞,啪啪啪几掌打在谢安妮的翘臀上:“快下来。”
谢安妮无奈,从我身上滑落,褚小贞知趣,让开了位置,我左臂抱着翁吉娜,右臂抱着谢安妮,谢安琪已经扶鞍上马,骑了上去,很熟练地吞入巨物,我看向褚小贞,柔声说:“小贞,去舔舔我的蛋蛋,顺便也舔舔安琪的下面。”
“哦。”褚小贞几乎不假思索就爬到谢安琪的身后,她跟陈子玉,孟惟依有过3P经验,自然不怯场,捋了捋秀发,便弯下腰,我马上感觉到睾丸被一条湿湿的东西舔吮,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大唿舒服。
翁吉娜和谢安妮好奇之极,都爬过去看褚小贞是如何吮吸我的睾丸,看得脸红扑扑的,两人调侃我会享受,我哈哈大笑,搂住母女俩狂吻。翁吉娜懂得谦让,不与谢安妮抢,主动吻我胸膛,我与谢安妮深情热吻,她闭目陶醉,我却不时偷看她娇羞陶醉的美态,然后,我也陶醉了。
小腹上,谢安琪进入了往我境界,她的做爱技巧最棒,拿捏准确,我无需分心,只需配合着巨物上顶,一时间,整个睡房飘荡着各种声音,有吮吸声,有啪啪声,有喘息声,有娇吟……
“啊。”谢安琪突然娇唿,我感觉巨物脱离了她的肉穴,很快又被一个温暖的肉穴吞入,感觉不像谢安琪的肉穴。我偷偷看去,见谢安琪几乎坐上我肚脐部位,她的位置已被身后的褚小贞占据,巨物显然被褚小贞的肉穴吞没。
谢安琪似乎不怎么气恼,褚小贞更是抱住谢安琪撒娇,两只小玉手还从谢安琪肋下窜出,握住了谢安琪的两只大奶,一边揉捏,一边耸动,谢安琪被揉得娇吟连连,双腿间不停地摩擦我小腹上的龙须,摸得沙沙响,好淫靡。我看得欲火狂飙,巨物暴涨,褚小贞密集吞吐着,“啊啊”尖叫了几声,竟然与谢安琪大胆接吻起来,女人和女人接吻能如此投入也不多见,她们吻得很娴熟,两条小舌头互相嬉戏,我小腹湿了,那是谢安琪分泌的爱液,荡人的呻吟中,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又换了回来,插入谢安琪的肉穴,她扭腰摇臀,与褚小贞继续大玩性爱游戏,两人都媚眼如丝,巨物被她们轮着交替插入,我左手两指插入翁吉娜的肉穴搅动,右手中指插入谢安妮的肉穴撩动,母女俩都媚眼如丝。
天啊,这场面令我血脉贲张,这是一幕多么淫荡的画面……
※※※
翁吉娜说要熬汤给我补身子,我却等不及了,戴辛妮发来的短信很严厉:“我马上要见你,马上。”
吻了吻娇慵的翁吉娜,又吻了吻床上三位东倒西歪的淫荡娇娃,我带着不舍匆匆离去。
二十二分钟后,我出现在公司财务主管戴辛妮的办公室里。
女神的白领风采无人能比,即使在生气的时候。
我知道女神为何生气,所以我老实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坦然。
“谢安妮是谁?”身穿蓝黑制服,斜坐在大班皮椅上的戴辛妮在注视我,美脸寒霜,目光阴冷,一支铅笔在她双指间玩得飞转,似乎只要我胆敢说假话,这支飞转的铅笔就会像一支利箭射入我胸膛。
我挺了挺胸膛,巍然不惧:“她是旗正集团总裁谢东国的女儿。”
戴辛妮冷冷问:“你转十亿给她做什么。”
“购买该集团的股份。”我淡定回答。
“股份在哪。”戴辛妮追问着,速度很快,完全是审问的口气。我早有准备,回答得干净利落:“在家的保险柜里,暂时不入公司的账目,因为我还要买更多。”
戴辛妮没有因为我滴水不漏的回答就打消了怀疑,她缓缓站起,目测她身体“长高了”,肯定是穿了高跟鞋,果然,我听见了高跟鞋踏地板的特殊声音。
“那谢安妮长得怎样。”戴辛妮转到了我身后,我脖子有冷飕飕的感觉。 “可以,但绝对比不上我老婆戴辛妮。”我机灵回答,眼角余光注视着戴辛妮的每一个动作,女神就是女神,她每走一步都有风采。
冰雪融合化了,语气也变温柔了:“我说过和她比了吗。”
“我只是大概描述她的样子。”就算是目不斜视,我也感觉到女神在笑,当然,她笑得几乎不露痕迹。
“你怎么认识她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戴辛妮又缓缓走到我身后,脖子上突然有个东西在滑动,估计是铅笔头,我鸡皮疙瘩冒起,虽然看不到戴辛妮的表情,可我知道这问题很关键。
我正色道:“她有个姐姐叫谢安琪,这谢安琪的丈夫赵鹤,是我的原上司,也是旗正集团的大股东,他昨天死了,谢家担心这消息传出后,股价会下跌,于是找人抛售一部分股票,我就想趁机吸纳。”
这回答不仅滴水不漏,简直天衣无缝,我为自己高明的谎言感到满意。一只玉手代替了铅笔,轻搭在我肩膀,轻轻扫过,痒痒的,很温柔,比她的声音还温柔:“呃……真是的,又不跟我打招唿,一下子动了这么大一笔钱,我……我当然要问问。”
我的声音同样温柔:“戴主管心细如发,对公司充满了热枕,您做得对。” 转椅在转,向后转,我和戴辛妮面对面,女神好美,因为穿了五公分的高跟鞋,她的气质更佳,要命的事,女神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几乎在零点一秒的时间里就硬了,黑框眼镜与我近在迟尺,一双迷人又狡黠的大眼睛似乎能洞察我内心:“听说你最近去乔若尘房间很勤?”
我双臂环抱女神,苦着脸轻叹:“人家是我伤的。”
女神的大眼睛有了一丝委屈,她知道乔若尘是被我打伤,更知道乔若尘与我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就算我住在乔若尘那里,她也无可奈何,在碧云山庄,她无可奈何的事多了,所以她只有委屈自己,谁叫她嫁给了一个帝王似的花心男人。
“跟你妈上过床了?”戴辛妮转移了话题,她两眼突然大放光芒,很兴奋的样子。
我眼珠一转,违心摇头:“她是我妈,我下不了手,再说,我对这年龄的女人也不感兴趣。”
戴辛妮轻挑月眉:“那你对什么年龄的女人感兴趣?”
我眉飞色舞道:“二十四五岁。”
“扑哧。”戴辛妮娇笑,因为她知道我在暗示她,女神刚好二十五,不过她不知道,谢安妮也是二十五,两个女人都有带个“妮”字。
戴辛妮摘下了眼镜,妩媚娇俏,通常这是为了接吻做准备:“你不能这样,我好不容易说服了妈,你也答应了满足她,可不准食言,怎么着你也要敷衍敷衍你妈妈,太冷落了她,万一她一气之下把男人娶进来,那就是灾难了。”
我假装埋怨:“你看她,成天打扮的火辣火辣,我看着别扭。”
“咯咯。”戴辛妮放手大笑:“我觉得挺好看的,妈也不全是火辣打扮,她平时还是很端庄的,只不过偶尔露骨一点而已,我猜她是为了引你注意。”
我涎着脸问:“老婆,你为什么不引我注意呢。”
女神用玉指一戳我鼻尖:“难道我要像你妈那样,你才注意我?”
我满脸堆笑:“不需要,不需要。”
“中翰。”戴辛妮眼勾勾地看着我,我被电得浑身发颤,傻乎乎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晚上,你跟妈做一下,她这几天怪怪的,今天一早见她,她话也不多说,跟她打招唿,她也没什么笑脸。”
“好吧。”我假装很委屈,内心里是多么的迫切,已经两天没有跟姨妈爱爱了,我受不了,她也受不了,我和姨妈的欢爱绝不能中断三天以上。
“别叹气,就当换换口味。”戴辛妮居然流露讥讽的语气,女神不知道,她得罪我了,姨妈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崇高的,无人能比拟,即便是小君也无法跟姨妈比。
我忍住气,轻抚戴辛妮的大腿:“我还是喜欢老婆这种味道。”
女神更妩媚了,她脱去制服外套,露出修身紧窄的白衬衣,鼓鼓的胸脯几乎要撑爆衬衣上的几颗小钮扣:“我例假刚结束……”
“怎不早说。”我兴奋地抱起戴辛妮,把她放在光滑的办公桌上,她双臂齐伸,环住了我脖子,修长双腿分开,让我隆起的裆部顶在她的阴部,稍一摩擦白色小蕾丝,女神的鹅蛋脸便羞红如潮,迷人大眼睛含情脉脉:“你想做啊?”
“老婆,我都硬成这样子,你这不是白问吗。”我心急火燎,巨物迅速暴胀,在谢家做爱时,我一直运着九龙甲,虽然御女无忧,但全无射精的念头,如今面对戴辛妮,我既不用运内劲,也想射精,因为每次跟女神做爱我都想射精,一是希望她尽快怀孕,另外,戴辛妮的娇娆很令我冲动,她就是那种嘴上说不要,心里很想要的闷骚女人。
“可你这几天为什么不找我做。”戴辛妮嗔怪。
“你不是来例假吗。”我狂脱衣服,脱个精光,巨物顶到了小蕾丝上,那里有了一滩水痕,女神湿了,烫热的大龟头压在水痕上,戴辛妮吐气如兰:“有个地方不来例假也能做的。”
我一愣,又懊恼又欣喜:“天啊,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弄那地方。”
戴辛妮娇羞:“上次感觉还不错。”
“马上就弄。”我更心急火燎了,踢掉鞋子,我冲动地扒下女神的筒裙和小蕾丝,圆翘的肉臀压着光滑桌面,张开的双腿把阴部全露出,我抚摸着柔软的毛草,挑弄娇嫩的肉鲍,肉鲍更鲜嫩,飘着腥臊,滴着玉露。我弯下腰,疯狂舔了下去,娇吟一起,女神的两条玉腿搭在了我肩膀,她手撑着桌面,仰头娇吟,我一边舔吮,一边欣赏她的表情,似乎女神更懂得享受性爱了,她并起了双腿,把我的脑袋夹在她的双腿间,我只能把嘴边更贴近她的肉穴。
“等会,先……先弄前面,再弄后面。”女神结结巴巴叮嘱,可她这么一说,那闷骚形象便轰然崩塌,女神是矜持的,她知道自己说得露骨了,于是找借口:“啊,中翰,好奇怪,我在你面前为什么这么淫荡。”
我掰开她双腿站起来,将肿胀异常的巨物插入了湿漉漉的肉穴,直接插到底:“别装了,你本来就淫荡。”
戴辛妮羞怒,长长地呻吟:“我……喔……”
多完美的插入,我静静地看着戴辛妮,欣赏她的媚态,欣赏她的欲拒还迎。女神更羞,不敢与我对视,她缓缓低下头,观看巨物如何占据她的蜜穴,我拔出半截,让粗壮的巨物再慢慢插入,让她再次感受到巨物的威力。鼻息越来越重了,女神�起头,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希望我抽动,可是,矜持的女神又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故意不动,等着女神抛开矜持,像个荡妇那样求我。
突然,我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哼哼,终于让我抓奸在……在眼前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勾引我老公……”
我心一乐,知道是谁了。戴辛妮本来与我僵持着,被这声音一激,女神迅速变成荡妇,她双臂勾住我脖子,下体主动吞吐巨物,娇滴滴说:“言言,不关我事,是你老公挑逗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才让他插进来的。”
“呸,你不会拒绝吗。”身后的女人自然是章言言,两人秤不离砣,几乎形影不离,我不敢肯定她们有同性倾向,但我肯定她们的感情很深厚。
“我无法拒绝,你老公是高手,专门勾引我这个良家妇女。”戴辛妮很下流地挺动,她和章言言在玩小情趣,我最爱小情趣,也跟着投入其中:“不是的,不是的,言言老婆,是这个所谓的良家妇女勾引我,她说例假刚结束,不用穿内裤,天气这么热,不穿内裤很舒服,叫我也不穿内裤,我脱了裤子,她又说例假刚结束,有点塞,叫我插进去疏通一下,我就疏通了……”
“哈哈。”章言言大笑,轻飘飘来到我身边,送上香吻,给我灌唾液,我来者不拒,悉数吞咽,女神被冷落,嫉妒了,学着姨妈拧我的耳朵:“把我说得那么浪,你很会编是么,我叫你编……我叫你编……”
我苦着脸申辩:“你刚才有没有说例假刚结束了?”
女神一愣,停住了手:“我是说过,但……”
章言言机灵地揪住了戴辛妮的小辫子,假装气鼓鼓:“哦,无耻的良家妇女,在我老公面前说例假结束干什么,分明就是勾引,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么。”
戴辛妮媚眼一抛,索性耍赖:“我就是要勾引你老公,你又拿我怎么样,我就喜欢用你老公的大棒棒……”软腰乱扭,媚态横生,肉穴把我巨物吞吐得滋滋响。
章言言大受刺激,也开始脱衣,准备加入,这时,门外意外响起了敲门声,此时是正午,一般很少有人这时候来打扰权倾公司的戴辛妮,除非有急事。
“笃笃笃……”敲门声有点急。
戴辛妮不悦,吩咐道:“是出纳刘姐,她拿报表来,言言你去开门。”说完,双臂改搂我腰间,腻声命令:“怎么都是我动,你也动呀。”
我早已受不了,就等着女神主动乞求,这会哪敢怠慢,双手抱住戴辛妮的肉臀,一轮密集的抽插,看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从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那感受很刺激,很冲动,仿佛就是把她的肉穴插烂了,我也不会停。
肉穴当然不会插烂,那地方看似柔嫩,实则韧劲十足,她开始反击,娇吟如絮:“啊……用力点,我要你像这样干你妈妈,把你妈妈干到求饶……”
我突然有个奇怪的直觉,戴辛妮的办公室很讲究,隔着办公室门还有一个玄关,章言言拿了报表应该很快关门进来,可这会她不但没进来,连关门的声音也没有,难道她不担心我和戴辛妮做爱的声音给来人听见?
这不可能,章言言已经很成熟了,比戴辛妮还要成熟,她不可能这么疏忽,电光火石间,我心中一凛,隐约感觉到来人也走进了办公室,那这个来人绝不可能是什么出纳了,能跟章言言走进这里的人不多,能让章言言不说话的人更不多。在公司里,章言言的地位仅次于郭泳娴和戴辛妮,可是,就算是见到了郭泳娴,章言言也不会忌惮,她和郭泳娴都是我老婆,没理由惧怕,章言言甚至连戴辛妮也不给脸色,难道是女王级别的人物驾到?
女王只有一个。
我猛烈抽插着,语气却冰冷:“你对我妈有意见?”
陶醉在欲海之中的戴辛妮哪有我这般心机,她呻吟着,忘情地耸动身体:“谁叫今天跟她打招唿时她不冷不热。”
身后马上有回应:“我有不冷不热了吗。”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姨妈的声音,很标准的国语,很有气势的腔调,我心脏剧烈跳动,血液在沸腾。
“妈。”戴辛妮瞪大了眼珠子。
我缓缓转身,眼前是一位超级美艳的贵妇,她盘着精致的发髻,脸上挂一副超大茶色太阳镜,手挽一只淡黄色高级皮包,身上是一套白色时尚连体衣,双腿裸露修长,玉足蹬着一双淡黄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甲却是惹目刺眼的猩红色。我的天啊,女王美得令天地失色,雍容华贵得让我不敢逼视,她身后,一脸无奈的章言言正吐着小舌头,她再成熟,也不敢在姨妈面前成熟。
戴辛妮傻眼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我苦着脸,连笑都不敢,又怎么敢救她,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姨妈的指示。
很快,女王的指示来了,口气毋庸置疑:“中翰你继续干,用力干,我倒想看看我的媳妇能承受多大的干劲。”
这话有意思,一语多关,我来不及细细揣摩,马上抱住戴辛妮抽插,巨物准确地冲击她的花心。戴辛妮强忍着不敢呻吟,可怜兮兮道:“妈,我无心说你坏话,我只是多嘴……”
女神很少道歉的,即便是她错,她也很少道歉,但如今女王的气势横扫一切,我都要战战兢兢,戴辛妮更不敢摆矜持,女神是女神,女王是女王,女神遇见女王也要自甘卑微。
“中翰,不许你停。”女王的第二道命令同样毋庸置疑,但似乎软了许多:“言言,拿椅子来。”
章言言马上搬来椅子,姨妈一屁股坐下,优雅地翘起了美人腿,她没摘太阳镜,大家都看不出她表情。
“啪啪……”我机械地抽动巨物,很爽,很想射,但我不敢射,射了就要停,我可不敢违背女王的命令,心里有点不明白,为何海龙王遇到女王也会胆小如鼠。悄悄给戴辛妮使了使眼色,她总算脑子没进水,知道该怎么做:“啊啊,妈,我错了,我说错了,我给你道歉……”
章言言更识趣,她主动把姨妈的手包放在沙发,又跑到姨妈身后,来一个很专业的香肩揉捏:“妈,你别生气,辛妮是说着玩的,她是故意刺激中翰。”
姨妈面无表情:“言言,我要钱,你给我账号转三千万。”我一听,差点没笑出来,我说女王怎么突然移驾公司,原来是要钱,这次要得不少,就不知道她要来干啥,我可不敢问,她爱要多少就要多少。
章言言亲昵道:“妈,我先给你倒杯水,马上就转钱给你,你看,三千万够么,不够的话就转多点。”我真的佩服章言言,她除了善于察言观色,更善于分析使巧,姨妈开口要三千万,她马上迎合姨妈。
“那就转六千万吧。”姨妈居然不客气。
“好。”章言言乖巧,先给姨妈倒了杯水,马上跑出戴辛妮的办公室,给姨妈转账去了,我回头看了姨妈一眼,见她轻松地喝着水,估计她拿到钱,气也消了。
“看你还嘴贱,我干死你,干死你。”巨物在我怒吼中猛烈出击,戴辛妮迷离着双眼,急喘着:“啊啊啊……喔,中翰,你轻点,你想弄死我呀。”
“弄死你怎样,我就要弄死你。”我凶悍地扯开她的紧身白衬衣,钮扣尽落,一双高耸的乳房赫然在眼前,我腾出一只手抓大奶子猛揉,还从她的蕾丝奶罩里翻出乳头用力搓捏,戴辛妮浑身哆嗦,喘息更急:“妈,中翰,我错了……”
“看我今天怎么操你,敢对我妈无礼。”我丝毫不放松,我就要在姨妈面漆打击戴辛妮,这有我的想法,万一我在海外执行任务发生不测,姨妈就会挑起持家重担,戴辛妮是山庄里最任性的美娇娘,我要戴辛妮明白姨妈的威严,接受姨妈的领导。
“啪啪啪。”
“啊,中翰……”戴辛妮娇躯乱颤,阴道开始收缩,姨妈冷笑:“到沙发去,从后面来,继续干,不要停。”
表面上是姨妈不依不饶,实际上她已看出戴辛妮即将高潮,所以姨妈才叫我们到沙发,高潮后的女人会四肢无力,沙发正好可以躺下来,姨妈的心计自然不在我之下。
我板转戴辛妮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肉臀挺翘,巨物重新插入,直达子宫,大龟头磨了几下软绵绵的花心,我推扶着戴辛妮来到沙发,她刚跪上去,我便狂风暴雨般抽送,戴辛妮几乎要崩溃,她漫无边际地呻吟:“喔喔,这样对人家……”
“打她屁股。”姨妈吩咐。
我二话没说,一手扶着戴辛妮的左臀继续抽插,一手举起,用力打她的屁股,“叭叭……”左臀右臀都打,眨眼间,整个白晃晃的屁股就被我打得红印遍布,戴辛妮大声娇唿,肉臀却快速后挺,快速吞吐巨物,紧窄的阴道进一步收缩,一股吸力涌来,女神激烈抽搐着,爱液四溢……
我不知姨妈何时摘下太阳镜,她迷人的凤眼里一片兴奋,没有她同意,我不敢停止,巨物依然抽插戴辛妮的肉穴,只不过插得很温柔,女神软绵绵的趴卧在沙发,两眼微闭着,撅起的屁股都是掌印,我好心疼。
姨妈满意了,扭着肥臀走来,带着香风徐徐落坐在沙发,玉手一伸,轻抚戴辛妮那一头披散的秀发,我则注意姨妈的肥臀,从臀下深陷的沙发,我就知道她的肥臀有多重的分量。
“辛妮,妈跟商量件事。”姨妈故意把两条美腿伸直了给戴辛妮看,似乎在炫耀她的长腿有多美,十只猩红的脚趾头不需要炫耀,我每时每刻见了都会情不自禁,巨物已硬得不能再硬,身下的戴辛妮又开始嘤嘤呻吟了:“妈吩咐就好,我什么都听妈的……”
“我想给中翰再招一个女人进山庄……”
“什么?”戴辛妮触电般直起上半身,肉肉的翘臀压在我小腹上,巨物一下子顶到了她的花心,仿佛戳到最敏感处,她情不自禁仰头又喊了一次,喊得销魂娇娆,媚骨尽酥。姨妈被这喊声逗乐了:“别这么大反应,我不是跟你商量吗。”
“我不同意……”戴辛妮猛摇头,我此时心惊肉跳,双手抱住她的软腰疾挺,巨物继续猛戳她花心,希望她意乱情迷,神志不清。
姨妈接着说:“她叫谢安妮,是上宁大富豪谢家的二女儿,年纪刚好和你一样,都是二十五岁,长得和你不相上下,脾气也挺任性的,我本想准备三千万礼金给人家,可刚才一想,好像少了点,五千万就合适了。”
我一听,顿时大乐,知我者老娘也,只不过姨妈不知道,我早已拿了十亿礼金给了谢安妮。“那多出一千万呢。”我笑问。
姨妈白了我一眼:“拿来花呗,问得莫名其妙。”
我连连点头称是,戴辛妮怒道:“李中翰,你骗我。”我赶紧抱稳她:“没骗啊,这是妈的主意,我只想买她持有的股票。”
姨妈反应倒挺快:“是我的主意,把这谢安妮招进来是有原因的,她有旗正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价值好几百亿,她若是嫁给了中翰,我们就多了几百亿,虽然我们不缺钱,但钱多总是好事,等中翰这次从外地回来,我就着手把这事给办了。”
我豁然感动,明白这是姨妈为了让我口头证实这头婚姻,所以才当着戴辛妮的面提出来,否则,一旦我在海外执行任务出了意外后,姨妈就不好在众美娇娘面前把谢安妮接进碧云山庄,哎,可见姨妈已经做了最坏打算。
“中翰要去哪?”戴辛妮扭头看我,我微微一笑,把手伸进她的白衬衣里,揉她两只大奶子:“我要去香港,有可能顺道去澳洲,是县委安排的出国考察,后天就去,估计要去十天半月。”
姨妈悄悄点头,暗示我这借口不错。
“我还是不同意。”戴辛妮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体香扑鼻,我们就在姨妈的眼皮下交媾,她能清楚看到戴辛妮的肉穴如何吞吐巨物,我看得出来,姨妈有感觉了,她两条修长美腿悄悄夹紧,粉颊桃红,水汪汪的凤眼秋波荡漾:“你也不想想,多了几百亿,我们的生活会更好。”
“无所谓,几千万和几百亿对我来说差不多,我不希望有人进来破坏山庄的和谐。”戴辛妮倔强着,她罕有地跟姨妈�杠。
姨妈居然不生气,语气出奇温柔:“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要顾咱家的大局,山庄里的女人多一个不算多,妈保证,这谢安妮是最后一个了。”
“妈上次也保证过。”戴辛妮没好气。
姨妈柔声道:“情况特殊,这次绝对说话算话。”
戴辛妮扭头,意外地挤挤眼给我,然后对姨妈说:“那好,我就看妈说话算话,兑现上次的诺言,不再找男人进山庄,也不嫁出去,想那男人了,就找中翰解决,我要亲眼看妈跟中翰做一次。”
“这……”姨妈瞪大凤眼,我差点笑出来,强忍着朝姨妈使眼色,要她应承下来,姨妈比我镇定,遇到好事了也不表露出来,她好为难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愁眉叹气道:“好吧,我兑现诺言。”语一顿,问:“就在这里?”
戴辛妮没心机,喜形于色:“是啊,中翰和我能在这里做,妈也能。” “你想看?”姨妈飘了戴辛妮一眼。
“眼见为实。”戴辛妮猛点头,我摸着她的奶子,能感觉到她心如鹿撞。 “妈顾全大局……”姨妈一叹,缓缓站起,脱掉了身上的白色连体衣,露出一具完美的肉体,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光泽,傲挺巨乳被半透明的乳罩托着,双腿结实修长,她没有脱掉高跟鞋,踮脚的原因,这令她的肥臀更加挺翘,两块臀肉浑然天成,丝毫不见赘肉。
“这套衣服挺贵的。”戴辛妮识货,姨妈妩媚点头,很细心地把脱下来的连体衣叠放好,我注意她的内裤是年轻女孩喜欢穿的质地,其实算不上是内裤,也不是蕾丝,而是挂在腰臀之间的白色丝物。
啊,姨妈变了,连细节都透着性感,或许她根本没有变,以前她没有条件展示性感,如今有了条件,她就能骨子里的性感展露无遗。
我目光炙热,浑身火烫,都忘记了抽插女神。戴辛妮也被姨妈的美态吸引,她悄悄问我:“真奇怪,妈这么漂亮,连我都动心,你怎么不动心?”
“她是我妈。”我吻了女神一口,解开她的修身白衬衣,好奇妙,今天女王和女神都选择了白色内衣内裤,她们的奶子都很饱满,姨妈稍大一些,戴辛妮的双峰更挺一点。飘然落座,玉腿微张,姨妈的目光羞涩加狂野;戴辛妮好激动,她屁股一�,摆脱了巨物,忙催促:“别担心,只要不射进去,没事的,快去呀……”
姨妈也催促:“快点啊,弄完了我还要赶回山庄,家里很多事的。”
我挺着巨物走向姨妈,她迷人的凤眼充满了期待,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跟姨妈来一场欢爱,她快把我迷死了,我打量她,近距离打量她,嘴里赞叹:“妈,你好漂亮。”
姨妈妩媚:“你媳妇说,妈以后想男人了就找你,你愿不愿意?”
“愿意。”我把巨物递到姨妈面前,光亮硕大的龟头触到了她的樱唇,她看着我,目光饱含深情,樱唇徐徐张开,硕大的龟头进了口腔,她的视线转到巨物上,突然间,姨妈蹙着柳眉,翻了翻凤眼,又把巨物吐出,我心急火燎说:“妈,再含一下。”
姨妈凤目瞪来:“上面都是辛妮的东西,你叫我含?”
没想到,姨妈话音未落,我屁股被推了一下,巨物前挺,巨物插入了姨妈的小嘴,她“呜呜”着极力张大嘴巴,身子往后靠,我顺势跳上沙发,如影随形地继续把巨物插入,仓促之下,姨妈脸现怒容,可我如着魔一般,双手抱住姨妈的后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插入,姨妈只能张大嘴巴,让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深入她口腔,一点一点地深入,天啊,姨妈有深喉,她能吞入巨物,她能把巨物全部吞入。
“妈,你别勉强。”章言言不知何时回来了,她好紧张,戴辛妮也紧张,不过,她依然给姨妈加油:“妈,你还能含么,还有一点点。”
姨妈“呜呜”摇头,我赶紧把巨物交到姨妈的手中,她缓缓拉出了巨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凤眼射来凌厉目光,我讪笑:“是辛妮推我。”
“我没推。”戴辛妮猛捶我一把。
姨妈握住巨物,擦了擦嘴角,头枕着沙发靠,竟然又把巨物含进她小嘴,香腮鼓起,她温柔吮吸着,舌头到处舔弄,渐渐贪婪,把沾满戴辛妮爱液的巨物添得光亮干净,虎虎生威。我心神激荡,居高临下看姨妈的小嘴娴熟地吮吸巨物,她还从来没有这么为我口交过,我舒服得双腿发颤,巨物开始滑动,姨妈开始还用手握住巨物,慢慢地她放开手,抱住我的大腿,任由我由上而下的抽插她的小嘴,速度越来越快,唾液在溢出,抽插在深入,我亢奋得难以形容,舒服得难以自持,姨妈的小嘴像阴道那样令人着迷,奇妙的是,姨妈目光迷离,如做爱般陶醉,我几乎把巨物都插进去了,她仍然陶醉,真不可思议,我心中一动,稍微停了停,腰腹慢慢下压,整条巨物徐徐朝姨妈的喉咙插了进去,直至全部吞没,乌黑的眼毛几乎覆盖了姨妈的小嘴。
戴辛妮惊唿,章言言尖叫,
“妈,你能受得了么。”我惊喜不已。
姨妈从嘴里拔出巨物,喘了喘,凤眼再度迷离,手中的巨物再被她吞入,这次依然全根吞没,看不出姨妈有任何不适的表情,我狂喜,缓慢抽动,大龟头顶着怪异的通道,我没感觉到牙齿,我只感觉到紧窄和温暖,速度加快了,巨物在姨妈的嘴里密集抽动,唔唔声中,姨妈闭上了眼睛,接受我的疯狂,真难以想像,我有喷射的念头,这念头越来越强烈。
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我射精念头戛然而止,抽插也慢了下来。办公室里只有章言言衣着整齐,她马上转身去开门,似乎是工作的事情,章言言离开去处理了,我把巨物从姨妈的嘴里拔出,她面红如霞,娇羞得不可方物,我猛地蹲下,抱住姨妈狂吻,吻她的香唇,咬她的舌头,姨妈给我带来奇妙的感受,我疯狂爱她,疯狂揉她的大奶子,把她溢出的唾液都舔吮得干干净净。
该插入了,那条丝物不成障碍,我不需脱掉也能插入,巨物抵在光滑的肉穴口,摩擦着娇嫩阴唇,这时,办公室门又开了,章言言飞奔进来,焦急问:“要做了吗,要做了吗。”
戴辛妮瞪了一眼过去,章言言吐吐舌头,姨妈却不以为然,嫣然一笑,张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露出粉嫩光滑的白虎,羞涩道:“你们很想看我做爱”
戴辛妮和章言言咯咯娇笑,各自跪坐在姨妈左右两侧,目光都集中在我们的下体,“和小君一样,妈也是白虎,好漂亮哟。”戴辛妮笑嘻嘻说。
“是啊,看起来嫩嫩的,好想摸。”章言言兴奋道。
“你们为什么不摸一下。”我挤挤眼,一点都不着急,大龟头在摩擦阴唇,湿润的褶皱里,干净得不带一点白垢。章言言看着姨妈,小声问:“我们可以摸吗。”
姨妈含羞点头,章言言和戴辛妮闻言大喜,都伸手出来抚摸姨妈的阴户,她们不敢直接没阴唇,只摸肉穴的轮廓,姨妈浑身颤抖着,像一位被调戏的少女,双手掩脸,又羞又兴奋,章言言尖叫:“啊,肉肉的,超性感吔。”
“要插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巨物撑开姨妈的穴口,开始进入,章言言和戴辛妮几乎同时握住姨妈的手,紧张地注视着巨物缓缓深入,“喔……”姨妈呻吟,她也看巨物插入她身体,我突然前挺,巨物在插到一半的时候,瞬间杵进姨妈的阴道深处。
“啊。”姨妈长吟,仰头靠在沙发,巨乳晃荡。
戴辛妮微愠:“中翰,你就不能温柔点,这么粗,妈哪能受得了。”
我坏笑:“你又不是我妈,你怎么知道妈受不了。”
姨妈娇喘:“受不了……”
戴辛妮猛拧我耳朵:“你听听,你听听。”
“好粗,好大……”姨妈柔柔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心知是姨妈故意示弱,其实,她的白虎厉害得很。我缓缓抽动,章言言像醉酒般紧挨着姨妈撒娇:“好刺激啊,我好热,快受不了,都湿了。”说着,就要脱衣。
姨妈蹙眉娇嗔:“言言,这里是辛妮的办公室,你不要脱光光,等会再有人来了,你们都不知道如何应付。”
章言言撒着娇继续脱衣:“一般没什么特别事的,刚才是秘书处的彭瑜文带两个大客户要开户……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听到彭瑜文,心一动,把巨物从姨妈肉穴里拔出,对着章言言说:“言言,你舔一下。”章言言娇媚一笑,弯下腰,居然一边脱衣,一边含住巨物吮吸,吮吸了几下,我又插回姨妈的肉穴,抽了几下再拔出,这次,我让戴辛妮舔,她没拒绝,张开小嘴把湿淋淋的巨物含了小半进去,又吮吸了一会才吐出。
巨物重新插回姨妈的肉穴,她微吐气息,脸上春情荡漾,风情万种,巨物顶了顶她的子宫,随即猛烈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像活塞似的撞击她的阴户,摩擦她阴道,姨妈放声欢叫,不留余地,无所顾忌地呻吟:“喔,喔喔……”
戴辛妮在旁边调侃:“中翰,好好插,不要停,我要看看妈能承受多大的干劲。”说罢,与章言言哈哈大笑,姨妈娇柔万千,喘着气还娇嗔:“辛妮,你……喔喔喔……”
“用力干。”戴辛妮终于得以报复了,她模仿姨妈刚才的口气命令我加油,舒爽中的姨妈媚眼如丝,懒得与戴辛妮计较,在我的密集重击下,姨妈两条玉腿越张越开,淡黄色的高跟鞋摇晃着,像在挑逗我,像在召唤我,我想抓住姨妈的高跟鞋,戴辛妮却先一步地抓住姨妈的右腿,章言言见了,也笑嘻嘻地抓住姨妈左腿,此时的姨妈风姿俏娆,阴户大开,羞得她莺莺乱叫,欲拒还迎地挣扎,我亢奋得难以形容,巨物猛烈抽送,角度很好,每次都能直接捅进姨妈的子宫。
“啊啊啊,这样干会受不了,你们一个个欺负我……”姨妈开始迎合,强大的白虎不会任凭巨物玩弄,肥臀摇动,销魂的肉穴把巨物夹得紧紧的,蠕动很强悍,我汗毛倒竖,沈着应对,戴辛妮还以为我是第一次跟姨妈做爱,章言言虽然早知道了我和姨妈有私情,但也绝对没想到姨妈的白虎与我的青龙曾经有过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交手。
“妈,中翰是不是很厉害,你是不是很满意。”戴辛妮娇笑中把手放在姨妈的巨乳上,章言言最喜欢学戴辛妮,也跟着抓住姨妈的大奶子,姨妈嘤咛,似乎很赞同我的强大。
于是,姨妈的脚踝就被我抓住,我吻着姨妈的脚踝,吻她的高跟鞋,崭新的高跟鞋很干净,鞋底几乎不见灰尘,可见姨妈到过的地方很干净,她走路一定如行云流水般轻盈,一定引得路人驻足观看。我狂嗅她的玉足,将她五只晶莹雪白的脚趾头都含进嘴里。
章言言吃吃笑说:“辛妮姐,老公疯了,你看他多疯狂,多投入。”
“哼,他开始还不愿意。”戴辛妮悻悻道。
姨妈抖动着猩红的脚趾头:“只要你们愿意,妈就愿意,中翰也愿意,这叫顾全大局,啊,好厉害,好粗大……”
戴辛妮和章言言面面相觑,姨妈接着说:“辛妮,那谢安妮嫁进来,大家能分到好几十亿,到时候,我带你们去全世界旅游,我还想买一条豪华游艇……”
戴辛妮一听,两眼骤亮,与章言言交换了一下眼色,终于晃着脑袋应承了下来:“好吧,我勉强答应了。”
姨妈娇喘:“勉强可不行……”
戴辛妮娇嗲,温柔地揉着姨妈的大奶子:“我答应就是了。”
姨妈凤眼半眯,用大脚趾摩擦我的嘴唇,嘴里发出像猫叫春般叫唤:“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中翰都是这样操你们的吗。”
章言言大笑,戴辛妮红着脸,羞羞说:“中翰操妈更有劲。”
又是一片大笑。
姨妈媚骨横生,眼波流转:“你们就不担心我抢了你们的老公?”
“咯咯。”章言言和戴辛妮笑得花枝乱颤,居然各自亲了一下姨妈的脸,腻声说“不担心。”我被逗得血液沸腾,忍不住咬了咬姨妈的大脚趾,她一疼,蹙着柳眉问:“言言,辛妮,我能和你们的老公亲嘴吗。”
“能……”戴辛妮和章言言齐声喊。
姨妈芳心大喜,把玉足收了回去,我俯下身子,趴在姨妈性感的娇躯上,张嘴就吻,手上握住姨妈的大奶子,坏笑道:“妈的奶罩真漂亮,我能摸摸吗。”
戴辛妮打我一掌,娇嗔:“你是摸妈的奶子,还是摸妈的内衣,下流……” “下流。”姨妈抛了个媚眼。
我顿时血脉贲张,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握住她的大奶,喷着粗气吻上去,姨妈忘情回应,青龙与白虎疯狂上演纠缠,爱液湿透了我们的下体,大龟头拼命往里钻,有力碾磨了敏感的花心,调戏了绵软子宫。姨妈只有招架之功,阴道吸力再强也抵抗不了青龙的剽悍,大奶子被蹂躏了,小舌头也被欺凌,姨妈处于溃败边沿,泛红的肌肤蒙上了淡淡的汗丝,娇艳的乳头在我胸毛摩擦下桀骜硬起。
我不再碾磨,小腹收束,适时地再度出击,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抽插肉穴,有啪啪声,有吧唧声,不管是什么声音都响彻整间办公室。
姨妈痛苦地呻吟着,如慕如诉,戴辛妮和章言言都被我们疯狂的交媾震撼,她们呆呆地看着巨物一遍又一遍地撞击妖异的白虎,白虎不屈不挠,顽强抵抗,战况异常激烈,阴唇红肿了,黏液四溅,媚眼如丝的姨妈突然扶住我双臂,尖尖指甲扎入了我的臂肌,他娇躯颤抖着,嘤嘤哭泣:“中翰,妈妈以后想男人了就找你……”
“找我干什么?”我嘶吼着,交媾产生的电流把我肌体电得发麻,最后冲刺了,眼看要崩溃的白虎还不愿意投降,我暗叫不妙,只能孤注一掷,拼命冲击顽强的白虎穴,姨妈扭动身体,发髻已散乱,唿吸急促:“找你……操那地方……”
我猛烈耸动:“我很粗的,妈妈不怕么。”
“啊……操逼就是要粗的,越粗越好,啊啊啊……”姨妈两眼一闭,触电般扬起了下巴,刹那间,她美脸是如此萎靡,烫热的阴道像绞肉机般收缩,把我绞得猛打哆嗦,我闷吼着,像滚雷般的闷吼,浓烈的精液喷射而出,灌进了姨妈的子宫,耳边是绵长的呻吟……
甚至感觉不到心跳了,我无力地瘫软在姨妈的怀里,就像孩子躺在母亲怀抱一样温馨,舒服,汗水布满了全身,戴辛妮拿着小手绢为我擦拭身体,章言言幽幽道:“辛妮姐,感觉这才是做爱。”
戴辛妮轻笑:“反正我刚才舒服过了。”
“呜呜,老公,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吗……”章言言的撒娇让身下的姨妈忍俊不禁,她的手掌轻轻地拍打我的背部,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我长吁一口:“给我休息两分钟。”
“好。”章言言大喜,却惹得戴辛妮怒骂,说她不知体谅老公,章言言马上还以颜色,斥责戴辛妮不体谅她,正争吵,门外又响起了“笃笃”敲门声,只能是章言言去应对来人,她无奈起来穿衣:“讨厌,肯定又是彭瑜文。”
休息了两分钟,精力逐渐恢复,不见章言言回来,我心生疑惑,这事关到彭瑜文,几天没见彭瑜文了,只有电话联系,我心生愧疚,便拔出了巨物,不知是姨妈不想浪费宝贵的精液,还是有意惩罚戴辛妮,她带着威严的语气要求戴辛妮舔掉溢出肉穴的精水,我暗暗心惊,寻思着以戴辛妮的脾气,她即便去舔,也不会给姨妈好脸色。
出乎意料,戴辛妮居然没有一丝怨言,她先是吮吸我的巨物,然后很温顺地跪在姨妈身下,先用舌头舔去流出姨妈肉穴外的浓白精液,又用小嘴封住穴口,吱吱的吸食,舌头翻转,把姨妈的肉穴舔得干干净净。
天啊,不亲眼所见,我不敢相信骄傲的女神会为姨妈舔阴,会吸食姨妈肉穴里的精液,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精液已令山庄的美娇娘视为珍品,轻易不会去浪费,怪不得连小君都希望我射精时,最好能把大肉棒插入她小嘴,方便吞咽,我猜测是乔若尘渴求我精液的事在山庄里传开了。
看着沙发上两位绝色美人,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我心里挂念着彭瑜文,不知她为何两次来敲门,章言言本来期待我给她沐浴春风,她却去了没有回头,估计工作上遇到什么难事。
“我去看看言言。”穿好衣服,我给女王和女神各吻了一口,两位大美人正依偎着说悄悄话,也不想我打扰,戴辛妮挥挥手,示意我自便。我苦笑离去,这下成了用完就不重要的人。
来到业务处,大家对我的到来大感惊奇,都恭敬地向我问好,有几位男经理还是陌生面孔,我微笑示意后,径直来到主管办公室,敲开门,彭瑜文惊喜地看着我,几乎想扑过来,我忍住笑,给她使了使眼色,她才克制。
“怎么了?”我一边询问,一边走了进去,办公室里除了章言言和彭瑜文外,还有两位打扮时尚高贵的美丽贵妇,我惊愕地发现,这两位贵妇竟然是谢东国的情妇,一位叫郁兰,明眸善睐,身穿宽松飘逸的黑色透视装,能看见里面的黑色乳罩,另一位叫叶佩珍,芳菲妩媚,她穿着深色吊带包臀裙,异常性感,她们都是纤体中心的健身会员。
“中翰,这两位女士想开户,资金比较大,有些特殊要求,正好郭总裁去开会了,彭主管不敢拿主意。”章言言微笑着给我介绍。
我看了看郁兰和叶佩珍,觉得她们跟翁吉娜都是差不多类型的女人,妩媚,性感,慵懒都可以给她们标上标签,两人惊讶地看着我。我小声问:“多大的资金。”
“两个账户,每个都是二十亿。”彭瑜文把桌上的资料递给我,我大吃一惊,接过资料翻阅了一下,心里好不震撼,别看这两个女人都是人家的情妇,却有万贯家财,我没敲诈罗毕几百亿之前远不如她们有钱,看来谢东国的家底比我想像中还要丰厚。
我假装不认识郁兰和叶佩珍,微笑着坐在她们面前,彬彬有礼道:“请问两位女士,你们有什么特殊要求?”
“你是……”郁兰眨着迷人的眼睛,表情很兴奋,叶佩珍也差不多是这个表情,我心想,难道她们认识我,难道谢东国把我介绍给她们了?难道她们已知我就是藉种的人了?
“你们好,我是这家公司的总裁,你们只管放心和我谈。”我礼貌说。 “我认得你。”叶佩珍脱口而出,我一愣,与章言言和彭瑜文面面相觑,她们的表情有点僵硬。我讪笑,礼节性地跟客户套近乎:“我也觉得两位女士面熟。”
“想不到,你是这家公司的总裁。”郁兰吃吃娇笑。
我心惊胆战,“藉种”之事是秘密,我不好开口问她们是如何认识我,为了避免尴尬以及避免被章言言和彭瑜文看出蹊跷,我决定先支开她们,第一个就是让章言言回财务处,然后客气说:“两位漂亮女士,请你们喝杯水,看看杂志,我先和我们公司的业务主管交换意见。”
郁兰和叶佩珍都含笑点头。
来到业务处的茶水间,我抱住了彭瑜文,一刹那,干练的彭瑜文便软在我怀里:“怎么来了?”她以为我来公司是找她,我笑了笑,与她接吻,大概是闻到了我身上有香水味,彭瑜文悻悻地把我推开。
“那两位女士是你找来的?”我柔声问。
“嗯。”彭瑜文阴沈着脸。
我慎重叮嘱:“既然是你的客户,等会我就不参与了,由你全权处理,你尽可能答应她们所提出的任何特殊条件,如果她们都开户了,你的佣金过千万哦。”
彭瑜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你已经三天没找我了。”
“工作很忙,过两天我还要去香港,去十几天。”我苦笑。
“晚上陪我吃饭。”彭瑜文倒没有那么多儿女情长,很有女强人的本色,自从接过罗彤的位置,彭瑜文的工作能力令人刮目相看,她完全超越了罗彤,真应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句话。
哎,又想到罗彤了,对她我始终念念不忘。
“好,晚上我带你去卡邦餐厅吃饭。”我轻轻握住彭瑜文的手,她脸现喜悦:“是伯顿酒店那家?”
我微笑点头,示意她去工作了。
回到秘书处,姨妈和戴辛妮已经穿好衣服,姨妈尤其妩媚动人,风姿绰绰,谁会想到这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是特工。
我一听,忙点头说好,戴辛妮和章言言不好强留我。我挤挤眼,安慰郁闷的章言言:“言言乖,晚上回家,我再补回。”话一落,姨妈和戴辛妮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章言言红着脸,撅着嘴撒娇:“说话算话哦。”
我微笑点头,挽着姨妈走出了财务处。
从进入电梯到离开公司,一直走到街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所有见到姨妈的人,无论男女都驻足观看,她的美色,她的艳光都吸引了行人的眼球,我听觉很好,听到了很多赞美:“哇,好美的女人……”
“有点眼生,是哪位明星吧……”
我很骄傲,偷偷看姨妈,她宠辱不惊,淡定自若,这更增添了女王的本色。 迈进百越光商场,看我们的人更多了,我有些尴尬,故意找话:“妈,谢安妮那边不用给什么礼金了,人家有钱。”
姨妈白了我一眼:“人家有钱是一回事,礼金是规矩,是礼数,少不了的,不过呢,我刚才问言言要钱不是为了给谢家礼金,是用来买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贵,要几千万?”我绅士地抓住姨妈的玉手踏入扶梯,姨妈很赞赏,抿着嘴儿笑:“防弹衣。”
“防弹衣?”我一愣。
姨妈脸色轻松,压低着声音:“你这次出国执行任务,我无论如何都要确保你的安全,昨晚通过一些关系打听到有最新科技的防弹衣,英国产,能防重机枪直接射击,挡一般的手枪更不成问题,是目前国际市面上最强的防弹衣,要价一百五十万英镑一件,我购买两件,给你和薇拉。”
我心里直泛嘀咕,什么防弹衣,这么牛逼,真能防住重机枪打击吗。心虚着,脸上也故作轻松:“你请放心,你儿子有什么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你一定没事。”姨妈绷起脸,挺严肃的:“你们全程都有严密的保护,总参领导也说了,不管这个情报有多么重要,首先要确保咱们的情报人员安全,为了这次获取情报,国家几乎动用了北美的所有情报系统为你们保驾护航,比国家主席出访的安保还严格。”
“这说明了情报的重要性。”上了二楼,我同样绅士的扶着姨妈走出扶梯,她飘了我一眼,很自然的把手挽进我胳膊,鼓鼓的地方不停撞击我手臂,有意的可能比较大,她脸蛋莫名其妙地抹上一层潮红,秀色足以可餐矣。
远远的,我们看到了FIRST内衣店。
“晚上回家吃饭吗。”姨妈像情人般紧挨着我,芳香袭人,我们走得很慢,像散步,很多人都看着我们,眼角余光告诉我,姨妈大屁股有非凡的吸引力,我在她身边能清晰感受她一步两扭的诱惑,姨妈不是故意扭她的大屁股,而是很自然的扭动。
“要陪谢安妮,我答应她了。”我的手搭在姨妈的肥臀上,让行人妒忌,顺便撒了个谎,其实我是陪彭瑜文吃晚饭。
姨妈的凤眼射来冷光:“听说她姐姐谢安琪的美色不在谢安妮之下……” 我干笑着:“赵鹤死了,等我执行任务回来,赵鹤的头七也过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勾引谢安琪,好事成双嘛。”
胳膊一松,姨妈闪电把手抽出来,我知道姨妈想干什么,电光火石间,耳朵一疼,姨妈剽悍道:“我是你妈,你这鬼话骗得了我?”
我糗极了,大庭广众之下,姨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苦着脸,柔声道:“妈,你的屁股很性感。”
姨妈凤眼四周转了转,见有人围观,便放开了我耳朵,重新挽我胳膊:“早上去美臀,那美容店里的技师都说我的臀部很好看。”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姨妈也和普通女人一样,喜欢被人哄,喜欢被人赞。
“怎么美臀?”我很好奇。
姨妈扑哧一笑:“好简单的,就是抽取臀下方的一些多余的蜂巢脂肪。” 我着急上火:“妈,你千万要小心,你的屁股只世界上最漂亮屁股,别再弄了,别到时候……”
“住嘴。”姨妈柳眉倒竖,竖起食指对准我鼻子,警告我不要说下去。我赶紧闭嘴,姨妈晃了晃脑袋,恨恨道:“你一万个放心,臀下脂肪太多,会影响屁股挺翘的,我虽然没有薇拉的屁股那么翘,但也不能输太多。”
我叹息:“人家是外国妞,屁股翘是天生的,你跟她比这个干啥。”
姨妈似乎赞同我的说法,颔了颔首,侧脸过来问:“那你说,我和薇拉,哪个更好看。”
我哭笑不得:“哎哟,我的好妈妈,你怎么问这种白痴问题,就好比你问红宝石漂亮,还是蓝宝石漂亮一样。”
姨妈撇撇嘴,冷笑说:“听你的口气,你对薇拉的评价很高嘛,哼,我更不能输给她。”
这哪是熟女风范,简直就是爱妒忌的少女,我实在忍不住了,搂住姨妈的软腰亲了一口,连骗带哄道:“好好好,那薇拉算啥,我妈妈才是天下第一超级无敌大美女。”
姨妈不依:“这不是你的心儿话。”
我欲哭无泪,幸好来到了内衣店,店里只有一位销售员,这位身穿浅橙色包臀裙,柳条短袖小立领上衣的销售员也是老板,她才是公认的第一大美女,至少在我看来,她是上宁的第一美女,即便倾国倾城的姨妈在身边,我还是这么认为。
“妈,中翰,你们怎么来了。”葛玲玲惊喜地过来迎接,姨妈换上了笑脸:“你不是说进了一批新品吗。”葛玲玲甜甜一笑,把姨妈从我怀中牵走:“我把新品带回家给妈看就行了,何必劳你大驾亲自前来。”
姨妈娇嗔:“妈是女人,也喜欢逛街的,再说,你拿回家的内衣,不比在橱窗展示的更有说服力。”
“那是。”葛玲玲居然对我熟视无睹,她眼神落在了姨妈的身上,打量了两眼,突然惊唿:“妈,你身上这件是今年香奈儿的新款。”
姨妈眉儿轻挑,竖起了大拇指:“有眼光,厉害。”
葛玲玲好不激动:“妈才厉害,这件新款,全世界就三件,超贵的。” 姨妈飘我一眼,把手腕的皮包提了提,有点炫耀:“比这款香奈儿手包便宜啦,这包要四百多万,这件衣服少一点,三百六十万。”
葛玲玲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姨妈如此豪奢,也禁不住惊叹:“幸好咱们的老公会赚钱。”
姨妈脸一红:“什么咱们老公,是你老公。”
“咯咯。”内衣店里响起了两位超级大美人的笑声,人是超级美,笑声也是超级动听。
我兴致勃勃地环顾店里的精美性感内衣,但不敢细看,毕竟我是个大男人,万一路过的女人见我凑近这些内衣观看,准认为我是变态色狼。
不用多久,姨妈已有选中,她大胆地举起手中的内衣,问我好不好看,我赶紧点头,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转身进了更衣室。葛玲玲扬声道:“中翰,你看一下店啊,我和妈试内衣。”
“好。”我应了一声,眼光再次落在橱窗里展示的内衣上,因为太性感,我看得心猿意马,想着买几件送给美娇娘,想来想起,只有三个女人我没送过内衣,她们当然就是薇拉,凯瑟琳,以及乔若尘。
FIRST内衣也是法国品牌,她们三位也是法国女人,买几套送给她们,再适合不过了,我心念至此,也顾不上面子,大胆地选起了内衣内裤,很快选中两件,刚想放进裤兜,姨妈喊:“中翰,你帮我选两件。”
我一愣,只好把手中选好的两件内衣拿进更衣室,姨妈已脱下衣服,毫不避忌地在我面前展示她性感裸体,很标准的丰乳肥臀,肌肤白里透红,我又硬了,她穿上选好的半透明内衣,在镜子前搔首弄姿,丝丝蕾丝,勾勒出姨妈胸部线条,她的乳房是如此漂亮。
葛大美人也差不多全裸,身上只穿着一套桃红色内衣,纤毫毕现,玉乳丰满高耸,裸露的双腿修长笔直,脚下是橙色边的露趾高跟鞋,她紧捱过来,小声问:“怎样,我身上这套内衣好不好看。”
我难受极了,没有回答,而是抓住葛玲玲的手放在我裤裆,她得到了答案,红着脸瞄了姨妈一眼,悄悄揉我发胀的裤裆,还套弄。我更难受,拉下拉链,把巨物放出来,葛玲玲瞪我一眼,赶紧背对着我,用身体挡住姨妈的视线,巨物刚好顶在翘翘肉臀上,龟头顺着股沟滑下,顶到了阴部,我促狭拨开桃红色蕾丝小内裤,龟头一钻,钻进了葛玲玲的肉穴。
葛玲玲闷哼,姨妈耳尖,回头看来,撇撇嘴:“要做就做,何必鬼鬼祟祟,插入了吗。”
葛玲玲不好意思说,吃吃娇笑着,我见如此,便放胆插入,巨物徐徐深入,葛玲玲没心理准备,也没经过挑逗,阴道湿润度不高,进入比较艰难,连续低声喊痛。姨妈听到了,倏然回头,晃着巨乳来到我们身边,拍打我一把,叫我拔出,我只好拔出,姨妈抓住巨物弯下腰,把巨物含进嘴里,吮吸了几下吐出,巨物已沾满了她的唾液。
“好了,试一下。”姨妈舔舔嘴唇,风情万种。
我抱住葛玲玲的翘臀,巨物再次插入,有了姨妈的唾液,巨物插得比较顺畅,一直插到葛玲玲的花心,她都没有喊疼,“谢谢妈。”葛玲玲娇滴滴说。
“要疼爱你的女人。”姨妈娇嗔,转身回到镜子前,拿起我选的内衣换上,一时间,乳浪臀波,我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巨物暴涨,急速地抽动,葛玲玲掩嘴娇吟,我一边抽插,一边推着她靠近姨妈,让姨妈感受做爱的气氛。
“玲玲,你觉得这套怎样。”姨妈托了托巨乳,扶了扶腰臀,很淡定地打量着自己性感的娇躯,就不知道她内心是否像脸上那么淡定。
葛玲玲微喘:“挺好的,可我觉得妈不要选那么素雅的颜色,可以大胆穿颜色比较鲜艳一点的内衣。”
我觉得葛玲玲很有见地,便附和:“玲玲说得对,妈妈不如试一下玲玲身上这套。”
姨妈回头,上下打量葛玲玲身上的内衣,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是好看,可能会小点。”
葛玲玲不依,轻轻跺脚撒娇:“妈,我的不比你小多少。”说着,还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不久前比较过,葛玲玲的奶子是没有姨妈的大,但似乎这段时间胀了不少尺寸,我寻思着她是不是怀孕了。
“扑哧。”姨妈娇笑,玉指一伸,在葛玲玲的乳沟里划来划去:“好好好,你的也很大。”媚眼飘来,吩咐道:“中翰,你帮玲玲脱下来。”
我抽动中,解开了葛玲玲的乳罩后扣,把她身上的桃红内衣脱了下来,那两只巨乳蹦跳着,我握住细看,果然见她两只大奶子胀乎乎的,特别是奶头,摸起来特别圆润挺胀,我更怀疑她有身孕了,心中暗喜,抽插得更卖力,这个时候,还不用担心动了胎气。
姨妈娇嗔:“别这么急,先把内裤也脱了。”
葛玲玲委屈:“是中翰动,又不是我动。”姨妈听罢,又是扑哧一笑。我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巨物,姨妈撅臀蹲下,将葛玲玲的桃红小内裤也扒了下来,我忽然灵机一动,巨物从葛玲玲的双腿中穿过,递到姨妈面前,她拿着内裤刚想站起,见巨物上下弹跳,仿佛跟她打招唿,姨妈焉能对心爱之物熟视无睹,她愣了愣,慢慢接近巨物,张嘴含入了大龟头。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看到了一个痴迷巨物的姨妈,这粗壮的家伙能给姨妈带来身心愉悦,她当然爱不释口,巨物被舔弄,徐徐深入她小嘴,我舒爽得难以形容,双手抱住葛玲玲胀满的大奶子,一边揉弄,一边与她接吻,身下的巨物就交给了姨妈,她几个深吞,终于把巨物全部吞没,我又一次体会她不可思议的深喉。
“不含了,再含我又受不了了。”姨妈霍地站起,满脸春潮,迷人的樱唇沾着闪闪发亮的唾液,她用手背轻擦。
巨物回归葛玲玲的肉穴,我抱住她的两只大奶,采取背飞式猛烈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棍持续摩擦紧窄的阴道,持续冲顶她的子宫,肉臀被我撞得“啪啪”乱响,荡人的娇吟在更衣室里扩散:“啊啊啊,妈,中翰好厉害……”
“不厉害,你会喜欢他呀。”姨妈调侃了一句,很优雅地穿上葛玲玲的桃红内衣,一刹那,姨妈仿佛又年轻了几岁。饱满的巨乳被托得更挺,幽深的乳沟引人入胜,我大赞漂亮,姨妈妩媚,肥臀微撅,正要穿桃红小内裤,葛玲玲揶揄:“这么说,妈喜欢中翰,也是因为他厉害咯。”
姨妈顿时大窘,瞪着我喊:“中翰,你管管你老婆。”
我苦着脸,猛烈抽送:“现在我不是在管么。”
“啊。”葛玲玲翘臀后挺,扭动腰肢。姨妈冷笑:“这样管,我也想。”说完,自己忍不住浪笑,我欲火简直烧坏了脑袋,哪管三七二十一,拔出巨物抱住姨妈,她还没穿上内裤,巨物顺利从她肥臀中间插入,一杆到底,满满占据她白虎穴,姨妈猝不及防,巨物全没入了,她才惊觉:“哎呀,你干什么,说插就插,也不经过妈妈同意。”
我咬住她耳垂,巨物凌厉出击,一连窜抽插,姨妈张着小嘴,似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好半天,她才回魂过来:“喔,你这样,我怎么换内裤。”
我气得牙痒痒,此时此刻,还换什么内裤,一把抓过姨妈手中的桃红内裤塞进她嘴里,继续狂抽猛插,姨妈对着镜子“呜呜”几声,伸手把嘴里的内裤拿了下来,连声呸:“内裤不换了,上面还有玲玲的骚味。”
“中翰,你好好管管你妈妈这张嘴。”羞急交加的葛玲玲坐下沙发,猛甩几只小抱枕,她脾气来了,也好泼辣的。
我干脆拔出巨物,把姨妈推到葛玲玲旁边,让婆媳近在咫尺理论,我则渔翁得利,掰开姨妈的双腿,巨物从正面插入,插得很温柔。
“我没说错,真凭实据,上面确实都是你的骚味,估计想男人了。”姨妈拿着葛玲玲的小内裤挥舞。
葛玲玲那是羞得眼泪都留下来了,她情急之下从沙发跳起,说了一句:“我也闻一下妈的内裤。”随即捡起姨妈换下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放近鼻子闻了几下,突然兴奋尖叫:“哇,上面何止有骚味,还有精液味,就不知道这精液是谁的。”
形势逆转,葛玲玲笑得乳浪滔天,姨妈则一脸羞怒,见我也笑,她怒嗔:“中翰,你还不去教训你老婆。”
我笑问:“教训什么啊,玲玲没半点说错,上面确实有妈妈的骚味,还有精液味,你告诉我,那精液是谁的。”
“不是你的。”姨妈赌气说。
轮到我气恼了,笑容消失,我阴沈着脸冷笑:“这样就不是要教训玲玲了,我要好好教训我的妈妈。”
姨妈察觉不妙,想挣扎起来,我哪给她如意,双手抓握她两只巨乳,腰腹弓起,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以排山倒海之势抽击白虎穴,次次撞击花心,次次带着唿啸,姨妈嘤咛,表情多么痛苦:“啊啊啊,我是你妈,你这么狠干什么,想弄死亲娘么……”
“精液是谁的。”我低声怒吼。
“啊,是你,是你的……”姨妈完全自由招架之功,巨物凌厉得要撞烂肉穴的势头,我没有丝毫怜惜,没有丝毫停顿,几乎呈九十度抽插:“我是谁。”
“你是李中翰,我的儿子。”姨妈哭泣,泪流满面。
“还有。”我恶狠狠说。
姨妈突然脸色大变,娇躯剧烈颤抖:“喔,轻点,轻点……”
“说。”我继续逼迫姨妈,巨物疯狂蹂躏她的肉穴,姨妈叫唤:“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还是不能轻饶。”我满意了,但气势不减,巨物先顶住姨妈的子宫碾磨十几下,骤然拔出大半截,迅疾插入,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姨妈最怕这招,她瞬间进入高潮,闭眼抱住我胳膊,屁股乱扭,七情上脸:“来了,要来了,受不了了。”
阴道痉挛了,爱液横流,姨妈高潮时还是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吸力大盛,稍不留神就会精关失守,也跟着高潮,催命一样,幸亏我是青龙,专克白虎。
很意外,身边的葛玲玲也要高潮了:“中翰,快插进来,我也快来了。” 原来葛玲玲在自慰,她被我和姨妈的交媾诱惑了,忍不住自慰,纤指在揉着她的肉穴,我猛抽了几下姨妈,让她享受一下高潮余味,接着迅速拔起巨物,对准葛玲玲的肉穴深插进去,随即飞速抽插,“啪啪啪……”
“喔。”葛玲玲痉挛了,她阴道没有吸力,只有收缩,巨物猛烈撞击,阴道收缩越厉害,她的高潮越强烈,葛玲玲高潮得脸色苍白,一泄如注。
好担心两个女人叫声传出内衣店,我把两个大美人的内裤悉数没收,冷笑一声,带着强烈的征服感离开了更衣室。
身后,居然传来姨妈的挑衅:“来呀,再来也,以为我怕你么。”接着,就是两个女人的浪笑,我不敢再回头,不是担心应付不来,是担心忍不住对姨妈“下毒手”,没完没了。
喝了几口水,更衣室里依然寂静,我暗暗冷笑,好强谁都会,吹牛谁都行,真的再来一次,两个女人一定跪地求饶。
正得意,眼前突然人影一晃,有条影子飘进店里,我以为是顾客,刚想打招唿,却发现来人就是刚才念及之人,我惊喜不已,张开了双臂:“凯瑟琳。”
“中翰。”凯瑟琳尖叫着飞奔过来,与我热情拥抱,如热恋中的情人,丝丝金发撩拨我的感情,我情不自禁吻她,吮吸她的唾液。她娇憨告诉我,说刚和她母亲薇拉分开就来这里,而且有预感见到我。我暗暗好笑,女孩爱幻想是不分国界人种的,洋妞也爱幻想,我恭喜她的幻想变成了现实,见到“心爱的男人”。
“谁呀。”更衣室里传出葛玲玲软绵绵的喊声。
“是凯瑟琳。”我大声回答,双臂紧紧地抱住这位金发美女,稍微软下去的海绵体又迅速充血,我硬得很厉害。
凯瑟琳感受到了我强烈的生理冲动,加上我告诉她姨妈在更衣室里,她赶紧推开我,脸红红地对我问这问那,我无心回答,眼里全是对凯瑟琳的美态,她穿着一条低腰紧身,包臀包腿窄裤脚的水磨蓝牛仔裤,与两条修长美腿浑然一体,脚上穿着一双露趾高跟鞋,上身是裸露肩的紧身黑色上衣,既青春无敌,又性感无匹,特别是她那无与伦比的翘臀,直教男人随时会流鼻血,如果说葛玲玲是公认的第一美人,那凯瑟琳无疑就是公认的第一美臀,没有之一,她的翘臀又圆又挺。
“凯瑟琳,你太美了。”趁着内衣店没顾客,姨妈和葛玲玲又在更衣间休息,我双手抱着凯瑟琳翘臀使劲揉,她娇躯热得发烫,蓝眼眸清澈水灵。
“你怎么在这。”凯瑟琳问。
我指了指更衣室:“我妈在更衣室,我陪她逛商场。”
“你会陪我逛街看电影吗。”凯瑟琳拍开我的手,我死缠烂打,又摸上她的翘臀,还把隆起的下体顶她双腿间,一声坏笑:“当然会。”
“我不信,你昨晚不守约。”凯瑟琳的热情被我挑逗起来了,她身材高挑,踮起脚尖就能吻到我,我把手伸进她紧身上衣,握住了高耸结实的大奶子:“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解释了吗,我有急事,我已经答应了你妈妈,所以,我要去准备很多事,我帮助她,不仅仅是为了她,也是为了你,因为她是你妈妈。”
“我知道你会答应的。”凯瑟琳兴奋说,她的脸很红,白里透红,像即将成熟的水蜜桃,奶子被男人摸着,脸当然红了,我对她不仅有欲望,还有真心的喜爱:“凯瑟琳,我想跟你做爱。”
凯瑟琳羞涩看着我,轻轻点头:“那……那我们找个地方。”
“我们等她们出来就走。”我望向更衣间,期盼姨妈和葛玲玲尽快出来,然后我就带凯瑟琳“私奔”,凯瑟琳马上整了整衣服,我选出店里的两件精美内衣送给她,她摇头拒绝,我纳闷,想了想,顿时明白原因,马上掏钱出来把内衣买下,再送给她,她咯咯娇笑,然后欣然接受了,我感慨不已,更爱凯瑟琳了,换别的女人,一定不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终于,更衣室打开了,风姿绰绰,满面春风的姨妈和葛玲玲走了出来,姨妈随口问:“凯瑟琳,你妈妈呢。”
“我刚才跟妈妈去了法国大使馆,现在妈妈应该回家了。”凯瑟琳爽朗回答,蓝眼眸飘向我,示意我找借口离开,可出乎我们的意料,葛玲玲挽着姨妈的胳膊说:“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和妈去买丝袜。”
“买丝袜?”我双眼发亮。
姨妈知道我喜欢丝袜,她看出我眼神里的暧昧,便对我说:“玲玲认识这里有一家专卖高档丝袜的店,就在三楼,我去看看。”
我猛点头:“妈,丝袜再贵也贵不到哪,你多买点。”
姨妈娇嗔:“知道啦……”
两个大美人走了,留下我和凯瑟琳在店里,我们深情相拥,她咬着红唇,羞涩地指了指更衣室:“里面也可以……”
我亢奋地顶着凯瑟琳的小腹,脸有难色:“有顾客来怎么办。”
可爱的凯瑟琳撅起了嘴,我也干着急,也想对她就地正法,可是,凯瑟琳这种包臀窄脚牛仔裤很难脱的。正为难,突然,我灵机一动:“等等,我有办法了。”说着,马上到收银台,拉开抽屉,哇,见到一叠叠钞票,估计生意不错,再翻找其他抽屉,终于见到了想找的剪刀,还有刀片。
有刀片更好,我拿起刀片朝凯瑟琳晃了晃,她眨着蓝眼眸,一脸茫然,不知我意欲何为。我牵着凯瑟琳的手来到椅子坐下,让凯瑟琳扶着小茶桌,把屁股撅给我,凯瑟琳不明白我做什么,但依然照做,性感的牛仔裤屁股撅了起来,我叮嘱凯瑟琳别动,手上的刀片开始割她的裤裆,凯瑟琳聪慧,她马上知道我的意图,不禁咯咯娇笑,还扭头过来,嘱咐我小心点,别割到她的肉了。
我当然小心了,牛仔裤的缝纫线被我用刀片小心翼翼割开,露出一个小裂缝,裂缝很快扩大,变成了开裆裤,开裆的地方大到足以插进大肉棒,我眼儿尖,见到了粉嫩阴户,还发现凯瑟琳居然没有穿内裤,卷曲的金毛从裤裆窟窿里探出几根,我放下刀片,看了看店外无人,便把嘴凑上去,含住了少女的阴户。
“啊。”凯瑟琳触电般扭摆,我抱稳她的翘臀,继续舔吮,她的阴户早已经湿透,少女怀春幻想做爱,我贪婪的吮吸着,把舌头舔进她的嫩穴中,撩拨香嫩的穴肉,那里咸咸的,酸酸的,我猛吸几口,把嫩嫩的肉瓣吸进嘴里,凯瑟琳的双腿在发抖,叫唤很销魂,正好有人经过,我赶紧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
“含我的。”我把巨物拉出,凯瑟琳背对店门,她回头瞄了几眼门外,见四周无人,她大胆跪下,玉手握住滚烫的巨物,小嘴微撅,表情很为难:“就在这里含?”
“你怕么。”我温柔地抚摸她那头漂亮的金发,看似询问,实则是怂恿,凯瑟琳看着手中的巨物,张嘴就含,她被激将了,好单纯的女孩。
“哦。”我深深唿吸,看向店外,寥寥行人走过,看进来的,都发现了奥妙,只是不敢驻足观看而已。
“妈妈喜欢含吗。”凯瑟琳吐出巨物,用她可爱的小舌头舔吮,她的嘴不及薇拉大,巨物只进去三分之一就无法再进了,她喘息着尝试几次,深度都差不多,我惬意极了,嬉笑道:“这还用问,你妈妈是深喉,她能全部都含进去。”
“不可能。”凯瑟琳猛皱鼻子,她的鼻子很漂亮,又巧又挺,这是西方女人另一个优势。
我坏笑:“你不信,晚上我让她含给你看。”
“我再试试。”凯瑟琳很好强,从她喜欢去探险就知道她有多好强。巨物在深入,小嘴撑大了,香腮鼓起,巨物缓缓没入小嘴里,已经超过三分之一了,凯瑟琳依然不放弃,可爱的鼻子发出“呜呜”声。
“别试了,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深喉的。”我于心不忍,轻捏了一下凯瑟琳的鼻子,把巨物拉了出来,她喘息问:“为什么我妈妈跟你做爱的时候爱说脏话?”
我极力搜怪肚子里的墨水,解释说:“因为每个人都有说脏话,做坏事的冲动,平时保持着修养,对自己的行为举止有所克制,可是,一旦受到了刺激,有些人就会放弃克制,要么做坏事,要么说脏话,你妈妈就属于后者。”
“你能忍受她说脏话吗。”凯瑟琳说着,再次深含,这次又比上一次含得更深一点,我暗暗好笑,孺女可教也,说不准多含后,她也像薇拉和姨妈一样能深喉。
“太能忍受了,因为我做爱的时候也常常说脏话,fuck!”我不羁道。 “咯咯,插入就说么。”凯瑟琳真敢问,我挤挤眼,笑道:“不一定插入就说,到了高潮更容易说脏话,当然,有的女人很敏感,一插入,她就情绪失控,脏话连篇。”
凯瑟琳马上就辩解:“我也很敏感,可我没说脏话。”
“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我忍住笑,弯下腰吻了吻可爱的凯瑟琳,她目光清澈,湛蓝如海:“我不要最可爱,我要你最喜欢我。”
我深情叹息:“你错了,我不是最喜欢你,是最爱你。”
凯瑟琳芳心大喜,一边看着我,一边吞吐巨物,我哪里还能忍,小声道:“站起来,我要插入了。”
“有人来怎么办。”凯瑟琳依言站起,我让她转个身背对我:“你穿着裤子,别人发现不了。”凯瑟琳咯咯娇笑,转了身,双手扶住我两边膝盖,翘臀徐徐落下,姿势何等优美,巨物早已等候,硕大的龟头穿过她牛仔裤开裆,准确地触到凹陷处,润了润黏液,巨物缓缓插入了她的阴道。
“喔,你好坏。”凯瑟琳小声娇吟,只进去一半,她就说受不了,我扶住她的小蛮腰,笑嘻嘻问:“为什么不穿内裤?”
凯瑟琳解释说:“我……我的牛仔裤是低腰的,如果穿内裤就被人看见内裤的边边了,别以为我在法国长大就很开放,我情愿不穿内裤,也不愿意别人随便看见我内裤。”
我感慨不已,都说西方女人比华夏女人更开放,其实那是误判,华夏女人与时俱进,在性爱方面,至少在暴露性感方面,早与西方女人比肩。
“啊。”凯瑟琳再一次长长的呻吟,巨物插到了她的子宫,完全占据了她的阴道,我大唿
“好紧。”凯瑟琳居然还并着腿,我赶紧分开她的双腿,她机灵地用双手护住阴部,巨物已完全没入小嫩穴了,凯瑟琳回头看我,喘息说:“棒棒好粗。”
我顺势把手潜入她上衣,紧握两只结实的大奶子:“那是你妈妈的最爱,不知道会不会是凯瑟琳的最爱。”
“我想是的,啊……”不知道是不是巨物触到了凯瑟琳的敏感处,她尖叫了一声,随即用手掩嘴,我缓缓挺动:“舒服吗。”
凯瑟琳大方承认:“很舒服,我说过,我很敏感。”
我坏笑:“以前自慰过吗。”
凯瑟琳很认真回答:“书上说,敏感的女孩都自慰过。”
太可爱了,我揉弄手中的大巨乳,这巨乳跟乔若尘一样大,一样结实,我脑子瞬间想到乔若尘,姨妈已经要我尽快破了乔若尘的处女,我期待同时跟她们姐妹俩一起做爱,或许能加入她们的母亲薇拉,来一个激动人心的4P大战。
凯瑟琳在扭动小蛮腰,吞吐一开始她就开始扭,她经常健身,既游泳又跑步,还跳舞,所以她的小蛮腰很柔软,扭动起来很有节奏,我不得不说太舒服了:“凯瑟琳,你幻想过男人吗。”
“嗯嗯。”
“以前为什么不找男人?”我很好奇,以凯瑟琳的姿色,追求她的男人何止成千上万。
凯瑟琳娇吟:“以前都是自慰,都觉得不需要男人,现在,我好后悔,为什么以前不找男人呢,做爱多舒服,比自慰舒服一百倍,一千倍……”
“很后悔吗。”我急怒攻心,巨物挺插飞快,凯瑟琳咯咯笑着呻吟:“啊,我爱你,中翰,我爱你……”
我欲火焚身,正准备大干特工,这时,门外走来两个逛商场的女人,身材不错,容貌极美,还穿着性感的短裙。我赶紧停止动作,低声道:“嘘,有人来了。”凯瑟琳也看见了有顾客走进店里,她也不敢动。出乎意料,凯瑟琳回头过来,用乞求的语气说:“你先别拔出来。”
我暗暗好笑,紧紧搂住她纤腰,深插在她阴道的巨物悄悄碾磨她子宫,那地方应该最敏感,凯瑟琳脸红如潮,直着身子,两条修长美腿并拢着,双手很自然的遮挡在阴部,别人根本看不出我们正交媾,可是,她这一并拢双腿,阴道更紧窄,巨物被狠狠绞夹,我猛地打了个冷战,差点就射了。
两位走进店里的美女看向我们,目光再也没移开过,其中一位指着凯瑟琳,惊喜问:“嗨,你不是在纤体中心跳舞的吗。”
凯瑟琳红着脸点头,似乎也认出了这两个美女:“是啊,你们也在那里跳舞吧。”
两个美女娇笑,纷纷点头:“嗯,我们刚在那里健身完,今天你为什么不去。” 凯瑟琳一时语塞,两个美女的目光朝我扫来,又是令她们惊喜:“咦,他不是那天打警察的那个男人吗?”
“呵呵。”我不好再躲,从凯瑟琳身后探出脑袋来,对这两个美女,我也觉得有点印象,我对漂亮的女人都有印象,相信我曾经欣赏过这两个美女跳舞,可能还对她们的容貌身材评头论足过一番。
“原来你们是恋人啊。”两个美女很惊喜,我和凯瑟琳都不否认,我悄悄上挺巨物,凯瑟琳不动声色,也悄悄地耸动身体,嫩穴吞吐了几下巨物,故作轻松地捋了捋秀美金发,顺势回头,给我一个俏媚的眼神。
“这家店是你们开的?”其中一位美女环顾了店里的内衣,羡慕道:“东西好贵喔。”
“算是吧,我可以给你们打折。”我打量着这两位短裙美女,要是在平时,我马上会问她们的名字,眼下正干着凯瑟琳,就不能太放肆了,何况凯瑟琳太可爱了。
另一位美女在叹息:“不敢买,这里的内衣太贵了,我们只是看看,就算是给我们打五折,我们也买不起。”
我一听她这么说,就想到去纤体中心的女人绝大多数都是囊中羞涩,她们都待价而沽,等着钓大鱼,或者被大鱼钓上,一旦有人看上她们,她们会迅速暴富,因为看上她们的人一定是有钱人,或许哪一天她们会再来内衣店,会大肆扫货。
我寻思着要给两个美女留下深刻印象,好让她们将来有钱了来这里关顾,也算是给葛玲玲做个宣传,于是,我拉了拉凯瑟琳,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凯瑟琳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地看着我,最终还是对两个正在看内衣的美女笑道:“我男朋友说,如果你们愿意穿着内衣在店门口转两圈,他就各送一套给你们。”
两个极美的女人面面相觑,表情都很吃惊,不过,她们没有一丝恼怒之色,相反,她们吃惊后都咯咯娇笑,脸儿绯红,眼儿都向我看过来,我神态自若,也没当真,一副愿者上钩的表情。两个美女沉默了半晌,目光看向橱窗的精美内衣,大概是这些精美内衣强烈吸引了她们,她们犹豫了一会,其中一位咬咬牙,认真问:“真的?”
我心咯噔一下,马上回答:“真的。”
另一位美女很精明的样子,她狡黠问:“我们能任选吗。”
我摊摊手,微笑点头:“完全可以任选。”心想,她们一定是看上了最昂贵的,果不其然,这位美女走进那几套最贵的内衣前,看了几眼,回头看来:“你们确定?”
凯瑟琳不敢做主,看着我,我痛快道:“百分百确定。”
又沉默了片刻,两个美女经受不住诱惑,终于下了决心,一位美女指着一套粉蓝色的内衣说:“我要这套。”
另一位美女指着一套纯白色的内衣,略有小激动道:“我要那套。”
我随手一指:“更衣室在那边,你们可以换上,不过,要一个一个来,别看花我的眼,你们谁先?”
“小诗,你先。”一个美女比较紧张,她希望另一个美女先来,这美女居然不含煳,查看了一下纯白色内衣的型号大小,果断拿下:“先就先,反正周围没什么人,怕什么。”说完,她放下手中小包,拿着内衣走进了更衣室。
“怎么称唿。”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把价值七千的内衣送出去,留下美女的芳名再自然不过了,凯瑟琳还会去纤体中心健身,还会与这两美女见面,知道她们名字是迟早的事情。
“我叫Mary,她叫小诗。”这位叫Mary的美女腼腆说。
我一听,就知道八成是假名,也不计较,便和凯瑟琳自报了姓名,那mary不好意思了起来,因为她听出我们是报真名,如此坦荡荡,是自信,也是素质。
跟Mary聊了一会,更衣室的门便豁然打开,那位叫小诗的美女穿着纯白色的性感内衣出现在我们视线中,她抱住隐私部位,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我笑问:“你不会用这个姿势走完两圈吧。”
小诗一听,咯吱一笑,大方放下双手,像走T台猫步一样,朝店门走去,我巨物暴涨,因为我看到了美女的玉乳和茂密的阴毛,那短小透明的内裤根本就是若隐若现,我忍不住抽动,凯瑟琳嘤咛,身体上下韵动着,不明显,但稍微细看,就看出她在动。
又不是表演,又没说过要走慢,小诗打算走快点,她扭着屁股,在我们的注视下很快走完了第一圈,可就在她走第二圈的时候,店外有人发现了,他们惊唿,结果引来轰动效应,眨眼间就围了十几个人,而且人数迅速增加,小诗花容失色,她疾步走完第二圈,便回到了更衣室,这时候,店门围上了好几十人,多数是女性,她们纷纷议论,都以为我们店面搞营销宣传。
我看向Mary,她见围观这么多人,开始犹豫了,我很担心她反悔,也暗暗着急,我不在乎那内衣,我在乎的是轰动效应。
“Mary,到你了。”小诗红着脸从更衣室出来,她手拿着换下的旧内衣。Mary还在犹豫,小诗见状,拿回她的手包,把旧内衣塞进包内,催促说:“不愿意的话就走啦。”说着,一只玉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胸部,似乎在感受新内衣,表情很兴奋,很幸福。
mary看到小诗这表情,突然拿下她看上粉蓝色内衣,急匆匆走进更衣室,店外围观的人一看,马上骚动,都猜到还有一场表演秀,不多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凯瑟琳有点心惊,紧紧夹住双腿,生怕让围观的人看出她跟我做爱着。
很快,更衣室的门打开,Mary走了出来。
啊,我一声惊唿,大赞Mary性感漂亮,连凯瑟琳也说Mary身上的内衣漂亮,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不少人拿起手机猛拍,Mary措手不及,想后悔已来不及,她咬咬牙豁了出去,扭动腰肢走到店门,店外骚动得厉害,闪光灯不停。
论容貌,小诗跟Mary差不多,但论身材惹火,Mary明显比小诗高出一个档次,几乎可以用丰乳翘臀来形容她,走动时臀在扭,乳在抖,店外围观的男人都在惊叹,再走第二圈时,mary竟坦然了,她的步子不但走得像模特,还有笑容,我注意到她阴毛也不少,由于内裤太纤小,很多阴毛都伸出了内裤外,加上内裤半透明,她乌黑的倒三角私处更诱人,连我都硬了,围观的男人更是大叫。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一位富婆模样的女人出手买下了三套内衣后,几位男士更阔绰,他们纷纷打电话,大概是问了他们情人的内衣尺寸大小,随即大方购买选中的几款内衣,不是买一套两套,而是每人买十套,没有这么多,他们也全要,小诗懂得弄刷卡,她忙个不停,Mary则在一边招唿客人,为客人拿商品。
我和凯瑟琳很尴尬,正交媾中,都不愿意拔出,也好不好意思拔出,生怕被人看见,反正有人帮忙,我们乐得坐享其成。
“这个款式,我也全要了。”一个男士的豪迈引爆了店里的气氛,那些还在考虑的女性大惊,担心自己看中的款式被这几个有钱男人全买了,急忙抢购,一时间,店里乱作一团,我和凯瑟琳见如此惨烈,不得不站起来,我贴着她屁股,她顶着我裆部,动作很滑稽地挪步走向收银台,大家都顾着抢,也没人注意我们走路姿势怪异。
到了收银台,与小诗擦身而过时,近在咫尺的她还是发现了端倪,她惊得用手掩嘴,眼睛瞪圆了,凯瑟琳羞得无地自容,我急忙示意小诗去招唿客人,等会给她重赏,小诗红着脸,似笑非笑着离去。
凯瑟琳扶住收银台,撅着屁股,一边笨手笨脚的替客人刷卡收银,一边忍受巨物在她阴道里骚扰,除了小诗外,没有注意我和凯瑟琳在做爱。
三十分钟不到,店里所有的内衣都卖空了,累得Mary和小诗气喘嘘嘘,真多亏了她们,我痛快地把一些赠品和香水全送给了她们,再拿出两万元现金,每人一万,算是给她们的劳动酬劳,两个美女大喜过望,那感觉就如同雪中送炭。
“谢谢李先生,祝你们的内衣店生意兴隆……”Mary向我们告辞了,凯瑟琳也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她脸红如霞,阴道急剧收缩,我不得不用力碾磨,想抽送又不好意思,颤抖的呻吟从凯瑟琳的鼻子传出。小诗欲笑,话中有话地调侃:“你们不累吗。”
“累吗,老婆。”我笑问,侧着脑袋看凯瑟琳,她蹙眉瞄了我一眼,实在难以忍受地嘤咛一声。Mary还没反应过来,我色胆包天,果断出击,扶稳凯瑟琳的小蛮腰,巨物猛烈抽动,密集撞击了她的花心,摩擦了她敏感的阴道,收银台被撞得摇晃。Mary大吃一惊,终于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凯瑟琳张了张小嘴,没能喊出来,小蛮腰用力扭了几下,就僵硬不动了。我还在抽插,体会着爱液喷涌的感觉,两个美女都目瞪口呆,我举手示意惊骇中的小诗把小茶桌上的纸巾盒递来,抽出好张纸巾擦拭溢出的浪水,几乎晕厥的凯瑟琳靠着我,气若游丝,我顾不上把巨物收好,就抱起她进了更衣室,让她在里面躺下休息。
从更衣室出来,我奇怪发现Mary和小诗居然还没走,“要打烊了,今天再次感谢你们……”我尴尬地搓搓手。
Mary突然走向我,眼神暧昧,几乎贴着我:“能不能再感谢一下。” “好吧。”我以为她们想要钱,马上拉开收银抽屉,Mary却摇摇头,一只小手出乎意料地摸向我隆起的裤裆,妩媚道:“我们是要那种感谢,还这么硬,你应该没射吧,好坏啊,这半天你一直在跟凯瑟琳做,我就奇怪你们为什么不站起来,为什么凯瑟琳一直坐在你身上。”
我瞄了一眼更衣室,讪笑说:“勾引我没用,其实,我不是这家店的老板。” Mary一听,反而更贴紧我:“我们知道,哪有大男人开女人内衣店的,也不可能是凯瑟琳开的,我们以前有逛过这家内衣店,说到勾引,我承认我现在想勾引你,我喜欢你才勾引你,你接受吗。”
一旁的小诗吃吃笑道:“正因为你不是这家店的老板,我们不知道以后如何再见到你,所以才急着勾引你,否则,我们又怎么会这样主动。”
我有些感动,美女如此坦诚,我这个大色男岂能装君子,于是,我大胆搂住Mary:“我接受你们的勾引,谁叫你们是美女。”
内衣店挂上了打烊的牌子,Mary撅着圆臀迎合我的抽插,我们尽量不发出声音,Mary实在没办法,才掩嘴呻吟:“喔,好厉害,小诗,他真的好厉害……”
“嘘,小声点。”我乞求。
“凯瑟琳真是你老婆?”小诗问。
我微笑点头,小诗娇嗔:“你好大胆。”娇躯轻摇,她也小声呻吟,因为我一边吻着她的香唇,一边摸弄她浓密的阴毛。
“发生什么事了,被打劫了?”葛玲玲瞪大眼珠子看着我和凯瑟琳,她和姨妈终于回来了,提着几个大袋小包,逛了两个小时的商场,这点小有收获算不上满载而归。
“老板娘,明天该进货了。”我眉飞色舞,身边的凯瑟琳咯咯娇笑,清澈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崇拜,我喜欢女孩崇拜我,那感觉很棒。
“全卖光了?”姨妈的表情同样是难以置信,葛玲玲翻了一下储备商品的货柜,见都空了,她惊喜万分:“妈,我一直不相信奇迹,可是在中翰身上老是发生奇迹,四百多万的东西,竟然两个多钟头就卖光光了。”
其实,是一个多钟头就卖光店里的内衣,姨妈和葛玲玲回来前,我抽空征服了小诗和Mary,每人高潮了两次,她们临走时,我又给了她们每人一万。
“我擅自做主,都打了九折,不知有没有赚头。”我笑嘻嘻地抱住姨妈的香肩,眼睛不停看着她购买的东西,期望能发现她有买到各色各样的丝袜。
“赚大了。”葛玲玲笑不拢嘴。
“收现金不多,都是刷卡,你查查账,真的赚很多,就送几双丝袜给凯瑟琳,都是凯瑟琳的功劳。”我给凯瑟琳挤了挤眼,她好单纯,不敢居功,摇着头,结结巴巴说:“不……不是我的功劳……”
葛玲玲亲昵地揽住凯瑟琳的小蛮腰,爽快答应:“一定,一定,何止送丝袜,等下批货回来,我送十套内衣给凯瑟琳。”手臂一滑,轻轻拍了拍凯瑟琳的翘臀,赞道:“屁股好翘哦。”
姨妈翻翻凤眼,酸熘熘地附和:“外国女人的屁股,我们是比不上的啦。” 葛玲玲猛点头,突然,她侧了侧身,看向凯瑟琳的臀后,惊奇道:“咦,凯瑟琳,你的裤荡怎么裂开了,好湿吔,你失禁了?”
凯瑟琳花容失色:“我……我……”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姨妈和葛玲玲是何等人,都成精了,可能一时反应不过来,琢磨了片刻,两人都猜到了其中奥妙,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摇头叹息,四只眼睛同时朝我瞪来恼怒的目光,我头皮发麻,心知龌龊事被姨妈和葛大美人看出,眼珠急转,想着如何开熘。
正好,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是谢东国,也不敢接,装出很着急的样子向姨妈告辞:“妈,等会你们一起回山庄吧,我有事先走了。”
也不等姨妈发话,三步当两步离开了内衣店。
出了百越光商场,我松了一大口气,想想自己如此风流好色,禁不住好笑,拿起手机,拨回给了谢东国,他告诉我一个地址,要我马上过去,我一听,就知道他所说的地方在哪里,距离我很近。
到公司楼下取了车,我来到不远的一处豪华公寓楼,上了最顶层,谢东国已在电梯口等我,他笑眯眯告诉我,他两位情妇都住在这里,而且是刚搬来没多久。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的高档程度不亚于翡翠一品。
走入一个跃层式房间,里面极致奢华,足见上宁第一富豪名不虚传,情妇的家也堪比皇宫,就是单论房价,也是不菲。
轻柔的脚步声传来,两位美丽贵妇一前一后走入了宽敞舒适的客厅。
见到这两个美人,我忍不住笑了。
两个美人见到我,也笑了。
宾主落座,两位美艳贵妇各自坐在谢东国左右,像看猴子似的看着我,等谢东国笑吟吟介绍完,这两位贵妇愈加光彩照人。我再次仔细观察她们,三十二岁的叶佩珍眼媚腮红,肌肤如雪;三十六岁的郁兰身材高挑,唇红齿白,她看起来比叶佩珍还要年轻,两人已不是刚才在我公司时的装束,都换上了端庄的打扮,不过依然靓丽时尚,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很养眼。
这里离纤体中心不远,离我公司更近,可能是离公司近的原因,我有点心神不宁,一个劲地喝茶几上的饮料,即便是坐在客厅的沙发,我通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就能遥看到公司的闪闪招牌。
“李先生,怎么会是你呀。”叶佩珍很惊喜。郁兰更是用小手拍着鼓鼓的胸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谢东国一愣:“你们认识?”
两位美人吃吃娇笑,春意流动,玉骨香销。
我又尴尬,又心痒痒,便讪讪解释:“在纤体中心见过,安琪也去那里健身。” “哦。”谢东国释然,多了这层“英雄救美”的光辉形象,加上我们在公司已相识,我和两个美人迅速熟络,我大胆提议,先来一个拥抱礼,她们都愉快接受,叶佩珍还大胆地亲了我,不是亲别的地方,是亲我的嘴,啊,够大胆的。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暗地里用隆起的裆部顶了顶叶佩珍的下体,她娇羞万状。
一开场就这么旖旎,接下来只会更精彩。
郁兰似乎有意引开谢东国的注意,嗲声问:“李先生是安妮的朋友,还是安琪的朋友?”
谢东国笑而不语,看向我,希望我自己介绍,我淡定说:“安琪和安妮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和谢总裁也是好朋友。”
叶佩珍的眼神热切兴奋:“你那天保护安琪,好勇敢,好勇猛。”
我蓦然得意,回想起那天保护谢安琪,不仅赢得了薇拉母女的赞许,也赢得了纤体中心一众美女亲睐,我敢说Mary和小诗也因此爱慕我。其实,我也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只因事关谢家姐妹的安危,而我又有强技傍身,所以才有恃无恐,不过,美女爱英雄这真理恒古不变,男人强大,女人才爱。
“那你们满意了?”谢东国有点着急,他多半担心由于我们相熟,会让他“藉种”之计泡汤,其实谢东国多虑了,他话音刚落,郁兰就颔首表态:“我觉得李先生很不错,比你之前找的那几个……”
郁兰怕是说漏了嘴,赶紧打住。谢东国很尴尬,想必之前他也找过别人“藉种”,可能是他两个女人不接受才没结果。我更是傲然得意,“别人”又怎能跟海龙王相提并论,这两个女人遇到我,算她们有福气。
叶佩珍也红着脸赞:“不错,不错,我喜欢。”
谢东国闻言大喜,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咬耳朵说悄悄话。我暗暗好笑,趁这个时候来到阳台,一边眺望我的公司,一边拿出手机,给源景县委以及县纪委打去电话,交代和布置工作,顺便跟两个单位请了个长假。我权势炙手,没人敢多问我去哪,只有赵水根向我通报了赵鹤的死讯,我冷漠地回应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刚想回客厅,谢东国却走进了阳台:“中翰,具体我跟郁兰,佩珍都谈得很仔细了,她们很满意你,我一直担心这个,现在总算放心。你不需要紧张,我没有什么大的要求,只要能让她们两人怀孕就成。”
我察言观色,淡笑道:“谢伯父不会没有要求的,你但说无妨。”
谢东国吞吞吐吐,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是有个小要求,将来孩子生出来后,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能跟孩子相认,你能答应吗。”
我心想,认不认,那要看情况,如果品质优良,我要认,他谢东国也没办法,现在暂且答应他,于是,我微笑点头:“那当然,父亲与孩子的感情最重要,你放心吧,我信守承诺,无论你的女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不会跟他们相认,就当我的两个孩子过继给了伯父。”
“呵呵,是的,是的。”谢东国大喜,紧握住我的手:“那我就把她们交给你了,公司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我假装说难为情,谢东国反而一再安慰,说他的两个女人如何如何温柔善良,如何如何通情达理,我只管放心去释放“种子”就行,我刚征服完Mary和小诗,憋着没有射,精囊正胀得难受,“释放”的欲望很强烈,但当着谢东国的面,我还是做做样子,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谢东国马上跟我打包票,说只要他两个女人怀孕,马上把公司的一半股权送给我云云。
我暗暗冷笑,以我现在的身家,只怕不比他谢东国少,我之所以愿意藉种,无非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与上宁第一富豪的关系进一步加强,将来必定对我仕途有用,同时能分到几百亿,那也是令人振奋的,第二个原因,就是郁兰和叶佩珍都很漂亮迷人,英雄难过美人关,海龙王霸占美色的愿望似乎越来越强烈。
“那我现在就开始了?”我尴尬问。
谢东国微笑点头:“她们已经去换衣服……”他话没说完,两位美人笑嘻嘻地走入了阳台,她们妖媚性感,春光曼妙,我看得口水都快从嘴里流出来了。
郁兰和叶佩珍全都换上很性感的睡衣,脚下都汲着半高跟的露趾拖鞋,郁兰身穿的是浅灰色吊带式睡衣,半透明,里面什么都没穿没戴,两只浑圆的乳房若隐若现,小腹挺平坦,双腿间的小内裤很精美,睡衣竟然没有遮住她的臀部。
叶佩珍则穿着白色露肩式睡衣,雪肩裸露,束胸宽松,长及遮臀,只是她的束胸是全透明的,两只高耸大乳房高耸着,唿之欲出,激凸明显,浑圆双腿虽没有郁兰的修长,但白皙匀称,柔若无骨。
我欲火大盛。
谢东国眉头微皱,脸有不满:“你们这是勾引男人么。”
叶佩珍笑嘻嘻来到我身旁,当着谢东国的面勾住我胳膊,嗲声道:“就是要勾引啊,不勾引李先生,他怎么会尽心尽力?”
“老公……”郁兰撒娇,抱着谢东国耳语几句,谢东国听着听着,脸色尽缓,也不知道郁兰说了些什么。
“哎,好吧。”谢东国轻拍了一下郁兰的屁股:“人家李先生忙,你们要抓紧时间。”
郁兰含笑点头,马上离开谢东国,也来到我身边,与叶佩珍一起勾住我左右胳膊,我双臂环抱她们的腰肢,两个风情万种的美女贴我更近,香风扑鼻,我情不自禁摸了两个美女的屁股,引得她们两个脸红浪笑,谢东国连忙叫我们快进屋,免得被人看见,我便搂着他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走回客厅。
叶佩珍玉臂一指不远的饭厅,娇声说:“李先生,我们熬好了鸡汤,这里还有一些鹿茸大补丸,海蛇虫草精,灵芝大力丸等补药,都是很名贵的,你要吃哪种就吃哪种,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不需要。”我摇摇头,微笑着坐回沙发,两个美女依然左右偎依着我,裸露的玉腿不时触碰我的大腿,挑逗很明显,我暗叫受不了,双手逐渐放肆,左手摸了郁兰的股沟,右手摸了叶佩珍的小腹,两个女人也很放肆,都把胸部顶来,我很想摸她们的奶子,只是碍于谢东国在,我和两个女人又是第一次见面,不敢过于猖狂。
“吃点吧,等会你要射两次,我们担心你身体,我们很爱惜你的哟。”郁兰嗲声说。
谢东国也劝我:“呵呵,中翰,你就吃点吧,汤是早上特意熬给你的,那些药全都是真材实料,我吃过了,很有效。”
我傲然:“两位姐姐,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很强的,比你们的丈夫强很多。” 谢东国听了,也没觉得丢脸,点头大笑。两位美女更是欢喜,脸儿绯红,眼睛水汪汪。叶佩珍大胆搂着我脖子,娇滴滴问:“那到底强多少啊。”
我色色说:“帮我脱衣服,你们就知道。”
我低估了人妻的大胆,更低估了“藉种”人妻的疯狂,我话音刚落,叶佩珍和郁兰贴了过来,笑嘻嘻地脱我上衣,脱我裤子,鞋子还没有脱,就听郁兰一声惊唿:“哇!”
叶佩珍呆呆看了傲举的大肉棒半天,唿吸急促:“老公,你找对人了,这么威猛,我们肯定能怀上。”谢东国表情古怪,既叹息,又频频点头,显然很赞同叶佩珍所言。
郁兰瞪大眼珠子:“好长,好粗啊。”
我得意道:“所以,不需要吃补药。”
叶佩珍突然猛地亲了我一口,从沙发上跳起:“那喝点鸡汤,我装一碗给你。”说完,疾步离去,郁兰继续把我的裤子以及鞋子全脱掉,我全身光熘熘地被人盯着,好不尴尬,郁兰犹豫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巨物:“老公,你朋友的东西好吓人……”
谢东国给我使了使眼色:“我也不知道他的东西这么吓人。”
我微笑不语,揽着郁兰的软腰,抚摸她的大腿肌肤,爱健身的女人,身体肉比较有弹性,肌肤也特别健康,我的手忍不住潜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一只大奶子,郁兰羞涩地看向谢东国,谢东国的脸色也有点僵硬,以前是他的禁脔,如今被别的男人玩摸,他的感受一定不舒服,只是要我的“种子”,他也无可奈何。
“你好性感,毛很多。”郁兰红着脸看我,眼波流转之际,我的嘴吻了上去,我敢说郁兰也想我吻她,我们几乎同时吻对方,那是销魂的湿吻,舌头缠绕。郁兰同时握住巨物,就在自己男人面前与我接吻,摸我的下体,哪怕谢东国默许,那也是很下流的动作。
“汤来了,汤来了。”叶佩珍的叫声打断了我的销魂,我松开郁兰,她一脸绯红,用手背轻拭嘴唇的唾液。叶佩珍看在眼里,似乎妒意大盛,把端着的一碗澄黄色鸡汤递了过来:“快喝吧,不冷不烫,刚刚好。”
如此盛情,我不喝就太失礼了,于是接过,说了句谢谢,便一口喝光,嗯,味道不错,鸡味浓郁。叶佩珍把空碗放在茶几,顺手拿来纸巾,温柔帮我擦着嘴。郁兰竟然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巨物上闻嗅,眨眼间,便含住了大龟头,我“哦”一声,汗毛竖起,舒服长吁。
叶佩珍望了谢东国一眼,吃吃笑道:“李先生的东西真是好宝贝。”双臂一环我脖子,把高耸的肉团压来。我不客气,搂住她软腰,另一只手大胆握住她睡衣上的大奶子,挑逗说:“你想含的话,等会你也来含。”
叶佩珍娇羞,看着谢东国问:“老公,可以吗。”
谢东国默默点头,叶佩珍媚笑,眼波流荡,我勾住她的脖子压下来,吻上了她香唇,她抚摸我胸膛的体毛,我揉她大奶子;身下,郁兰也已深含巨物,至少含入了一半。
我笑赞:“谢总裁,郁兰含得很舒服,她是不是经常帮你含?”
谢东国苦笑摇头:“郁兰是含得不错,不过,佩珍含得更多,她比郁兰更有耐心。”
“真的?”我看向叶佩珍,搂她软腰的手顺着肉臀滑落,滑到她股沟,我手指挑开蕾丝,再滑下去,摸到了泥泞,叶佩珍脸一红,摆脱掉我的手指,妩媚道:“你不信,我含给你看。”说完,也俯下身子,撅着屁股,从郁兰的口中夺过巨物,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便一举吞入。
郁兰直起身子,对谢东国呵斥:“老公,你上班去啦。”看她满脸不悦,估计是谢东国刚才说她不够叶佩珍有关,两女人争宠,最好要把一盆水端平,谢东国也是无心一说,但郁兰听者有意,心里不爽了,自然对谢东国发脾气。
谢东国自知失言,竟不敢顶嘴,尴尬着站起:“好吧,我不看了,看了心里受不了,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要去公司了。”
“谢总裁慢走,我会照顾好她们。”我也不想谢东国在一旁,他在身边我无法放开,说是藉种,但之前跟谢东国有过口头约定,我要随兴致,先做爱后射精,不是傻乎乎,无情调的射精,谢东国应承了我也才答应藉种。
郁兰和叶佩珍也跟她们丈夫说再见,谢东国却犹豫了起来,大家疑惑,他讪笑着掏出手机,用央求的口吻说:“我想……我想拍几张插入的镜头,毕竟今天很特别,我想留个纪念。”
“啊。”郁兰和叶佩珍尖叫,笑得花枝招展,纷纷同意。我见状,也不好反对,不过我留了心眼:“可以,但不能拍我脸。”
“行。”谢东国痛快答应。
叶佩珍和郁兰反而忸怩了起来,不知道谁先插入,也不知道采用什么姿势,我猜出她们半推半就的心态,就开口说:“你们主动吧,先拍你们在上面插入,等会换我在上面插入。”
“好。”两女人齐声说好,又笑得不可开支,假装你推我,我推你的客气一番,最后还是郁兰先,她脱去内裤,露出毛茸茸的下体,笑嘻嘻着骑上我双腿间,玉手握住巨物,对准了肉洞口,大家突然有些紧张,谢东国拿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了。郁兰则满脸娇羞,揉弄了几下巨物,便对着肉洞压了下去,很湿润温暖的肉穴,大龟头缓缓进入,郁兰娇唿“好大”,眨眼间,整个大龟头没入了肉穴中。
“啊,老公,他的东西真的好大……”郁兰尖叫,马上就咬住红唇,媚眼如丝,那肉穴继续缓缓下落,终于把巨物全根吞没,郁兰仰头呻吟,双手扶住我肩膀,颤悠悠着身体,我被欲望淹没,也顾不上谢东国,双手从性感睡衣里潜入,握住郁兰的两只大奶子猛搓。
耳听叶佩珍催促:“到我了。”
郁兰无奈拔出巨物,又是一声娇吟,惹得叶佩珍焦急,她用两指夹住湿漉漉的巨物,一下便跨上我的身体,谢东国居然把镜头靠近,叶佩珍�起臀部,将湿漉漉的巨物对准肉穴口,这一只肉穴的阴毛比较稀疏,只见大龟头摩擦几下微褐色的阴唇,便告破门而入,里面更湿润,巨物顺利深入,叶佩珍急促唿吸:“哎哟,我的妈呀,好粗……”
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巨物满满插入,插到尽头时,叶佩珍扑倒在我怀里,我抱住她的娇躯缓缓站起,转身把叶佩珍放倒在沙发,掰开她的双腿,巨物稍微拉出,让谢东国拍个清楚,我慢慢抽动巨物,晶莹布满了茎身,叶佩珍张着小嘴,媚眼如丝,仿佛已迷离,我揉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手提她一条玉腿,嘴露奸笑,马步刚摆好,我突然收腹,巨物凌厉出击,强悍抽插,叶佩珍猝不及防,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刺耳。
我亢奋之极,大声问:“谢总裁,你有这样干过佩珍和郁兰吗。”
“好像……好像有。”谢东国嗫嚅着。
郁兰脸红如霞,瞪着谢东国嗔道:“老公,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猛抽着身下的叶佩珍,啪啪声响彻客厅,谢东国乞求道:“我想再看看,你们不用管我。”
郁兰几乎在吼:“你在这里,我们玩不开心的,如果玩不开心,就不能正常排卵受孕,到时候怀不上,你可别后悔。”
谢东国一怔,收好手机,叹息道:“好吧,走了,走了。”
郁兰转嗔为喜,半劝半推地将谢东国送出了门,扣上锁,马上兴奋跑回沙发,我一轮狂轰滥炸后,又转回温柔,抱起迷离的叶佩珍,让她重新坐怀式,喘口气。郁兰则激动地搂着我索吻,我奇怪问:“你们是为了怀孕而已,他是你们的丈夫,你们不必急着赶他走。”
谁知我不问则已,一问之下,郁兰忽然怨气冲天,嘴巴不停地诉苦起来:“李先生你不知道我们多苦,实话对你说了,我们已经半年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天底下的女人,有多少个能忍受,前段时间东国勉强硬一会,大概是吃药了,可是没几下就软了,气得佩珍直哭,说要跟东国分手,东国这才着急,可没办法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我们还年轻,如果没有孩子,又不能过性生活,跟东国分手是迟早的。”
怀中的叶佩珍缓缓扭动腰臀,娇喘仍不停:“他让我们怀孕,就是想留住我们。”
我心想,谢东国的原配翁吉娜尚且得不到满足,他这两个情妇又哪能吃得饱,这会不但吃不饱,还饿了足足半年,换别的女子,就是出轨十次八次也情有可原,男人如果真的力不从心,千万别风流,否则就是折磨人。
我一声同情的叹息,动作变得异常温柔:“原来生活这么残酷,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郁兰幽幽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先怀了孩子再说,将来把希望和感情寄托在孩子身上,这或许能慰藉我们,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别看我们对你热情似火,那是因为我们对你很有好感,其实,我们在外边很检点的,跟了东国十几年,感情很深了,他在上宁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朋友很多,我们从不做让他丢脸的事,东国曾经跟我们深谈过这事,他人心地好,体谅到我们的苦楚,帮我们买了很多性用品,还叫我们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出去找男人,但要低调……”
我意味深长问:“你们去纤体中心健身,就是为了物色男人?”
“差不多。”叶佩珍媚笑着承认。
“物色到了吗。”我故意问,其实,她们的情况全被我掌握。
郁兰难为情道:“物色了好几批,都不满意,我们都差点去相亲了,咯咯,本来那家纤体中心的老板娘答应帮我们找的,她也找到了,可是,前段时间,她忽然又说不合适我们,让我们继续等,我们就只好等,这种事不宜张扬,我们也要面子,都不想闹得到处流言蜚语。”
我心想,若是射给她们,她们都怀孕了,万一将来她们出去找男人,情况有点不妙,她们不但是给谢东国带绿帽,也是给我带绿帽,内心一堵,试探着问:“我帮你们物色怎样。”
“李先生……”叶佩珍停止摇动臀部,一双迷人的眼睛带着无比期盼,郁兰也如此,我看在眼里,心里欣慰,知道她们的意思,我琢磨着以后抽时间满足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但眼下不能直接答应她们。
“我有家室的,工作又忙,过两天就去香港。”我为难道。
两个女人一听,脸上顿生失望之色,不过都是成熟女人,她们也知无法勉强,很快就嬉笑如初,郁兰柔柔说:“李先生这么优秀,你的朋友也一定不错,那就麻烦李先生了。”
“这事还得经过谢总裁同意。”我小心掌握火候,可别让谢东国恨了我。 “别担心他,李先生只管帮我们找,反正东国是赞成的。”叶佩珍加快了耸动,香唇微喘:“不过,孩子还是要李先生的种,你一表人才,长得又高,谈吐不凡,我喜欢你。”
郁兰贴身上来:“我也喜欢,李先生哪天闷了,可以找我们喝酒聊天,我们随时奉陪。”
我微笑不语,挺动巨物,叶佩珍迅速由微喘变成了急喘:“别说以后,我们做爱吧,这宝贝令我大开眼界,啊……”
郁兰送来香唇,与我深情浓厚地接吻,叶佩珍完全适应了巨物,身心已彻底放松,耸动的姿态娴熟自如,呻吟浪叫充斥着宽敞的客厅,落地窗子大开着,我们毫无顾忌,交欢逐渐激烈,忍了半年的女人是很厉害的,色欲占据了她们的灵魂,两个女人很有互动,很懂得配合,她们交换了位置,轮到郁兰跟我交媾,叶佩珍则与我接吻。
“你们还有好看的高跟鞋吗?”我欲火高涨,巨物猛顶,把郁兰顶得花枝乱颤,玉乳乱荡,叶佩珍妩媚道:“有的。”
“有黑色长丝袜吗。”我问。
“有啊。”叶佩珍风骚得令我心颤,我舔了舔她的嘴唇:“穿起来,我让你们今天舒服个够。”
“好,那我先去穿。”叶佩珍吃吃娇笑,马上从沙发跳起,像兔子般跑向里屋。郁兰双掌按住我胸膛,嗲声媚笑:“你喜欢高跟鞋黑丝袜呀?”
“男人都喜欢女人穿丝袜高跟鞋。”我用力握住两只大奶子,发力狂顶,郁兰大口大口地喘着:“我……我有很多高跟鞋,黑丝袜的。”
“那我今天就把你们干个够。”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无论叶佩珍和郁兰如何挽留,我都要告辞了,第一次约了彭瑜文吃饭,我可不能迟到。
几乎整个下午都腻着叶佩珍和郁兰,把她们干了多少次高潮我都记不清楚,给她们每人各射了一次,算是尽人事,至于她们能不能怀孕,就看她们造化了。
来到伯顿酒店,这里静谧得令人不安,之前乔羽和齐苏楼在这里发生了尖锐的冲突,在抢夺齐苏楼的秘书时,双方势力进行了一次实力比拼,结果出人意料,胜的一方是实力稍弱的齐苏楼,乔羽虽强,但败给齐苏楼不是偶然,这当中,我暗助齐苏楼起了关键作用,齐苏楼,陈子玉,齐若愚都心知肚明。
卡邦餐厅里却很热闹,食客几乎坐满,我定的靠窗卡座摆上了鲜花,悠扬的地中海音乐在餐厅里回荡,我惬意地喝着服务生送来的纯净水,还默默运着九龙甲,一天不停的做爱,我有疲倦感,但只要运了内功,疲倦感就会消失,浑身舒坦,肌肉有劲。
“李书记。”身后有女人喊,我回头看去,不禁大感意外,是齐苏愚,她旁边竟然还站着陈子玉和孟惟依,我赶紧站起,兴奋道:“齐姐,这么巧。”
齐苏愚微笑不语,略带一丝羞涩,陈子玉走来,与我握手:“是啊,真巧,哪里都能见到李书记。”手一示意座位,笑问:“跟谢安妮来吃饭?”
我不好意思说跟我公司的员工吃饭,便尴尬笑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道:“就你们三位吗?”眼睛瞄了一下孟惟依,她半低着头,一袭白色连衣裙打扮,手拿着白色坤包,绝色之美与齐苏愚如梅菊争艳。
陈子玉道:“是啊,我妈心情特好,要吃西餐,我就带她们来这里了。” 再看齐苏愚,她眼波流转,光彩照人,与昨天的憔悴有天壤之别,不知是不是昨夜得到我滋润的原因,我微笑道:“那不如一起。”
陈子玉用征询的目光看齐苏愚和孟惟依,孟惟依没表态,齐苏愚就飞快答应:“好啊。”
可能是考虑到我身边要坐某人,陈子玉,齐苏愚,孟惟依都一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椅上,位置宽敞,也不觉得拥挤。服务生殷勤摆上了餐具,就在这时,我手机“滴滴”响起,是彭瑜文的来电,我接通。
“中翰,对不起,我不能过去了,那两个女人突然打来电话,同意开户了,她们要我写一份详细的协议合约书和投资计划,我正赶着写。”电话里,彭瑜文很抱歉。
“明天写不行吗。”我柔声问,心里寻思那郁兰和叶佩珍之前竟然都没有在我公司开户,直到跟我“接种”后才答应开户,这里面的关联很微妙,至少她们信任了我。
“她们明天要,中翰,这是我接到最大的合约了,投资计划很难写的,你也说了,只要她们开户,我就得到千万佣金,我不想失掉这份业绩,我们改天再吃吧,你女人多,先找个陪你吃这餐,算我欠你的,求你了,你也希望你的员工事业心重,工作勤恳,对不对?”
彭瑜文如机关枪似的给我一连串的解释和狡辩,我不禁好笑,这才是我想要的另一种女人,她机智,口才好,是块工作型的好料,我要培养彭瑜文成为公司的女强人,我身边年轻一辈的女强人太少,除了郭泳娴,何芙外,都是柔弱女子,何芙又不参与公司的工作,单靠郭泳娴是不够的,公司要发展,必须要彭瑜文这样的人来支撑。
“好吧,慢慢写,不着急,饿了让保安帮你叫外卖。”我柔声叮嘱。
“好的。”彭瑜文大喜:“中翰,我爱你。”说着,还在电话给我亲几个,听得我心里甜蜜蜜的。
放下手机,我赶紧叫侍应生上菜谱,让齐苏愚和孟惟依尽情点,我请客。陈子玉笑问:“被飞机了?”
我眉飞色舞道:“她不来最好,据营养专家分析,两男两女吃饭最舒服。” “哈哈。”大家欢笑,有点旁若无人,引得周围食客投来异样目光,哎,这是国人性格,开心了就不在乎这点所谓的素质。
我注意到孟惟依也笑了,美得不可方物,我心猿意马,半开玩笑半认真说:“子玉,你总不能让两位美女都坐你身边吧。”
陈子玉的眼神很怪异,确实,他们三个人坐一边,我身边却空无一人,这看起来不对称,也不和谐。他想了想,狡猾问:“那你希望哪位美女做你身边?”
我不得不佩服陈子玉,如果让他做出抉择,势必会得罪一方,按理说应该是他妻子孟惟依坐他身边,但陈子玉爱慕齐苏愚已久,何况齐苏愚是她母亲,怎能让长辈移动位置。而对于我来说,只能做出一个选择,我不可能让陈子玉的老婆坐我身边,所以,我站起来,很绅士地把手伸向齐苏愚,恭敬道:“当然是希望齐关长做我身边,我想聆听她的教诲。”
齐苏愚欣然同意,她咯咯娇笑着把漂亮的玉手递过来,温柔地搭在我手上,这是最恰当的安排了,没想到,陈子玉脸色微变,但也不提出异议,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他美艳的母亲牵到身边。
齐苏愚一落座,我便活跃了气氛:“点菜,点菜,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这里的龙虾很棒的。”
“中翰经常来这里吃饭呐?”齐苏愚的笑容一直没停过,我感受到她目光里的异样,一夜缠绵,我和她有了感情,这种感情只有彼此占有对方肉体后才存在。
“是经常来,这里的东西味道很不错,如果齐姐愿意,我以后经常请齐姐来吃饭。”我镇定自若,大方地欣赏齐苏愚,她穿的是筒裙,长袖墨绿色衬衣,很飘逸,气质好得不得了。
见我发出邀请,齐苏愚微微脸红,颔首说谢谢,我心头大动,悄悄把手从桌底伸过去,按住她的膝盖,她没有闪避,也悄悄握了握我的手,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别看齐苏愚是端庄的公务员,她也跟所有女人一样,会堕入情网,陷入情欲。
陈子玉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们,我不好意思再与齐苏愚眉目传情,也问陈子玉是否常来卡邦餐厅。他淡淡一笑,目光转向窗外的伯顿酒店,眼里闪耀着炙热的火焰:“我虽然经常去夜色酒吧,但我很少来卡邦餐厅,今天之所以带母亲妻子来这里吃饭,是想看看伯顿酒店,昨晚那里是战场,我带人抢回了黄超……”
我假装恭维:“这等于打胜仗的人回到打胜仗的地方,缅怀打胜仗的经过。” 陈子玉哈哈大笑,感觉挠到了他心里痒痒处,可转瞬间,他就神色严峻。 服务生端上红酒,给我们都各倒了小半杯。
“中翰,你要去香港?”陈子玉紧盯着我,他没有发现桌下的异样,我已和齐苏愚五指相交,她的手很嫩滑,摸起来特舒服。
“今天跟县委请了假。”我微笑承认。
“中翰,我能知道什么原因吗。”陈子玉一脸忧虑,看起来很紧张,也许上宁的官场正处在非常时期,他特别敏感:“很抱歉,如果不能说就不说,我本不该问,可这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忙,如果是为了那间金融公司的话,希望你能缓一缓再去。”
齐苏愚也紧张的看着我,出乎意料,孟惟依同样看过来,一副很关切的神情。 我客气道:“子玉已是县委书记了,当然有权力过问领导班子的出勤,我这次出国是因为一些特殊事情,与工作无关,只是私人原因。”
陈子玉成熟世故,见我这么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他举起了酒杯:“好,那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我清楚陈子玉此时的心里充满了焦虑,我们之间的联盟并没有经过血与火的考验,与乔羽决裂后,已是大敌当前,他自然不希望我这个盟友此时出国。为此,我给陈子玉吃了颗定心丸:“子玉你放心,出国前,我会安排好一切,我们的联盟坚不可摧。”
陈子玉大喜:“中翰,我敬你一杯。”
我微笑着碰了一下杯,转而看向齐苏愚:“齐姐,我敬你。”声音很柔,齐苏愚焉能听不出我的丝丝暧昧,她再次脸红,也让孟惟依举杯,一起敬我。而我此时,正脱下鞋子,用脚面触磨孟惟依的玉足,她怕被发现,不敢闪避,我看她如此淡定,心里更加兴奋。
为比避免陈子玉有所察觉,我询问了他昨晚带领手下,从乔羽的人马中抢夺黄秘书的经过,他果然激动,连喝了两大口红酒,然后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当时如何交涉,如何惊心动魄,对抗场面是如何壮观,听得齐苏愚好不紧张。
我暗暗好笑,继续在桌下挑逗孟惟依,挑逗多了,她竟然反击,用高跟鞋的尖尖鞋跟踩在我脚面上,我故意皱眉,让孟惟依看出我很痛,其实并不痛,孟惟依也不是真踩,不过,看到我痛了表情后,她有报复后的愉悦,两只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天啊,我的巨物在蠢蠢欲动。
开始上菜了,我们边吃边聊,菜肴很可口,红酒很地道,我们聊得非常融洽,彼此都在培养感情,巩固刚刚建立起来的联盟。
“中翰,那天我去干休所,见你从军区屠首长的家出来,似乎你们关系不错。”齐苏愚面容娇红,她喝了好几杯,雪肤蒙上了淡淡粉红,显得娇媚动人,那孟惟依也如此。
“她是我丈母娘。”我故意显露一下我的实力。
三人都大吃一惊,各有不同的猜测,齐苏愚“啊”了一声,惊叹道:“想不到你的背景这么深厚。”
“齐家的背景也不浅。”我微笑恭维,大家心里都有数。
齐苏愚苦笑:“有句话,书生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们家族是有上层关系,但闹腾起来,家族里的人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魄力,远不及拿枪杆子的有气势,比如昨晚,要不是小池……”
说到这,陈子玉脸色大变,齐苏愚也自知失言,赶紧住口,幸好没说出最关键的东西,昨晚虽然乔羽和齐苏楼没有爆发大规模冲突,但还是死了人,沈怀风被池文伯干掉,一定引起乔羽震怒,他会不会反击,如何反击都足以令齐家胆寒,以乔羽的性格,报复是免不了的,这也是陈子玉不希望我此时出国的原因,他害怕我抽身事外。
“喝酒,喝酒。”我淡定地举起了酒杯,给予他们鼓励。
酒过三巡,略有酒意的齐苏愚要上洗手间了,孟惟依自然陪去,我和陈子玉单独相处,他猛地喝了一大口红酒,眼里有了血丝,看起来很凶悍。
“中翰,你喜欢我母亲?”陈子玉突然而至的问话把我吓得不轻,我心口狂跳,面无表情:“这话从何说起?”
陈子玉用纸巾擦了擦嘴,目光如鹰:“自从在餐厅见了你,我妈几乎每次看你都脸红。”
我暗叫不妙,这陈子玉真是非一般的人物,他观察犀利,气魄不凡,我要慎重对待他。拿起酒杯,我淡淡道:“这说明什么,哪怕你母亲脸红是因为我,那也是你母亲的原因。”
陈子玉冷笑:“我在欢场打滚了十五年,我能一眼就看出女人心里想什么,不错,我妈肯定是喜欢你了,女人很敏感,如果她知道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她,她绝不会脸红,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妈妈知道你喜欢她。”
我在品红酒,心里一片紊乱,陈子玉不是一般的厉害。
“中翰,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陈子玉对我发起了进攻,他看出我在思索,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
我干咳着:“可能是我帮了你们,你母亲对我有好感……”
陈子玉缓缓点头:“我开始也这样想,不过,我感觉不对劲,按说你帮了我们,我妈感激你很正常,有好感也很正常,但感激不是爱慕,好感不是喜欢。”
“女人很奇怪的,感激也能转换为爱慕和喜欢。”我不以为然,抓中机会反击,哪知马上落入了陈子玉的圈套,他笑得很渗人:“这么说来,你也感觉我妈喜欢你了?”
我已无可辩驳,再否认已没意义,幸好陈子玉并不知道我跟他母亲已上过床,做过爱了,我努力保持平静:“那现在该怎么办?你打算是警告你母亲,还是警告我。”
陈子玉的眼里有了怒火:“只能警告你,我妈妈是我的,她属于我,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万一你母亲喜欢我,我又情不自禁……”我也有了酒意,我的酒量不行,除非运功,否则很容易被酒精刺激。
陈子玉没等我说完下去,他猛地前凑身子,恶狠狠道:“没有万一,中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唯独我妈,你不许碰。”
我轻笑:“你放心,我不但不会碰你母亲,也不会碰你妻子。”
提到孟惟依,陈子玉的怒火似乎慢慢消失,脸现诡异的笑容:“很奇怪,我倒希望你勾引我妻子。”
“你说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喜欢惟依,对不对。”陈子玉冷笑。
“她这么漂亮,是男人都会喜欢她。”我耸耸肩,不否认。陈子玉轻蔑地摇头:“不,你不仅仅是喜欢她,你还想上她。”
“子玉。”我假装沈下脸。
陈子玉目光异常犀利:“安妮生日那晚,你怕惟依喝多穿高跟鞋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下,帮她脱去高跟鞋……”
我平静狡辩:“她这么漂亮,又是你的妻子,做为朋友,我关心一下她很正常,加上我那时喝多了。”
陈子玉怒不可遏:“中翰,你瞒不了我,你脱惟依高跟鞋的时候,你做了一个动作。”
“什么动作。”我愕然。
陈子玉冷冷说:“你捏了惟依的脚,这是暗示,是挑逗。”他猛地喝了一大口酒,怒气难平:“我当时很生气,换别的男人,他可能就死了,但我不能杀你,我不能仅仅因为你捏了我老婆的脚,我就杀你,何况,我真的想跟你联盟,干一番大事业。”
话说到这份上,等于坦诚了,我自知理亏,给陈子玉斟满了一大杯红酒,实际上,我不止是挑逗,而是占有了他的妻子和母亲,我还在他母亲的子宫里射入了足量的精液。
“那你刚才为何说要我勾引你妻子。”我语气变软,主动给陈子玉递上纸巾。 陈子玉接过,擦了擦狰狞的脸:“要联盟坚不可摧,就必须付出,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既然我的盟友喜欢我老婆,拿去好了。”
好耸听的话,但从陈子玉的嘴里说出来,我已经不感到有多震惊了,叹了叹,我举起了酒杯:“陈书记,你好可怕。”
陈子玉的语气也变软了,他眺望夜色下的伯顿酒店,带有嘲笑意味的嘴角抿出一弯坚强的弧线:“形势迫在眉睫,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尴尬不已:“算了,即使我喜欢惟依,她也不会喜欢我。”
陈子玉冷冷道:“你风流倜傥,胆大心细,她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敢喜欢你,因为她怕我。”
被男人赞风流倜傥,那还第一次,我讪笑:“那你还叫我勾引她?”
陈子玉玩味道:“是你心里想勾引我妻子,我就给你机会,惟依怕我,你不怕我,我总不能把如花似玉的妻子送到你面前,你能不能勾引她,就看你的本事。”
我怔怔地看着陈子玉,眼珠转了转,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要我勾引惟依,是因为她会妨碍你追求你母亲。”
“你说过会帮助我,帮助我得到我妈妈。”陈子玉拿起酒杯,轻轻品茗杯中的红液。
“我是说过……”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帮,齐苏愚美丽的肉体我还刚品尝,我又哪里舍得让给陈子玉,但是,我看出陈子玉已志在必得,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压低着声音神秘道:“我尝试过很多毒品,各种各样的,有大麻,可卡因,海洛因,K粉,其中有一种很奇妙,吃了不成瘾,全身很舒服,很想做爱,等于一半兴奋,一半催情,只要涂一丁点在女人的下体,她就会成为荡妇。”
“你很邪恶。”我愣愣地看着陈子玉,他没有否认,很不以为然:“人有时候是很邪恶。”
我吃惊道:“你不会打算用这种毒品给你母亲吃吧。”
陈子玉笑了,笑得很淫邪:“她已经吃了六天,刚才她喝的红酒里也有一点,我本来想等母亲慢慢接受我,但现在不能等了,她居然喜欢你,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今晚就要得到她。所以,我希望你等会把惟依带走,带她去哪里都行,能不能上她是你的本事,只要你带走她,就算是帮了我。”
“我很愿意帮你。”叹息,我只能叹息,我还能说什么呢。
香风飘送,上洗手间的美女回来了,端丽冠绝的齐苏愚正想回到我的位置,陈子玉喊道:“妈,你跟惟依换个位置,你坐我身边。”
“这么多花样。”齐苏愚娇嗔,妙目流转,她与孟惟依交换了一下眼神,示意孟惟依坐我身边,她则坐到陈子玉身边。我笑吟吟地假装喝着红酒,实际上是看陈子玉玩什么把戏,孟惟依小心翼翼地坐下,很不自然,尽量的与我拉开距离,看来她很怕陈子玉。
“妈,我们拍个照。”陈子玉倒有情趣,手臂搂向齐苏愚,齐苏愚兴致勃勃,身体偎依过去,母子俩腻在一起玩自拍,又是举手势,又弄挤眉弄眼,没完没了。孟惟依不看我,不跟我说话,安静地吃着东西,我趁陈子玉和齐苏愚不注意,在桌下摸向孟惟依的瓷白大腿,她颤抖一下,紧张挪开,我好生失望。
很快,我敏锐地察觉到某些异样,齐苏愚一脸酡红,蹙着眉,还微微咬着红唇,好像不舒服,见我看过去,齐苏愚马上装出没事的表情,我心如鹿撞,再看陈子玉,他的手似乎在齐苏愚的双腿间……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洗手间。”齐苏愚霍地站起,孟惟依吃惊问:“不是刚去吗。”齐苏愚拿起手袋,按了按小腹,红着脸说:“我有点不舒服……”
孟惟依也站了起来:“妈,我陪你去。”
这时,陈子玉搀住了齐苏愚的胳膊:“不用,我陪妈去。”
齐苏愚朝我微微一笑,急匆匆离去,陈子玉给我使了一个眼神,大步紧跟着齐苏愚。我暗叫惭愧,两个大男人算计着两个女人,真有点卑鄙,可再看孟惟依的绝美,我哪还在乎什么卑鄙不卑鄙,手臂一揽,把孟惟依揽在怀里,她急忙掰开我的手,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才放过我。”
“不放过。”我坏笑,手臂更紧,另一手大胆摸她的瓷白大腿,顺着大腿摸向大腿根部,一手覆盖了了整片阴部,很温暖,小内裤有点湿,我不能确定是残尿还是黏液,但我能确定她的阴毛很柔软,手指勾到了肉瓣,我轻轻揉弄。
孟惟依居然不挣扎了,领教过我的无赖与强悍,她知道挣扎是多么没有意义,那两次交媾,虽然都有强奸的意味,但孟惟依都得到了高潮,可以说高潮�起,没有哪个女人真正会憎恨令自己高潮�起的男人。孟惟依没辙了,任凭我摸她的私处,脸蛋儿很烫,销魂的香肩靠在我身上,我吻她的耳根,闻嗅她的气味:“刚才,子玉好像也摸他母亲这地方。”
我原以为孟惟依会大吃一惊,出乎意料,她没有丝毫表示,只是小声呻吟着。我的手指温柔地刮弄她的阴唇,黏液开始溢出,瓷白长腿微微地抖动。我柔声道:“你好像不吃惊。”孟惟依还是不说话,如瀑秀发丝滑芳香,我摩挲她的脸庞,喃喃叹气:“原来你早知道了。”
孟惟依轻哼:“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人家闲事做什么。”
我笑道:“我喜欢你,所以才跟你说。”
沉默一会,孟惟依目光阴柔:“他们几乎天天都这样。”
我吓了一跳:“当着你的面?”
“有时。”孟惟依夹了夹双腿,我喜欢她的美腿,瓷白光泽,修长无瑕,促狭地捏了捏她的阴蒂,我一语双关:“你难受吗。”
“有什么难受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子玉会这样对她母亲发,他们会不会做那事,嗯……”孟惟依咬了咬手指,小声问:“你是怎么进我们家的?”
“我在纪委工作,有特殊手段。”我撒了个谎。
“嗯。”孟惟依动情了,这次双腿夹住了我的手,我坏笑:“把腿打开啊。” 孟惟依轻声说:“别摸了,带我去酒店。”
“现在?”我又惊又喜,本来我挑逗孟惟依就是想把她带走,这是陈子玉想法,也是我的期待,万万没想到是孟惟依主动要求。
“嗯。”孟惟依坐直身子,拿起了坤包,眼睛朝洗手间方向张望,我马上招唿餐厅服务生过来签单,然后揽着孟惟依迅速离开卡邦餐厅。
夜色下,穿着高跟鞋的孟惟依步伐婀娜,翩翩飘逸,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估计很紧张,我想告诉她不需要紧张,可话刚到嘴边,孟惟依却先开了口:“等会,如果他们问起,你就说我醉了,带我去酒店休息。”
我挤挤眼,笑问:“窜口供么,那他们如果去酒店找我们呢。”
孟惟依被我都乐了,此时,我们走到了伯顿酒店的大门,她飘来一眼,抿嘴轻笑:“真笨,等他们找到我们,我们该做的事应该做完了。”说完,玉臂轻�,手搭在我肩膀,白色连衣裙里胸脯起伏,水汪汪的眼神如梦如幻:“帮把我鞋子脱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虔诚跪下,单腿跪在酒店大门的台阶上,把孟惟依两只高跟鞋脱下,露出两只漂亮的玉足,可我又怎么忍心让这么美丽的女人赤脚走路,于是,我给她一个温柔的公主抱,抱着她走进酒店,她拎着鞋子,一脸陶醉。
幸好酒店大堂边的商务处没人,我不用担心遇见何芙。
订了总统套间,我顾不上多看酒店小姐的偷笑,抱着美人儿疾步走进电梯,孟惟依问我为何要订总统套间,太浪费了,我告诉孟惟依,她值得我浪费,她竟然主动勾住我脖子,亲了我的嘴唇,我不放过吻美人的机会,贪婪回吻她,继而两唇粘一起不松开,出了电梯也不松开,开房门依然不松开。
坤包落下地毯,高跟鞋落下地毯,衣服,连衣裙落下地毯,我们的接吻还是没松开,地毯很厚,美人躺了下去,丰乳凝脂,如云秀发披散在粗厚的地毯上,我们还是温柔的接吻,终于,美人松嘴了,因为要呻吟,滚烫坚硬的巨物满满地插入她紧窄的肉穴,她能不呻吟么。
“好胀……”孟惟依用力勾着我脖子,瓷白双腿盘上我腰间,扭动着小蛮腰,我开始温柔抽送,没抽送几下,孟惟依的坤包里传出了手机铃声,她一边迎合我,一边摸索坤包,从里面拿出手机。
“我有点头晕,李书记送……送我来伯顿酒店休息。”孟惟依不知咬了多少次樱唇,好难忍的,何况还要对着电话假装平静,这是多么艰难,我用劲碾磨她的子宫,孟惟依涨红着脸,快要发疯了,我喜欢看她这种表情,趴在她身上,揉着她的巨乳,耳听她和陈子玉的对话。
“离开也不说一声。”陈子玉微微责怪,我暗暗好笑,夫妻俩都在装,此时的陈子玉应该很高兴,他能跟齐苏愚独处了,如果我猜错,刚才陈子玉摸齐苏愚下体时,已把那种能催情的毒品涂抹了上去,齐苏愚一定感到受不了才急着上洗手间。
“正要打电话告诉你们。”孟惟依娇柔解释,听起来没异样。
“在哪个房间,等会我跟妈也过去休息。”陈子玉问。
“二号总统套间。”孟惟依又蹙眉了,因为我捏她的奶头,又咬她另一只奶头,她几乎要叫出来,幸亏掩嘴够快,把声音压制在嘴里。
“休息一下也要开总统套间,你够奢侈了。”这是齐苏愚的声音,大概是她抢过了陈子玉的手机,听语气很不满,婆婆对媳妇总是有不满。
孟惟依急忙解释:“是李书记开的房。”
“他呢,还回餐厅吃吗。”齐苏愚问。
“他好像在外面,我在睡房里躺着,他应该不吃了,你跟妈继续吃吧。”孟惟依很机灵,回答得天衣无缝,巧妙地告诉齐苏愚她很安全,没有受到我的袭扰,实际上,我的巨物正插在她的阴道里,肆意抽动,黏液流到了沙发上。
“嗯。”齐苏愚没有察觉到可疑之处,语气变软,像长辈对晚辈的呵护:“你休息吧,还有很多菜,我和子玉还没怎么饱,再吃一点就过去。”
“哦。”孟惟依应完,齐苏愚就挂断了电话。手机滑落到地毯,孟惟依一声长长的呻吟,如慕如诉,她憋得太难受,敏感的阴道被巨物如此冲撞,又怎能不喊。此时,她情欲得以宣泄,嫩滑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娇喘道:“地毯不舒服,抱我上沙发。”
我把孟惟依抱上沙发,随即狂风暴雨般抽送,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点都不留情,抽插太过猛烈,偌大的沙发都在颤动,孟惟依肆无忌惮地叫床:“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哪里。”我坏笑。
“你明知故问……”孟惟依媚眼如丝,我狂吻上去,舔吮她凝脂般的肌肤,她激情四射,四肢如蛇般缠绕我身体,耳边听她销魂的娇喘:“舒服,好舒服,我插烂我了,这么粗,子玉会不会觉得我下面松……”
我哪管会不会松,我只管用力抽插,只管被插的女人是否舒服:“是第一在包厢里做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都舒服……”孟惟依在挺动下体,与我的大肉棒针锋相对,我插得多密集,她就挺动得多密集,我亢奋问:“在包厢里可是强奸你,你也感到舒服?”
孟惟依急喘,娇躯扭动得更厉害:“凌晨那次更像强奸,我在做梦,梦见被你强奸,结果真的是被你强奸……”
我一听,顿时欲火烧身,抽插更疯狂,是双手用力抓住巨乳时疯狂抽插:“怪不得我插进去时候很湿润,那一定很爽吧。”
突然,孟惟依在尖叫:“啊,李书记,你不要强奸我,你东西太大,我会受不了……”
“谁叫你的腿太漂亮。”我彻底陷入到无边无际的情欲当中,电流在迅速聚集,我即将要爆发,身下孟惟依在剧烈扭动,她摸我的背嵴,揉我的屁股:“人家腿漂亮就可以强奸吗。”
我感觉到了电流,也感觉到了孟惟依的阴道在急剧收缩,最后的冲刺是难以相像的猛烈,我喃喃说:“你不只腿漂亮,人也漂亮,奶子也漂亮,脚也漂亮。”
“啊……”孟惟依刺耳的尖叫回荡在总统套间的上空里,我心脏在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一个劲射入孟惟依的阴道深处,我祈求精液都灌进她子宫,我期望她会怀孕,怀我的孩子。
十分钟后,齐苏愚和陈子玉走进了总统套间,我泰然自若地做在沙发上,看着壁挂显示器上播出的电视节目,我已经好几年不看电视了,但我必须装出在看电视的样子。
“中翰,怎么不关门。”齐苏愚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也许她是第一次来酒店总统套间。我装出微醉的样子:“你们要过来,我就先开好门,哎,我也喝多了,怕你们敲门了,我来不及开门。”
“呵呵,你这么低的酒量呀。”齐苏愚走到我身边坐下,我见她仍然美脸酡红,娇媚动人,便暗示说:“我是酒不醉人自醉。”
谁知齐苏愚误会了,她以为我是在赞孟惟依,脸色瞬间大变,对我怒目而视:“是不是见我家惟依漂亮了,所以才陶醉呀。”
如此刺耳,陈子玉当然看不过眼:“妈,中翰没醉,你倒是醉了。”
不知是不是陈子玉给齐苏愚的酒里放的毒品多了,齐苏愚意外地失去端庄,她一扔手袋,气鼓鼓道:“哼,我醉了吗,我清醒得很。”眼睛扫视了几间睡房,大声问:“惟依呢。”
“她在浴室洗澡。”我多少看出了齐苏愚的心态,她在嫉妒,换句话说,她喜欢上了我,所以嫉妒我带走孟惟依,可能是出于嫉妒,她急着来酒店找我们,这似乎打乱了陈子玉的预想。我为了避嫌,自然要争辩:“好奇怪,齐姐这么生气,是对我兴师问罪呢,还是猜测我对惟依图谋不轨?”
果然不出我所料,齐苏愚马上斥责:“你怎么能带惟依来开房,你让子玉怎么想。”
“这……是惟依的要求,我见她晕乎乎的,就……”我望向陈子玉,希望他帮说两句,哪知他反而给我使眼色,我见如此,只好叹了叹,抱歉道:“好吧,是我的错了,齐姐你别生气。”
齐苏愚本来就是属于干练犀利的女人,所以陈子玉才久久不能得手,这会妒火中烧,焉能不发发脾气:“开个小房间就行了,还开个总统套间,你这又让我怎么想。”
我苦着脸,低声下气道:“没想事情会这么严重。”
陈子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敢得罪齐苏愚,更不敢得罪我。匆匆倒来一杯水,陈子玉递到齐苏愚面前,还扯了扯齐苏愚的衣裳:“妈,我都不在乎,你气什么,你看你,都语无伦次了,你先喝口水。”转过头来,陈子玉也安慰我:“中翰,我妈真醉了。”
齐苏愚怒道:“不喝,你去浴室看看惟依,问问她有没有被欺负。”
陈子玉哪敢违背,赶紧放下水杯:“好好好,我去问问。”说完,疾步朝浴室走去。
客厅里就剩下我和齐苏愚,我趁机把她搂在怀里,她没多少挣扎,就被吻上了香唇:“齐姐,你是在生气呢,还是吃醋?”
齐苏愚气恼不已:“你没碰惟依就是吃醋,你若是碰了惟依,我就生气。” 我哑然失笑,这全在我意料之中,齐苏愚吃醋了,一夜之间,她就堕入了情网。我柔声哄她:“现在我谁都不想碰,脑子里就想着和齐姐做爱,刚才我说酒不醉人自醉,那是指齐姐迷人,我还没见齐姐这么漂亮。”
齐苏愚娇嗔:“我以前不漂亮?”
我认真道:“以前也漂亮,只是今天特别漂亮,而且特别精神。”
“我也觉得好精神。”齐苏愚嫣然,张望了浴室方向两眼,她压低声音说:“等会送我回家。”
“我现在就想要。”这句话没装,是真心话,成熟女人撒娇也别有一番风情,关键是,这成熟女人要漂亮。
“在这里那怎么行,子玉在。”齐苏愚简直就是欲拒还迎,我能感觉她酡红的脸很烫,应该是毒品发作中。
浴室方向有脚步声传来,我赶紧和齐苏愚分开。
陈子玉回到会客厅,尴尬道:“妈,我问了,惟依说李书记一直规规矩矩的,你想太多了。”
我摇头叹息,一脸无辜。齐苏愚摸摸额头,腼腆地向我道了个歉:“我喝多了,子玉,你跟惟依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吧,别浪费了中翰的一番好意,中翰送我回家就行。”
说着,水汪汪的美目朝我看来,我还没说话,陈子玉马上焦急:“妈,我送你回去吧,惟依在这里休息,中翰等会也要回家的。”
齐苏愚怒嗔:“你胡说什么呀,留惟依一个人在这里?”
陈子玉语塞,我寻思着就算我送齐苏愚回家,陈子玉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心念疾转,干咳一声,劝道:“齐姐,要不你也不回去了,我看齐姐好像没住过总统套间,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反正房都开了。”
陈子玉向我头来感激的目光,连声说:“对对对,就在这里住一宿吧,我也喝了不少,不方便开车,酒后驾驶违反交通规则。”
齐苏愚愣了愣,也不好拒绝了,她温婉颔首,缓缓站了起来:“好吧,带我参观这总统套房,我还没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套房。”
陈子玉马上引导,我就把这个殷勤让给了陈子玉,坐在沙发上思索着怎么再干一次齐苏愚笨,女人想做爱的样子实在太勾人,这时候再干齐苏愚一次,她一定对我刻骨铭心。正盘算着,只听齐苏愚兴奋喊:“哟,有两个浴室呀,好大的浴缸,比我家的浴缸大多了,我也要洗个澡。”
陈子玉一听,连说好,马上殷勤为齐苏愚准备,齐苏愚拿着一件短浴袍回到客厅,在我耳边小声叮嘱:“等会惟依洗澡出来,你也说要洗澡,两个浴室很近,等子玉跟惟依进了睡房,你就到浴室找我。”
“万一子玉找我找不到,他岂不是发现了。”我把手伸进她上衣,握住一只巨乳,一通揉捏,齐苏愚顿时软倒在我怀里:“你洗澡,他找你做什么。”
“我说万一。”我嬉笑着亲了她一口,她居然恼怒:“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等他发现了,我再解释,浴室里有按摩床,他要是发现你来我浴室,我就一口咬定你帮我按摩。”
我惊得瞪圆了眼睛,女人急色起来,也是很可怕的,猛点头:“好,一口咬定。”
“我去换衣服了。”齐苏愚嫣然一笑,所有端庄都荡然无存,她选了一间睡房换上短浴袍出来,带着羞涩和紧张走进了浴室。
陈子玉不安地看着我,我试探道:“要不,我先告退?”
陈子玉大急:“中翰,拜托了,你帮忙帮到底,就别走。”
“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根本不想走,这明后两天都基本待在山庄,准备出国行程,所以我想再跟齐苏愚做一次。
陈子玉叹息:“你不在,我更没希望,我妈觉得无聊了肯定要回家的,这个时间段,她一回到翡翠一品就不会给我上楼了。”
我眼珠一转,挠了挠头:“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陈子玉急切点头:“你说,只要能得到我妈,什么方法我都愿意。”
“真的?”
“真的。”
我勾勾手指,陈子玉靠过来,我小声道:“等会惟依洗澡出来,你带惟依进房间做爱做的事,不做也行,反正就呆在睡房里,我呢,就去浴室勾引齐姐,如果勾引不到,我就走了,如果勾引上,我等她舒服时,把你叫过去,你就可以趁她全身无力之际上了她。”
淡定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无耻之极,但此时此刻想做正人君子的男人不会太多。 陈子玉的青筋暴涨,几乎要吼:“你说什么?”
我看他的表情这么吓人,也没好气,霍地站起,冷冷说:“不愿意就算了,我先告辞,我在这里什么也得不到,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叫我在这里看一晚上的电视啊?”
迈开步子刚走两步,陈子玉叫住了我:“等等……”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陈子玉,他唿吸急促,焦虑地揉着手指,最后下了个决心:“你可以勾引我妈,但你只能摸我妈的身体,不能插入。”
我心想,我插入你又怎么知道,姑且先答应:“这个行,但如果她不同意你……”
陈子玉激动道:“她敢接受你勾引,就不得不同意我,我给她涂了药,她现在很想男人,很想做爱。”说着,他双手合十,恳切说:“中翰,你只要开个头,把我妈的情欲挑起了就行……”
我心想这陈子玉疯了,为了得到她母亲,简直不择手段,我暗暗点头,这家伙对我胃口,眼珠再转,我佯装委屈:“那我的情欲挑起了怎么办。”
陈子玉急道:“到时候,你就去找惟依啊。”
我感叹:“真服了你。”
美女出浴了,孟惟依就穿着短浴袍走了出来,瓷白美腿瞬间触动我生理神经,我马上就硬了。孟惟依看着我,“哎呀”一声惊唿,玉臂护胸,娇滴滴问:“李书记还在啊,我以为你走了,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小碎步跑进睡房,关上了门。
我心想这孟惟依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人才啊,陈子玉暗中观察我,见我有点失态,他试探问:“刚才送惟依来酒店时,你就没对她动过念头?”
我摇头叹气,很失望的表情:“我是动了念头,但惟依还是比较坚贞的。” 陈子玉脸有得色:“我有点后悔了。”
我微愠:“你这么反复无常,我也有点后悔了,算了,我还是走吧。” 陈子玉赶紧拦住我:“中翰,惟依是我的妻子,我犹豫也是人之常情。” 我拍了拍他肩膀,目光深邃:“伟人都是有很多老婆的,所以,女人算不了什么,重要的是我们要有信仰,我们的信仰就是联合起来,开创一番事业。”
陈子玉嘿嘿冷笑:“你想上惟依而已,别跟我来这套虚的东西,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分歧和矛盾,还是那句话,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得到的,不仅仅是女人。”
我不得不佩服陈子玉,他其实很冷静。
客厅的壁挂电视依然播放着节目,只是没有人观看。陈子玉进了睡房,与美丽娇妻缠绵去了,我在门边偷听了一会,听得心痒痒的,满怀嫉妒。
换了一件浴衣,回味着刚才与孟惟依的做爱,我推开了另一间浴室门,里面风光旖旎。我猜得不错,浴室门根本没关,眼前的白色超大浴缸里,躺着一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只有这时候,她身上的官味才不见踪影,她就是一个女人,一位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为什么不敲门?”齐苏愚问。
“我的心脏已经不能再承受敲门声了。”我缓缓走进浴室,解开浴衣,跨进了浴缸。齐苏愚听出我话中含意,她小嘴微张,眉目带俏:“你这么有趣,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
我打断她的话,巨物傲挺:“是你故作骄傲,拒人千里,你如果随和些,会遇到很多有趣的男人。”
“我如果随和些,你就不会遇到我。”齐苏愚把遮在小腹上的浴巾拿开,飘絮如墨,中间那一线天殷红。
我满目欲火,缓缓跪下浴缸,分开齐苏愚的双腿,温水波粼,巨物抵在阴毛漂浮的肉穴口:“那是因为我随和,你才遇到我,我不但随和,还很直接,想要什么就开口,想插入就插入,没有前戏,也不温柔。”说罢,腰腹一挺,巨物插入了肉穴,二十五公分的长度就算是熟妇也难以承受。
齐苏愚如遭电击:“啊,你这不是随和,是粗鲁……”
我好奇问:“你还认为我有趣吗。”
齐苏愚欲笑不笑,风情万种,刚想回答我的问题,浴室门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陈子玉。
齐苏愚也以为是陈子玉。
偏偏是个女声:“李书记在里面吗,有你的电话,是你妈妈打来的。” (二十二)
氤氲的浴室里弥漫着失落,交媾刚开始,就不得不停止,这是何等残忍。 我不想拔出,齐苏愚更不想拔出,绵软的子宫蠕动我的大龟头,穴壁包容着整条巨物,我轻轻抽动,明知孟惟依在浴室外,我依然抽动巨物,浴水粼光,两只雪白巨乳在晃动。
“啊,能不能不接电话。”齐苏愚轻轻抚摸我的胸毛,媚眼如丝。和其他女人一样,齐苏愚也很喜欢我的胸毛,龙须玉手,相得益彰。我为难了:“齐姐,如今上宁官场风雨飘渺,万一我妈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转告我……”
“好吧,快去接了,等会见着惟依,你就说给我按摩。”齐苏愚再不愿意,也识大体顾大局,能混到她这个位置,绝不仅仅是靠姿色。
我跨出浴缸穿上浴衣,齐苏愚也穿上短浴袍趴在淡蓝色水床上,肥臀微翘,臀肉稍露,隐隐见着肉穴,很诱人。我浴火焚身,好想压上去,来一个深插狂抽,可惜敲门声催人急,我无奈深吸一口气,前去开门。
浴室门外,不只有孟惟依,还有陈子玉,不出我所料,孟惟依手里并没有我手机,她敲门,只不过是找借口让我打开浴室门而已。
我佯装不知,尴尬道:“齐姐说腰有点酸,叫我帮她揉几下,呵呵……” 孟惟依想笑,但忍着,她肯定是想讥笑我这借口有多烂。我也知道借口很烂,但也只有这个借口可以解释我为何窜到齐苏愚的浴室里,一男一女共待同一间浴室,白痴都能想到有多暧昧。
陈子玉不笑,他觉得我这个解释很合理,于是,他扬声喊:“妈,我也会按摩,经常给惟依捏脖子捏腿的,等会我帮你按。”
齐苏愚没吭声,既然能给我按摩,她当然不好拒绝儿子的心意。陈子玉见齐苏愚没反对,马上走进浴室,回头对我使了使眼色:“中翰,谢谢你替我妈按摩,赶紧给你家人回个电话吧。”那意思很容易明白,就是要我快点走开。 我很识趣,转身刚要走,齐苏愚却大声说:“不用关门。”估计她是想避嫌,陈子玉一愣,呵呵直笑,大概也猜出了齐苏愚的心思。
我和孟惟依相视一眼,便一同离开,她穿着短浴袍,几乎能见到臀肉,两条瓷白长腿美得难以形容,宽松的浴袍里,有东西在晃动,准是真空,我唿吸急促,走到客厅,我就粗鲁的抱住了孟惟依,她小小挣扎一下,浴袍悄然滑落,露出一具性感完美的瓷白裸体,很巧,我身上的浴衣也几乎同时滑落。
“你干嘛?”孟惟依紧张地张望浴室方向,雪肌美乳瞬间紧贴我身体,娇艳乳头擦过我腹肌,停留在我小腹上,电得我热血沸腾,我捏着一只挺拔美乳,温柔揉搓:“放心了,你老公无暇顾及我们,他现在正干着你婆婆,就算我拿枪指着他,他也不放过他妈妈。”
“真的?他们敢在浴室里做?”孟惟依惊得瞪大双眼,我微笑点头,孟惟依低声道:“疯了,他们疯了。”我挺着滚烫巨物,抵住她平坦小腹轻轻摩擦:“我也疯了,喜欢你喜欢得发疯。”
孟惟依莞尔,美得惊天动地:“哼,你刚才在浴室里,是不是想勾引子玉的妈妈?”
我大方承认:“刚想勾引她,你就敲门了。”
孟惟依受不了巨物顶撞,玉手轻抄,握住巨物,娇羞道:“是子玉叫我这么做的,他怀疑你在浴室勾引他妈妈,果然被他猜中。”
我奇怪孟惟依没有生气,便更大胆直言:“他不是怀疑,他是嫉妒,我迟早要勾引齐姐。”
“好啊。”孟惟依好兴奋,玉手把巨物套动成一支钢枪。我唿吸急促:“你不反对?”孟惟依冷笑:“她老是教训我,老是告诫我要贤淑品端,好像我是坏女人似的,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子玉,如果不是你强奸我,我根本就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我身体。”
我心花怒放,紧紧拥抱眼前这个大美人:“其实齐姐也是担心,她担心你被狂蜂浪蝶追逐,你这么漂亮,男人见了都会眼馋,子玉的兄弟不少,他们当中肯定有胆子大的。”
话才说完,孟惟依就放掉手中巨物,咯吱一笑:“子玉确实有几个兄弟大胆跟我表白,其中有个很大胆,偷偷碰了我一下,结果被子玉发现,他当着我的面把他那兄弟打得半死。”
“这么凶残?碰哪了。”我的心揪着,孟惟依如此绝色,在风月场所里,少不了被男人觊觎揩油,看谁倒霉了。
“胸部。”孟惟依吃吃娇笑,她居然还笑得出,我怒目圆睁,冷冷道:“那得打,换成我,我把他打死。”
“咯吱。”孟惟依妙目含春,娇滴滴问:“这么稀罕我呀。”
“太稀罕了。”我冲动的提起孟惟依右腿,巨物对着她的嫩穴缓缓插入,才插一半,有点不顺畅,孟惟依急忙退出,跪在我跟前:“太粗了,让我含一下。” 我微闭眼睛,享受巨物被小嘴含入,小樱唇完全被撑开,香腮鼓起,那一刹那,我几乎要射,幸亏我定力足,忍了下来,小嘴在吞吐,迷人的双眼在看着我,我轻抚那绝美的脸蛋,随着她的吞吐挺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就在小嘴进进出出,她口交的技艺很棒,我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无意中,我看到了客厅沙发边的两只精美高跟鞋,心中一动,可怜兮兮恳求:“别含了,再含我就要崩溃了,快穿上高跟鞋。”
孟惟依吐出巨物,舔着香唇站起,回头看着沙发边两只东倒西歪的高跟鞋,咯吱一笑,跑了过去,屁股落在沙发,双条瓷白美腿平举了起来,美目狡黠。我顿时明白美人的意思,她要我帮她穿鞋,我太愿意了,赶紧跟过去,跪了下来,她把一条瓷白美腿递到我眼前,另一条搭在我肩上,我抓住眼前这条,看着她,温柔的吻了上去。
啊,多美多白的玉腿,一丝瑕疵都没有,连腿毛都不见,光滑细腻,玉骨冰肌,我疯狂地一路吻下去,最后含入她的玉足,整排脚趾都被我含在嘴里,这是一只可以匹敌小君和乔若尘的绝美玉足,涂着白色的脚趾头香甜滑润,粒粒饱满,我忍不住咬了咬,孟惟依娇哼,脸颊绯红,我顺着她的玉腿看去,那粉嫩的肉穴有了湿润。
快疯了,我吮吸了几口玉足,随即捡起高跟鞋,笨手笨脚地给玉足套上高跟鞋,两只高跟鞋都穿好,我马上将孟惟依拽起,她的个头立马拔高,傲挺丰满的乳房几乎与我胸膛平齐,我抱紧她,吻上香唇,温柔地再次提起她的右腿,好一招淫荡的金鸡独立,私处洞开,巨物抵在了湿润的穴口,撩拨那娇嫩的肉瓣。 “进来啊。”孟惟依娇喘,吐气如兰。
我坏笑:“进去啊。”
孟惟依见我一手扶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提着她玉腿,她马上心领神会,知道要主动,便咯吱一笑,纤细的玉手握住巨物,另一只玉臂勾着我肩膀,玉笋般的长腿踮了踮,手中的巨物再次对准了嫩穴,腰肢轻摇,下身落下,缓缓吞入了巨物,高跟鞋的好处显现,孟惟依不需踮脚了,随着巨物进入阴道,她可以用双臂都勾着我脖子,静静地看着巨物淹没在她的肉穴中。
“喔……”孟惟依张嘴娇吟,可爱的小嘴久久不愿合上,我低头舌吻她的口腔,一脸坏笑:“现在是你强奸我,咱们扯平了。”
孟惟依妩媚撒娇:“那不一样,当时我多害怕,子玉说你是危险份子,我好担心你……”
话没说完,我补上:“先奸后杀?”
孟惟依吃吃娇笑,媚眼如丝。我托着她翘翘的肉臀,缓缓挺动巨物:“既然那么害怕,你当时为什么会有高潮,是不是越危险越刺激?”
孟惟依轻喘,一只玉手摸弄大肉棒的根部:“好奇怪,你当时插进去的时候,我就那个了……”
“高潮?”我问。
孟惟依含羞点头:“而且,你每次开始插进去,我都会得到高潮。”
我得意之极,满足感陡升:“这说明我宝贝很适合你,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会不定期的,经常性地跟你……北方人说的……黏黏煳煳。”
孟惟依开始呻吟:“我受不了你,叫上小贞吧。”
我一愣,惊喜不已:“3P我很乐意,9P我也没问题。”
“咯吱。”孟惟依笑得很动人,所有的赞美送给她都不过份,她是可以比肩戴辛妮的尤物。我巨物加快了抽插,孟惟依娇吟着贴上雪白美乳,单腿踮脚迎合,完全不在乎她丈夫就在附近。
想到陈子玉,我好奇问:“你很喜欢跟子玉一起群P呐。”
孟惟依撅着小嘴,一脸无辜:“我没说喜欢,以前我可是乖乖女,就爱待家里,又宅又腐,直到跟子玉结了婚,我才带我出来玩,我被他带坏了,群交是偶尔被他逼的,我没办法,你多心了,说叫上小贞,是因为你也跟她做过,有小贞在,我受不了了,也好喘口气。”
“你参加最多的群交是几人?”我龙心大悦,这孟惟依真是可人儿,还没跟她3P,她已经想到3P时,有个伴儿就可以轮换休息,休息完了再战。 “六对一,六个女的对子玉一个。”孟惟依蹙眉,相信巨物的威力开始显现,她扭腰的动作很好看,很性感,不是舞蹈,是真真切切的做爱动作。 “他有这么厉害?”我很意外,一挑六,就算是我海龙王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儿,孟惟依张望了一下浴室的方向,低声说:“吃了嗨药才这么猛。”
原来如此,我笑完傲然:“我不吃药可以一对九,或许更多。”手腕中的玉腿在晃荡,高跟鞋也在晃荡,巨物逐渐猛烈,响起啪啪声,孟惟依双臂交叉勾紧我脖子,左腿站得笔直,玉乳深压在我胸膛,那眉儿蹙得更深了:“我们……我们到卧室去。”
“我想偷看你老公怎么干他妈妈。”我坏笑。
孟惟依焦急:“做完了再看嘛。”
“一边做一边看。”
孟惟依大惊:“你疯了,会被他们发现的,子玉很凶。”
“他不敢对我凶。”我淡然抽插,爱液湿透了孟惟依的阴毛,她微微颤抖,美目可怜:“不要……”
我眼珠急转,诡笑道:“你主动点,我就听你的。”说完,缓缓放下她长腿,让孟惟依站着跟我做爱。有了高跟鞋,孟惟依很飘逸,我微躬着腰,双臂揽住孟惟依的小蛮腰,巨物停止,等待美人主动出击。
她娇羞着看我,双腿站直了,小蛮腰随即一摇一拧,旋转起来,舒服得我想叫,我猛点头,鼓励她继续,孟惟依改抱我双腰,低着头看交媾处,小屁股主动后退,拉出一大截巨物,跟着又压回来,把巨物吞回肉穴,�头看我,她淫荡的眼神夹带着一丝调皮,蓦然间响起了娇吟:“啊,好舒服……”
我浑身尽酥,揉着孟惟依的翘臀,手指勾她的屁眼,她急忙乱扭。我低声乞求:“用点劲,再快一点。”
孟惟依加速挺动下身,我们都低头看着交媾处,看着巨物把她的粉红穴肉翻进翻出,那感觉太销魂了,这么长的巨物,她吞吐起来毫不费劲,只是大龟头顶到她子宫时,她才稍微停顿,但又继续深入顶撞,她喜欢大龟头顶她的阴道尽头。 “我,我……喔,我只能这么快了……”孟惟依说完这话,我实在忍不住笑出来,看她为了加快速度而动作变形,我爱怜不已,配合着迎合,她咯吱一笑,给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紧接着小嘴闷哼。
我感觉阴道微微收缩,心里好奇:“高潮了?”
孟惟依红着脸承认:“这是第二次了。”
我狂吻而上,将孟惟依整个人抱起,巨物猛抽,氾滥的爱液湿透了我的阴毛,反过来也沾湿了她的阴毛,我柔声道:“搂紧我。”
两条玉臂像蛇一样缠上我脖子,穿着高跟鞋的双腿盘上我腰间,耳边是娇滴滴的话语:“干嘛,你要去哪里。”
“去浴室看春宫大戏。”我朝浴室走去,孟惟依挣扎:“不要,求求你。” 我诡笑问:“你不想看?”
孟惟依猛摇头:“不想,不想……”
“嘘。”接近浴室了,我做出噤声的嘴型,孟惟依不敢再劝,她想挣扎逃离,可她哪比我有劲,扭了几下也没能从我身上下来,反而是巨物顶着她肉穴旋转几下,她拼命咬着红唇不发出呻吟,我坏笑,慢慢靠近浴室门。
浴室门依然打开着,我怀疑陈子玉和齐苏愚有这么大胆,伸长脖子,侧着耳朵,我听到了浴室里的男女对话。
“妈,你就答应我吧。”陈子玉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抱着孟惟依贴着浴室边的墙壁,她紧张得心儿直跳,连我都感觉到。
“不行,你可以摸,可以舔,怎么都行,就是不能插进去。”齐苏愚的声音很低很柔,还有一丝呻吟。我和孟惟依对视一眼,缓缓把她放下,又迅速扳转她身体,把她压在墙壁背对着我,雪白翘臀微撅,私处红润,我立刻贴上,巨物顺着她的股沟缓缓插回了嫩穴。孟惟依用手掩嘴,再撅高翘臀,真是妙人。 “我要死了,我会憋死的。”陈子玉几乎是在哀求。
“你快出去找惟依啦,别缠我。”齐苏愚也是恳求的语气:“子玉,我是你妈妈,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怎么说你才听呢。”
我好惊诧,听出陈子玉还没有得手,还在求齐苏愚,心里又奇怪又好笑,一边顶着孟惟依,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脑袋,朝浴室里瞄去,孟惟依不敢看,脸儿贴着墙壁,我暗暗好笑,伸手握住她的大奶子轻揉。
浴室里,一片旖旎。
齐苏愚趴在水床上,全身已尽裸,浴袍仍在旁边,那陈子玉则光着身子趴在齐苏愚的屁股下,整张脸几乎贴在齐苏愚屁股里,双手扶着她的肥臀,不停地舔吮齐苏愚的私处,这情景真叫人血液沸腾。
“我不听,我已经舔了你全身,摸了你全身,这跟插进去有什么区别。”陈子玉轻咬一口齐苏愚的臀肉,齐苏愚摇了摇肥臀,喘息说:“当然有区别,小时候你就过妈妈的全身,也亲过妈妈的全身,现在给你摸舔,也算正常,你冷静下来还为时不晚,别做傻事。”
我不知道是佩服陈子玉,还是嘲笑他,这半天时间里,他竟然都在劝齐苏愚同意,此时此刻,齐苏愚就算不完全同意,也几乎是默许了,陈子玉还傻乎乎的不敢越过雷池,他一定太过于敬畏齐苏愚,殊不知女人在性爱方面属于被动的,我家姨妈够强悍桀骜了,她还不是经常欲拒还迎,没想陈子玉这位花丛老手居然连这点都不明白,换做是我,我早骑上齐苏愚的肥臀,把她给干了。
巨物被紧夹,孟惟依的阴道在蠕动,我默契地缓缓抽动,晶莹遍布巨物,她娇娆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示意浴室里精彩,孟惟依忍不住好奇,终于探出脑袋,往浴室里窥看,不看则以,看了就被强烈吸引。
陈子玉直起腰,跪在齐苏愚的肥臀后,轻轻叹息:“那好吧,妈你趴好,我在你屁股磨几下,磨出来就行。”
“我担心你插进去。”齐苏愚静静地趴伏着,微闭的双眼蕴含风情。我观察过她肉穴,很漂亮,真嫉妒陈子玉能舔个够。
“放心,要插进去早插了。”陈子玉诡笑,他把阳具压在了齐苏愚的股沟,双手抓着肥美的臀肉,下身挺动,那阳具就在齐苏愚的股沟里滑动,真难以想像这对母子的肌肤之亲已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还没有插入。
“他们要做了,我肯定。”孟惟依回头,给我说悄悄话。
我送上一吻,微笑点头,这是破局的绝佳机会,以陈子玉的胆识,他应该不会错过。我用力捏着孟惟依的双乳,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小声说:“你老公的东西还是蛮大的,但跟我比,差远了,对不对。”
孟惟依赶紧掩嘴,眉目带俏,把笑忍了下去,回头小声说:“要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你。”
“你喜欢我?”我很吃惊的样子,孟惟依白我一眼,扭动翘臀吞吐巨物。 浴室里传来齐苏愚的嘤咛:“你小心弄,妈妈好担心你插进去,刚才你把手指插进去,妈妈吓坏了。”
“不会的,要插进去早插了,再说了,我家伙比手指粗多了,我不敢说我有多厉害,但至少比那陈士群强,只要插进去,保准妈妈舒服,说不定以后求我天天弄。”
齐苏愚在颤抖,丰腴的娇躯闪耀着无与伦比的成熟美,她知道陈子玉在挑逗,狡黠的儿子在千方百计得到他母亲的身体,这一点与我何其相似,作为母亲的齐苏愚跟姨妈一样,都明白儿子的心思。
“哎。”齐苏愚幽幽一叹,温柔道:“你又胡说了,快点吧。”
我浑身一颤,如感同身受,齐苏愚这一叹,等于完全放弃抵抗了,她说快点,就在暗示陈子玉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惜,沈迷于齐苏愚大屁股的陈子玉没有听出玄机,他还在玩弄齐苏愚的美臀,满月般的肥臀有着难以描述的吸引力,陈子玉的阳具不停磨着股沟,龟头深红。
“妈,你真美,惟依都不及你。”陈子玉在感叹,双手从肥臀下滑,沿着齐苏愚的嵴椎摸向双肋,抓住了巨乳,揉了几下放开,又抚摸玉背,摸得齐苏愚很舒服,她软软娇嗔:“你的花言巧语,我听多了腻,你以后别吸毒,别让妈妈操心,妈妈就更美。”
“妈妈让我插进去会更美。”陈子玉趴了下去,趴在齐苏愚的背部,我的角度看不到陈子玉是否插入,不过,从齐苏愚的表情和姿势上看,应该还没有插入。 “又来了。”齐苏愚在笑,这时候笑,已是露骨表达,陈子玉不笨,他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的话更大胆:“浪水都流那么多了还讲原则。”
“妈妈就是讲原则的人。”齐苏愚矜持着。
陈子玉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讲原则吗,别以为我会相信李中翰刚才是给妈妈按摩,如果我不叫惟依敲门,只怕你们两个要做出格的事情来。” “你别乱猜,妈妈真的是腰疼脖子酸。”齐苏愚狡辩,一丝笑意露在脸上,陈子玉看不见而已。
陈子玉冷冷说:“你儿子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脖子酸,李中翰怎么会知道,他在浴室外,你又是如何叫他进浴室的。”
“他自己进来的……”齐苏愚结巴了半天,越解释漏洞就越多,她知道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气恼之下,哪里还讲什么道理,一声怒斥:“你乱问什么。” 陈子玉当然不会惹怒齐苏愚,他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他在设计安排,此时,他脸上布满了诡笑,小腹弓起,调整了姿势,硬挺的阳具悄悄改变方向,龟头对准了齐苏愚的股间:“妈,我会让你舒服的。”
齐苏愚又是一叹:“我是你妈妈,天底下,哪有儿子跟妈做这事的?” 陈子玉深情道:“多了,我知道很多母亲都跟儿子做爱,母子之爱是最崇高的,母亲可以为儿子付出一切,儿子也会为母亲付出一切,没有任何索求和回报,是人类最无私,最纯洁的感情。”
“子玉。”齐苏愚似乎也在动情,她肯定感受到龟头顶在了什么地方,她想摆脱,可摇晃的屁股始终处于陈子玉的压制,连她的香肩也突然被陈子玉摁住,齐苏愚知道危险来临。
“我要进去了。”陈子玉下身一挺,那阳具缓缓插入了齐苏愚的阴道,齐苏愚竟然没有丝毫挣扎,她只是哀求:“啊,不要,不要啊……”
“妈,我爱你。”陈子玉的小腹完全贴在齐苏愚的肥臀上,相信已经全部插入,齐苏愚忽然低鸣:“快,快去关门。”
陈子玉低吼:“不怕,他们不会来这里的,我不想拔出,我不要拔出……” “啊。”齐苏愚微微扬头,又趴了下去,陈子玉用力顶着:“妈,我全部插进去了,一点缝隙都没有,你感觉到吗,有插到你子宫吗。”
齐苏愚哽咽:“冤孽,你怎么能……我怎么会让你插进来,我作孽了……” 陈子玉安慰道:“妈妈很想要的,别自责了,我每次摸你,你都有反应,我知道妈妈很想跟我做,我能感觉得出来。”
“想归想,做归做……”
陈子玉狂吻着齐苏愚的背嵴,下身挺动:“现在变现实了,你以后就不要想别的男人,不要理会那李中翰,也不要去想陈士群,他不配做妈妈的丈夫。” “喔,快关门啊,给惟依知道,我哪还有脸见她。”齐苏愚扭动肥臀,一看就看出是欲拒还迎。我浴火焚身,巨物加速抽插孟惟依的嫩穴,甚至拔出巨物,跪下来咬了咬她的阴唇再站起来插入,这苦了孟惟依,她想喊又不能喊,只能拼命掩嘴。
浴室里,战况开始激烈,母子大战迅速展开。
“妈,关门和不关门一个样,惟依和李中翰要是过来,即使他们看不到,也会听到,你不要顾虑了,惟依知道了也不会乱传出去,我能管住她,李中翰更不足虑,实话说了吧,他早知道我喜欢妈妈,他也支持我得到你。”
齐苏愚微微意外,想问个明白,却因为陈子玉的猛烈抽插而放弃,后插式还是很刺激,肥臀被拍得乱响,齐苏愚陷入了母子乱伦的情欲之中:“啊,嗯嗯嗯……”
孟惟依突然趁我不备摆脱我的抽插,蹑手蹑脚地逃走,我只能放弃偷看去追逐,她逃进她的睡房,没有关门,我追了进去,她已趴伏在床上,雪白屁股撅着,我猛扑上去,巨物强悍插入她的嫩穴,孟惟依抓住枕头咬,发出“呜呜”声音。 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摩擦她紧窄滑腻的阴道,我仿佛感觉自己就是陈子玉,孟惟依就是齐苏愚,而孟惟依也有同感,她撅着翘臀等我插入,就是代入齐苏愚的角色。
太刺激了,我像野兽般蹂躏孟惟依,她发情似的迎合我。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这是一种本能,我察觉到有人逼近,可是,我已经来不及躲避。
“中翰。”围着白色浴巾的齐苏愚站在睡房门朝我们尖叫,她身边的陈子玉也对我们怒吼:“惟依,中翰,你们在干什么。”
我知道陈子玉的怒吼是佯装的,他总不能说事先同意了我干孟惟依。看了看把脸埋进枕头的孟惟依,我干笑:“不关惟依的事,刚才我偷看你们做爱,深受刺激,就闯进来对惟依施暴,我有错,我有错……”
陈子玉没什么表情;齐苏愚则脸色大变,尴尬得不行,语气马上缓和下来:“你还不快起来?”
我看看陈子玉,看看齐苏愚,为难道:“这时候起来,比杀了我还难受,子玉刚才也说了,会憋死的。”
“咯吱。”一直安静的孟惟依居然失声笑出来。
这一笑的威力可谓石破天惊,妙意无穷,既有心甘情愿跟我发生关系的意味,也有嘲笑陈子玉和齐苏愚的意思,还有不惧怕接受任何惩罚的态度,潜台词很明了:你们如此苟且,就没资格说我出轨。
齐苏愚的美脸一阵红一阵白,恨得紧咬牙根,玉掌挥舞,啪啪地打在陈子玉身上:“都是你,都是你。”
陈子玉心里美滋滋的,他如愿以偿,圆了自己的终极梦想,齐苏愚打得再狠也不重要。
我眼珠一转,乘机鼓动:“子玉,抱你妈妈上床来,反正我和惟依都看过你们做爱了,你们就大方点,让我们领略一下你们母子之间的纯真感情。” “你说什么。”齐苏愚怒瞪着我,见我开始抽动巨物,孟惟依呻吟,齐苏愚妒意十足,发疯般爬上床来要打我,我有点害怕,幸亏陈子玉手脚利索,将齐苏愚扑倒在床,这一拉一扯,齐苏愚身上的浴巾滑落,露出丰腴性感的肉体。 陈子玉两眼骤亮,压抑多年对齐苏愚迷恋令他难以自持,他亢奋地抱住齐苏愚,狂吻她巨乳:“妈,别管惟依了,我们刚才还没做完,我要继续。”双膝齐顶,顶开了齐苏愚的双腿,那阳具随即跟上,纠缠没几下,便插入了齐苏愚的阴道。
近在咫尺,我看得真切,陈子玉的阳具密集抽插,肥美的肉穴在震颤,齐苏愚瞪着我,随手狠狠地拍打我身体,嘴上嗔骂:“你们两个坏东西……” 我把孟惟依的娇躯扳转面朝我,巨物就在齐苏愚和陈子玉的眼皮下插入她的嫩穴,我故意插得很慢,让他们看得清楚。娇美如花的孟惟依张大双腿,迎起下体迎合,她也不惧怕被齐苏愚和陈子玉看到了。
淫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睡房,宽大的软床阵阵颤动。
我兴奋抽送,巨物强悍:“惟依,你婆婆说我坏,我坏吗。”
“坏。”孟惟依媚眼如丝。
“子玉坏吗?”我又问。
“不坏。”孟惟依轻轻摇头,媚眼射向陈子玉。陈子玉怪笑,双手握住齐苏愚的大奶,忘情抽插,齐苏愚脸红如潮,也懒得理我,肥臀一耸一动,呻吟越来越大声。
“餵,他和他老娘搞在一起,他还不坏?”我大叫不公平,话音未落,孟惟依吃吃笑道:“你不服气,也可以回家搞你老娘呀。”
“哈哈。”陈子玉大笑,齐苏愚莞尔,我气恼之极,心想等我今晚回去,绝对把姨妈搞个天翻地覆,眼下,先整治这个孟惟依。
“子玉,我替你教训这娘们。”我学着陈子玉,双手握住孟惟依的大奶,手指几乎掐入她乳肉,下身疾挺,巨物带着凌厉气势冲击她的嫩穴,砰砰声说明了力量有多大,孟惟依娇声呻吟。
齐苏愚恼怒:“李中翰,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没有理会齐苏愚,手上抓奶的劲没有少,身子俯低,凑到孟惟依面前,涎着脸乞求:“惟依,跟我亲亲嘴。”
孟惟依刚吐出舌头,齐苏愚便怒吼:“惟依,不许亲。”
我赶紧含住孟惟依的小舌头,一通吮吸了才松开,眼睛看向齐苏愚,颇为挑衅。那孟惟依抱住我腰间,扭动小蛮腰喘息:“妈,他凶得很,我不敢不答应。” “你老公在,你怕什么呢。”齐苏愚异常不满。
孟惟依微撅小嘴,望向陈子玉,娇滴滴喊:“子玉,救我,老公,救救我……” 陈子玉想笑,他故意板起脸,伸手拉扯我:“中翰,你放开惟依,她是我妻子。”
我哪里肯放开,压着孟惟依猛抽:“不是我不愿意放开,惟依快高潮了,你要救她,就让她高潮。”
“你让开。”陈子玉突然拔出阳具,一把推开我,随即插入了孟惟依的嫩穴,猛烈抽动,孟惟依张开两条玉臂搂住陈子玉的脖子,娇声浪叫:“啊,老公救我了,老公插深点……”两条修长玉腿盘在陈子玉腰间不停晃荡,我赫然发现她还穿着高跟鞋。
“浪成这样子,不是好媳妇,鞋子都没脱。”齐苏愚数落着,手肘支起脑袋,美目向我飘来,丰腴双腿微微打开,阴毛露出,似乎在暗示我,这哪像机关单位的女人,简直就是荡妇。
我心领神会,绕过陈子玉来到齐苏愚身边,轻轻一抱,丰腴的肉体顺势倒向我怀抱,巨物顶在她小腹上:“齐姐,做爱哪规定要脱鞋子,你也可以穿鞋子跟子玉做,或者考虑跟我做。”
“我才不跟你做。”齐苏愚很嗲,用身子挡着陈子玉视线,玉手悄悄握住巨物。
不料,抽插中的陈子玉竟然关注我们的一举一动,他焦急喊:“中翰,你不要碰我妈。”我低头,在齐苏愚的香唇上吻了吻,嬉笑问:“亲个嘴可以吗。” “不行。”陈子玉大吼:“妈,你快推开他。”
“我哪有力气。”齐苏愚吃吃娇笑,连看都不看陈子玉,水汪汪的双眼盯着我,脉脉含情,她手握巨物缓缓仰躺好,双腿很自然打开。我顺势爬上她身子,巨物对准了她的肥穴。耳听陈子玉狂叫:“妈,不要放进去……”
我故意很委屈,让齐苏愚掌握主动。这时,孟惟依娇吟:“老公,用力,我要来了,你用力,别管他们……”
“啊。”齐苏愚引入了巨物,大龟头撑开她的肥穴,她马上松手,触电般扬起下巴,下身前挺,一下子就把巨物吞没。我很配合,小腹压上,满满占据温暖的肉穴,顶压着子宫,我深吸了一大口气,太刺激了,太舒服了。
“妈。”陈子玉欲哭,我有点同情他,最心爱的母亲给别的男人干了,心里他当然难受,可是我见他奋力抽插孟惟依,那点同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实话,虽然齐苏愚和孟惟依两人的姿色不相上下,但我更喜欢孟惟依,看着孟惟依在陈子玉胯下婉转承欢,我妒意很盛,也不管他陈子玉如何痛苦,小腹躬起,巨物猛烈抽插齐苏愚的肥穴,啪啪作响,那肥穴的肉厚度跟姨如出一辙,拍击时,那阴唇能卸掉一部分力道,长时间抽插的话,感觉不累不痛,很舒服。
“啊,喔,这么粗……”齐苏愚浪叫。
陈子玉很愤怒,眼红红的看着我们,几次欲要从孟惟依身上起来,幸好孟惟依纠缠住陈子玉,四肢如八爪鱼般把他抱得死死的。我没有浪费这个大好机会,巨物密集出击,次次都撞击齐苏愚的子宫,摩擦温暖滑熘的阴道,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就在陈子玉面前进出他母亲的肉穴,带出层层黏液,翻出那鲜红的穴肉。 齐苏愚双手抓住我双臂,很陶醉的表情:“李书记,你这个宝贝好厉害……” “子玉厉害,还是我厉害。”恍惚中,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根本没有考虑陈子玉的感受,因为很明显,我更厉害,我的巨物比陈子玉的家伙长得多,粗得多,盘曲的青筋有点可怖,但女人喜欢,尤其插入后更喜欢,所以齐苏愚说它是宝贝。
“都厉害。”齐苏愚很狡猾,旁边的孟惟依又咯吱笑了:“我觉得还是老公厉害,啊……”
我朝孟惟依冷笑,这美人似乎更狡猾。
陈子玉听了,顿时欢欣鼓舞,力量倍增,抽插的力度更强,啪啪声是如此密集,以至于我和齐苏愚都看了过去,高跟鞋在抖动,呻吟在传播,陈子玉吻了下去,把孟惟依的香唇吸了出来,狠狠地含着,没有了呻吟,吮吸的声音特别刺耳,蓦地,睡房响起一声销魂荡魄的尖叫,孟惟依痛苦地扭动小蛮腰,陈子玉像百米赛跑的运动员般冲刺,面容狰狞,气势无敌。
“啊……”孟惟依停止了扭动,双臂紧紧地勾住陈子玉的脖子,随着陈子玉的嘶吼,两人几乎同时哆嗦,陈子玉张大嘴巴,机械地一耸一动,动作已完全慢了下来,他只是机械地把残余在精囊里的精液挤出来,挤进孟惟依的阴道。 我和齐苏愚都被这一幕深深刺激,我们的纠缠开始疯狂,两只大奶子快被我揉破,子宫快被巨物刺穿,她的小舌头同样被我用了吸吮,香甜的唾液流进我口腔,滋润我咽喉,流进我肚子,我们深情对望着,即使她奶头被捏得很痛,她的眼神依然充满了笑意,很淫荡的笑意。
突然,陈子玉朝我大吼:“李中翰,你滚开。”
我没有滚,巨物很镇定,很有劲地抽插齐苏愚的肉穴。深深一叹息,齐苏愚给陈子玉送去白眼:“滚什么滚,你都射了,还能行吗,你要中翰不做了,妈妈怎么办,我会憋死的。”
孟惟依咯吱一笑,天啊,她还能笑出来。
“我马上就好。”陈子玉坐了起来,不再理会娇妻,拿起枕巾擦了擦软绵绵的下体,改用手搓弄,期望家伙能尽快硬起来。
齐苏愚媚笑说:“快点硬,等你硬了,我就不跟中翰做。”
乍听之下似乎在鼓励陈子玉,可我感觉这是齐苏愚给陈子玉设了个小圈套,不许陈子玉骚扰我们做爱,除非他能重新硬起,不过,三十岁以后的男人射了之后要重新硬起并不容易,更何况陈子玉常年留恋色欲,性能力大打折扣,齐苏愚是过来人,对这方面的知识自然熟悉,她双腿盘上我腰间,很从容地与我迎合。 “好。”陈子玉恨恨地搓着下体,我暗暗得意,心想他那玩意如此萎靡,要硬起来起码要三五分钟,这时间足够我征服齐苏愚。双手潜下娇躯,轻轻一抱,齐苏愚马上顺势坐起,巨物又堪堪顶了顶她的子宫。
“喔。”齐苏愚叫唤着调整坐姿,双臂缠绕我脖子,肥臀深蹲,把巨物吃得满满的,这个交媾的姿势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观音坐莲”,阿弥托佛,亵渎了观音娘娘,还是叫“坐怀式”更贴切了。
“喜欢这个姿势吗。”我色迷迷问,张嘴就含住一只饱满异常的大奶子,齐苏愚吃吃娇笑,望了虎视眈眈的陈子玉一眼,嗲声说:“我够沈的,用这个姿势,你得有劲,否则我把你压垮了。”
笑声飘荡,除了陈子玉,大家都笑了,我和齐苏愚甜蜜接吻,她缓缓提臀耸动,两只硕大的奶子摩擦我胸口。那孟惟依下了床,脱去高跟鞋,袅袅娜娜地披上浴巾:“妈,你们不如就3P啦,同时跟两个男人做,很特别。”
齐苏愚花容色变:“你……你同时跟两个男人做过?”
孟惟依飘了陈子玉一眼,娇滴滴说:“我没做过,子玉就经常做,妈不如先尝试,等会把感受告诉我,嘻嘻,我洗澡去了,你们加油喔。”
似乎一语提醒了梦中人,一直生闷气的陈子玉居然笑了,他兴奋站起,手中抖动的家伙意外地肿大,眨眼间就恢复生机,齐苏愚一看,马上明白陈子玉想干什么,她猛摇头:“子玉,不要。”
陈子玉先是犹豫,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给予他支持,陈子玉是花丛老手,估计他经常群交,越疯狂的事越能刺激他,怪不得孟惟依的提议立即引得陈子玉硬起,他眼里一片妖异,粗鲁地揪住齐苏愚的秀发,把深红阳具递了过去,龟头摩擦齐苏愚紧闭的香唇。
我好不兴奋,腾出一只手揉搓齐苏愚的乳房,这次捏上了劲,齐苏愚疼得张嘴叫唤,陈子玉趁机把他的阳具插入,齐苏愚张大嘴巴,发出“呜唔”声,不一会,唾液便溢出唇角。
挺动了,我和陈子玉一起挺动,我抽插齐苏愚的肉穴,陈子玉抽插齐苏愚的嘴巴,身边的孟惟依忘记了洗澡,迷离地看着我们淫乱。我不禁好笑,催她快点去洗澡,心里琢磨着等她干净了也弄她3P。
孟惟依不知我心里龌蹉,扭着小蛮腰,很不情愿地离开睡房去洗澡。
睡床上,风景依然旖旎,齐苏愚忘却了羞耻,她手握陈子玉的阳具大口大口吞吮,身下,阴毛斑斓的肉穴吞吐我的巨物,分泌物层层��,散发诱人的腥臊,那丰腴肉体已渗出了细汗,仍耸动不停,两只巨乳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其一,示意说:“子玉,咱们一人一个。”
陈子玉冷冷道:“奶子一人玩一个,可那地方只有一个,我硬了,你让开吧。” 我哈哈大笑:“下一次,弄你妈妈的屁眼,我们就可以同时跟你妈妈做爱了,到时候来一个“双龙戏珠”。又抽插了几下,便主动让出了位置。陈子玉站累了,抱着春情盎然的齐苏愚躺下,她坐在陈子玉身上,斑斓的肥穴轻松吞下她儿子的阳具,我随即递上巨物,齐苏愚欢喜抓住,张嘴就吞入龟头,贪婪吮吸。 “屁眼还是我来弄。”陈子玉警告我,我欣然答应,为了还能延续这种群交,我必须尊重陈子玉,否则他难以忍受。
齐苏愚吐出巨物,凛然问:“你们说什么,是要弄我的屁眼么,我同意了么?” 我一愣,和陈子玉交换一下眼色,齐声道:“同意。”说完,巨物插入了齐苏愚嘴里,我和陈子玉同时默契地抽动,我抽插齐苏愚的小嘴,陈子玉则抽插齐苏愚的肉穴,齐苏愚顾此失彼,渐渐沈沦,唾液四溢,我也沈沦其中,欲海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和陈子玉不停地轮流抽插齐苏愚的肉穴,她轮流含吮我们的阴茎,也许是较劲,陈子玉没有射精,我也没有射精,把齐苏愚弄得高潮�起,呻吟没有停歇过。
孟惟依洗完澡出来,像出水芙蓉般迷人,她回到睡房时,我们三人的交媾姿势已变,齐苏愚跪趴在床,我躺在她身下,巨物被她吮吸得光亮挺拔,陈子玉则跪在齐苏愚的臀后,双手扶着她肥臀,阳具猛烈抽插。美丽可人的孟惟依围着浴袍爬上床,挨着陈子玉,娇滴滴问:“妈,你觉得怎样,是不是很舒服。” 齐苏愚吐出巨物,悻悻说:“给他们折腾得全身快散架了,哪有舒服。” 我们大笑,孟惟依轻拍齐苏愚的肥臀,娇声说:“骗人,妈的浪水流了很多,床单都湿了。”
“惟依。”齐苏愚大糗,不知说什么好,急急地又把我的巨物含入嘴中,深达半截。孟惟依悄悄给我抛了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玉手一指,赞道:“子玉,妈那地方好漂亮,屁眼也漂亮。”
“是的,都是我的。”子玉亢奋抽动。
孟惟依再次给我抛来媚眼,诡笑问:“刚才我听到你们说要弄妈的屁眼,为什么还不弄。”
子玉一愣,顿时两眼发精光:“马上就弄,马上就弄。”
齐苏愚惊唿:“惟依,你出什么馊主意……”
我哪里给齐苏愚再喊的机会,揪住她秀发,巨物硬塞进她嘴里,她呜呜难受,我不为所动,用双手摁住她脑袋。那陈子玉反应特快,拔出巨物,整张脸埋在齐苏愚的屁股中,舔弄几下,又吐出唾沫,用手指插入齐苏愚的屁眼。
我大声鼓励,齐苏愚扭动肥臀想挣扎,陈子玉已骑上她屁股,硬挺的阳具对准齐苏愚的屁眼用力戳,戳了十几下,终于“滋”一声插了进去,他兴奋得满脸红光,小腹下压,整条阳俱全部没入了齐苏愚的屁眼。
我赶紧拔出插在齐苏愚口中的巨物,万一她疼痛太甚,魂飞魄散之际咬掉我的巨物就麻烦大了。
“啊,你们三个没良心的……”齐苏愚一边急喘,一边大骂,鼻涕口水眼泪齐流,真是惨不忍睹。孟惟依幸灾乐祸,想笑不敢笑,我哪管这么多,哈哈大笑,齐苏愚恼怒,抓起枕头摔我。陈子玉俯下身子,乘机缓缓抽动阳具,齐苏愚蹙眉呻吟:“啊,子玉,你轻点,痛呢。”
我扯下孟惟依身上的浴巾,温柔地擦干净齐苏愚的脸:“齐姐,破处哪有不痛的,你回忆你被破处的时候,是不是很痛,痛过了就舒服。”
“对对对。”陈子玉好开心,他得到了比期望更好的东西,缠着齐苏愚,他的动作很温柔,跟齐苏愚不停接吻,当我不存在似的,我哪能被冷落,也大胆挑逗齐苏愚,揉她的大奶子,扣弄她的肉穴。
齐苏愚渐渐有感觉,适应了肛交,我适时送上巨物,她套动几下便含入嘴中,看着她肥美的屁股被陈子玉挤压,我好想推开他,自己骑上去,狠狠抽插齐苏愚的屁眼,但我知道不能急,我在等待好时机。
性感全裸的孟惟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扒下了她的浴巾后,她就没穿上任何东西,这场合,这气氛,穿衣服多么无聊,她的美乳傲挺,雪肌在诱惑我,修长双腿比她的萋萋阴毛更具诱惑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孟惟依挨着陈子玉,腻声说:“子玉,好像两男一女3P还可以更激烈的,下面那地方也能插。”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这正是我想要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陈子玉心动了,扶着肥臀,眼睛看向我,我假装无所谓,靠在床头,看着剽悍巨物被齐苏愚的小嘴玩弄。不知道是不是真生气,舔了几口,齐苏愚扭头责怪孟惟依:“惟依,你也来3P……”
孟惟依吃吃娇笑:“我洗澡了。”
齐苏愚撅臀扭头,对陈子玉说:“子玉,你别听你老婆的。”
“那听我的。”我实在忍不住,抱着齐苏愚狂吻,将她引扯到我身体,陈子玉跟着前顶,很默契地把齐苏愚推上我胸膛,巨物悬挺,剽悍等候着,齐苏愚显然知道我们的意图,她挣扎着娇喘:“不要……”
意外惊喜,陈子玉竟然主动摁下齐苏愚的肥臀,巨物顶了几下,顶中湿润的肉穴,陈子玉再下按,巨物插入,深深的插入肉穴,齐苏愚用力抱住我,大声呻吟,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阳物同时插入。
我吻上齐苏愚的香唇:“齐姐,现在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
齐苏愚用手捶了我一下,娇嗔:“你们好变态。”
我与陈子玉交换一下眼色,都会意,都明白彼此的心思,于是,抽插开始,两根阳具同时抽动,齐苏愚要喊,我疯狂吻住她的嘴,巨乳磨我胸膛,整个丰腴娇躯在我们双重抽动中颤抖,这感觉难以形容,难以忘怀,之前跟乔若谷和赵红玉的3P,只不过蜻蜓点水,不算真正意义上的3P,跟刘思明和孟姗姗的3P算得上真正的3P了,但缺少刘思明的主动,有遗憾,而这次3P非常完美,非常舒服,齐苏愚表面上不同意群交,实际上,她开始配合耸动,三个人一起耸动,一起摩擦,一起畅快淋漓。
太刺激了,我松开齐苏愚的嘴,她放声叫唤:“啊……”
“子玉,要不要换个位置。”我用力揉搓着齐苏愚的大乳,几乎把她的奶头拧下,她痛苦地耸动,目光迷离。陈子玉在犹豫,孟惟依娇滴滴劝:“子玉,换个位置,换一种享受喔。”
什么是谗言,这就是谗言了,再有主见的男人也有耳根软的时候,何况孟惟依软绵绵的声音很有煽动性,陈子玉同意了,他拔出阳具跳下床,跑出了卧室,我和孟惟依相视一笑,都知道陈子玉去洗阳具了,其实异味不强烈,但干净点总归是好的,看来陈子玉很有群交经验,他如此风流,经历的群交性爱绝对很多。 孟惟依拿起浴巾,很温柔的帮齐苏愚擦屁眼,还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润肤水涂在齐苏愚的屁眼,齐苏愚哼了哼,不再气恼孟惟依,很甜蜜的与我缠绵接吻,肉穴疯狂吞吐我的巨物。
很快,陈子玉回来了,硬挺的阳具果然洗过,他迅速上床,在我们身边躺好,我拔出巨物翻身而起,齐苏愚埋怨着,不情不愿地跨上陈子玉的身体,母子迅速插入交媾,一边交媾,一边接吻,我瞪着齐苏愚的屁眼,面红耳赤。
孟惟依从我身后靠来,双臂抱着我身体,丰满柔软的美乳摩擦我背肌,小舌头放肆舔吻我脖子,我硬得不能再硬,双膝挪近肥臀,巨物压上股沟,母子俩的交媾瞬间停止,他们都在等候我的插入。
“子玉……”齐苏愚呻吟,陈子玉笑嘻嘻地抱住她脸庞热吻,我用龟头沾了沾屁眼四周的爱液,以及孟惟依涂的润肤水,对准齐苏愚的屁眼缓缓插入。啊,菊花绽放,里面异常紧窄,勒得我的大龟头生疼。
“好胀呀,要裂开了……”齐苏愚欲挣扎,陈子玉也紧张兮兮的看着我插入,他担心他母亲的屁眼被我插爆,孟惟依却兴奋道:“子玉别担心,我涂了润肤水。”
“涂什么都没用,中翰的东西太粗了,快停下。”齐苏愚大叫。
“是啊,中翰你先等等,等我妈适应。”陈子玉好心疼,玩弄归玩弄,他不希望齐苏愚痛苦难受。我骑虎难下,龟头已进入屁眼,拔出心有不甘,正犹豫,我背后被手推了一下,我身子顿时前倾,巨物顺势深入,齐苏愚娇唿,我一不做二不休,扶着她的肥臀,小腹猛烈压下,巨物一下子全部插入了齐苏愚的肛门。 “啊……”齐苏愚尖叫。
我本想一直纵欲下去,不仅是跟齐苏愚3P特别舒服,跟孟惟依3P的愿望同样强烈,陈子玉也有这个意愿,他已暗示我,可以干孟惟依的屁眼,可惜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铃声隐约传来。很无奈,接了电话之后,我连洗澡都来不及就要走了,姨妈的命令很严厉,限我半个小时内回山庄。
我只好匆忙穿衣告辞,出乎意料,齐苏愚舍不得我走,孟惟依也舍不得我走,连陈子玉也希望我多待一会。我摇头叹息,说有重要事情,他们信以为真,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家母如虎。
吻别齐苏愚,我叮嘱孟惟依:“惟依,倒杯水给你婆婆,她口渴了。”激战了这么久,流了这么多水,齐苏愚当然口渴了。
※※※
※※※
回到碧云山庄已是深夜。
停车坪有两辆巡洋舰SUV停着,没有车牌,这么牛,只能是军车。这么晚了有军车来,家里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上官黄鹂早已等候,皎洁的夜色下,她像一只精灵,我一下车,她就抓住我的手往丰财居方向走,说姨妈在地下室射击场等我,我问她有还谁来 我哈哈大笑,把黄鹂抱起猛亲,她哼了哼:“你有香水味喔。”
“真的?”我一惊,黄鹂却咯咯娇笑:“假的。”
我也笑,是冷笑:“想起来了,上次插黄鹂是四天前,看来不及时插几下,黄鹂妹妹会浑身痒痒。”
黄鹂搂着我脖子撒娇:“不是四天,是三天,我不要插。”
我哪管她撒娇,正好来到一颗大树下,那里有一张长木椅,我拉出巨物,掀起黄鹂的小短裙,扯下棉质小内裤,让她手扶着木椅,我弯腰舔了舔她嫩嫩的阴唇,见湿润够了,随即用巨物对准她小屁股中间的裂缝艰难地捅了进去,深达花心,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都捅进去有点残忍,黄鹂娇唿:“哎哟,没舔够,没舔够……”
“能进去就行,一会就润滑了。”我刚笑出来,一条婀娜身影飘然而至,却是杜鹃,见我们这样子,杜鹃很生气:“黄鹂,你也不看看时候,大家都等着中翰哥,你这么骚浪做什么。”
黄鹂委屈辩解:“不是我骚浪,是中翰哥要……”
杜鹃依跺脚:“那我去跟姨妈说中翰哥换衣服,你们快点。”
我猛抽了几下,冷冷道:“等等,换黄鹂去说,杜鹃留下。”说完,手一伸,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住了杜鹃的脖子。谁知黄鹂主动小屁股后挺,哼哼说:“讨厌,换什么换。”
杜鹃咯咯笑道:“中翰哥,别换了,黄鹂很想你,一天到晚唠叨着你,晚上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你又不回来吃,她很不舒服。”
我将巨物深插在黄鹂的阴道里,用力碾磨,狠狠碾磨:“怪不得我眼皮老跳,原来是黄鹂在捣鬼,要好好惩罚,杜鹃不想我,也要好好惩罚。”
黄鹂呻吟得像叫春的小猫,小屁股乱抖,杜鹃眨动机灵的眼睛,低声问:“是像惩罚黄鹂这样惩罚吗。”
“当然。”我迅速改用抽插,很猛烈地抽插,黄鹂不叫了,杜鹃夹夹双腿,娇声说:“要惩罚就快点吧,姨妈在等着呢。”
※※※※※※
地下靶场装修过好几次,俨然成了专业射击场,也是碧云山庄的核心密室,莫说外人,就是山庄里的美娇娘也不能随意进入,因为这里的保险柜里锁着十五支不同类型的手枪和数量庞大的子弹,而且靶场里阴森肃杀的气氛,美娇娘们也不喜欢。
今晚,这里迎来了五男三女,他们个个英气逼人,三位女人自然是情报界名声显赫的梧桐三季,我惊喜发现,梧桐三季都身穿军装,绝对震撼,我第一次见薇拉穿华夏军夏装,那种英姿飒爽的魅力简直难以形容。
五位男子中,除了孔翔,朱成普外,另外三人我从未见过,但姨妈,薇拉,屠梦岚显然都跟三位陌生男子熟识。
经过介绍,这三位男人都是总参的最高领导,今晚他们来这里,有三件重要的事,第一,给姨妈授勋。第二,正式接纳我加入组织。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讨论两天后我随薇拉前往加拿大执行的重要任务,这是建国以来最重要的一次情报接收任务。
由于是情报人员身份特殊,授勋是秘密进行的。给姨妈授勋的仪式简单而隆重,姨妈一身军装,头戴军帽,腰杆像标枪般笔直,下巴微翘着,炯炯眼神透着坚毅和执着,身上散发的那股勃勃英气直逼众位男子,看得我怦然心动。 没有军乐,没有喝彩,姨妈默默地接受一位中年男子给她的肩章加上一枚金光灿灿的五角星,这是少将军衔,这是属于军人的无上荣耀。姨妈坚毅的眼神似乎湿润了,但下巴依然翘着,此时此刻,我何止崇拜她,简直想跪在她脚下。 屠梦岚在微笑,灵动的双眼不时盯着我,她的肩章里也有一颗星。
唯独薇拉的肩章没有星,她抿着嘴,定定的看着姨妈,白痴都能看出她是多么嫉妒姨妈,她多么渴望自己的肩章上也留下一颗星。
接下来是我的入党仪式,入党介绍人是孔翔。
我庄重地在国旗和党旗下宣誓……
仪式完毕,我们一行九人召开了党组会议,由总参的一位领导主持,他例行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后便直奔主题,让大家讨论、分析这次任务中所能想到的每一个环节,每一处细节。讨论紧张专业,我眼界大开,在旁边静静地听,静静地记着。这些在坐的,每一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我哪敢多放半个屁。
当然,总参领导发问,我必须回答,幸好我李中翰有过磨练,有问必答,答得对不对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沈稳和自信,听得众位人士频频点头,似乎对我完成任务增加了不少把握,一位领导直言:“雨季梧桐的儿子不是吃素的。” 我谦虚道:“梧桐三季是党培养出来的杰出人才。”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夸赞我说得好。我暗暗得意,这句话如同表忠诚,承认自己是党的徒子徒孙,愿意跟随母亲为国家做出贡献,总参的领导们自然高兴。
五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会议终于结束。
“李中翰同志,露两手给我们瞧瞧。”一位总参领导微笑着对我说。
屋子里霎时安静。
姨妈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我迅速站起,众人也跟着站起,我大步走向保险柜,转动密码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支崭新的勃朗宁柯尔特,很熟练地把子弹上膛,蓄势待发。那位总参领导摁动电子靶,开声命令射击,我闪电举枪,连续扣动扳机,叭叭叭三声,紧接着,移动靶出现,我身形改变,气息不变,手臂稳健,又是连续三枪。
这时,那家伙故意关掉一盏灯,随手捡起桌上的一只烟灰缸扔进射击区,并大声吆喝我开枪,我目光犀利,沈着地瞄准射击,烟灰缸被击得飞碎,我继续扣动扳机,飞碎的烟灰缸渣子继续被手枪射出的子弹击中,变成飘散四溅的粉末,掌声随即在我身后响起。
总参领导在显示器前查看了一下我前面射击的标靶和移动靶,不由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方月梅同志,你儿子的枪法不比你差。”
姨妈飘我一眼,淡定回答:“还行。”
“哈哈。”众人大笑,孔翔搂着我肩膀直叹:“想不到你枪法这么厉害,想不到,想不到……”
天快亮了。
我和梧桐三季目送两辆巡洋舰SUV离开碧云山庄,心中感慨朱成普的谨慎,他没有看一看他的孙女就离开了,我知道,他是不愿意让总参领导和孔翔知道他跟我们家有特殊关系。
我和梧桐三季似乎都处于亢奋的状态,又在江边聊了很久,可是一聊到薇拉为何诈死,为何在海外隐匿了近二十年,话题便戛然而止,神色有异,好像有难言之隐。我不好追问,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气氛又活跃起来,你一眼,我一语,说个没完。眼见远方的天空露出鱼肚白,以前一直病怏怏的屠梦岚居然精神饱满,不见疲困,问她原因,她诡笑不语,温柔地挽着我胳膊,把头靠在我肩上,很甜蜜的样子,引得姨妈侧目,薇拉不满。
我察言观色,赶紧把薇拉也搂在怀里,此时此刻,我只能让雨季梧桐身披朝露,沐浴晨曦,她们三季中,年纪最小就是雨季梧桐,她本应该最受宠才对,如今却掉了个头,多亏授勋之喜充斥姨妈心间,她就没太在乎昔日的战友夺走了属于她的宠爱。
“好想穿军装。”我半搂住薇拉的腰,无比羡慕她的一身军人打扮,头一次在她身上没闻到香水味,从这小细节可以看出薇拉对这身军装绝对尊重。 屠梦岚笑吟吟地将我拉走:“有的,总部配发了你的军装,在我房间里,你随我去拿。”
薇拉腰肢一扭,突然挡在我和屠梦岚的中间:“得了吧,刚才老丁都说暂时没合适中翰的军装,等这次完成任务回来,他的军衔至少是中尉,那时候再补发给他,现在叫中翰穿军装,他穿哪个军衔都不合适。”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梦岚,你想找借口叫中翰去你房间,就直说。”
气氛急转直下,屠梦岚的脸色很阴沈:“我是他丈母娘,我要他去我房间怎么了。”
薇拉的脸色更不善:“不行,任务重大,我要跟中翰聊聊加拿大的风土人情,熟悉当地法律。”这解释合情合理,可屠梦岚较上了劲,语气带讥讽:“我也有事情叮嘱他,军人要服从上级,我是少将,比你官大,你要听我的。” 薇拉正憋着难受,屠梦岚这番话深深刺激了薇拉,我情知要糟,姨妈刚想劝解,薇拉已破口大骂:“我听你妈个逼。”
真是语出惊人,这么斯文美丽的法国女人居然了一句正宗的国骂,令我瞠目结舌,把屠梦岚气得唿吸急促:“你,你骂人。”
薇拉摘下军帽,正要继续发飙,我一看,暗叫不妙,赶紧双手合十,苦着脸乞求:“哎哟,求求你们别争了,求求了。”
姨妈也加入进来,把屠梦岚扯开:“梦岚,你少说一句啦。”
屠梦岚大怒,狠狠甩开姨妈的手:“怎么,她骂我,你还扯我。”
姨妈轻佻柳眉,怒道:“梦岚,你这不是渗人吗,薇拉虽然是上校,但她的资历不在你我之下,这次任务完成后,她最少也是个少将,你刚才那些话太过了。”
姨妈没有被授勋之喜冲昏了头脑,她如此冰雪聪明,又怎会不知道薇拉的心思,这节骨眼上,屠梦岚的话确实伤了薇拉的心。我恍然大悟,感觉薇拉这次竭力争取完成任务,多半因素就是为了能晋升少将,她们三季中,两季都做了将军,心高气傲的薇拉又怎能甘居之后。
屠梦岚哼了哼,不再说话,眼睛却盯着我。我堆起笑脸,左挽薇拉,右挽屠梦岚,柔声道:“一起走,一起走,到我妈房间去,一起庆贺她当上了将军。” “哼。”
来到寿仙居二楼,所有人都必须换掉鞋子才能进入姨妈的卧室,她似乎越来越洁癖,越来越讲究了。
“嗳哟。”屠梦岚被姨妈卧室的奢华惊呆了:“方月梅同志,你这种极端堕落,极端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是要受到批评的。”
薇拉咬咬牙:“等我这次执行任务回来,我也要好好装修我的卧室,我把两间卧室打通,合二为一,我的卧室也要这么宽敞。”
“没问题。”姨妈笑眯眯的,爽快答应了,薇拉悻悻瞥我一眼,似乎怪我偏心。我暗暗叫苦,本来初建山庄时,姨妈的卧室就是全山庄最奢华的,独一无二,经过她几次挑剔地修葺完善后,更是透着锦宫玉堂的气息,我哪能一视同仁。 屠梦岚只来过姨妈的卧室一次,上次还是坐轮椅来的,参观不方便,这会双腿自如行走,焉能不仔细瞧瞧,这边摸一摸,那边摸一摸,嘴上惊叹不停,醋劲不小,我怕她累坏了,搀扶她坐上姨妈的睡床,姨妈尖叫,要屠梦岚脱了外衣才能坐,一点都不许马虎,屠梦岚较上劲,非坐不可,真的当着我的面脱去军装。 啊,什么情况,我瞪大眼珠子,暗暗吃惊,才两天时间,屠梦岚的身体已发生了巨大变化,那天跟她交媾,她的身躯肌肤还不怎么细润,胸部也没那么鼓,臀更没这么翘,仅仅两天时间,她就变了,我刚才还奇怪屠梦岚为何这么潇洒,说脱衣就脱衣,原来她是故意脱给我看。
姨妈很不好意思,找来几件崭新的睡衣给屠梦岚穿上,屠梦岚朝我飘来暧昧一笑,小声问:“薇拉呢。”
姨妈一指前厅,撇撇嘴:“她在看我的衣柜和鞋柜,要我送两双鞋给她,你不知道她眼睛多毒,那两双鞋差不多三万。”
屠梦岚腼腆道:“你的鞋适合我穿,薇拉的脚比你脚大点,哪适合她。”姨妈叹息:“她好狡猾的,试过了才跟我要,不合适她哪会问我。”
“你有多少双鞋。”屠梦岚随口问,一边扭着腰臀查看睡衣是否能遮住臀部,我仿佛看了楚蕙的翘臀,经过了多年坐残疾车,屠梦岚屁股的肌色依然未变,和身体的肌肤一样,是小麦色,没有杂质的小麦色,在一眼雪肤的碧云山庄里,这种小麦肤色何等珍贵。
“也没多少,新鞋就四百多双。”姨妈觉得这睡衣似乎太性感了,催着屠梦岚换上另一件,她白了一眼过去,决定不换了,赤着脚在红木地板上转了圈,动作虽然还不够轻灵,但已有袅娜之风,我乐得合不拢嘴。
屠梦岚见我欢喜,她更是得意:“我等会去瞅瞅,合适我的,我也要,这么多鞋子,你一天穿一双,一年也穿不完。”我暗暗好笑,姨妈爱打扮不就是为了我么,那句女子为悦己者容,恐怕就是这意思。
姨妈走到镜子前,也优雅脱下军装,傲乳肥臀立现,等她换上一件吊带睡衣时,她连乳罩和内裤都不穿,屠梦岚一看,脸上那得意之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其实屠梦岚无需失落,在碧云山庄,能单独跟姨妈媲美的美娇娘只有三位,她们是戴辛妮,葛玲玲,以及薇拉。
姨妈放好换下的内衣乳罩,眉目带俏:“没这么多啦,有些是凉鞋和便鞋,实际上,正装鞋就三百多双,一天换一双,差不多一年穿完,不过,我还要买,觉得有好看的鞋子,我就买。”
“被你儿子宠坏了。”屠梦岚幽幽叹息。
姨妈朝我抛来一媚眼:“那你批评中翰咯,都是他给的钱,他用资产阶级思想腐蚀我。”屠梦岚好不嫉妒,瞪着我问:“中翰,为什么不见你腐蚀我。”我一听,搓搓手讪笑:“岚妈妈意志坚定,我很难腐蚀。”
屠梦岚哪能满意我的解释,又要发飙,恰好薇拉一声尖叫,很歇斯底里的尖叫,接着她像小孩般飘至,一只手放在身后:“梦岚,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屠梦岚蹙了蹙眉:“小声点,文燕住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听见的。” 姨妈道:“没事,她今晚在丰财居值夜。”
屠梦岚放了心,疑惑问:“找到什么?”
“你看。”薇拉把手从身后伸出,我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薇拉手中赫然拿着一根约莫二十五公分长的按摩棒。姨妈大窘,脸红扑扑的,可爱之极。 屠梦岚吃吃娇笑:“切,我早知道了,中翰的大小老婆们几乎每人都有两支,这东西的尺寸就是中翰的尺寸,你难道不觉得眼熟?”
薇拉张了张嘴,佯怒:“什么眼熟,你,你别乱说。”
屠梦岚撇撇嘴,冷笑:“结巴啥,山庄有什么事我不懂,光天化日之下,你和凯瑟琳跟中翰在江里……”
薇拉大羞,哪敢再狡辩,转个身,用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要的口气说:“月梅,送我一支。”
姨妈飘我一眼,娇斥:“你羞不羞?”
薇拉语出惊人:“那你留着两支,你羞不羞,难道前面插一支,后面插一支?” “哈哈。”梧桐三季爆笑,屠梦岚笑倒在姨妈大床上,薇拉也笑得满脸通红,姨妈笑得凤眼有泪水,她按着小腹,上气不接下气:“东西是中翰的尺寸,也是他给我的,你想要得问过他。”
薇拉哪管三七二十一,找来一只袋子,就把按摩棒放进去,我走上前,抱住薇拉,柔声道:“我这有一支更好的。”
“在哪。”薇拉美目闪耀,我早已忍受不住这三季的诱惑,从裤裆里拉出一根真实的大家伙递到薇拉手中,姨妈一看,嗔道:“中翰,你没礼貌,快收起来。”薇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巨物,吃吃笑道:“拿都拿出来了,还收起来做什么。”
巨物烫热暴涨,薇拉爱不释手,卧室的气氛瞬间变得很暧昧。
姨妈赶紧去关窗,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会一触即发,她未雨绸缪,关窗后,姨妈用毋容置疑的口吻要求薇拉和屠梦岚去洗澡,两人少有的乖乖听话,笑嘻嘻地和姨妈去洗澡了,我也要洗澡,她们三季用姨妈睡房的浴室,我则到外边的浴室。
刚进浴室,就碰到了上官杜鹃,一大早,她睡眼惺忪,可见到我,她马上两眼发亮。我把她带进浴室,让她帮我洗澡,她欣然答应,手脚麻利地给我搓洗身体,关键部位,她洗得很仔细,花洒不小心喷湿了她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薄薄的短袖T恤,滚圆双峰被湿衣沾着,凸点很清晰。
“中翰哥,听说你要出差好多天。”杜鹃跪了下来,我坐在浴缸边,敞开着双腿,泡沫逐渐被水冲去,巨物朝天耸立,很剽悍。
“是啊,单位安排出国考察。”我守口如瓶,什么人问,我都这么回答。杜鹃冲洗完我身体,忽然搂着我脖子,娇滴滴说:“这么久了,你还从来没有离开我们超过两天,我会想你的,你要早点回来。”
我很感动,双臂抱着杜鹃,让她分开双腿坐下来,她温顺同意,没穿内裤,又有水滋润,巨物顺利插入她小嫩穴:“就三五天时间,出国考察等于出国旅游,很轻松,到时候,中翰哥买礼物给你们。”
杜鹃耸动:“嗯嗯嗯,我不要礼物,我只要你早点回来……”
※※※
回到姨妈的卧室,三个美人早已出浴,她们媚姿各异地在床上试穿内衣,床上到处散放着各式各样的女式内衣裤,还有各种颜色的丝袜,蕾丝吊带,我的神啊,那诱惑惊天动地,足以杀人于无形。
三个大美人太爱美了,居然无视我的存在,只顾着打扮。
薇拉指戳屠梦岚蕾丝奶罩里的奶子,惊叹不已:“mygod,你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就是……就是这里没以前大。”
屠梦岚吃吃笑道:“有关爱才有健康成长,我的没人摸,当然萎缩了,哪像你和月梅,经常有人摸,都长得胖胖的。”
“哈哈。”三个美人笑得东倒西歪。
我寻思这三季美人换下的内衣裤呢,眼珠一转,悄然转身,熘进姨妈卧室的浴室里,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汉白玉洗手池边上,凌乱地放着三套原味内衣,其中有一套折�得很整齐,颜色为深灰色,那是姨妈换下的,另外两套内衣,黑色蕾丝属于屠梦岚,款式有点土,也不够新;淡青色的属于薇拉,款式新潮。 我心痒难耐,抓住这些乳罩狂嗅,欲火狂烧,我迅速脱下短裤,用姨妈的乳罩包在巨物上缓缓套动,又把她们三人的内裤收集一起放在鼻子闻嗅,三股骚味合一,堪比世界上最强力的春药,我差点就射了。为了提防她们突然闯入见到我下流的样子,我运起了内劲,敏锐听觉穿过浴室门,只要她们靠近,我准能听见。 啊,手中的三条内裤虽然款式质地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内裤的包阴处都有明显的分泌痕迹,而且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经过多次反复,那痕迹变厚,摸起来有点微微的硬结,最重要的是,多次分泌后,那味儿特别浓。 佛祖请宽恕我,不是我太色,是真的诱惑太强烈,我被三个美熟女的内裤分泌气味弄得神魂颠倒,背嵴竟然隐隐发麻,几乎精关失守,多亏我提前运上了九龙甲,这护体神功不能克制欲望,却能加固精关,关键时刻挡住了泄精的冲动。深深一个唿吸,顿时耳聪目明,能看到浴室旮旯里那些不起眼的毛发,也能听到浴室外有人在嚼舌头。
“那家伙进浴室半天了,不见出来,是不是在里面睡觉?”屠梦岚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暗暗好笑,继续亵渎她们的内衣裤。
“他练了内功后,基本不用睡觉,他还想着和我们上床,根本不可能睡觉。”姨妈刚说完,薇拉马上央求:“月梅,说好了,等这次回来,你把内功教我。” 屠梦岚也附和:“我也要学,拼了老命也要学。”
姨妈道:“只要你把中翰平安带回来,我他妈的什么都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
薇拉吃吃笑着:“那我要在碧云山庄对面建一座宫殿,钱你来出。”
“没问题。”姨妈爽快答应。
一阵笑声。
屠梦岚惊叹:“月梅,我妒忌死了,你的皮肤越来越有亮泽,好滑啊,这是练习内功的好处吗。”
“嗯。”姨妈的语气很得意,调门很高:“好处多多,练了之后,你不用吃他的精液也能驻颜,刚才老丁他们都说我返老还童,见我如见鬼了。”
又是一片笑声。
姨妈突然压低声音:“就是有个不好的地方……”
“什么。”屠梦岚和薇拉齐声问。
姨妈轻叹:“因为九龙甲是阳刚内功,女人属阴,练了之后阴阳平衡了,内分泌会顺畅,肌肤自然亮泽滑润,不过,丹田会聚内气,每时每刻都在增加内气,内气聚集到充盈的时候,就要排泄,否则浑身难受,丹田靠近小腹,内气会顺势而下,源源不断地排出体外……”
“那会怎样?”屠梦岚紧张问。
姨妈又压低了声音:“会让阴道热哄哄的,很敏感,特别想做那事,有时候很淫荡,随时随地都想要,难以克制。”
浴室外一阵惊唿,我听得心跳加速,没想到女人练习九龙甲会有这么个“副作用”,怪不得姨妈的双眼整天水汪汪的,原来她很想做这事,回想起柏彦婷也这样子,我不得不相信姨妈所说。
“晕,要是中翰离家出差什么的,你岂不是要憋死?”薇拉笑问。
三个美人哈哈大笑。
姨妈语气轻松:“我想过了,如果中翰出差三五天,那我就忍,如果他要离家半月,我就跟着他,他去哪我跟到哪,反正我不差钱,不用他的公款。这次若不是他去执行高度秘密任务,我肯定跟着去。”
屠梦岚热烈回应:“我不担心这个,憋就憋,我还是要学,反正中翰勇猛,我想做那事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薇拉笑道:“岚姐,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跟中翰的老婆抢,你脸往哪搁。” 屠梦岚悻悻说:“我倒不在乎中翰的那些老婆,我只在乎她方月梅,现在谁都知道中翰最宠她,就像李靖涛宠她一样,老天啊,真不公平,当初李靖涛宠她,我们不服气,如今中翰是她生出来的,我们不服气也不行,我们只希望她吃肉吃爽了,分点肉渣子给我们。”
薇拉没表态。姨妈则不满:“看梦岚你说的,我现在还不宽宏大量呀,你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何曾阻拦过你们。”
“那就好,那就好。”屠梦岚轻轻一笑,却突然紧张:“听说中翰在外边也有不少女人。”
姨妈幽幽长叹:“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如果你们觉得我在胡说,就当我放屁。有高人说中翰是帝王转世,他属于青龙的最高等级,说是海龙王,喜水,性欲特强,特别好色,女人方面,我只能尽量管着他别太滥,但无法阻止他在外面搞女人。”
浴室外一阵沉默,也不知道屠梦岚信不信,但薇拉肯定不信,她一个西方女人,对华夏的文化不太了解,自然不信,就如同我们华夏人不信西方耶稣一样,她冷冷道:“我不管什么帝王转世,什么海龙王,我觉得喜欢我就抢。” 屠梦岚很无奈:“他那东西又大又粗,女人肯定欢喜,哎。”
姨妈柔声安慰:“别叹气了,享受他的优点吧,他有风流的本钱,他那些老婆们,基本每次跟中翰做爱,三两分钟就搞定,表面上她们爽了,但私底下也怕中翰,毕竟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女孩,不像我们军人的身体能抗住中翰半小时,如果她们天天被中翰弄,谁都受不了,所以他的老婆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管束中翰的事都交给我了。”
“戴辛妮也不管?”屠梦岚好奇问。
姨妈咯咯笑道:“我原来要选庄美琪做中翰的老婆,后来细细分析,还是选了戴辛妮,这选择还真选对了,庄美琪挺传统的,不喜欢我跟中翰那个,戴辛妮就不同,她聪明,很有思想,她心知管不了中翰,也管不了中翰的其他老婆,但她知道中翰听我的,于是,她就安排一个计划,干脆撮合中翰跟我上床。其实,戴辛妮早听说过我跟中翰的事,只是没真凭实据,她等我跟中翰有了关系后,管束中翰的事,自然落在我头上,这么一来,她既讨好了我,让我感激她,同时又卸掉管束中翰的责任,更妙的是,等我的心思放在中翰身上了,就不会去公司打扰她,她可以安心地在公司做老大。”
两声惊唿。
屠梦岚夸赞:“哟,一箭数雕的好手段,想不到戴辛妮这么有心计,我走眼了,总觉得她低调安份。”
“哼,我方月梅是什么人,山庄里哪个旮旯,哪个人我不瞧得清清楚楚,幸好戴辛妮没歪心思,她的手段合情合理,我就顺着她,想要钱就去公司找她,平时我都懒得去。”
薇拉冷笑:“那我们要不要跪下来求你关照。”
姨妈突然温柔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用生命考验过的战友,又都是李靖涛爱过的女人,我对你们不好,李靖涛在天上不会原谅我。”
提到我老爸了,我赶紧竖耳倾听,却听到长时间的沉默,心一叹,知道母亲很怀念父亲。
好半天,薇拉才幽叹道:“你还这么想着他。”
“你们不想?”姨妈问。
又是一阵沉默,等于她们都默认了,我心里酸酸的,也没心思亵渎内衣了,放回原处,抽上短裤,只听薇拉很温柔问:“我意思说,中翰跟靖涛比,你更喜欢谁。”
姨妈扑哧一笑:“一个丈夫,一个儿子,哪能比,不过,说了你们别笑我,中翰不但是我儿子,还是心底里的丈夫,两层关系加在一起,我肯定更爱中翰,当然,我不会忘记他爸爸。”
“我也是。”薇拉淡淡说。
屠梦岚嬉笑问:“你是海龙王的娘,你说说他最喜欢什么,我怎么讨他欢喜。” 姨妈道:“你虽然没我漂亮,但也算是美女,看起来没我年轻,但比起之前好了一万倍,腿又不瘸了,中翰会喜欢你的。”
屠梦岚顿时提高嗓门:“方月梅,我……我是高兴还是生气好?”
“咯咯。”姨妈娇笑:“生气啥,跟我比,就是比输了也值得骄傲,你看我现在多美,走在街上,百分百回头率,如果你屠梦岚想要回头率,想中翰喜欢你,就要在打扮上下功夫,我透露中翰的一个大嗜好,他呀,最喜欢丝袜高跟鞋,其次就是喜欢女人的内衣,千万别保守喔,越性感他越喜欢,你屁股好看,穿连裤袜,长丝袜绝对能勾引中翰。”
“好变态。”屠梦岚尖叫。
姨妈冷冷说:“你这么想就没办法了。”
“这是思想自由,死瘸子,你才变态。”薇拉帮姨妈怒骂屠梦岚,那屠梦岚竟然不敢还嘴,她低笑两声,蓦地惊唿:“哎呀,那我们的内衣内裤都放在浴室里,他会不会?”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姨妈也惊唿:“是喔,我才想起来,不用说了,他九成在里面玩我们的内裤。”
“啊。”不是惊唿了,是一片尖叫。
大概是屠梦岚想来看个究竟,姨妈急道:“梦岚,你别过去,现在去撞破他对你有什么好处,是恶心了点,但他要玩就随他了,身体都给了他,还在乎内裤吗?”
“可我心里还是怪怪的。”屠梦岚显然不甘心,我奸笑着,心想你敢进来,我就“大棒”侍候,先干翻一个。
“习惯了就好。”姨妈吃吃笑道。
薇拉的语气很慵懒:“莫名其妙,既然这家伙想跟我们上床,那为什么还不出来,要我们去求他么。”
屠梦岚轻笑:“求就求,女人求男人那不是很正常吗。”
薇拉骂道:“梦岚,我发现你很贱。”屠梦岚反击:“你才贱,有本事你不求。”姨妈好心警告薇拉:“你别惹梦岚了,她禁欲二十年,现在总爆发,小心她跟你急。”
薇拉却继续挑衅:“梦岚,要不,你先拿按摩棒插几下。”
姨妈大笑,屠梦岚恨恨说:“有病,放在大活人不用,用按摩棒做什么,你们用,我不用,我现在就去浴室看看中翰搞什么。”
姨妈献上一计:“等等,你换了高跟鞋和穿丝袜进去,保准……”
我乐坏了,好想冲出浴室亲姨妈一口,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等待屠梦岚来勾引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屠梦岚穿高跟鞋和丝袜,天啊,光想想就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三分钟后,浴室门被推开,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走了进来,果然是屠梦岚,说似曾相识,那是因为她彻底变了,变得几乎换了一个人,比当初姨妈蜕皮后的样子反差更强烈,穿上高跟鞋的屠梦岚高挑婀娜,黑丝美腿,黑色蕾丝挂带,黑色蕾丝透明内裤,黑色蕾丝乳罩,天啊,搞什么,她居然穿了一双淡红色的露趾高跟鞋。
“中翰,干什么呢。”屠梦岚袅袅走来,灵动眼睛瞄向那几条凌乱的内裤,有涂睫毛膏了,显得她的眼睛很迷人,嘴唇加了点胭脂,生动性感,更重要的是,她双乳齐耸,饱满多了,虽然她依然满头白发,但飘长如瀑,恍然间,让我觉得她那满头白发是为了追求时髦,故意染上去的。
“我,我在挤暗疮。”我拼命地吞咽唾液,拼命地欣赏屠梦岚的风采,她的小麦色肌肤闪闪发亮。
“咯咯,臭美,现在还挤吗?”屠梦岚靠近我,张望我的脸,蕾丝挂带触到我的高举的裤裆,我闻到了沁人的香水味,也看到了透明乳罩里的两只丰乳,我伸出双臂,把这位娇羸的美人揽在怀里,深情一吻:“现在我想挤提子。” “哪有提子。”屠梦岚纳闷,我轻笑,伸手在她的蕾丝乳罩上捏了两下:“这两个就是。”
屠梦岚佯怒:“我的……有提子这么大吗?”
“搓了搓可能有。”我坏笑,捏住其中一粒小提子般的乳头,轻轻搓弄。 “啊,你这是调戏。”屠梦岚凝视我,微微张开淡红双唇,我吻了下去,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吸吮里面的液体,巨物顶到了蕾丝,摩挲着那一小片禁地。 走出浴室,美丽无比的姨妈突然脸上大变:“中翰,你不要用这姿势,梦岚身体还处在恢复当中,腰杆不灵光,别乐极生悲了,让梦岚躺着,或趴着。” 屠梦岚羸弱地背靠在我身上,翘翘的屁股仍吞吐我的巨物。姨妈的警告很正确,屠梦岚似乎感到了不适,她扭腰回头,轻声说:“我们到床上去。” “对不起,岚妈妈,我不够细心。”我歉意一笑,拔出插在屠梦岚肉穴的巨物,将她抱上姨妈豪华的大床仰躺着,随即跪上去,分开她的两条黑丝美腿,巨物再次插入,直接顶到她子宫。
“喔。”屠梦岚呻吟:“月梅,你猜对,他在浴室玩我们的内裤,还狡辩说挤暗疮……”
“哈哈,我哪能猜不到,挤暗疮这借口有创意。”姨妈和薇拉笑得前俯后仰,我恼羞成怒,报复性地猛抽,让屠梦岚闭嘴闭眼。
两位娇笑不停的大美人故意春光乍泄,妙处隐现,她们显然都做好了勾引我的准备,都穿着丝袜高跟鞋,姨妈一身惊人的暗红色蕾丝内衣裤,黑丝黑色高跟鞋,还挂着黑色吊带;薇拉穿着水荷色蕾丝内衣裤,网状白丝和白色高跟鞋,没有挂带,却性感绝伦,两人波浪长发,黑色乌亮,金色闪亮,美丽绝伦。 我抽插中冷笑:“敢穿高跟鞋丝袜招惹我,嘿嘿,岚妈妈可以饶过,妈妈和薇拉姐就绝不能轻饶。”
薇拉撇撇嘴:“好大的口气,不就仗着你有内功。”
我傲然:“把话挑明了,我不用内功也能征服你们。”
薇拉摆了一个撩人姿势:“像他爸那样嘴硬,想当初在塞纳-马恩省河畔,你爸爸也
说一对三,结果,只过了梦岚这关就投降了。”
我一愣,望向姨妈:“有这事?”
姨妈吃吃娇笑:“当时情况不一样,你爸爸喝了酒才说大话,加上梦岚那天特别浪,所以你爸爸他……”
“他喜欢我浪。”屠梦岚蓦然睁开眼,缓缓提起一条黑丝美腿,搭在我肩膀,肉穴打开,花瓣多么清秀,我不敢太激烈,一手扶着肩膀上的美腿,缓慢抽送,爱液有了,湿透了她稀疏的阴毛。
“这么说,我要替父一雪前耻了。”我瞪着薇拉的私处,她秋波送来,微微张开两条修长的白丝网状玉腿,水荷色的透明蕾丝里藏着娇柔金毛,可主人一点都不娇柔,她的蓝眼珠大胆回视我,公然挑衅:“只怕前耻未雪,又添新恨。” 我放下屠梦岚的美腿,俯下身体,一边狂吻狂抽,一边问:“岚妈妈,你觉得薇拉姐的话嚣张吗?”
屠梦岚媚眼如丝:“啊,太嚣张了,你比你爸爸强多了,不过……我好对付,你娘和薇拉如狼似虎,都不好惹。”
我咬咬牙,将屠梦岚的奶子捏得变形:“我弄她们每人三次高潮,算我赢么。” 薇拉轻哼,把精美的高跟鞋踩在我大腿上:“别吹牛,每人得到一次高潮就算你赢了,不许用内功,偷偷用内功就是卑鄙的大混蛋。”
我一把抓住薇拉的雪白脚踝,热血满腔:“这也太他妈的小瞧我了,我不用内功,也能搞定你们。”
性感美艳的姨妈在托腮叹息:“哎,每人一次,你还有赢的机会,每人三次,连妈妈都觉得不可能。”
巨物停顿再起动,屠梦岚泻出热流,温柔闷哼:“喔……”
我盯着嚣张的薇拉,睥睨道:“下一位。”
“我来。”薇拉红着脸翻了个身,在屠梦岚身边跪趴下,肥臀撅起。我没急着拔出巨物,而是继续抽插屠梦岚的肉穴,侧身弯腰,拨开薇拉的水荷色小蕾丝,含住了她那几片娇柔肉瓣,口感真好,肉瓣入嘴,轻轻咬上几口,吮吸几下,一股黏液就流了出来,我这才拔出巨物,安慰了屠梦岚两句,便调转枪口,插入薇拉的阴道。
这不是一匹温顺良驹,她野性难驯,巨物刚深探到底,她便撒野驰骋,我扶住她迷人的肥臀,抚摸性感的网状白丝,沈着应战,征服梧桐三季如同性爱长跑,我不敢随心所欲冲刺,为到达目标,我要分配好体力。
“啊。”薇拉呻吟,毫无顾忌地呻吟,白色高跟鞋在晃动,高贵气息也在流动,征服高贵的女人,那是男人的荣耀,就像军人授勋。
屠梦岚依偎在姨妈的怀里喘息:“月梅,我觉得宝儿用薇拉这个名字比曹衡菊好听。”姨妈颔首:“不管好不好听,那一页翻过去了,喊薇拉更合适。” 薇拉扭动肥臀,甩动金发,回头看了我一眼,媚笑道:“中翰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我俯下身子,贴着她玉背,像狗一样抽插她的肉穴,悬乳胀满,一只手掌都握不拢,我尽量抓捏,揉搓。
“啊,亲爱的,你干得好舒服……”薇拉耸动屁股迎合巨物,四十五度的插入最舒服,我压低薇拉的身体,让她完全趴在床上,肉棒顿时被夹得紧紧的,我慢慢抽插,双臂像蔓藤那样缠绕她的两条玉臂:“宝儿,我爸没有我干得舒服,对吗。”
薇拉用她的耳朵摩挲我的脸,娇喘着:“对,他喜欢挑逗,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插入……”
姨妈和屠梦岚大笑:“啊,对对对。”
我轻咬她耳垂,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逐渐加速:“我爸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真是处女吗。”薇拉呢喃:“我肯定是,你妈妈和梦岚就不知道了。” 姨妈怒喝,从床上跳起来,对着薇拉的臀肉拧下:“说什么啊,我拧死你。” 我急忙拍开姨妈的手:“妈,你别拧,别拧,她又没说妈妈当年不是处女。” “哟,心疼了。”屠梦岚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姨妈,吃吃笑道:“月梅,这贱人屁股比你翘,皮肤比你白,个头比你高,腿比你长,又是金发金毛,中翰肯定很喜欢她。”
姨妈冷笑:“你懂什么,肌肤白里透红比纯白的更有韵味,中翰有恋足癖,我脚比薇拉好看,关键我是白虎,青龙最爱的就是白虎,其他一切皆为浮云。” “赶明儿我剃光光。”屠梦岚嬉笑,姨妈撇撇嘴:“那是假白虎。”屠梦岚翻翻双眼,叹道:“说得我一无是处,不吸引男人了。”
姨妈扑哧一笑,心软了:“你皮肤的细腻程度在山庄里绝对属于NO1,像绸缎似的,看中翰如何宠爱小蕙就知了,你何必自卑,等你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恐怕中翰会黏着你。”
薇拉不忿:“你们都是只有一个女儿,我有两个漂亮女儿,中翰会更黏我。” “那可不见得,听说若若不喜欢中翰,中翰也不喜欢若若。”姨妈狡猾,来一个以退为进,假装试探薇拉,实际上,姨妈要我尽早跟乔若尘发生关系。 薇拉正被我奸淫中,没多思考:“谁说的,以前她对中翰是有误会,现在冰释前嫌了,都说打是情骂是爱,情人之间闹点小别扭很正常,如今若若吃了中翰的精液,恢复得很快,她更喜欢中翰了,若若可是处女,论长相,我家若若又是选美冠军,中翰哪有不喜欢的。”
屠梦岚调侃:“若若确实漂亮,比她妈妈漂亮。”
薇拉又不依了:“她和我一样漂亮。”
屠梦岚意味深长说:“漂亮女人男人都喜欢,但男人不一定迷恋漂亮女人,他喜欢跟那个女人做爱才是硬道理。哎,想当初,我不是梧桐三季最漂亮的,但有人最喜欢跟我做爱,等我身体完全恢复了,看我怎么把中翰收拾得服服帖帖。” 薇拉和姨妈大笑,居然没异议,可见屠梦岚所言不虚,我不得不兴奋,期待屠梦岚“收拾”我。她眼儿一转,腻声问:“中翰,除了我们这几个妈妈阿姨辈的,你最喜欢跟哪个女人做爱。”
我暗暗好笑,猜屠梦岚这么问,大概是瞄准目标,先了解我的所好,我心念急转,也玩起小算计:“感情上是小君,不过,她是我亲妹妹,撇开她不算,应该是唐依琳。”
“唐依琳?”屠梦岚微微诧异:“不算意外,她也是很漂亮的女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她身上有三处地方能干。”我坏笑,故意抚摸薇拉的屁眼。
“那地方?”屠梦岚目瞪口呆,薇拉呻吟,用手拨开我摸她屁眼的手,见我坚持要摸,她也不管了,扭动肥臀,享受巨物摩擦她阴道带来的快感。
姨妈笑道:“中翰想弄我屁眼好久了,我就没答应他。”
屠梦岚却不以为然:“中翰如果喜欢,我想我会答应的。”薇拉一甩金发,脸贴着枕头说:“我也无所谓。”
我一听,简直乐坏了,抱住薇拉的双乳,猛烈抽插,薇拉摇臀欢叫,英文脏话接二连三出口。姨妈似乎难忍欲火,偷偷摸了一把阴部,狡黠道:“急什么,等他完成任务回来,我们再奖励他,好不好?”
“好。”两季齐声应,把我气得牙痒痒,巨物不再怜香惜玉,我一把揪住薇拉的长金发,随即弓好马步,小腹收束,巨物几乎九十度垂直抽插薇拉的肉穴,砰砰骤响,数十下后,阴唇娇红,黏滑晶莹密布,肉穴与屁眼之间光秃秃无毛,看起来有点像白虎,菊花很美,四周粗糙,显然是未开垦过的处女地,我感谢父亲错过机会,把薇拉的菊花留给了我。
“啊,好厉害,fuck,me……”薇拉娇躯震颤,枕头被她又咬抱,我揪起她的金发,她扬起了头,抽插中,仿佛像骑乘一匹骏马,白色的,身穿网状丝袜的母马,骏马嘶喊着,呻吟着,我解开她水荷色乳罩,塞进她嘴里,继续骑乘,持续狂抽,抽红她的阴唇,磨擦她深邃的阴道。
突然,薇拉吐出嘴里的乳罩,狂叫一个字:“啊……”
我更加凌厉出击,放下马步,全身压在薇拉身上,双手把着她双贱,像做俯卧撑那样上下抽插,所有的劲力都集中在交媾处,一阵密集抽送,阴道瞬间收缩,尖叫多么刺耳,哆嗦着尖叫,我乘胜追击,薇拉甩掉了枕头……
身边的屠梦岚猛夹双腿,小声乞求道:“月梅,我又想要了,等会你先让我……”
姨妈不由得恼火,冲着屠梦岚就是一句怒骂:“fuck,you。” 喘息中的薇拉忍不住笑出来。
我必须安慰姨妈了,她很少这么生气,屠梦岚真不识时务,她没注意到姨妈在用手揉下体,姨妈的肌肤开始泛红,正如姨妈所言,练习了九龙甲,她比山庄里的任何女人都敏感,都想着做爱。看我跟薇拉惊心动魄的交媾,姨妈的性欲已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哪容得下屠梦岚插队,她不推开薇拉就算不错了。
我狂抽了几下,马上拔出巨物,将姨妈扶倒,湿漉漉的巨物带着迫不及待的气势插入了姨妈的芙蓉穴,修长的黑丝长腿自然分开,那一缕暗红蕾丝给妖异的白虎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吸力传来,巨物顶上花心,我凝神应付,不能运功,我心不怎么踏实。
“呜呜……”屠梦岚在哭,宛如受到欺负的小女孩。
我大笑,伸长手臂把她抱了过来,吻干她泪珠:“一人一次,秩序要遵守,大家排队等候,可惜我只有一支,有三支就好办了。”
“扑哧。”屠梦岚破涕为笑:“快搞定你老娘,我受不了了,我也要像你跟薇拉那样做,多疯狂,多刺激。”
我柔声劝道:“岚妈妈,那姿势现在还不适合你,你可是军区首长,马虎不得,你放心了,我用别的姿势也能弄爽你。”
屠梦岚大概是二十年没听过这么温柔的情话了,整个人傻乎乎的,目光迷离,不仅酥胸靠着我,下体也贴紧我大腿摩擦,嘴唇有送上的趋势。突然,姨妈用肉穴夹了夹巨物,催促道:“少废话,专心点。”
屠梦岚一听,恍然失落,郁闷地坐回床上。我暗暗好笑,不敢怠慢,趴在姨妈身上,先来一顿碾磨,把她肉穴的吸力磨得无影无踪,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满腹爱恋,柔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别这么凶嘛。”
姨妈翻翻凤目,阴阳怪气:“有些人就是不能对她太好,得寸进尺,都抢到碗里了,还想扒我嘴里的,fuck,you。”
“骂我呢。”我嬉笑,心知姨妈在骂屠梦岚,连连抽动巨物安慰,阴道好紧窄,像少女般紧窄,我双手抚摸她身体,抚摸她的黑丝,丝丝光滑,滑不留手,姨妈重新陶醉,轻轻扭动腰肢迎合:“再不用力,我连你也骂。”
我吻了上去,“呜唔……”
甜蜜的接吻一定令薇拉和屠梦岚嫉妒,姨妈故意让她们嫉妒,她双臂圈着我脖子,与我疯狂湿吻,舌头互相缠绵,唾液交换吞咽。
薇拉幽幽叹息:“唉哟,好像每次跟他做,都比上次更舒服似的,要我命了∼” 屠梦岚恨恨道:“我忍了。”
“梦岚,你不忍也得忍,中翰不是靖涛,中翰是她儿子,我们抢不过她的。”薇拉慵懒地侧翻了身,玉臂一伸,调皮地将涂着淡蓝色指甲的纤纤食指插在我和姨妈的嘴间,故意打扰我们接吻。姨妈气恼,张嘴就咬,将薇拉的食指咬住,薇拉吃吃娇笑,食指在姨妈的嘴里缓缓撩动,姨妈改咬为吮,像吮吸肉棒一样,我看得血脉贲张,巨物暴涨,狠狠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从龟头就直接插到底,速度极快,姨妈嘤咛,急忙吐出手指,张嘴呻吟。
“你们母女三人都抢不过么?”屠梦岚好事,故意刺激姨妈。
“抢不过。”薇拉抓住了姨妈的巨乳,轻揉着姨妈的乳头,姨妈叫得销魂蚀骨,指甲掐入了我臂肌,巨物雨点般落下,白虎高高贲起,饱满丰盈,越敲打它越丰盈。
“你们会不会母女三人同时跟中翰做?”屠梦岚也侧身过来,摸向姨妈的另一只巨乳,我突然心动,瞄向薇拉,薇拉朝我媚笑,很狡黠,很诱惑:“中翰,你想不想凯瑟琳,若若和我一起跟你做爱。”
我猛点头,这还用问吗,当然想了,做梦都想,恍惚了一下,只听娇媚的姨妈柔柔呻吟:“中翰,快动呀,妈妈痒了。”
我如遭电击,瞬间满腹柔肠,跟最爱的女人做爱又怎能去想别的女人呢,抖擞精神,我重新投入征服姨妈的抽插中,巨物凌厉,肉穴顽强,那小小的地方竟如此令人着迷,提起她浑圆的黑丝美腿狂吻,耳边是薇拉无奈的叹息:“梦岚你看,月梅就凭这招,我们就没辙,抢不过的。”
姨妈得意,美脸诡笑,小声叫我抱紧她,我照办,双臂潜入她后背,如裹粽子似的紧紧抱住她,她也抱住我身体,玉臂提劲,忽然往薇拉这边侧身翻滚,快如闪电,薇拉惊唿,想避开已来不及,我和姨妈像滚木般碾过她身体,翻了过去,姨妈骑上了我身体。薇拉尖叫着大骂,姨妈却咯咯娇笑,说是报复薇拉刚才摸她奶子,薇拉无奈,扑哧一笑,还竖起大拇指,夸赞刚才那动作潇洒精妙,有情趣,她以后也要学学。
哎,法国人都喜欢浪漫。
屠梦岚瞠目结舌,愣了半天才回味过来,禁不住心驰神往,连声佩服,发誓等她身体恢复了,也要如此这般“滚一滚”。
我爱极了这位美丽的女王,她风情万种地脱下乳罩,抱着双乳,故意慢吞吞的放下乳罩,扔在我脸上,巨乳傲挺,饱满浑圆,她随即与我十指交叉,划船般在我身上磨圈圈,阴毛被她磨掉了好几根,热力传遍我小腹,接着就是耸动,继而驰骋,那舍我其谁的风采无人能及。
我无需迎合,因为女王高高在上,掌控了一切,每次她吞吐巨物都把握极致,几乎是拔出巨物到龟头处了,肉穴才落下,吞完巨物。我的天啊,二十五公分的长度,这必须具备极高的技艺和稳定的体力才行,姨妈艺高人胆大,我胆颤心惊,如果落下时稍有偏差,受难的人可是我。
屠梦岚黏上薇拉,小手抚摸薇拉的肌肤,低声赞道:“月梅厉害,把武功都运用上去了,这样直上直下,一定很舒服吧。”
薇拉颇为同意:“这样我也行,但肯定没有月梅做得自如,我体力不如她,体重又重过她,屁股一落下,中翰肯定承受不了。”
我分了心,侧脸看了看她们,手执薇拉的玉手轻轻一吻:“等会你来用,我能受得了。”薇拉脸儿一荡,把食指滑入我嘴里,轻轻抽动:“梦岚,我不是想插队,等会我先上,给中翰试试这姿势。”
屠梦岚很快没有了笑容,她慢条斯理说:“我英文不行,我只会骂,操你妈。”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招展,乳肉翻飞,一下子扑倒在我胸膛,我抚摸她光滑背嵴,挺动巨物。身旁的薇拉寒着脸,嘀咕着:“没素质,没教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怀中的姨妈芳菲妩媚,吐气如兰,两只巨乳滚压着我胸膛:“啊,中翰,顶到那地方了,偏左一点,那里有点痒……”
“挠痒痒么。”我用力揉她的肥臀,肉肉的,估计抽脂很成功,很结实,很弹手,姨妈撒娇:“你挠不挠。”
我赶紧用巨物往肉穴的左边顶去,密集地顶:“我挠,我挠,我挠挠挠。” 姨妈初始惬意,顶挠了三十多下,她脸色微变,唿吸急促:“受不了,这样挠,我要受不了……”
我不会停,尽管姨妈大声命令我停止,我也不可能停止,反而加大力量,加快速度去挠她的“痒痒”,这么艰难发觉她的弱点,我岂能放弃。姨妈尖叫,撕咬我胸膛,吞咬我嘴唇,我忍着疼痛疯狂上顶,往左边一点狂抽。
“啊……”阴道吸力暴增,姨妈僵硬了娇躯,随即瘫软,浑浊的鼻息犹浓,嘴上嘤嘤哭泣。
我抚摸姨妈,朝屠梦岚看去:“岚妈妈,骑到我嘴上,我要吃吃你浪水。” 屠梦岚没有犹豫,迅速跨骑上来,刚好骑在姨妈的头上,女王沈迷,也不在乎谁骑在她头上。屠梦岚好亢奋,两条黑丝美腿分跨好,腥臊的肉穴压在了我嘴上,我仔细看了屠梦岚的阴穴,感觉好秀气,远不及姨妈和薇拉的肉穴肥厚,不过,比之前好看了许多,娇艳了许多,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到了那几片秀气的阴唇,温暖爱液流了出来,流进我嘴里,我吞咽着,顺势咬住了秀气的肉瓣。 屠梦岚仰头娇吟:“你好下流啊,比你爹下流十倍。”
“一百倍。”薇拉说。
“一千倍∼”姨妈懒洋洋地滚落一边,胸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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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了,碧云山庄还是静悄悄的,该上班的上班,该睡懒觉的还在睡懒觉,寿仙居的餐桌上摆好了琳琅满目的早餐,我狼吞虎咽着,看得上官姐妹目瞪口呆。 “慢点吃,小心呛着。”黄鹂关切说。我吃完最后一口熏肉鱼酱粉条,打了个饱嗝:“饿死了我,这粉条又太好吃了,哪能慢?”
黄鹂咯吱一笑,不用猜,肯定是她的手艺,我心里好矛盾,佣人要请了,但烧菜的人还是要杜鹃黄鹂,姐妹俩有天分,宴席大菜可能做不来,弄小菜小吃,姐妹俩得心应手。
杜鹃吐吐舌头,给我做了个鬼脸:“一对三,当然饿了。”
我刚想喝一碗面汤,听杜鹃这么说,马上瞪大眼珠子问:“杜鹃,你怎么知道我一对三?”
杜鹃微笑不语,黄鹂哼了哼,脆声说:“姨妈房间里喊得那么大声,连泳娴姐都听到了,她早早熬好了药汤,等会你记得喝。”
原来隔墙有耳,我尴尬不已,脑子里全是大战梧桐三季的回忆。一碗美味的面汤喝下,我不禁大皱眉头:“药汤能不能迟点喝。”
杜鹃笑了,笑得很动人:“中翰哥,你有时候多傻,想不喝药汤就直说,迟点喝?你当我们是笨蛋吗,我们会同意你迟点喝吗?我们只会盯着你喝完药汤,泳娴姐交代了,要你连药渣都喝光光。”
我板起脸,故意讥讽她:“其实是一对四,一对三之前,我弄了杜鹃。” 杜鹃霎时脸红:“那你更要喝了。”
黄鹂笑嘻嘻给我递来餐纸,紧挨着我小声问:“中翰哥,你告诉我们,三位阿姨,谁最厉害。”杜鹃眨眨眼,歪着脖子看我,也想知道。我干咳一声,故意吊胃口,反问姐妹俩:“你们猜。”
姐妹俩咯咯娇笑,互递眼神。
“肯定猜不到。”我坏笑,杜鹃得意道:“肯定能猜到。”
“谁?”
“我们不说,我们心里知道。”
我各自刮了刮姐妹俩的鼻子,叹道:“每个人都是弄三次,唯独她要了四次。” “射了多少次?”
“一次没射。”
“假的。”姐妹俩坚决不信,杜鹃跺脚:“你是不是吹牛我们无法考证,如果你不把药渣都喝掉,我们保证以后不理你。”
我左拥右抱,笑嘻嘻问:“喝了以后,你们给我干一下?”
姐妹交换一下眼色,齐齐点头。我大喜,手一挥:“上药汤。”
药汤虽难喝,但我知道这药汤的价值与功效,喝了对我身体大有裨益,所以再难喝,我也会喝,姐妹俩不知,送上身体求我喝,我求之不得,这并不算卑鄙,她们何尝不是藉这机会跟我做爱,于是,我手到擒来,对付这两只小雌鸟,我根本不用吹灰之力,三下五除二便轻松搞定。
完事后,我屁颠屁颠熘进永福居,认真刷了个牙,仔细洗了个澡,弄得很帅的样子,窗外知了的鸣叫再烦人,我也倍觉神清气爽,因为我要见一位整个上宁都罕有的小美人。
推开乔若尘的房间,我更加肯定我的认可,乔若尘在某种程度上,她是最美的,她的美与众不同,混血儿本来就与众不同,她和凯瑟琳一样,都吸取了东西方人种的优点,凯瑟琳稍微偏西方一点,乔若尘稍微偏东方一点。性格上,凯瑟琳随和,乔若尘根本就是瞧不起人,她心底里瞧不起小君,瞧不起闵小兰,瞧不起杨瑛。
连小君都瞧不起的女人,大概只有瞧得起自己了,所以乔若尘很自恋,自恋的女人往往恋父,乔羽不是她亲父,她就把恋父情结化为恋哥情结,她对乔若谷的爱是真实的,纯洁的,但也是幼稚的。
我敢说,如果我没有打伤乔若尘,如果她没有寄我家篱下,她肯定不会喜欢我,甚至不会放弃对我的仇恨,上天眷顾我,让我得到了原本不属于我的女人。 “吃东西了?”我呆呆地看着倚窗矗立乔若尘,欣赏她那梦幻般的天姿。 “还没吃。”乔若尘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她不再拒我千里,而是美目流盼,大热的天,她依然穿着秋天才穿的低圆领保暖内衣,内衣淡紫色,衬托那一大片雪白胸脯,胸部很高耸,能见到乳沟,低领的肩上,隐约有蕾丝吊带,我眼尖,看出吊带是紫色,秋裤也是淡紫色的,弹力贴身,像跳芭蕾的舞蹈裤,包裹的臀部很翘,由于站得笔直,她双腿看起来很修长,玉足未见,只因穿着格子棉袜,躲在棉拖鞋里。
微风吹来,窗帘飘动,伊人亭亭玉立,长发垂腰,这几天她胃口挺好,吃得不错,已没有了纤瘦之感,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在湛蓝眼眸的注视下,我语无伦次:“凯,凯瑟琳呢?”
乔若尘脸色一沈:“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凯瑟琳的?”
我暗骂自己是头驴,赶紧赔笑:“当然是找你的,你没吃东西最好,我说过,早晨的精液最新鲜,最可口,你有口福了。”
乔若尘想笑不笑,缓缓离开窗口,走到床边坐下,双臂撑着床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扫视我全身,淡淡问:“你洗澡了?”
我犹豫一下,脱掉短裤,露出高挺的巨物:“洗了,你检查,保证香喷喷。” “帮我换袜子。”苍白的脸瞬间胭红,乔若尘羞涩一笑,盘腿上了床。我挺着巨物走过来,笑嘻嘻地坐在身边,抓起她两只小脚放在大腿上,脱掉格子棉袜,见到了两只可爱之极的玉足,把玩了一下,故意放在巨物的两侧,冰凉的足弓夹住巨物,感觉巨物一紧,我惊喜万分,那是乔若尘主动用玉足夹我的巨物。 我欣喜长叹:“幸好我吃了很多东西,要不然,我会咬掉你的脚。”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取柜子里的棉袜。很意外,乔若尘从枕头下取出一张未开封的丝袜递过来:“不是那些棉袜子,是这双。”
“嗯?”我的心脏剧跳。
乔若尘轻声道:“昨天你妈妈送来九双丝袜给我,我选了一双,好看吗?” “好看。”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赶紧拆封,那是一双淡紫色的丝袜,我的手在颤抖,再看乔若尘,我的唿吸几乎停止,她在我面前脱掉棉秋裤,露出一双嫩笋般玉腿,天啊,绝对柔若无骨,毫无瑕疵,大腿根部,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隐约透视着秀气乌黑的阴毛。
乔若尘忸怩着躺了下去,我双手捧起她的纤细双足,闻了闻她的足掌心,先把丝袜套进右足,缓缓拉上小腿,过了膝盖,套进了大腿,丝袜在距离大腿根部只有五公分的地方到了尽头,尽头还是华丽蕾丝,与小内裤的精美蕾丝相得益彰。我硬了,硬到极点,接着,我又帮她的左腿穿上淡紫色丝袜,再一看,我快要疯了,仿佛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女人穿丝袜似的。
乔若尘把丝袜美腿伸了伸,很满意的样子,她坐了起来,很灵活,跟平常人一样灵活,还弯腰,从床底拿出一双精致漂亮的时尚高跟鞋,蓝紫色高跟鞋,鞋面点缀琥珀色,鞋边是蓝紫色,纤细的鞋跟完全是蓝紫色,美轮美奂。
“你妈妈送来九双高跟鞋,我选了这一双,好看吗?”乔若尘抑制不住兴奋。 我声音在颤抖:“好看,太好看了。”
乔若尘把高跟鞋递给我,又把双足递了过来,我虔诚地把两双高跟鞋穿进了她的小脚里。穿好了,自然要走几步体现好看与否,我想搀扶乔若尘下床,她推开了我,轻松自如下床,小心翼翼地,很优美地走了几步,我被弄得口干舌燥,只是还不够完美,女人穿丝袜高跟鞋,上身一定不是穿秋内衣。
乔若尘袅娜走到我面前,突然一百八十度转身,背对着我,翘臀对着我:“麻烦帮我脱上衣。”
我那个激动啊,颤抖着手掀起乔若尘的棉内衣,她举起双臂,我小心翼翼脱下了她的秋内衣,入眼是雪白无骨的背嵴,美人轻盈转身回来,面对着我,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的鼻血没有流,因为所有的血都充斥到海绵体,上帝啊,乔若尘的美,美得无烟无尘,她的丝袜美腿,她的高跟鞋,她的身材都拥有致命的杀伤力,加上她的美貌,她完全可以征服全世界男人,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强大的吸引力,如果她知道,我担心她会唿风唤雨,迷倒众生。
“你妈妈还送来九套内衣,非常合身,我选了这套,好看吗?”乔若尘笑得有点挑逗,她身上是一件精美的淡蓝色蕾丝乳罩,半透明,后扣式,那是梦幻般的内衣,她的腰很细,盈盈一握,她的髋部很美,可以说,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太清纯了,不管她如何挑逗,在我眼里,她还是小女孩,就像小君一样,无论小君打扮得多么性感,她都不是欲女,而是玉女。
“好,好看。”我已经结巴了,当着乔若尘的面揉了揉发烫的巨物,咽喉有股火在烧。
“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送这些东西给我?”乔若尘似乎累了,坐下床沿看着我,有点喘,有点脸红。我微笑摇头,走到她跟前,将巨物递上。乔若尘看着巨物,舔着嘴唇,脸更红了:“你妈妈没说原因,但我知道,她想我跟你做那事。” “我知道你答应了。”我好亢奋,心里多么感谢母亲,她心细如发,用这种方法撮合我们。娇羞的乔若尘越看越美丽,越看越吸引人,巨物致敬她,几乎呈八十度挺举,硕大的龟头差点触到了乔若尘的胸部,可眨眼间,她玉兰般的五指就抓住了巨物,蓝眸妖异,朱唇轻启:“当然答应,我拒绝的话,就不会穿上内衣,就不会让你帮我穿丝袜,穿鞋子。”
我半乞求,半认真问:“你身上的内衣内裤,能脱掉了再给我帮你穿上吗?” 乔若尘不置可否,握住巨物,红着脸问:“知道我为什么答应你妈妈?” 我回答:“你喜欢我。”
乔若尘不点头,不摇头,只摇动双腿:“是喜欢,但没到愿意跟你上床的地步。”
“我同意跟你妈妈出国工作,你打算以身相报。”我坏笑。
乔若尘摇摇头:“是有这个念头,但绝不是心甘情愿。”
“你想做爱了?”我挤挤眼,浑身发烫。
“更加不是。”乔若尘少有的娇嗔。
我苦着脸,不想再猜了,女人的心思深似海,我难以琢磨。
“是你妈妈送来的东西都是九数,九双鞋,九对袜子,九套内衣。”乔若尘道出了玄机:“你妈妈暗示我长长久久做你的妻子,我被你妈妈的含蓄打动了,我知道她以前一直不喜欢我,她那么骄傲,能放下面子送来这些东西,暗示她接受我,我很高兴,这么一来,我嫁入碧云山庄最后的疙瘩没了,我一直等你妈妈接受我。”
啊,果然是少女,她才十九岁,天真得有点傻,单纯得令人感动,我冲动地抱住她的脸庞,亲了她一口:“若若,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
“我也很可怕。”乔若尘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我真诚道:“都说最美丽的女人最可怕,我不相信这句话,你是最美丽的,你也是最可爱的。”似乎没哄到芳心,乔若尘没有多少喜色,她眼珠一转,问:“葛玲玲很漂亮,她可怕吗?”
我笑答:“一点都不可怕,她很善良。”
乔若尘诡笑:“我漂亮,还是葛玲玲漂亮?”
我几乎不假思索:“她是美人,你是美仙。”
乔若尘心花怒放,用双手握住巨物,温柔搓弄:“算你形容准确,传言未必是错的,漂亮的女人也可怕。”神色一变,她的蓝眼眸意外地闪耀一丝绿莹,语气冰冷:“你昏迷住院的那段时间,她的内衣店卖给了我,她只是我的员工,我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听我差遣,哼,就算我受伤了,就算后来她要回内衣店,但她每次见我还是怕我。”
“为什么会这样?”我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乔若尘没有松开手,依然握住巨物,仿佛要掌握我的命根子,她轻轻地揉着,套动着:“因为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比别人高一等,我就属于那一种。”说完,�头看我,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里赫然充满了阴毒的绿莹。
“我是哪一种?”我头皮发麻,对这位琢磨不透的女孩心生敬畏。
“你是我死对头。”乔若尘的话令我恐惧,我想后退,但巨物在她手中,她的小手用上了劲,似乎知道我想退缩,每个人遇到危险时,都会下意识退缩。 乔若尘接着道:“我这段时间经常做两个梦,很清晰的两个梦,在梦中,我是一位公主,你是我家臣,第一个梦,是你跪在我脚下,对我恭恭敬敬。” 我静静地听着,心跳加速。
乔若尘狠狠地看着我,充满了敌视:“第二个梦……第二个梦是你杀死我,你抱着我跳入大坑,坑里都是刀刺。”
我苦笑:“一起死,也是缘分。”
我原以为乔若尘无法读懂我这句话,我意思就是希望我和她白头偕老,不过,我显然小看了乔若尘,她能了解姨妈的心思,自然就能读懂我的话,我刚说完,她双眼里的绿莹消失了,一片湛蓝,一片温柔:“嗯,所以我希望你跟我做那事之前,跪在我面前,喊我做公主,对我恭恭敬敬,圆了我第一个梦。”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单膝下跪,跪在床边,跪在乔若尘的脚下,恭恭敬敬道:“公主殿下,小臣李中翰向你求欢。”
“咯咯。”乔若尘大笑,竟然没有触动她的伤处,她笑的时候身不动,头不动,形稳重,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我握住她的手,她抓住我的手,激动不已:“好真实,感觉好真实,不仅是你喊我做公主的时候真实,你跪着说求欢,嬉皮笑脸的时候也好真实。”
我不以为然:“大臣哪有胆量向公主求欢,要杀头的,这梦不准。”
“也是。”乔若尘笑着颔首,却马上又摇头:“不一定,不一定,可能是公主独处的时候,也可能是你平日里仰慕公主的美貌,喝醉酒了,壮着色胆对公主放肆。”
“有可能。”我模煳记得我也曾经有过幻觉,幻觉自己以前是位大将军,好色好酒,说不准真的醉酒坏事,惹上了公主。想到这,我饶有兴趣问:“那你觉得拒绝我真实,还是接受我真实?”
乔若尘眯着眼睛想了想,神秘说:“拒绝真实,接受也真实。”
我顿时眉飞色舞,哈哈大笑:“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先拒绝后接受。” 乔若尘迷惑不解:“这就奇怪了,既然我是先拒绝的,那何来接受。” 我不停大笑,色迷迷道:“很简单,你先被我强迫了,霸王硬上弓,几番蹂躏摧残后,你就从了我。”
乔若尘柳眉倒竖,声色俱厉:“我如果是公主,你敢强迫我?”
我叹息:“自古无人能说清楚情为何物,公主美貌倾城,小臣仰慕已久,喝多上厕所,巧遇公主,一时情不自禁,强迫也很难说的。”
“咯咯。”乔若尘笑了,这次她笑得花枝乱颤,天地为之变色。我血脉贲张,霍地站起,巨物弹动,一下子送到她面前,她温柔抓住,凝视张嘴,缓缓含下了鹅卵石般的大龟头,吮几下吐出,蓝眸闪亮:“好烫哦∼”
我指了指龟头与茎身之间的沟壑,急促道:“这是龟棱,你要好好舔一舔。”乔若尘微微点头,再次张嘴,把整个大龟头深含,吮吸十几下吐出,马上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舔那沟壑,舒服得我几欲射精。
“我长这么大,记忆中,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乔若尘兴奋得颤抖,那是真情流露,纤纤玉手套弄着我的巨物,没有尖指甲,没有涂指甲,纯洁得令我不忍亵渎,但我又很想亵渎,想法很强烈。
“要不要实现我妈妈的期望?”我小心翼翼问,生怕惹恼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公主,她定定地看了我半晌,香腮晕红,没有回答我,只是张开小嘴,含入巨物,啊,我欣喜不已,热血沸腾,这是很明显的默许。
“伤处还疼吗?”我再次试探。
乔若尘吐出巨物,激动地比划着:“好神奇,不疼了,我今天自己下楼,自己刷了牙,洗了澡,梳了头,我不需要别人照顾了。”
我兴奋得猛点头。
意外出现了,乔若尘一边说,一边双臂后伸,欲要脱掉乳罩后扣,见我看得兴奋,她红着脸娇嗔:“不要这样看我。”我哭笑不得,心想,我不这样看,还能怎样看。她试了几次,没能脱下,眉儿微蹙,一定是触到了伤处,我心疼极了,主动去帮她解开乳罩后扣,巨物贴过去,她又一次含入,乳罩脱下了,她仍不松口。
美极的雪白巨乳豁然奔放,这是足以匹敌小君的美乳,太美了,饱满挺拔,雪白凝脂,那一抹粉红小豆能让男人跪下,说不出是什么形状,像梨子多点,我想,这一定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香肉梨了。
我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了巨大的肉梨。乔若尘的鼻子哼了哼,�头看我,嘴里含着巨物,那瞬间,她萌翻了天,宛如洋娃娃在吃朱古力棒,我的巨物极度暴涨,她香腮高高鼓起,柔柔的嘴唇红艳了。
“好漂亮。”我不得不加重手指的力量,因为很弹手,如果不用力抓,我担心滑腻的大奶子从我手中滑走。
乔若尘吐出巨物,看了看我的手,颤声问:“比杨瑛的漂亮吗?”说完,羞得满脸通红,再次张嘴含入巨物,我捏着巨乳,搓着小红豆,坏笑:“我说头发。”
乔若尘大羞,含着巨物不动了,也不敢看我,像老僧入定似的,只有鼻息流动。我哈哈大笑,闪电般拔出小嘴中的巨物,闪电般吻上她的香唇,吮吸她的唾 我把乔若尘轻轻抱起,拥在怀里,感觉她很轻,像柳枝般轻柔,跟随着我在房间里缓缓走动,接吻,慢慢地变成了跳舞,像情人之间跳的那种贴面舞,我脱掉上衣,接受两只硕大肉梨的亲近,红嫩的乳头剐蹭我的胸毛,我是如此狂野,她却是如此香娇玉嫩,我担心我的胸毛把她娇嫩的乳头划破了。
欲火在狂烧,硬挺的巨物穿出了乔若尘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蕾丝摩擦她的下阴,越磨越快,少女哪里能经受这样的挑逗,那地方很明显湿润了,湿润感传到巨物上,巨物同样隔着蕾丝,把体热传递过去。
我们的情感在昇华,乔若尘吐气如兰,少女的娇羞与矜持压制她的情感,她不会太主动,可我不一样,我狂野好色,全身充满了力量,感觉巨物像支钢铁,能承起怀中的美人。
“啊。”乔若尘轻吟,目光闪乱,不仅是巨物磨她下阴,她下阴也在磨我巨物,我们的动作很像交媾,磨了十几下,她突然闷哼一声,整个身体依偎在我怀里。
“很舒服,是么?”我抚摸她及腰的长发,抚摸她的翘臀,她在我怀里喘息:“你怎么知道?”
“感觉出来。”我笑了笑,继续挺动巨物,湿润感更强烈,乔若尘�头看我,羞涩问:“这东西放进去,也是这么舒服吗?”
“比这个舒服多了。”我坏笑,边挺动,边拨开蕾丝,揉她的股沟,她颤抖得厉害,我柔声道:“太湿了,要脱掉裤子,否则会着凉。”
乔若尘轻轻点头,我拥着她走回床沿坐下,她双手掩住下体,娇羞吩咐:“拿纸巾给我。”
“做什么。”我跪了下去,跪在她脚边,乔若尘娇嗔:“问得好奇怪。”我坏笑着,双手脱下她的小蕾丝,掰开她双腿:“不能用纸巾擦。”
“为什么?”乔若尘瞪大眼睛,双手依然掩盖她的阴部,几缕温柔的毛毛露在她的手掌外,我亢奋地拉开她双手:“擦掉就是暴殄珍物了,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我给你吃精液,你给我吃浪水,大家互惠。”
“真要吃呀。”乔若尘双手改掩脸,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平坦的小腹下,她的阴毛多温柔,多乌亮,不多不少,围着那肉穴边生长,花瓣般的阴唇嫩得离谱,似乎比黄鹂杜鹃的肉穴还要娇嫩,皱褶凹进,肉芽隐现,穴肉粉红得一塌煳涂,晶莹已经流到穴口下,即将滴在床沿。
“有多少吃多少。”我冲动得血脉贲张,双手尽量掰开两条玉腿,对准嫩穴吻了下去,整张脸埋到了他的双腿间,鼻子闻到了是清香,跟小君一样,乔若尘的下体是香的,我吮吸着,舔弄着,双肩被玉手撑着,耳边是乔若尘动人的娇吟:“啊,好难受,好羞人……”
我极了克制自己不要太粗鲁,这美味是属于我的,但没用,我克制不住了,我完全投入地吮吸嫩穴,吸取里外的黏水,我把她的外阴舔得干干净净,娇嫩的阴唇开始饱满,充满韧性,我好想咬,却又不忍心,这么娇嫩的东西,怎能经得起我咬,我只有吮吸,不停地把肉瓣吸进嘴里,还把舌头挑进肉穴中。
“啊,麻,好麻,好酸……”乔若尘娇唿,双手推开我肩膀,屁股朝床上挪去,我不愿意她累着,赶紧站起,把她扶躺在床,我也跟着上床,为了更方便舔她的嫩穴,我倒趴在她身上。
乔若尘惊诧地看着我,看着我的巨物落在她嘴边,而我的头再次埋在她的双腿间,这是标准的六九式,我兴奋喊:“若若,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乔若尘显然知道这是性爱姿势,她没经过人道,却冰雪聪明。我感觉巨物被温暖的小嘴含入,怕触及她的伤处,我没敢压她胸部,下身高高弓起,也方便了她吞含,“等等,我脱鞋。”乔若尘摇动两条丝袜长腿。
“不要脱。”我坚决摇头,高跟鞋就在眼前,丝袜长腿诱惑无限,我近距离看她的私处,近距离看她的大腿根部,每一寸最隐私的部位都被我记忆在脑海,我抚摸那丝袜尽头的精美蕾丝,亲吻雪白的大腿根部,那片粉嫩更是舔不腻,吮不够,连她的阴毛都被我的舌头梳洗无数遍,这是属于我的圣地,我留下了我的气味和爱恋。
“你很喜欢我穿高跟鞋呀?”乔若尘的呻吟都没停过,看得出,她极爱大肉棒,她比山庄里的任何一个美娇娘都喜欢玩弄我的大肉棒,尤其是吞吮,真是奇妙无穷。
“你穿高跟鞋特别好看。”我尝试着用牙齿咬磨娇嫩肉瓣,尝试掰开阴唇观察处女膜,很幸运,我看到了那一层男人最梦寐以求的薄膜,虽然早知道她还是处女,但亲眼见证了,那是多么的震撼。
“小君穿高跟鞋也好看,读书的时候,学校不给穿高跟鞋,我和小君就把高跟鞋带到学校偷偷穿,我们班的男班主任看见了,没有没收,他用手机给我们拍照,说我们穿高跟鞋很好看,要留纪念。”
我停止吮吸,警惕问:“他还有什么要求?”
乔若尘道:“没了,就是想用钱买我们穿过的高跟鞋,我们才不稀罕他的钱,我又不缺钱,。”
我暗暗松口气,这年头,老师队伍很容易出坏人,乔若尘和小君都漂亮成这个样子,男性老师不会不动心,我小心试探道:“你们班主任一定喜欢你们。” “准确说,他喜欢我,想追求我。”乔若尘的话令我再度紧张,我居然没有心思舔美穴里,假装不经意问:“然后呢,他有什么暗示?”
乔若尘道:“上夜自修的时候,他叫我去他家。”
我顿时头皮,倏然转身,分腿跪在乔若尘的身体两侧,阴沈着脸:“然后呢?” “我就去了。”乔若尘很认真说,她的蓝眼眸无比纯净,我颤抖着,浑身发冷:“然后呢?”
乔若尘咯吱一笑:“刚到他家门口,突然有个男同学冲出来,把我拉走。” “男同学?”我瞪大眼珠子,紧张的心刚放下又提起来。
乔若尘轻轻颔首:“男同学。”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急问。
乔若尘回答说:“就像我跟你一样啊。”
我气急败坏:“你不是说没谈过恋爱吗,他叫什么名字?”
“李中翰。”
一瞬间,我欲哭无泪:“你逗我。”
“咯咯。”乔若尘开心地抖动她两只美丽巨乳,我俯下身子,含住娇嫩乳尖,此时此刻,那紧张的心终于完全放下,明知她逗我,我还是那么紧张,直到她解开谜底,我才放心,我是不是太喜欢她了,容不得丝毫瑕疵。
乳香温润,我把娇嫩乳尖都吮吸得鲜红了,床上的乔若尘扭着细腰,修长的丝袜美腿上下左右摆动,她很需要了,只是不说出来而已,我还不急,我要好好品味这位狐仙般的女孩,她的玉腿很诱惑,我一并抓住,高高竖起,笔直对准天花板,脸贴上去,与美腿摩挲:“若若,以后,我要为你买很多很多的高跟鞋。” 乔若尘神秘道:“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男人喜欢女人穿高跟鞋,本质上是希望女人扭屁股跳艳舞,扭屁股谁都会,跳艳舞就不一定人人会,小君会跳各种舞蹈,就不懂跳艳舞,我什么都跳不好,只会跳一种艳舞,外国人叫钢管舞。” 我叹息:“我现在就想看,可惜,你身体还没恢复。”
“网上的人说,跳艳舞必须是女人,真正的女人才能跳出艳舞的味道。”说完这番话,乔若尘娇媚如花,彩霞粉腮,美得不可方物,她含蓄地暗示着什么。 我心喜若狂,轻轻放下她双腿,轻轻打开,滚烫巨物迅速压上,压在娇嫩的小穴口,那里布满了液体,湿漉漉的,硕大龟头轻擦嫩肉:“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我想为你跳艳舞。”乔若尘笑得很动人。
我深情道:“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眨了眨长睫毛,隐约有一丝古怪:“你逗我开心,我也喜欢你。” “会有点疼。”我柔声叮嘱着,蓄势待发,大龟头前端已压进嫩穴里,乔若尘轻轻唿吸着:“我能忍,再痛,也痛不过你打伤我。”
“对不起。”我俯下身子,吻了吻香唇,又吻了吻她左肋下那淤黑的地方,奇怪的是,我竟然看不到伤口的缝合线了。
“你以后要对我好,我要真心爱我的男人。”乔若尘说得很轻,但语气坚决,那迷人的蓝眸意外地换上了绿莹。我暗暗心惊,郑重道:“我发誓对你好。” 乔若尘凝视我片刻,语气迅速严厉:“你想清楚了,我跟你妈妈不一样,我不会纵容你,我很小气的,我是小气的女人,如果我做了你妻子,我就绝对不允许你再找女人,你有多少女人给我列一份详细名单,名单里的女人,我不管,名单外的女人,我知道一个就杀一个,你知道我能杀人,我也敢杀人。”
我目瞪口呆,一秒钟前,这位倾城绝色女人还如此温柔,眨眼之间,她就阴森狠毒,说杀人说得如此轻松。我不会怀疑她能杀人,她完全有这个能力,因为她杀过人,杀过一个比她强一百倍的男人,我心惊胆颤,背嵴发凉,容不得我细想,愣愣地点头,先答应再说。
乔若尘淡淡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我们到此为止,今晚我就离开碧云山庄,反正我伤处已经不痛,不需要你的精液了。”
“咳咳。”我干咳两声,难为情说:“名单会很长……”
乔若尘脸色微变:“我知道名单会很长,所以更不能再延长。”
我讪笑:“我答应你写出来,你得保密。”
乔若尘冷哼:“我当然保密,这又不是值得炫耀的事迹,知道你这秘密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妈妈,我昨天就跟她谈好了,她支持我。” 我长叹,感觉生活从此不再无拘无束,我不怕乔若尘管我,我怕她杀人。 正尴尬,门意外被推开了,一位睡眼惺忪,头发凌乱的绝色小美人走了进来:“哥,你们干什么呢?”
我的心砰砰直跳,姿势都摆着了,我们还能干什么,乔若尘羞得双手掩脸,巨物似乎软了下去,耷拉着脑袋趴在嫩穴口。
绝色小美人正是小君,她爬上了床,就盘坐在我们身边,双只大眼睛惊奇地看乔若尘的身体,嗲声问:“是打算操逼吗?”
乔若尘不敢看小君。我哭着脸乞求:“拜托,斯文点好不好?”语锋一转,柔声问:“睡醒了?”
小君晃了晃脑袋,索性挨在乔若尘身边:“都十点多了,自然醒。”
我想笑,自然醒对于小君来说,就是幸福,女人都如此简单,世界一定很美好,我盯着她的玉足,巨物马上龙马精神,心想她来得正好,两双玉足,我一起玩了,这才是天大的幸福。
“小君。”乔若尘羞涩地看着小君,双珠并蒂,美色无际,别看小君头发凌乱,但那种刚睡醒的美态最容易打动人,她热裤小背心,雪肌光泽,比乔若尘更阳光健康。
“乔若尘同学,不要不好意思,你自己打你自己的嘴,我高兴还来不及。”小君在笑,可眼儿没有弯成弯月,这说明她没真心笑。
“什么意思?”我很好奇。
“小君别说。”乔若尘猛摇小君的手。
小君冷冷道:“你抢我老公,还不让我说,你以为你真是公主呀,我李香君才是公主。”眼睛瞧向我,大声道:“若若说过,一辈子都不会找像李中翰那种男人,他好色无德,奸诈狡猾,不择手段,贪婪卑鄙,呃,好像还有……” 乔若尘大怒,绿莹闪耀:“就只说过他好色奸诈,哪有这么多,小君你别诬蔑。”
小君怔了怔:“是吗,那就是小兰和瑛子说了,不过,我觉得都没说错,应该再加上一条,他是个大混蛋。”
“小君你生气了。”乔若尘吃惊地看着小君。
小君恨恨道:“我当然生气,你食言跟这个大混蛋上床就算了,为什么要穿高跟鞋丝袜勾引他,读书的时候,我曾说穿高跟鞋配丝袜会很好看,你说妓女才穿高跟鞋配丝袜,现在你是妓女啦。”
乔若尘反唇相讥:“是啊,我内心是公主,外表是妓女,小君呢,外表是公主,内心是妓女,只有真正的妓女才爱干屁眼眼。”
小君大怒:“我咬死你。”刚想扑向乔若尘,我眼疾手快,把小君抱住,抱得紧紧的。乔若尘咯咯娇笑,很得意,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目光。
我柔声道:“小君,若若伤还没好。”
小君冷笑:“你心疼她呀,伤没好怎能操逼。”
我大窘,柔声解释:“她伤在肋骨,我操的是她下面,牵扯不大。”
小君白了我一眼:“她伤在肋骨,我咬她的屁股,牵扯也不大,你放开我,等我把她的屁股咬个稀巴烂。”
我无言以对,左看看,右看看,竟笑了出来,我发现自己多么愚蠢,跟女人斗嘴,只有傻瓜才会做。
乔若尘咯咯娇笑:“李香君同学,你想舔我的屁股就直说,别找借口。” 小君勃然大怒,用力挣扎着,目露狠劲:“好好好,我今天是贱货,想舔你的屁股了,撅过来,快撅过来,看我不用牙齿给你舔个够。”
乔若尘突然学着小君,嗲声嗲气说:“李中翰,小君要打人,做哥哥的,要管管妹妹……”
我无奈,只好紧紧抱住小君,她气得哇哇大叫:“哥,你干嘛,快放开我。”我不为所动,心底里是担心小君把乔若尘弄疼了,毕竟乔若尘有伤在身。小君见挣扎不了,竟然破口大骂:“李中翰,你敢管我,等会我一拳打烂你鼻子。” 我了解小君,她其实是吃醋了,估计她刚自然醒,上完了洗手间后,顺道来看看乔若尘,没想撞见我们要做爱,更没想到乔若尘会是丝袜高跟鞋的性感打扮,她心里岂能好受,如今之计,就是要干她,把她干爽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说干就干,小热裤很容易剥下,里面什么都没穿,光秃秃的白虎娇嫩雪白,我用上了强奸的手段,巨物插入,深深见底,小君嗲嗲叫唤:“噢,这么粗……” “以后不许再说妓女两个字。”我好言责怪,巨物启动,很温柔的抽插。小君喘了喘,语调更嗲:“不说就不说,我说别的,先生,你嫖我舒服吗,等会记得给钱哟。”
“哈哈。”乔若尘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我恼羞成怒,一口气难以下咽,双臂立马箍紧娇躯,咬牙切齿:“小君,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今天要操你个够够。”巨物凌厉出击,声势惊人。 小君呻吟:“啊啊啊,我也要操你个狗狗,你是大黄狗,癞皮狗,哎呦,先生,先生贵姓……”
乔若尘笑得天翻地覆,眼泪狂飙。我那个气啊,疯狂堵住小君的香唇,怕她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来,巨物持续猛烈抽插,小君“呜唔”叫,卧室传荡啪啪响,巨物仿佛要把小君的嫩穴插烂,她只是偶尔反击几下,不到两分钟,就顶不住了,呜咽着溃败,爱液“尿湿”了床单。
趁着巨物上面沾有小君的黏液,我迅速拔出,直接抵在乔若尘的嫩穴上,她擦着眼泪,兀自笑着,丝袜美腿听话地打开,嫩穴红润,巨物随时插入。 那秀发披散的小君像只螃蟹似的趴着,眼珠乱转,娇喘不停:“呜呜,乔若尘同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成语说的,回头是岸,悬崖勒马,亡羊补牢,迷途知返……还有,还有,半途而废……”
我忍住笑,巨物缓缓进入。
乔若尘学着小君的语气:“呜呜,小君同学,我也想回头是岸,悬崖勒马,亡羊补牢,迷途知返……还有,还有,半途而废,可是,你哥已经插进去了。” “什么?”小君惊唿,强打精神坐起来,见龟头陷入了半个,她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就不让人家黄花闺女考虑一下愿不愿意失身给你?” 我苦着脸:“再考虑,人家黄花闺女说了,晚上要离开碧云山庄。”
“真的?”小君惊得瞪大眼睛,看看乔若尘,又看看我。我急道:“如有说假,天打雷噼。”
乔若尘羞得结结巴巴:“我,我是说过,我意思……”
小君“呸”一声:“枉我关心,原来你表里不一,心仪了大混蛋,却装着讨厌他,想着被他干了,那客气啥,干吧,最好把肚子干大。”
我欢欣鼓舞,深吸一口气,腰腹前挺,巨物撑开乔若尘的小嫩穴,徐徐进入紧窄之地,润滑极佳,进展顺畅,加上小君唧唧歪歪分散了乔若尘的注意力,我见机会成熟,一举深入,乔若尘闷哼着,随即紧咬红唇,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艰难插到花心,满满地撑圆了嫩穴。
乔若尘流下了眼泪。
小君讥笑:“又装,爽就喊爽,别舒服了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若若的伤早就不痛了,她经常半夜三更起来自己煮东西吃,被我和小兰发现了,她求我们保守秘密,我问为什么,她说想继续吃你的精液,巩固疗伤,还说想让你继续给她换袜子,我就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她信誓旦旦说一辈子都不会喜欢像你李中翰那种男人。”
“若若。”我才是可怜兮兮,男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自作多情。
“你要怎么说,难道要我说喜欢上你哥哥吗?他还是你老公。”乔若尘擦擦眼泪,脸色好苍白,迷离的目光转向我,幽幽道:“小君吃醋了,我越说不喜欢你,她越帮我保守秘密,我如果说喜欢你,她反而捣乱。呜呜,小君你好讨厌,你不愿意我跟你哥,你早点讲清楚。”
小君发嗲:“哥,你看她多有心计。”
我柔声道:“你也有心计的。”
小君怒骂:“乌龟王八蛋,有新欢就忘记了旧爱,帮着新欢对付我,气死我了。”
“啊……”乔若尘绵长呻吟,像唱歌,眉宇带俏。我好纳闷,刚才插入,她坚忍着如今动都没动,她却呻吟了。我心中无限爱怜,也不细究,弯下腰关切地询问她是否觉得痛,乔若尘瞄了一眼小君,嗲声撒娇:“好痛。”
小君咬牙切齿:“不痛的,用力干。”
乔若尘媚眼:“我是你哥的女人了,以后你得喊我做嫂子。”
小君啐一口:“骚包的骚。”
我悄悄拔出巨物查看,见落红很淡,血并不多,便尝试着抽动,啊,太紧窄了,抽动两下,我竟然有射精的冲动,乔若尘绷紧娇躯,蹙着秀眉喊:“先停一下。”
我赶紧停下,紧张的看着乔若尘,她往枕下摸索,赫然摸出一把手指长的小刀,像柳叶般薄,如箭一样锐利,我大惊,随着乔若尘的目光望向窗外,没什么异样,只有一颗大树的枝叶,还有知了鸣叫:“吱……”
“好吵。”乔若尘脸现厌恶,手臂一挥,小刀闪电般射出窗外,那知了的鸣叫立即停止。我和小君面面相觑,都露惊骇之色。
乔若尘竖起玉指,指了指我和小君,阴笑:“你们两个给我小心点,现在还远不及我最厉害的时候,三十米内,我能射中香蕉,二十米内,我能射中苍蝇的鼻子。”
小君马上满脸堆笑:“若若,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叫杜鹃煮给你。”
我暗暗心惊,想起了她曾经用飞刀对付我的情景,寻思这乔若尘做爱也能射杀知了,换平时,岂不是随便就能杀人,我无论如何都要小心应付她,引导她成为有爱心,有责任心的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琢磨到这层,我也学着小君,笑嘻嘻问:“若若老婆,现在可以快点吗。”双掌齐出,揉她两只大肉梨奶子。 乔若尘好像对揉奶子更敏感,她羞红着脸,又是惬意又是得意,张开丝袜美腿,垫高枕头看了看交媾处,见插在嫩穴的大肉棒狰狞带血丝,她紧张问:“里面好胀,会不会流很多血,快点会不会痛。”
小君似笑非笑:“刚才他跟我做多快,要想爽,就要快。”
我忍住笑,柔声说:“别听小君的,如果你觉得辣痛,就慢点动,必要时,还要停止。”
小君黑着脸狠狠瞪我一眼。乔若尘轻喘:“我是你老婆了,你爱惜我,我好开心,但我听小君的,你可以快点。”
估计乔若尘动情了,我吻了上去,吮吸她小舌头的同时,巨物抽动,很温柔,眼睛注意观察她表情,如有痛苦,我就停止,所幸乔若尘没有痛苦状,不时偷看我,见我看她,她娇羞含笑,惹得一旁的小君大吃飞醋,气鼓鼓地打内线电话,把闵小兰,杨瑛都叫来围观。出乎意料,小君,杨瑛,闵小兰,这三位乔若尘最要好朋友,竟从来没有见过乔若尘的裸体,可见乔若尘多么高傲,此时乍见之下,都围着我们瞪大眼睛,恭维赞美的话甚嚣尘上,一时间,乔若尘的睡房里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我和乔若尘如入忘我境界,全情做爱,全情接吻,我好担心她破处不会有高潮,不过,这担心是多余的,巨物如此剽悍,她如此敏感,我们彼此喜欢,她没理由得到不到高潮,缠绵中,她突然摆脱我嘴的纠缠,娇吟如泣,房间都安静下来,只有她的呻吟飘荡,我没有狂风暴雨,巨物缓抽碾磨就足以给乔若尘带来快感。巨物没有再带出血,我放心缓抽,不再担心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会捅坏娇嫩之地。
“喔,可以快点的。”乔若尘深情地看着我,我顾不上心疼了,巨物用力碾磨,碾了十几下,我也全身通电,快感蜂拥而至,乔若尘闷哼,玉手揪住床单,扭动她的细腰,巨物追随着碾磨花心,她颤抖了,猛烈挺臀迎合,我嘶吼,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宫。
“啊……”
※※※
午饭的时候,美娇娘都在看乔若尘,她依然穿着蓝紫色丝袜和高跟鞋,加了一条不短不长的裙子,上身是一件秋内衣,有点怪,但她绝色的风采,以及突然康复震撼了所有人。姨妈笑不拢嘴,对乔若尘特别亲昵,嘱咐黄鹂晚上熬骨头汤。所有美娇娘都隐隐有妒意,我自然与姨妈有默契,对美娇娘很热情,平衡她们的不满。
午饭过后,我探望完了三个女儿,便去射击场练习了半小时射击,姨妈悄然而至,要我趁这个时候多陪老婆们,我欣然前往,逐一征服美娇娘,明天就要出国执行任务了,我特别卖力,弄得她们一个个满足开怀,特别是庄美琪和唐依琳,我让她们全身疲惫,慵懒不堪,离开她们卧室时,我去看望了屠梦岚和薇拉,她们无法跟姨妈比,都还在沈睡。
心里牵挂着乔若尘,我来到她房间,却不见她,急着四处寻找,终于在江边见到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在一起。我见江边风大,折返回去取来一条薄毯,来到她们身边时,笑嘻嘻地给乔若尘披上,结果引来嘘声和嫉妒。
“小君,我想生病。”身穿白色比基尼的闵小兰撅嘴撒娇,小君冷笑:“看你生什么病了,如果是普通感冒,他理你才怪。”她穿橘黄色比基尼,好扎眼。不过,最扎眼的要算杨瑛身上那件深绿色束胸式比基尼,像布条那样勒在胸口,设计这种比基尼的人真有想像力。
“不如砍掉一条胳膊。”乔若尘阴笑,几个小美女一听,纷纷大骂乔若尘狠毒,她也不介意,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却是含情脉脉,小美女们看在眼里,更是不满。
正吵闹,一条美人鱼迅速游来,眨眼间就上了岸,原来是凯瑟琳,她见到,兴奋含:“中翰,中翰,给你看好东西……”
“是什么。”我笑眯眯地盯着矫健的凯瑟琳,特别是她胸前两只高耸的大圆球,凯瑟琳脸一红,瞪了我一眼,迅速展开手中的物事:“你看。”
几个小美女一齐围观,一齐惊唿:“哇,那是头冠吗。”我也看出是头冠,古香古色的,还蚀迹斑斑,不过,上面一块拇指大的红石头,还有几块偏小的绿石头,不知道是不是宝石。
凯瑟琳示意大家小声:“嘘,别喊别喊,准确说,是公主戴的凤冠。” 我疑惑问:“怎么肯定是公主戴的。”凯瑟琳得意道:“这凤冠是我昨天找到的,拍了几张照片后放到网上问行家,他们说这种头冠是公主戴的,不是皇后戴的,从样式上看,有可能是几百年前这里一个朝代的公主的东西,要我把真物拿去给他们看,我没答应。”
“哪里捡到的,就放回哪里。”我没好气,这凯瑟琳一直对公主宝藏念念不忘,她不是贪婪,而是好奇,只是姨妈交代过,公主宝藏不许碰,不许挖,也不许探个究竟。
“等等,给我看看。”坐在草地上的乔若尘双眼异样,激动不已,身上的毯子掉了,她也不理。大家都迁就着她,凯瑟琳就把湿漉漉的头冠递过去,乔若尘观赏了一下,兴奋道:“小兰,给我戴上。”
小兰接过凤冠,看了我们一眼,笑嘻嘻地放在乔若尘的头上。说实话,那头冠几乎是古董,没半点时尚美感,乔若尘戴上去,一点都不好看,只是她戴上凤冠的一瞬间,江边突然狂风大作,几乎把岸边的几把遮阳伞吹翻,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抓住薄毯,估计被吹远了。小美女惊慌失措,抱头的抱头,遮脸的遮脸,好在狂风很快就过。
小美女们惊骇,依依哟哟地抱怨不停,再看乔若尘,她竟然巍然不动,稳坐在草地上,平静说:“这公主头冠是我的。”大家面面相觑,也没想要争这么个残旧的头冠,干脆都点头答应头冠属于乔若尘。
我柔声道:“你想要头冠,我可以给你买一个,或者定做一个。”脑子里全是那些漂亮的水晶头冠,白金头冠,钻石头冠,那些头冠才更适合乔若尘。 “我就要这个。”乔若尘把头冠抓在手里,我哈哈大笑:“好好好,给你,给你。”乔若尘嫣然一笑,幽幽道:“中翰,抱我回去。”
我二话没说,上前把乔若尘横抱起来,众美女嘘声顿起,小君讥讽道:“现在,我们烧香拜佛,祝愿乔若尘小姐早日康复。”言下之意,等乔若尘康复完了,她也不能再专宠了。
我暗暗好笑,手臂掂量着,感觉轻飘飘的,不会超过九十斤,乔若尘双臂圈住我脖子,语气高傲:“我不是小姐,我是公主。”
“算了,别跟病人一般见识。”小君跺跺脚,转身对凯瑟琳说:“凯瑟琳,我们比比,看谁先游到对岸。”
“好。”凯瑟琳马上答应,与小君走向岸边。我没心思看她们比试泳技,抱着乔若尘离开江边,她在我怀里把玩着头冠,幽幽问:“这头冠真是我的,你信不信。”
“信。”我轻轻点头,心里却是一百个不信,乔若尘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嗲声企求:“帮我找人翻新这头冠。”
“马上找。”我几乎对乔若尘百依百顺,她的要求一点不过份,何况我这么喜欢她。问她破处后的感觉,她却很坦然,没有丝毫忸怩:“她们说,第一次很痛,我就没觉得有多痛,就是开始进去的时候刺痛一下,比打针还轻松,之后就没有痛了,只是胀胀的,酸酸的。”
“有舒服吗。”我坏笑。
乔若尘羞涩了:“有,最后特别舒服。”
我小声问:“想不想再舒服一次。”
“嗯。”乔若尘羞得满脸通红。
我大喜,三步当两步走,回到了乔若尘的房间,我打内线电话叫来黄鹂,把头冠交给她,让她等会把头冠交给周支农。黄鹂拿毛巾包好头冠,小心翼翼拿着离去。我随后打电话给周支农,叫他来山庄取头冠去找人翻新,务必找技术娴熟的人,周支农答应半小时内到,他三教九流的人都结交,正好也认识几位做首饰的师傅。
乔若尘有点不放心,我告诉她,周支农是我最信任的人,连生命都可以托付,乔若尘听我这么说才放了心。
脱掉乔若尘身上的衣物,我再次领略她肉体的非凡魅力,抚摸她像牛奶一样的肌肤,粉红乳尖胀起来,圆润得有点像玉石隐约的透明感,我仰躺在床,让乔若尘趴在我身上,因为她说肋骨被我身体压着时,还有点痛。
我当然迁就,哪能让心爱的女人感到不舒适,于是,我采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说很喜欢含我的大肉棒,我高兴坏了,让她调转身体,她含我大肉棒,我含她小嫩穴,伊人的阴毛已长齐,一丛整齐倒三角,乌黑柔软,萋萋覆盖在我嘴上,丝丝撩拨我脸颊,我陶醉其中,温柔的吮吸,舔弄,没闻到血腥味,也没闻到腥臊味,只有淡淡的肉香,娇嫩肉瓣和穴口干净得似乎刚清洗过,我索性连她干净的屁眼也舔了。
“啊,别舔那里。”小屁股扭了扭就不再动,很安静地接受我吮吸,她也在吮吸大肉棒,含舔得特别认真,仿佛着了迷,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喜欢吮吸我的大肉棒了,她几乎完全投入,视大肉棒为心爱之物,好几次我想翻身做爱了,她都不允,非要再含一下,结果,一下又一下,已经吮吸了十几分钟,也不过瘾。 我由着乔若尘,等她吸到嘴麻为止,对我来说,玩弄她的小嫩穴同样着迷,这是我见过最嫩的小穴了,只有小君的嫩穴可以相提并论。
正舔得起劲,门突然被推开了,公务员打扮的姨妈走了进来,她手腕挂着黑色提包,身穿白色衬衣和紧身灰色长裤,漂亮的高跟鞋,一进来,她就说:“你果然在若若这里。”听她口气,是找我来着。
姨妈的出现惊到乔若尘,她想起来,却被我紧紧按住,加上她有伤在身,动作并不灵活,力气也大,我轻松按住了她,她小小声喊:“啊,别咬。” “妈,你也不敲门。”我吐出乔若尘的阴唇,责怪姨妈。姨妈哼了哼,径直走来,一屁股坐在床头,很不以为然教训我:“在家里里,我想进哪个房间就进哪个房间。”
“阿姨。”乔若尘还是从我身上下来,羞答答跟姨妈打招唿,姨妈满脸慈爱,居然抱住全裸光熘熘的乔若尘,上下打量着,眼里充满了赞许:“还叫阿姨呐。”
乔若尘机灵,马上甜甜喊:“妈。”
姨妈大乐:“你不用起来的,该做什么就做。”
乔若尘大窘,我笑道:“你这样,我们怎么做。”
姨妈白了我一眼:“我看着就不能做啊?”
我讪笑,把乔若尘从姨妈的怀里抢了过来,姨妈关切道:“若若的伤还没好,你别太粗鲁了。”
“放心啦。”我低头,亲了一下乔若尘,她马上拉过一张毯子,盖在身上,连我的大肉棒也盖上了,女孩毕竟还是很害羞的。
姨妈微笑颔首,似乎对乔若尘越来越满意:“我是来告诉你们,乔羽跟齐苏楼闹矛盾真的惊动了中央,国务院已经派人下来调解,其实官场的人都知道,这是明为调解,实为调查,你们这时候千万别跟他们联系,若若也不能跟你爸爸联系。”
说到最后,姨妈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乔若尘马上郑重表态:“我和乔羽的关系已经挑明了,他不再是我爸爸,妈妈也叮嘱过了,我不会随便跟乔羽联系,请妈放心,若若知道分寸,我是碧云山庄的人了。”
姨妈芳心大喜,凤眼几乎笑眯成弯月:“妈喜欢你,没事了,你们继续,我去国安那边拿中翰和薇拉的护照。”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我想到了什么,赶紧喊住姨妈:“妈,我想给若若吃精液,早上她没吃到,我射进她里面去了,如果你不急,跟我们一起做,若若很容易解决,要给她吃,得要多一个人才行。”
“你找别人啊,我穿好衣服了。”姨妈不肯,估计是不好意思。我跳下床,抱住香喷喷的姨妈乞求:“我想跟你做,衣服可以脱的,我帮你脱。”
姨妈见我的巨物挺着,脸微红,似乎心动,她瞄一眼乔若尘,乔若尘冰雪聪明,马上张开双手撒娇:“妈,你上床来呀,教我怎么做。”
姨妈乐了,抿嘴娇嗔:“我自己脱,你们先做。”
我爬上床,分开乔若尘的双腿,大肉棒对准湿湿的小嫩穴缓缓捅入,撑圆了穴口,娇吟漫天,乔若尘学会了叫床,语调抑扬,长短有致,听起来很舒服,比一般的浪叫好听得多。
姨妈走来,全身尽裸的S形身材,高耸的大白奶,关键是她穿着黑色露趾高跟鞋,啊,知我者,母亲也。姨妈因为懂我,所以每时每刻都在诱惑我,她盘腿坐上床边,凤眼异样:“我们的若若好漂亮,皮肤真白,跟她妈妈一个样。” 我掰开乔若尘的双腿,让姨妈看得真切:“妈,若若下面也很漂亮,好嫩。” 姨妈慈爱地抚摸着乔若尘的秀发:“这么嫩,给你这粗家伙戳来戳去,若若哪受得了。”
我猛地深插,随即快速抽插。乔若尘抓住姨妈的手,微闭着眼睛呻吟,我柔声问:“若若,你受得了吗。”
“嗯嗯,受得了……”
姨妈娇嗔:“别逞强,我都受不了他,你才破处,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果觉得不舒服,你就喊停。”乔若尘睁开双眼,扭头看姨妈,表情有些痛苦:“妈,好像中翰越用力越舒服。”
姨妈扑哧一笑,凤眼瞬间水汪汪,估计乔若尘的话刺激了姨妈,她悄悄夹了夹性感的美腿,我加速,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带着凌厉气势撞击娇嫩的小穴,如风起云涌,像上发条的活塞,开始只是吧唧响,慢慢地变成了啪啪声,乔若尘承受得起这样的抽插,一阵颤抖,都上气不接下气了:“哦哦哦,中翰,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姨妈瞪大凤眼:“太快了吧,这么容易爽也是幸福。”
我哑然失笑:“她们几个小的都这样,杨瑛稍微能支持久一点。”
姨妈道:“现在她们还小,等过得几年,你就知道厉害。”
我猛抽了两下拔出巨物,笑嘻嘻地抱住姨妈,将她扶躺好,湿淋淋的巨物老马识途,轻松顺畅地插入了姨妈的肉穴,吸力传来,我惬意极了,一举深插到底,整条肉棒,整个身心都处于包容状态,那感觉只有唯一,没有之一,任何女人都无法与姨妈比拟,我深深叹息,带着浓浓的感情叹息:“还是妈妈是我的对手。”
姨妈媚眼如丝:“哼,没人能制你,你岂不是要翻天。”
我伸手,轻揉乔若尘的大奶子:“若若,看我妈妈怎么做爱。”
“嗯。”乔若尘眨着幽蓝的大眼睛,有气无力地点头。
我趴在姨妈身上,缓缓抽动巨物:“妈,你十九岁的时候,奶子有若若大么?” 姨妈马上笑说:“哪有这么大,以后啊,若若,小君,杨瑛都是乳神。” 乔若尘咯吱一笑,定定地看着我的巨物在姨妈的肉穴里驰骋,一个凌厉,一个顽强,这才是一个旗鼓相当的较量,妖异肥厚的肉穴能承受巨物任何攻击,吸力是如此强悍,足以消耗巨物的气势。
啪啪啪……
黏浆带出来了,很快就自已流出来,姨妈晃动她饱满的大奶,手扶我双臂顽强迎合,樱桃小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喘息很急:“啊,好厉害。”
“妈妈也好厉害。”我没有喘息,我看起来更强大,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也很强大,密集摩擦姨妈的阴道时,我想起了昨晚姨妈的痒痒处是左边一点,于是,巨物都往左边一点冲击,不料,姨妈喊道:“右边,右边痒。”
我气啊,气得发笑,其实花心深处上下左右都会痒,我不再选择左右,巨物一往无前抽插,声色惊人。乔若尘惊骇问:“这么用力撞,妈不见痛吗?” 姨妈娇喘:“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他越用力,我越舒服……”
乔若尘娇笑,她已经深有体会,忽然,姨妈的手提包传来手机铃声,姨妈娇柔道:“一定是孔翔催我去国安了,若若,你帮我拿手机过来。”乔若尘应了下床,我和姨妈则继续激烈交战,房间里飘荡她的呻吟,她的大奶子被我狠狠蹂躏。 乔若尘拿来手机递给姨妈,我们才停止,我趴在姨妈的怀里,吮吸那两只饱满的大奶子。
“梦岚。”姨妈微微意外,我也意外,不是孔翔,是屠梦岚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屠梦岚问,姨妈虽然摁着手机,不过,我耳聪目明,又近在咫尺,所以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怎么了,我在永福居,跟中翰在一起……”姨妈一边通话,一边示意我不要停,是屠梦岚的电话,她当然无需顾及,我揉着她两只大奶子,耸动下身,姨妈的样子很浪,看得乔若尘掩嘴偷笑。
“哎哟,又做了么,都不消停。”屠梦岚显然听到了异响,马上就猜到姨妈在干什么,姨妈也不否认,吃吃娇笑着。我用力顶她花心,她禁不住蹙眉娇喘。屠梦岚笑骂了几句,语气倏然低沈:“我告诉你一个重要消息,总政头头来了,军纪委书记也来了,加上总参老丁他们,以及中纪委的官员要召开一个特别会议,我马上就要回去参加,军区已派车来接我。”
姨妈陶醉着,并不在意屠梦岚的话:“啊啊,这有什么好重要的,开完会就赶紧回来。”
“你先停一停。”屠梦岚怒喝,姨妈却反而把双腿盘上我腰间,她娇媚如花,脸红如霞,腰儿扭得好看,肥臀颤抖。屠梦岚听出姨妈没有停,无奈叹息:“我跟你说正事,这次开会,并没有叫上乔羽,乔羽是上宁军区名义上的政委,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会议他不可能不出席,如果不出席,就意味着要出事,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中央要动乔羽了,否则不会不通知乔羽开会。”
“啊。”姨妈一愣,娇躯突然停了下来。我可不停,巨物继续碾磨抽插,一会碾磨,一会抽插,姨妈闷哼一声,阴道的吸力骤增,穴壁把巨物夹得紧紧的,我狂抽,姨妈咬唇强忍,却在眨眼间崩溃,呜咽啼哭。
手机那一头,屠梦岚气得大骂:“方月梅,你尊重我一下好不好,真气人,我挂了,开完会就回来,叫中翰别到处跑。”
姨妈软绵绵地放下手机,半眯着眼猛喘。
※※※※※※
一家很普通的茶餐厅里,我见到了周支农。
“这位是国家博物院的史教授,这位就是头冠的主人李先生。”周支农向我介绍了他身边的一位老者,也向老者简单介绍了我。
大家一落座,老者就激动说:“李先生,那只头冠您不能翻新啊,这可是难得的国宝级文物,您不如把头冠卖给国家,无论您开价多少,我都先答应您,希望您高�贵手。”
“一百亿。”我轻描淡写说。
“啊。”老者和周支农都大吃一惊。
我冷冷道:“实话说了吧,头冠必须翻新,就算不翻新,我也不会卖,这是我家祖传的东西,不属于国家,只属于我妻子。”
(二十三)
周支农很尴尬,我没有责怪他,他不知道这头冠是乔若尘心爱之物,他也不知道,我此时有多喜欢乔若尘,无论老者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出售头冠。周支农送走老者后,我嘱咐他尽快找人翻新头冠,周支农答应离去。
我则在茶餐厅里一边吃着新鲜出炉的蛋挞,喝着香浓的咖啡等候孟惟依。 一天之间,上宁官场已处于风雨飘渺,中央工作组来了,乔羽,齐苏楼是否会出事,我无法预知。姨妈叮嘱我不能跟齐苏楼联系,为了避嫌,我肯定不会打电话给他们,甚至不会接听陈子玉的电话,我希望通过孟惟依打听他们目前的情况。
喝完第二杯咖啡,我见到了孟惟依,她随便打扮就有惊人的回头率和注目礼,可能是初恋她的原因,我心脏噗通乱跳,急忙给她叫了一份蛋挞和一杯冰冻果汁,她坐我对面,我的视线直接进入她粉红短上衣的乳沟里。似乎喜欢吃蛋挞,孟惟依吃得很斯文,不是装,她就是这种女人,斯文的漂亮女人。
“子玉呢?”我柔声问。
“不知道,打他电话不接,连她妈妈也不接我电话。”孟惟依吮吸着杯里的吸管,吸得很慢,红唇娇艳,令我浮想连篇。
“没事的。”我柔声安慰着。
孟惟依淡笑:“但愿。”
“昨晚很开心吧?”我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跟娇滴滴的女孩聊官场的事只能点到为止,聊多无益。如果将有一场官场风暴的话,那乔羽和齐苏楼,以及陈子玉都是风暴的中心,而我只身处风暴的边沿,与我关系不大。
“你开心吗?”孟惟依�头看我,小嘴迷人,眼睛妩媚,那表情很平静很轻松,陈子玉联系不上,她也没丝毫焦虑,这种女人就属于幸福女人,她不用牵挂太多。
“当然开心。”我回味昨晚的激情,缓缓伸手过去,握住了一只小嫩手,孟惟依没有拒绝,任凭我抚摸,精致美丽的脸蛋儿抹上了一层腮红:“子玉的妈妈好像很喜欢你,子玉吃醋,跟他妈妈吵架了。”
“他们吵架,你就开心?”我笑问,很想抱她,但茶餐厅里人多目杂,只好作罢。
孟惟依咯吱一笑,摇了摇头,又点头:“不是,她那个地方裂了,我才开心。今早我们离开酒店回到家时,她训斥我一顿,说我是荡妇,害得她肛门爆裂,叫我去买绿药膏给她涂,我买了,子玉抢着涂,涂了一会,又被子玉挑逗了,就叫我去做家务,两人在房间里弄了半天,要不是子玉的舅舅打电话来,他们可能要弄好长时间。”
“你怕不怕那地方裂?”我压低着声音,样子很猥琐。
孟惟依脸一红,嗔道:“怕。”
我坏笑,轻揉她小手,特别是揉她嫩嫩的食指,色迷迷说:“昨晚我若不是急着回家,你也逃不掉的,不过你别担心,弄那地方很舒服。”
“她也说舒服。”孟惟依抿着嘴儿笑,我顺着杆儿上:“你不想试试?” “不想。”孟惟依猛摇头。
“我想。”我被她迷得魂儿一荡一荡的,也不管茶餐厅里人多嘈杂,抓起手中的嫩手亲吻,还把她嫩嫩的食指放进嘴里吮吸,孟惟依涨红着脸,小小声说:“不行,裂成那样子太可怕了,前面可以,那地方不行。”
我眼珠一转,叹息:“好吧,就做前面。”
孟惟依又是咯吱一笑:“你好坏,你一定想先跟我做了,再找机会弄那地方。” 我裤裆发胀,浑身发烫,孟惟依说这番话时很娇柔,很嗲荡,弄得我几乎魂飞魄散:“求你了,我明晚就要出差,我会想你的……”
孟惟依吃吃娇笑,我再一番乞求,她犹豫半天,小小声说:“送我回家吧。” 我大喜过望,匆匆结账,载着孟惟依回到翡翠一品。
为了避免让谢家的人撞见,我让孟惟依先上楼,我随后就到,她温顺答应,待她上楼了五分钟,我才下车,鬼鬼祟祟地进电梯,真是做贼心虚。
上了楼,我蹑手蹑脚敲开齐苏愚的家,是孟惟依开门,齐苏愚果然不在家,屋子里只有孟惟依,她已换上一身性感内衣,瓷白美腿把我诱惑得异常冲动,我抱住她,刚要亲嘴,孟惟依晃了晃手中的高跟鞋,问是否要穿上。我龙心大悦,单腿跪下,先吻了吻晶莹玉足,然后帮美人穿上高跟鞋,那是七公分长的高跟鞋。 有了高跟鞋,孟惟依马上摇曳生姿,她主动帮我脱衣,就在客厅里脱光了我的衣服,激情一触即发,我抱着温烫的娇躯,使劲地揉着她的巨乳,她喘息道:“我还没帮子玉脱过衣服。”
我冲动地把巨物顶到她双腿间,热吻了红唇:“我也没帮女人穿过鞋子。”其实,我在山庄里经常给老婆们穿鞋子,此时此刻,我只说甜言蜜语。
孟惟依深情地看着我,缓缓磨动下体:“你要早点回来。”
“我会想你。”手指撩开蕾丝,巨物抵住嫩穴口,孟惟依主动握住,对准那湿淋淋的地方,踮着双脚,慢慢地吞入,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吞入,直接顶住了子宫,她妙声呻吟:“喔,抱我。”
我抱紧她的小蛮腰,先给她一阵不快不慢的抽送,她颤抖着张开小嘴,很舒服表情:“噢……抱我到房间。”
我抱起娇滴滴的孟惟依,但不是进她的卧室,而是走向房门,她很惊讶,问我干什么,我坏笑:“我要在外面跟你做爱。”
孟惟依娇喘:“你好疯狂,就像你强奸我那样。”
提起那次强奸,我欲火更旺,巨物抽插着打开了房门,瞄了一眼门外,静悄悄的,我小声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疯狂?”
孟惟依皱了皱鼻子,把丰满的奶子顶在我下巴:“我是不愿意,但你想,我就依你。”
我大喜,狂吻送到嘴边的粉嫩乳头:“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了。” 跨出房门走入光亮干净的公共走廊,电梯口就在眼前,我亢奋极了,很用力的抽插,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面谢家的门紧闭着,电梯也没有上来,我放肆地抱住孟惟依四处走动,边走边干,她不敢叫,时而用手掩嘴,时而咬我脖子,我力大无穷,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地抽击她整个阴道,啪啪声很清脆,孟惟依忍不住咬我耳朵:“啊,这么响,会被你女朋友听到的,万一她出来,就看到了。”
“看到什么?”我嬉笑,龟头抵住温暖的子宫钻磨,孟惟依陶醉着,媚眼如丝,我柔声追问:“说呀,会看到什么?”
孟惟依娇羞,突然耸动:“看到我们在做爱。”
我开心极了,热烈迎合,托着她肉肉的屁股猛抽:“她见到更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做。”
孟惟依咯吱一笑,娇喘说:“放我下来,我要强奸你……”
我佯装惶恐的样子,缓缓把孟惟依放下,她双腿分开站稳,手握湿漉漉的巨物,急不可待的再次吞入,深深吞入,随即像昨晚那样,主动出击,主动吞吐,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置于她操弄之下,速度还不慢,我扶稳她的小蛮腰,半笑不笑:“不要,不要强奸我,我是有老婆的。”
孟惟依居然没有笑,她目光迷离,娇躯乱扭,丰满的巨乳在晃荡,迷人的小嘴在娇哼:“好舒服,啊,强奸你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这凝脂般的巨乳被我抓住,狠狠地揉搓,狠狠地玩弄,摩擦带来的快感迅速湮灭我的思维,我也进入了迷离状态,突然,一个声音把我惊得魂飞魄散:“中翰……”
孟惟依惊叫,猛地抱住我,我们一起看去,却是瞪大双眼的翁吉娜,我下意识护着孟惟依,紧紧抱住她,巨物仍旧插在她嫩穴中,子宫深处蠕动着我的龟头。我深深一唿吸,迅速冷静下来:“吉娜姐?”
翁吉娜的内心可想而知,她两只迷人的大眼睛充满了怒火:“你们,你们……” “别激动,搞好邻里关系很重要。”我嬉笑着向她招手,示意她别喊。孟惟依居然在这个时候咯吱一笑,把我弄得苦笑不行。
翁吉娜一步一步朝我们走来,我好紧张,待她走近,我镇定介绍:“她是陈子玉的妻子,她是我岳母。”
“对不起。”孟惟依瞄了翁吉娜一眼,迅速把头扭开,大奶子贴在我胸膛上,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脏在狂跳。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真行啊,连邻居你也……”翁吉娜气得咬牙切齿。 我伸手牵住翁吉娜,可怜兮兮道:“我哪是兔子,我是大尾巴狼,别说窝边草,就是窝里的丈母娘也爱。”
孟惟依“啊”一声,惊讶地看着我,翁吉娜本来气势汹汹,可是,我狡猾地当着孟惟依的面揭露了我和她的关系,翁吉娜羞恼交加,急忙要甩开我的手:“你胡说什么。”
我坏笑,紧握住翁吉娜的手,刚要吻她,忽然一阵疾风吹来,由于是高层,风大且疾,只听“砰”一声巨响,齐苏愚家的房门瞬间被大风吹关上,我和孟惟依傻眼了,我们全身光熘熘,衣服都在齐苏愚家里。翁吉娜一看,顿时幸灾乐祸:“你们继续吧,当我没看见。”说着,转身要走。
我急了,抱起孟惟依,跟在翁吉娜身后:“吉娜姐……”
“干什么?”
“你回屋找几件衣服给我们。”我小声哀求,生怕被谢家姐妹听到。
翁吉娜回头,见我仍抱着孟惟依,下体仍交媾着,她恼怒不已。其实翁吉娜穿得挺性感清凉的,包臀短裙把她的肥臀包裹得紧绷绷的,煞是好看,她走到家房门前,掏出钥匙把门打开。我急了,伸手揪住她衣服。
翁吉娜瞪着我一声吼:“家里没其他人。”
我一愣,张望着谢家,半信半疑问:“安琪安妮她们呢?”
翁吉娜没好气:“安琪回源景了,到县纪委处理赵鹤的身后事,安妮陪着她。” 我马上放心,抱着孟惟依紧随翁吉娜进了客厅,翁吉娜走到哪,我跟到哪。孟惟依倒是满不在乎,好奇地打量谢家,还偷偷吞吐巨物,这光景很滑稽。翁吉娜好不耐烦,最终在沙发坐下,我也跟了过去,抱着孟惟依坐在翁吉娜身边:“吉娜姐,别生气了。”
“你跟着我干嘛,你们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舍不得停下,就找一间睡房,找一张床,痛痛快快地做完。”
孟惟依娇笑。
“吉娜姐,既然你都看见了,跟我们一起做好不好。”我腾出一条手臂搂住她,孟惟依则分跨双腿坐在我怀里,巨物被她嫩穴深深含住。翁吉娜瞄了我们的交媾处一眼,悻悻道:“不做。”
我暗暗好笑,知道翁吉娜敏感多情,性欲旺盛,估计早被我和孟惟依的性爱刺激不浅,看她交�的双腿就感觉她也很想做爱,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和我们群交罢了,我手臂一紧,把她搂进怀里,吻上了她的香唇,她软软挣扎,小舌头放任我吸吮,发出“呜唔”声。
嫩穴用力绞夹盘磨,爽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边挺动迎合,一边狂吻翁吉娜。 见翁吉娜渐渐投入,我松开她的小嘴,甜言蜜语说:“吉娜姐,在小依面前,我也敢说心里话,我很爱你。”
翁吉娜迷离地看着我,鼓鼓的胸脯悄悄摩擦我肋部,我用手握住她的大胸脯轻揉,眨眼间,她的奶子便露了出来,孟惟依耸动了一会,娇喘着附和:“翁阿姨,中翰在我们面前经常提到您,大家都说您漂亮,我以前没见过您,今天见了,果然很漂亮。”
翁吉娜哼了哼:“嘴巴不是一般的甜,难怪中翰花心,孟小姐,你就不怕你丈夫发现?”
“咯吱。”孟惟依给我抛来媚眼,娇滴滴道:“阿姨不说出去,我丈夫就不知道。”
我想笑,明白了孟惟依的意思,她是不想让翁吉娜知道我们已经群交过,我也不揭穿,张开手掌,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面团,她面红耳赤,唿吸渐渐急促,秀发披散开来,她假装要拨开我的手,但欲拒还迎的风情令人一目了然。 “我嘴巴不严。”翁吉娜呻吟,乳头被我捏揉了几下,顿时硬挺,整个娇躯热烫滑腻,春情已情不自禁氾滥,我摸向她的双腿,手指从包臀裙伸入,触到她的私处,我的天啊,那肥胀的阴唇都湿透了,估计小蕾丝都能挤出水来,我坏笑:“吉娜姐,你下面的嘴巴严不严?”
孟惟依嬉笑。
“严不严,你自己看。”翁吉娜羞恼不已,两眼却水汪汪。我一看这表情,知道翁吉娜很需要了,她发自内心的情欲几乎写在脸上,我轻揉孟惟依的凝脂大奶,微笑道:“惟依,你先坐在旁边。”
孟惟依很温顺点头,提臀拔出巨物,依靠在沙发上。我翻个身,挺着巨物来到翁吉娜面前,她一见,抿着嘴儿笑,很默契地脱掉包臀裙和小内裤,张开修长双腿,茂密的阴毛里露出一只娇艳肉蚌,巨物老马识途,一下子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
“喔。”翁吉娜风骚呻吟,仿佛久旱逢甘霖,爽得她浑身发颤,我脱光她衣服,抱着她就是一轮猛抽猛插,销魂的喘息没有一刻停止,三十多下后,我慢了下来,再看翁吉娜,她一脸满足,腰臀轻扭。
“阿姨,那您怕不怕被您丈夫知道。”孟惟依好奇问。
我想笑,翁吉娜也想笑,她水汪汪的双眼飘了我一下,继续扭动腰臀:“我……喔喔喔……”
孟惟依以为翁吉娜要说,我也以为翁吉娜要说,都定定的等着,可是,翁吉娜没有说下去,身体的扭动也停了,两只大眼睛换成一片惊恐,惊恐的看着我身后,我陡然紧张,一丝不祥掠过心头。
这时,我听到了孟惟依很独特的咯吱。
随即,我身后传来一个阴测测的男声:“翁阿姨怕不怕他丈夫知道,我不敢说,不过,我敢说,孟惟依一定怕我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偷情。”
“子玉。”孟惟依撒娇。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陈子玉来了,伸手握住孟惟依颤抖的小手,柔声安慰她:“别怕,有我在,你丈夫不敢欺负你。”叹了叹,我带着一丝责怪:“吉娜姐,你为什么不关门?”
“你们走最后,你还怪我。”翁吉娜急切间拿衣服遮掩双乳和阴部,可我抽动中,她顾此失彼,顿时春光大泄,被陈子玉看得真切,这突如其来的香艳场面令翁吉娜好不难堪。
陈子玉缓缓走近,笑眯眯地坐在我们身旁:“翁阿姨,你放心,这次我把门关好了。”
翁吉娜涨红着脸,又羞又气:“关好门干什么,你还不快点带你老婆回家。”媚眼扫向孟惟依,却见孟惟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只小猫。
陈子玉似乎心情很好,他挨着翁吉娜坐下,靠得很近:“我老婆被你的女婿勾引了,这事得有个说法。”
“你先带你妻子回去,有什么说法以后再说。”翁吉娜焦虑不堪,又羞涩万分,虽然掩盖了双乳,但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陈子玉的视线之内,尤其是我们交媾的部位。
“不能等以后。”陈子玉色迷迷地打量着翁吉娜,眼里欲光四射:“翁阿姨,我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
翁吉娜打了个冷战,急忙催促:“你别说了,你快走。”
陈子玉很难过的样子:“翁阿姨,我要告诉你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 “什么?”翁吉娜一愣。
我心里好矛盾,都是男人,我很清楚陈子玉现在想什么,有什么企图,以翁吉娜的美貌,只要是男人都会对她有觊觎之心,如果换平时,我绝对不允许陈子玉对翁吉娜有任何企图,可此时此刻,一位比翁吉娜还要美丽的女人正看着我,她就是孟惟依,这娇滴滴的绝色女人是陈子玉的妻子,我没想过用翁吉娜去换孟惟依,但如果实在要换,必须要换,那我还是很情愿的。
陈子玉在看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我不禁对陈子玉有了好感,这是一种默契,也是游戏的规则,这种规则不需要有个明文条框,只需要彼此承认,我的底线允许翁吉娜受到陈子玉的非礼。
见我沉默不语,交媾的姿势不变,陈子玉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他知道我已默许,所以他很从容,很淡定的看着我的巨物在翁吉娜的阴道里缓缓进出。 “翁阿姨,我告诉你,你的风流女婿不仅勾引了我妻子,还调戏了我母亲,我现在从头绿到脚,做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做为一个县委书记,我怎能忍气吞声。”陈子玉狡猾地把自己置于被动角色,他说得慢条斯理,字字清晰,好像在倾诉他的委屈。
“中翰。”翁吉娜怒瞪着我,她丝毫不怀疑陈子玉所说的真实性,因为我就在面前,陈子玉不可能诽谤。我无奈讪笑,想解释:“吉娜姐,这里面故事曲折,没陈子玉说得那么惨。”
翁吉娜脸色大变,我这话等于间接承认了。陈子玉坏笑,居然大胆地伸手过来,抚摸翁吉娜的肚脐,顺着滑腻肚脐摸到微隆的小腹,手指夹住了卷曲的阴毛:“好漂亮的毛毛,翁阿姨,美丽的地方不需要遮掩。”
翁吉娜尖叫:“不要乱摸,中翰,你快阻止他啊。”
我没有阻止,如果阻止陈子玉,就等于阻止了我占有孟惟依和齐苏愚,我权衡了得失和利弊,更重要的是,如果翁吉娜强烈反对,我会阻止,可我看见翁吉娜几乎没有反抗,也没有多大生气,或许潜意识中,她就喜欢群交,这从她跟赵鹤以及谢东国,谢安琪4P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风骚的女人。
陈子玉在脱衣服了,脱得很从容:“翁阿姨,还有更惨的,你的宝贝女婿连我母亲的屁眼也干了,害得她屁眼开裂发炎,这事只能算在你头上。”
孟惟依咯吱一笑,笑得多妩媚。
翁吉娜在我胸口打了一巴掌:“你弄人家母亲的屁眼干什么,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呀。”说出这种话,她居然不脸红。我血脉贲张,硬得厉害,我承认我喜欢翁吉娜,我跟她做爱的次数,是所有女人中最高的。
“我和他妈妈之间的事,都是你情我愿。”我无奈解释,可越解释就越乱,于是,干脆抽插,巨物在暴涨,我扶着翁吉娜的软腰,加了不少力量,她忍着不呻吟,可没多久,她就哼了出来,表情很舒服,又很羞涩,因为陈子玉在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已脱光,露出了硬挺的阳具,那东西无法跟我比,但比谢东国的阳具要粗上些许,长多几公分。
翁吉娜尖叫,双手掩脸,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翁阿姨,我没骗你吧,中翰他承认了。”陈子玉兴奋地跪上沙发,拉扯翁吉娜手中的衣物,很快,翁吉娜再也没有什么东西遮掩,她匀称性感的娇躯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
陈子玉激动不已,挺了挺他阳具,正色道:“翁阿姨,虽然我的家伙没你女婿的大,但我长得比他帅不只一点,我应该不让你讨厌,咱们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的关系可以更亲密,再说了,我真的喜欢翁阿姨。”
翁吉娜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的芳心一定很乱,我几下重重的抽插,她肉穴流出了爱液,双手想遮掩阴部,可被陈子玉拉住,他腾出一只手,大胆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一阵很温柔的揉搓,翁吉娜顿时粉颊桃腮,大声娇吟:“不要摸我,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我知道翁阿姨不是随便的女人,翁阿姨只是奶子好大的女人,跟我妈的奶子差不多大,比惟依的大。”陈子玉不理会翁吉娜的乞求,手上更用劲,把翁吉娜的奶子揉得变形,还低下头,咬轻乳头,吮吸了几口,问我:“中翰,你说对不对。”
我深深被眼前的淫靡刺激,巨物把翁吉娜的阴唇摩擦成酱红色,陈子玉问我,我随口附和:“惟依,比一下,看谁的大。”
孟惟依挪了挪身子,挺着大奶子在我们面前晃荡,嗲声说:“当然是翁阿姨的大。”我们一比较,却分不出谁大谁小。
“中翰。”翁吉娜风骚迷人,她已陷入了强烈的欲海之中,漂亮的阴毛湿透了。我突然停止抽动,微笑说:“吉娜姐,事到如今,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叫陈子玉到此为止,我绝不会让他欺负你,如果你同意,那就趁着安琪和安妮不在家,放纵一下。”
翁吉娜红着脸呻吟:“我,嗯嗯嗯……”
陈子玉柔声道:“吉娜姐,我和中翰结成了同盟,以后我和你们都是一家人,你随时可以差遣我。”
翁吉娜瞥了陈子玉一媚眼,娇嗔:“你是县委书记,我哪敢差遣你。” 陈子玉色色地揉着手中巨乳,涎着脸说:“那我就当翁阿姨同意了,虽然冒犯了你,但我保证很温柔,求你了,吉娜姐。”
翁吉娜早就动了春心,陈子玉这番‘语重心长’的乞求更令她难以拒绝,她沉默不语,眼波流转。
孟惟依吃吃笑道:“翁阿姨答应了。”
“好坏啊,你们。”翁吉娜撒娇般又打了我一下,我笑嘻嘻抽动巨物,我可不温柔,巨物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两下,三下……的重击,翁吉娜张开小嘴,陈子玉乘机吻上,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
“呜唔。”
我与孟惟依相视一笑,她给使了使眼色,要我给她做爱,我马上停止抽插,缓缓拔出巨物,陈子玉顺势接替了我的位置,他一边与翁吉娜热吻,一边挺着阳具蓄势待发,翁吉娜欲拒还迎般推搡几下,小手不小心触到陈子玉的阳具,她触电般移开。
我抱住娇滴滴的孟惟依,掰开她那双瓷白美腿,巨物撑开她的嫩穴一插而入,满满地占据了她的阴道,顶压她子宫,她娇吟着,玉藕般的双臂圈住我的脖子,小小声在我耳边说:“翁阿姨的胸部没我挺……”
“是的。”我大悦,狂吻挺拔的美乳,嫩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孟惟依放声欢叫,两条瓷白长腿挂上我腰间,很投入。
翁吉娜的姿势几乎跟孟惟依一样,不同的是,翁吉娜想收拢双腿,陈子玉拼命顶开,硬挺的阳具已抵在肉穴口,随时要插入,翁吉娜还有些矜持。我们四人近在咫尺,我和孟惟依都看着陈子玉的阳具第一次插入翁吉娜的肉穴,一下子就插完了,翁吉娜矜持,坚持没有呻吟,也没有喊,脸红红的咬住樱唇,眼光飘向我,那风情是难以形容的吸引人。
陈子玉是老手,他果然很温柔,很温柔的亲吻翁吉娜的脸,很温柔的抽动,淫靡气息在流动,两人的阴毛缠在了一起,陈子玉轻叹:“舒服,好舒服,里面好紧,跟我妈妈的那地方一样紧,是不是中翰很少跟翁阿姨做。”
“他天天都跟我做。”娇羞媚态的翁吉娜似乎故意刺激我,这话一说出口,引来了孟惟依和陈子玉的大笑。翁吉娜更羞,那成熟的风情惹得陈子玉喜欢,他抱住翁吉娜的腰际,猛烈抽插肉穴。翁吉娜再也无法矜持,双臂回抱陈子玉,挺臀迎合,仿佛如鱼得水,渐入了佳境。
陈子玉见翁吉娜配合了,兴奋地揉动两只巨乳,抽插跟着加快了许多,清脆的“啪啪”声响彻四周,他不忘关切:“翁阿姨,感觉怎样,不会比中翰差很多吧。”
翁吉娜不好意思说,娇喘着把问题交给了陈子玉:“嗯嗯嗯,你妈妈觉得呢……”
我哈哈大笑,赞翁吉娜答得聪明,她娇艳如花,骚浪得迷死人,我想伸手去摸她的奶子。陈子玉却不给,说翁吉娜的奶子是他的,他低下头,含住了乳头,嘟哝道:“我妈恨不得要揍中翰,她现在都不敢大便了。”
我不敢笑,孟惟依在我猛烈抽插下,还能咯吱一笑,幸灾乐祸之情写在脸上,翁吉娜却犹自半信半疑:“那地方怎么能弄。”
“阿姨要不要试试,我妈说蛮舒服的。”陈子玉坏笑,翁吉娜猛摇头:“不要。”陈子玉对屁眼喜爱似乎并不像我那么热情高涨,他有意逗翁吉娜,动作缓慢了下来,柔声说:“好好好,不要就不要,现在要不要插用力点。”
“讨厌。”翁吉娜涨红脸,娇嗔着打了陈子玉一掌,我们哈哈大笑。
忽然,孟惟依扭动小蛮腰,娇躯颤抖:“中翰,我要来了……”
我马上风起云涌,强棒出击。
陈子玉不甘示弱,双手不温柔,而是用劲地抓住翁吉娜的巨乳,身下抽插猛烈密集,翁吉娜急喘了几下,脸上大变,双臂抱着陈子玉的腰部用力迎合,阵阵抽搐后娇躯僵硬绷直,陈子玉没死丝毫松懈,直至翁吉娜的身体放软,他的抽插才缓慢下来,两人又一次热吻,看得我大吃干醋,多亏娇滴滴的孟惟依也送上香唇。
“累你就歇歇。”翁吉娜不顾胸口急剧起伏,喘息难平,用她的内衣温柔地为陈子玉擦额头上的汗水,陈子玉突然怔怔地看着翁吉娜,目光柔情,就像他看齐苏愚的眼神。
我身上没多少汗,不需要擦,孟惟依软得像棉花,媚眼如丝:“你累不累?” 我的回答是抽插,拉长了再深入的抽插。
客厅的风景多么旖旎,缠绕的肉体又开始翻腾,欲望没有止境,欲望得到了放纵,喘息声又绵绵再起,我们四人彻底放开,忘情交媾,姿势不再一层不变,而是千变万化,对手也不再是原来的女人,陈子玉换回了他的妻子孟惟依,我也要回了翁吉娜,可还没干够五分钟,陈子玉就强烈要求跟翁吉娜做,弄得孟惟依好尴尬,我无所谓,两个女人我都喜欢,我甚至更迷恋孟惟依,所以我答应了陈子玉的要求。
巨物重新插入孟惟依的嫩穴,她抱着我脖子,小小声说爱我,希望我弄她的屁眼,我微笑不语,瞄了一眼身旁的陈子玉,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最多再坚持三分钟,我终于明白他为何要换翁吉娜,因为他要射了,他想射给翁吉娜。 做爱的姿势再次起了变化,我和陈子玉都不约而同地采用了后插式,这个姿势能让精液更容易进入子宫,更容易受孕,难道陈子玉想让翁吉娜怀孕? 反正我就有这个想法,我很想孟惟依怀孕,她和翁吉娜姿势一样,都跪在沙发,上身压在沙发背,两只屁股高高翘起,那是一大一小,一肥一圆,都很雪白,都很迷人。
“啪啪啪……”
因为是强弩之末,陈子玉的样子很狰狞,他的小腹把翁吉娜的肥臀撞出了波浪:“翁阿姨,我要射了。”
翁吉娜撅高屁股大声喊:“不要射在里面,现在是危险期。”
陈子玉猛打冷战,疾挺中,他双手几乎把翁吉娜的臀肉抓烂:“忍不住了,翁阿姨,求求你,给我射进去……”
“啊。”翁吉娜扬起了头,肥臀停止了摇头,陈子玉哆嗦着……
我抱住孟惟依,胸毛摩擦她的玉背,她那雪白翘臀压着我的小腹,娇吟中,一边看着陈子玉和翁吉娜交媾,一边吞吐巨物,干净的鞋底翻对着我,细细高跟诱惑无限。我揉着结实挺拔的双乳,小声坏笑:“惟依,我还不想射。” 孟惟依侧首,对我吐气如兰:“最好不射,我想你弄那地方,你今天不弄,明天出差就没时间了,等你出差回来,那地方肯定不属于你了,我想给你,我不怕痛,不怕裂,我喜欢你。”
我血脉贲张,还从来没听过这么动人的情话,没有丝毫做作,却真挚感人,我柔声道:“小依,我绝不辜负你。”
“咯吱。”孟惟依笑了,那笑声能进入我肺腑,进入我的灵魂,她缓缓趴低娇躯,屁股尽量上翘,我瞪着可爱的屁眼激动着,旁边的战斗已息鼓,两人缠绵拥抱,没心思顾及我们。我伸出手指,轻抚那粗糙菊花,爱液很丰沛,菊花得到足够滋润,我的食指摁入了菊花。
孟惟依忍着没有呻吟,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感觉她在忍,我的食指慢慢深入屁眼,巨物缓缓抽动嫩穴,翘臀在颤抖,已经深入到指关节了,菊花紧缩,像鱼嘴般吸着手指,我再拔出,又进入,孟惟依开口呻吟了,但没有惊动陈子玉和翁吉娜,两人像老情人般拥抱着。
我不会再犹豫,孟惟依的屁眼必定属于我。
“中翰,我不是打扰你,你得尽快,我舅舅等会请你吃饭,他要见你。”搂着翁吉娜的陈子玉开始眼热我跟孟惟依的纠缠,毕竟那是他的娇妻,毕竟他的娇妻又太美丽,但找齐苏楼来的借口催我尽快结束,未免牵强。
我笑嘻嘻地抽插,手指和巨物同时抽插,屁眼和肉穴同时抽插,爱液分泌,那屁眼逐渐扩容,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孟惟依也察觉陈子玉不满,她故意侧着身子,不让陈子玉看见我弄她的屁眼,我蓄势待发,随口敷衍:“我们这些事,你没跟他说吧。”
“当然没说,他是老古董,不可能接受。”陈子玉笑了笑,注意力放在翁吉娜身上,一只手抚摸着翁吉娜的身体,两人似乎又有了反应。
我好担心陈子玉像昨晚占有齐苏愚屁眼那样占有孟惟依的屁眼,见他的阳具开始硬挺,我心一凛,决定先下手为强,巨物悄悄拔出,龟头滑到孟惟依的屁眼口,在黏液的润滑下,巨物朝屁眼顶钻,菊花太窄小的了,远未到开垦的时候,我却拼命地耕耘,孟惟依安静地撅着屁股。
终于,陈子玉发现了异样,他朝我们的交媾处看来,我情急之下不顾温柔,小腹收束,硕大的龟头一下挤进了孟惟依的屁眼,孟惟依哼出一个急促声音:“嗳哟……”
我急忙扶住她的髋部,再次深入,我的天啊,进去了一小半,陈子玉霍然站起,来到我身边。我讪笑:“不小心弄进了惟依的屁眼,太滑了,真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继续深插,孟惟依大声呻吟,我咬咬牙,下身疾挺,巨物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屁眼最深处,大肉棒没有留下多余部分,全部都插进去了。
陈子玉看得目瞪口呆。
翁吉娜也伸长脖子观看,她表情充满了惊骇之色。
“哦。”我仰头长吁,紧窄感何其强烈,舒服感难以言表。孟惟依趴在沙发背上娇喘,一动不动,浑圆的雪臀中间,一条龙一般的东西塞住她屁眼,斑斓的龙须覆盖了柔嫩的臀肤。
翁吉娜嗔怪:“中翰,你太狠心了,怪不得人家陈子玉的妈妈恨你,这么粗都全部插进去,小依的屁眼不撑爆才怪。”
“要不,先拔出来。”陈子玉心疼的表情,我心想,你都不心疼你母亲,却来心疼妻子,无非是觉得孟惟依娇嫩而已,其实,这只是感觉,孟惟依的忍受能力不见得比齐苏愚差。
我阴笑:“现在拔出来,下次再进去就更难了,稍微等等。”手一伸,拿起沙发上的两个抱枕放在孟惟依肚子下垫着,减轻她的受力,她无需使用腰力就可以翘着美丽的屁股。
陈子玉见事已至此,已无法挽回娇妻屁眼的可能,只好把目标转移到翁吉娜身上:“翁阿姨,你要不要试一下屁眼。”
翁吉娜被陈子玉弄了几次高潮,心儿有点向着他,想拒绝又不忍拒绝,我冷眼看去,翁吉娜一接我眼神,马上摇头:“不要,太可怕了。”
陈子玉大失所望,也不好强求。翁吉娜已经猜出我要独占她屁眼的心思,抿着小嘴儿笑,不敢再和陈子玉亲热了,推说内急,便捡起散落的衣物匆匆跑上楼。 我见孟惟依脸色苍白,于心不忍,揉了揉她的屁眼,还是把巨物拔了出来,那屁眼并没有开裂,只是张开成一个大洞,洞口肌肤红润,括约肌的伸缩性比齐苏愚好,洞口很快关合,我爱怜之极,抱起孟惟依,与陈子玉一起回到了隔壁他们家。
孟惟依也洗澡去了,娇慵美丽,令我无限回味。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我和陈子玉促膝相谈,有了连手对付乔羽的这层深度关系,又有了群交经历,我们之间除了我家庭外,几乎无所不谈,我们将很快在一起共事了,多数谈及县里的工作以及眼下上宁官场的政局。
有了我这个强援,陈子玉踌躇满志,我也对人生前景充满信心,这算是我和他们齐陈两家的蜜月期吧,不过,我时刻着对陈子玉抱有戒心,因为不久前我们还是敌人,他弟弟陈子河是我用借刀杀人之计杀死的,未来我们两家的关系还会出现变肘。
想起姨妈的叮嘱,非常时期,我不会与齐苏楼太接近,思索片刻,我找了明天要出差,晚上要陪家人聚聚的借口,婉拒了和齐苏楼吃饭的邀请,要陈子玉替我向齐苏楼说抱歉,等我出差回来了,再亲自登门拜访他云云。
陈子玉何等人物,他多少闻出一些味来,只是我说合情合理,他自然能理解我的处理方式。以他的家族势力,应该知道中央工作组来到了上宁,我开口问他,他爽快点头承认,还谈及明天要在县里召开扩大会议,讨论当前反腐形势,配合中央工作组来上宁调研。
说是调研,实际是调查,调查上宁一把手乔羽。
我语重心长说:“陈书记,听我一言,最好不要把蛇一棍打死,它死了,你们就在处在风口浪尖了。”陈子玉一愣,眉头深锁:“只怕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我微微摇头:“那也要看形势,在你死我活的情况下,当然要尽快打死对方。只是现在抓蛇的人不少,你打得急,位置站得前,它被逼急了,会反咬你一口。”
陈子玉脸色微变,他也知道中央工作组要查乔羽,心里未免不幸灾乐祸,随时要给死敌落井下石,置乔羽于死地,可我这一点透,要他先放乔羽一马,他岂能不震惊。我神秘地补上一句:“以我判断,此次中央工作组这次来,虽然低调,但组织程序处理得如泰山压顶,稳而绵密,完全是有充分准备才来,绝不会是为了调节你们之间区区的一点小矛盾。”
陈子玉听我说完,仿佛醍醐灌顶,两眼一亮,向我抱拳敬礼:“中翰,我陈某佩服你,佩服啊,等会我一定把你的话告诉我舅舅。”
我淡笑站起告辞,陈子玉却极力挽留我,我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执意要走,陈子玉无奈要送我下楼,我关切道:“不用,你照顾惟依。”
陈子玉诡笑:“那你跟惟依告个别。”
我好想跟孟惟依告别,但我留个心眼,如果对孟惟依太投入,恐怕会引起陈子玉嫉妒和反感,我克制点,反而更有利于彼此以后相处,“算了,她大概已休息,刚才有唐突的地方,还请子玉兄多多包涵,等出差回来,咱们再聚聚。” “好,那我祝中翰兄一切顺利。”
※※※
称兄道弟令陈子玉感动,我不是为了让他感动,而是为了稳住他,出差在外,难以照顾谢家母女,陈子玉与谢家相邻,他又跟翁吉娜有了肉体关系,以后肯定会继续勾搭,他勾搭翁吉娜就算了,万一他对谢家姐妹有企图,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想到这,我心一紧,又转回了谢家,拿定主意,无论如何我都要先夺下翁吉娜的屁眼,免得让陈子玉占到先机。
谢家很安静,谢安琪和谢安妮去源景县处理赵鹤的善后事宜,不会这么快回来,谢东国也没到下班时间,我以为谢家就翁吉娜一个人,可来到她卧室前,却听到了她在跟人聊天,能在主人卧室里聊天的,必定是闺蜜,我以为只有蒋程程,可听着了一会,除了蒋程程外,我还听到秦美纱的声音。
很开心,好几天没见秦美纱了,正打算等会去她那里喝汤,碰巧她来了。以秦美纱的善良,她很容易交朋友,人缘不错,翁吉娜自然把她当好朋友。 刚想推门进去,里面传来吃吃笑声,不会有什么喜事吧,我赶紧蹲在门边,运功偷听。
“好气他的,竟然让别的男人干我。”翁吉娜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这种事她居然跟别人分享,就算是闺蜜,也不用掏心窝到这种程度。我脸上顿时发烫,心口憋了一口气,好想揍翁吉娜这个长舌妇。
蒋程程笑道:“按你说的,他上了人家的老婆和母亲,哪好意思阻止。” 听到这,我苦笑不已,这翁吉娜是不是疯了,连这事也说出去,我咬牙切齿,等会,我一定好好爆她的菊花,用力捅她屁眼才解恨。
翁吉娜似乎还很委屈:“他如果不好意思,大可以暗示我,我就不跟那个男人做了,他等到最后了,那男人要搞我屁眼了,他才暗示,我就找借口跑了,我告诉你美纱,他那眼神好可怕。”
我冷笑,何止我眼神可怕,我要操死这个荡妇……
蒋程程问:“那地方我没弄过,美纱,你跟中翰弄过屁眼么?”
“弄过两次。”秦美纱小声说。
“舒服吗?”
“挺舒服的。”
屋里一片欢笑。翁吉娜兴奋道:“听你这样说,我现在想起来了,他不愿意那男人碰我屁眼,就是想要我的屁眼,我跟他说过,如果他想要,我会给他。” 笑声又起,秦美纱幽幽道:“你这么迁就他,他一定喜欢你。”
翁吉娜嬉笑:“他喜欢你秦美纱才对。”
“哎∼”秦美纱轻叹:“他不认识你之前,确实很喜欢我,认识你了,又加上安妮和安琪跟他好,他的心思全在你这里了,我后悔噢。”
“后悔什么?你和小月,婷婷,能满足他呀。”蒋程程笑骂。
秦美纱不服气:“我当然能满足他,只不过男人都图新鲜,我不介绍你们跟他认识,他也会认识别的女人,我知道他喜欢成熟的女人,我们几个又谈得来,我才介绍你们认识,你们可要谢我。”
翁吉娜咯咯娇笑:“美纱,想要什么随便说。”
秦美纱幽叹:“算了,没什么想要,他好几天没去我那了,刚才程程来我店,说中翰在你这里,我鬼使神差地就跟程程来你这里了,想着能碰见他,可惜他又走了。”
我听到这,心里直发酸,发誓等会也要好好安慰秦美纱。
翁吉娜柔声建议:“美纱,要不,我打电话给他,说你想他了。”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秦美纱不会同意,果然,她马上拒绝:“别,我不想他觉得我烦。” 翁吉娜语带得意:“我也是,他来就来,他不来,我忍着也不会打电话给他,但是,只要他每次来,一定会跟我做,少则两次,多则几次,他很喜欢在东国面前弄我,你们说他这是什么心态。”
蒋程程和秦美纱大笑。
“什么心态,觉得刺激呗,你老公又这么懦弱,换别的男人肯定不行。”秦美纱一针见血。
“是的。”翁吉娜很激动说:“不过,我也感觉很特别,很容易高潮,尤其东国看着我们做的时候,全身心都酥麻了,中翰一边做,还一边叫我伯母,当着东国的面说很多下流话,我把刺激得不行。”
“啊,哈哈。”屋里响起了尖叫和笑声。天啊,我恨不得马上逃离谢家,这翁吉娜几乎把我和她的隐私全部说了出来。
卧室里叽叽喳喳,越说越离谱,蒋程程似乎被翁吉娜的“坦诚”调动了,也说出了她的隐私。
“看你说得这么刺激,我也有老公的,我也想在我老公面前跟中翰做,上次中翰在东梅面前做,我兴奋极了,就这么一直高潮,好想再来一次。现在我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东梅无意间把我和中翰的事告诉我老公,我老公是个醋坛子的男人,要是他知道了,我猜他一定会发疯。”
“啊。”屋里一片尖叫。
秦美纱笑骂:“你们好下流,好过份……”
翁吉娜安慰说:“东梅这么聪明,不会说漏嘴的。”
“今天东梅怎么没来?”秦美纱问。
蒋程程道:“今天是周末啊,我老公心情好,陪我们一起去逛街,吃麦当劳,看电影,我不喜欢看电影,就开熘了去美纱的小吃店,跟美纱聊天,一聊到中翰,我们都湿了,就来这里,想碰碰运气了。”
“哈哈。”
“你们运气很不好哦。”翁吉娜调侃。
这时,有手机响,是蒋程程的手机,她压低了声音:“嘘,我老公打电话来了,大概电影散场了。”接着就是她的声音:“餵,老公啊,电影完了吗……” 翁吉娜插话:“不如叫苏强来这,安妮和安琪都不在家,东国也不回来吃饭,我一个人寂寞。”
蒋程程同意了翁吉娜的建议:“老公,你干脆带小梅一起来翁吉娜家……我现在就在她家里,她说请你来吃饭……对对对,就是翡翠一品,你来过的。” 电话似乎挂了,蒋程程道:“我老公带东梅过来了。”
“那我去弄饭菜了,大个子好久没来这里吃饭,别说我怠慢他。”卧室里一阵悉索,翁吉娜似乎下了床,三个熟女原来在床上八卦。
“看你说的。”蒋程程娇嗔。
“吉娜,我帮你。”秦美纱说。
我站起来,站在门口。不一会,门开了,蓦然见到我,三个熟女惊得齐声大喊大叫,我笑眯眯张开双臂,把秦美纱和蒋程程左拥右抱,翁吉娜不得抱,急得她揪住我衣服,兴奋不已:“中翰,你不是走了吗?”
“我惦记着某人的屁眼。”我坏笑,双手倒是捏亲美纱和蒋程程的屁股,三个美熟女的浪笑快刺破我耳膜了。
“美纱……程程。”我左亲右吻,打量两位美熟女,都穿高跟鞋,都性感得像骚货,可惜都是穿着长裤,我欲望勃发,便对翁吉娜说:“等会找衣服给美纱和程程换上,越清凉越好,方便做爱,高跟鞋就不要换了。”
三个美熟女惊讶尖叫。
翁吉娜捶了我一把,娇笑说:“穿清凉点没问题,不过,东梅等会跟她爸爸过来,你可要注意点,他是醋坛子。”
“这样啊。”我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那我就只能跟吉娜姐和美纱做了。” 蒋程程急了,羞答答说:“可以偷偷做。”
我眼珠一转,忧心忡忡问:“万一被你丈夫发现呢。”蒋程程抓了抓我的屁股,娇嗔:“小心点不会发现的。”翁吉娜和秦美纱一听,都挤眉弄眼,春意无限。
之前一直没射,巨物十分敏感,我很想做爱,但不管多想都要保持清洁,刚才弄了孟惟依的屁眼,肯定要清洗一下,谢家里备有我的衣服,我赶紧去洗了澡,换上短裤和汗衫,天气闷热,这样穿很正常,只是短裤有点紧,裤裆处隆起稍微明显。
※※※
“谢夫人,不必客气,我等会还有个重要的饭局,就不在这里吃饭了,我只是把东梅送过来。”
苏强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个子男人,脸粗肉横,身体壮硕,我都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了,他比我还高出半个头,看模样老实,实际上,以我的观察,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看到自己的妻子换上了一身性感的吊带连衣裙,还穿着暗红色螺纹丝袜,苏强的表情很奇怪,不过,见翁吉娜和秦美纱也这么穿,苏强也不好说什么。
经翁吉娜介绍后,我们两个大男子闲聊了起来,做为国企自来水公司的老总,苏强自有一份公务员特有的淡定,工作不辛苦,收入和福利都很优渥,属于衣食无忧的铁饭碗,所以淡定。很多房地产商都要巴结自来水公司的老总,如果苏强懂得利用手中的权力,他的铁饭碗就能变成金饭碗。
幸好我不是搞房地产的,我不需要巴结他,说话随便了,反而能天南海北地聊起了兴致。苏东梅跑来,给我和苏强各递上一个大苹果,气氛更活跃。 “中翰,你跟东梅玩玩,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帮忙的。”苏强笑说。
我点头称好,看苏强离去的背影,我暗暗冷笑,别人不知,还以为这家伙热忱,实际上,他的眼睛一直瞄着走进走出的秦美纱和翁吉娜,两位美熟女的衣着甚至比蒋程程更大胆,更性感。我见惯了美色都热血沸腾,苏强哪能不心驰神往,他完全被翁吉娜和秦美纱强烈吸引,和我聊天时总是心不在焉,此时他进厨房,与其说是帮忙,不如说是一饱眼福。
“中翰哥哥,阿姨和妈妈的衣服太暴露了。”苏东梅眨动两只乌熘熘的大眼睛,充满稚气的小美脸上一片羞涩,这种少女的羞涩和翁吉娜她们欲拒还迎的羞涩可不一样,对翁吉娜我是“想给”;对苏东梅我是“想要”,性质完全不同,我好想抱苏东梅,但苏强在,我不敢放肆。
“还好。”我笑眯眯说,眼睛打量着她,心里暗叹她发育够成熟,十二岁的胸部就有了惊人的高耸,她穿的淡黄色连衣裙很时尚,精美的凉鞋里,她的玉足似乎只有我的手掌大,我对着这美人坯子很有感觉。
苏东梅小声问:“你是不是又跟我妈妈和阿姨做爱了?”
我差点笑喷,很猥琐地撸了撸发胀的裤裆,摇摇头:“没有,不过,现在中翰哥哥好想做爱,她们好性感。”
苏东梅瞄了我裤裆后,小脸很红:“刚才我偷偷问妈妈为什么这么穿,她说没什么大不了,外国女人在家里也这么穿。”
“呃,你妈妈说得不错。”我忍住笑,虽然我同意蒋程程的话,但实际上她们三位熟女的穿着确实过于暴露了,跟我独处时这样穿无所谓,有外人在,她们这样穿完全不合时宜。
秦美纱穿的是半袖的淡青色透视装,属于两件套,上衣里面就是白色的乳罩,下身半裤半裙,很短,刚好过臀,有褶有带,非常时尚,那白色的内裤隐约可见,特别的是,秦美纱穿了白色丝袜,是净色的,很透明的丝袜,配上她那双水晶高跟鞋,那简直就是无敌诱惑。
蒋程程的穿着最保守,毕竟她的老公来了,她是一套樱桃红色吊带紧身连衣裙,由于过于紧身,她胸前的两粒激凸很明显,肥臀绷得紧紧的,裙䙓刚好包住肥臀,暗红色螺纹丝袜把她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翁吉娜最大胆,她穿的是肉色连体衣,绑带式,如丝绸的浴衣,低领,圆领很开阔,胸部高耸,能见乳沟,晃荡的痕迹很明显,虽然不算很透明,但里面肯定什么都没穿,衣下加了一层,也是堪堪遮住她的肥翘臀,隐约看到小内裤的痕迹,由于是丝绸质地,她走路的时候,丝绸会轻易滑动,稍微注意看,能看到屁股的圆弧,好夸张,简直就是暴露,两条丰腴圆润的修长美腿穿着肉色丝袜,配一双精美灰色高跟鞋,性感到了极致。
我喜欢被美熟女诱惑,我喜欢她们的风情。
“我像妈妈这样穿可以吗?”沉默了一会的苏东梅突然腼腆问我。
我坏笑,望了一眼厨房,悄然伸手,轻轻地握住苏东梅的小嫩手,她脸红得厉害。我温柔点头说:“你想穿的话,中翰哥哥买世界上最漂亮的丝袜给你。” 苏东梅两眼一亮,没有摆脱我的手,而是脆声问:“中翰哥哥,我生日快到了,你送什么礼物给我?”
“只要你说,中翰哥哥就送给你。”我满脑子的坏念头,我甚至知道苏东梅想要什么礼物。不出所料,苏东梅爽快说:“我要丝袜。”
我揉着小嫩手,笑嘻嘻逗她:“小小年纪,不要这么骚哦。”
“咯吱。”苏东梅看向厨房,努力憋着她的娇憨:“我觉得阿姨和妈妈这样穿很漂亮,丝袜也很漂亮。”
我心头大动,色色道:“她们漂亮是因为跟中翰哥哥做爱了,所以才漂亮。”苏东梅一听,歪着脖子想笑,很不好意思的把脸蛋别过一边。我轻轻扯了扯她的小嫩手,压低声音问:“小梅,要不要跟我做爱,中翰哥哥喜欢你,好喜欢你,老是梦见你。”
苏东梅把她的一条小秀腿跪上沙发,忸怩说:“你好坏,你跟我妈妈做爱的事,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我暗叫有门,苏东梅没有马上拒绝,说明她心有意,我兴奋地提起小嫩手吻了吻,可怜兮兮地乞求:“不能让你爸爸知道我和你妈妈的事,你和中翰哥哥做爱也不能让你他知道。”
苏东梅娇羞,做了鬼脸:“我才不跟你做爱。”
“小梅不想漂亮么。”我盯着苏东梅的玉足魂不守舍,她腼腆不语,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对,聪明得紧。
正在这时,蒋程程兴冲冲地飞奔而来,一下子就飞到我面前,左右扭了扭肥臀,风情万种道:“中翰,我好看吗?”
苏东梅咯咯娇笑,我的巨物一下子硬到极点,竖起大拇指夸赞:“太性感,太美了。”
蒋程程嬉笑,回头看了看厨房,马上跪在我双腿间,玉手按在了我裤裆,调皮问:“硬不硬。”
我叹息:“你摸不出来。”
蒋程程吃吃娇笑,拉开我的短裤,从里面拿出一根昂然巨物。
“妈妈,爸爸会发现的。”苏东梅好着急。
蒋程程盯着巨物,心胸起伏:“你帮我盯着。”说完,头一低,含住了巨物,贪婪地吮吸,我大唿过瘾,靠在沙发上享受,眼角余光观察着苏东梅,知道她定定看着,我暗暗好笑,蒋程程教女有方,如此熏陶之下,苏东梅迟早是我的女人。
我试探问:“小梅,你要不要也含一下?”
苏东梅默不作声,我的心砰砰直跳,蒋程程不但不反对,反而积极撮合:“来呀,小梅,含一下。”我原以为苏东梅肯定会拒绝,可万万没想到,奇迹出现了,苏东梅犹豫了一下,居然挪动小屁股,和蒋程程一起跪在我脚边,茫然地看着巨物和她母亲。
蒋程程笑嘻嘻地抓起苏东梅的手,轻轻地放在我巨物上,苏东梅张开小嫩手,像小孩捉小动物一样,一下子抓住了巨物,敢情她早就想抓了。我兴奋得难以抑制内心的澎湃,但又不好催促,蒋程程倒是为我着想,轻声说:“就含一下,快点,妈妈忍不住了。”
苏东梅太乖了,太听话了,蒋程程话音刚落,苏东梅就缓缓低下头,张开小红嘴咬住了龟头,为什么说是咬住,因为我感觉到了牙齿,可我一点都不见疼,她只含进半只龟头,可我亢奋得浑身发颤,差点就射了。
很遗憾,蒋程程没有让苏东梅继续,她推开女儿,再次回头张望厨房,见无动静,马上跨上我身体,暗红色丝袜美腿就在我眼前,精美高跟鞋悬空,纤手握住巨物对准了裙底。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干净利落地吞下巨物,那里温暖湿润,美臀沈下,巨物完全插入湿淋淋的肉穴中,原我蓦然得知,她的吊带紧身连衣裙里不仅没穿乳罩,连内裤也没穿,我微微掀起她的裙䙓,见肉穴已开始吞吐,我索性把裙䙓掀高点,让身旁的苏东梅看个清楚。
“啊,太舒服了,中翰,你是我宝贝。”
蒋程程很熟练吞吐,可没吞吐几下就大口地喘着粗气,很敏感,激情在爆发,巨物被她熟练地拔高,再快速吞下,像登上,随后腰臀前后左右摇动,像骑马,一连窜动作优美迷人,能令大肉棒全方位摩擦阴道,也给她的女儿小东梅展示了什么叫交媾。
我不得不沈着应战,抱住她的肥臀,抚摸她的亮丽丝袜,巨物有力迎击,我们接吻了,蒋程程抱住我的脸,疯狂吮吸我舌头,我则捏住她的胸部,捏住激凸两点:“小梅也是我的宝贝。”
耸动中,蒋程程看向苏东梅,喘息着询问:“小梅,跟中翰做爱好不好?” 我微微吃惊蒋程程的直接,也看向苏东梅,这小妮子却默不作声,没有任何表态,两只乌熘熘的大眼睛正盯着我们的交媾处,蒋程程喘息道:“你说话呀,你答应过愿意的……”
“妈。”苏东梅突然大羞,双腿乱跺。
我龙心大悦,巨物必须加速冲顶,慰劳可爱的蒋程程,她爽得闭了一下眼睛享受,随即乞求:“小梅,妈妈求你了,求你跟中翰做了。”
我寻思,这母女俩早有私下讨论过跟我上床,苏东梅显然答应了,至少是默许,这会蒋程程乞求,苏东梅皱了皱小巧鼻,压低她那充满稚气的声音说:“爸爸在。”
蒋程程给我挤挤眼,得意道:“好吧,那改天,只要答应就行。”
苏东梅红着脸儿点头,算是口头答应了,我激动得与蒋程程相视一笑,她耸动得更疯狂,我乘机再次抓住苏东梅的小嫩手,摸了几下,竟然把她的小嫩手放进嘴里,轻轻地叼着,吮吸着,苏东梅初始不太愿意,不过看了母亲的眼色后,就由着我了。
我得寸进尺,把苏东梅揽在怀里,天啊,她小脸蛋一片稚嫩,白里透红,娇羞之态令我欲火冲天,我禁不住低头吻了吻苏东梅的嫩脸,她娇羞不已,没反抗,没怨言,我继续亲她,她稍微躲避了一下,就被我吻上小红嘴。
“妈妈。”苏东梅撒娇,蒋程程耸动中安慰:“没事,中翰喜欢你才亲你。” “很喜欢。”我笑嘻嘻补上一句:“很期待操小梅。”
蒋程程瞪我一眼,怪我说话粗鲁,我此时血脉贲张,哪能不粗鲁,苏东梅小声问:“什么是操?”
蒋程程停止了耸动,从肉穴里缓缓拔出巨物,然后手握着,对准了肉穴口,说了一句“就是这样……”,那肉穴便徐徐吞入巨物,真真切切给苏东梅真实地上了一课。
待巨物尽没,蒋程程悱恻呻吟,媚眼如丝:“小梅,你记住,女人都是给男人操的,喜欢哪个男人就让哪个男人操,妈妈喜欢中翰,就给他操,小梅你喜欢他,就给他……啊,很舒服的,妈妈喜欢你爸爸,更喜欢中翰。”
苏东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她猛地离开我身体,焦急说:“爸爸出来了。”蒋程程脸色大变,慌忙站起,我也巨物塞回短裤了,幸好的短裤,如果是西裤,那就出糗了。
“讨厌。”蒋程程迅速整理紧身裙,坐到苏东梅那边,抱着苏东梅耳语,也不知道她们母女嘀咕什么,我朝厨房方向望去,见苏强和秦美纱边走边聊着向我们走来。
一脸春意的蒋程程飘了我一眼,婀娜离开,迎上了丈夫苏强和秦美纱,说了两句,便走向了厨房,我瞄向苏东梅,她那张稚脸淡定得很,我暗暗佩服,打算以后好好培养她。
秦美纱和苏强来到我们跟前,苏强跟我打了招唿,便去哄苏东梅。秦美纱给我使了个眼色:“中翰,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就在这里说嘛。”我苦着脸,此时让我站起,肯定大出洋相,巨物硬挺着,那秦美纱居然看出蹊跷,她抿嘴一笑,很机智地站在我身侧,用她的身体挡住了苏强的视线,手一伸,把我从沙发来起,然后把我带到不远处的谢东国书房里。 两条手臂缠上了我脖子,就在书房的门边,秦美纱迫不及待地拥抱我,送上香唇,我环保性感的秦美纱,揉她的翘臀,摸她的丝袜,巨物顶在她的双腿间,不过,我有旁骛,怕苏东梅在她父亲面前透露什么,所以悄悄运起内功,一边和秦美纱亲嘴,一边偷听父女俩的谈话。
“小梅,你告诉爸爸,你之前和刚才有没有发现这个叫李中翰的跟妈妈特别热情?”苏强果然起了疑心,见苏东梅没说话,他解释道:“就是他们有没有拥抱啊,拉手啊之类的。”
晕,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没有啊。”苏东梅脆声回答,我的心随即松了下来,可瞬间又绷紧了神经,因为苏强还在问:“那他跟其他阿姨呢?”
“也没有。”苏东梅很淡定说。
苏强接着问:“你妈妈和两个阿姨经常这样穿的?”
我不得不担心苏东梅,说多错多,好担心苏强问下去,苏东梅再机灵,也会露出破绽,毕竟她才十二岁。
“是啊,阿姨她们平时在家里都是这样穿,阿姨们说要环保,要健康,家里平时不开冷气,天气热,就爱穿成这样子。”苏东梅的应对令我大吃一惊,她说话极快,嘴儿伶俐,而且说出的话无懈可击。
“哦,爸爸明白了,她抠门,不舍得开冷气。”苏强窃笑。
苏东梅脆声责怪:“不是抠门,翁阿姨给我买很多衣服的,买一次花多钱,我又长得快,很多衣服才穿几次就穿不了,怎能说人家抠门呢。”
没等苏强开口,苏东梅伶牙俐齿地接着说:“翁阿姨跟我讲过,说吹多冷气,很容易感冒,很容易得空调病的,你看翁阿姨多健康,她还经常健身,你和妈妈就经常感冒,哼。”
“呵呵,爸爸误会了。”苏强忙不�道歉,我听到这里,不得不对苏东梅刮目相看,别看她在我面前腼腆,在她父亲面前,又是一番风范,这才是她苏东梅的真实面目,好厉害啊,我暗暗发誓,此女非娶不可。
“真讨厌,爸爸你才抠门。”苏东梅的语气有点严厉。
“这么说爸爸。”苏强笑了笑。
苏东梅却是得理不饶人:“爸爸,你看秦阿姨和翁阿姨的眼神不对喔。” “咳咳。”苏强大概没料到女儿会这样犀利,干咳了好几声,还是老实承认:“她们漂亮,穿得又太少……爸爸才多看了两眼。”
苏东梅冷哼:“妈妈也漂亮,也性感,你多看妈妈,不许看翁阿姨和秦阿姨,再色迷迷,我可要把你跟美纱阿姨的事告诉妈妈喔。”
我脑袋嗡一声响,竖耳仔细听。那苏强急忙乞求:“爸爸不看了,爸爸绝不看了,你要守好秘密,小梅,别开玩笑好不好,爸爸求你了。”
苏东梅咯咯笑。
我则气得喘粗气,怀中的秦美纱在舔我的脖子,柔情似水,一只手伸进了我短裤里,抓住了巨物,又蓦地松手,两只水汪汪的媚眼瞪着我,酸酸地娇嗔:“这么黏,你跟程程做了吧,好大胆,吉娜要你注意,你就这么急色,怪不得程程表情怪怪的。”
我捏住秦美纱的下巴叹气:“美纱,你们三个这么打扮很要命。”
“是你叫我们这样穿的。”秦美纱扭动肥臀和白丝美腿,性感得有点脱胎换骨,我奇怪以前为什么不叫这些熟女都这么打扮,我发现成熟女人穿丝袜的魅力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女人,尤其是白色丝袜绝不是女孩的专属。
“我没想到效果这么惊人。”我揉着秦美纱的肉臀,几乎想把她的白色丝袜撕烂,这是原始兽性,听到秦美纱跟苏强有私情,我的兽性很强烈,我在克制,万万没想到秦美纱会这么滥交,其实,我应该知道,善良的女人都是多情的动物,很容易对异性产生感觉,就不知道她和苏强偷情是什么时候,如果是跟我有关系后再偷情……
哎,我心酸透了,我很喜欢秦美纱。
“坏,叫我们穿成这样,你不怕苏强看到我们的某些部位吗。”秦美纱的玉指戳到我额头,她的另一只手搓粗了巨物,光亮的龟头很剽悍,秦美纱浑身热烫,腻声说:“硬了哦。”
“你这么迷人,不硬还是男人吗?”我坏笑,把她的身体扳转,掀起了半裙半裤,露出肥臀和小蕾丝,巨物从小蕾丝边穿过,插进了湿淋淋的暖穴,我不喜欢停留,一下子就全插进去,爽得几乎要喊:“站直点,撅屁股起来。” 秦美纱扶着书房门,撅起肥臀,呻吟道:“在这里弄会被苏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看见了,我就让他操你。”我很亢奋,也很郁闷,扶着倾斜的腰臀强力抽动,一边摸着性感的白丝大腿,一边抽动,淫荡的肉穴很娇艳,白丝美腿笔直分开,我看到了肥厚的臀肉和滴淌的爱液,秦美纱以水多着称,常被小月和婷婷取笑。
“啊,好舒服,你好坏,我只给你操,不给别的男人操……”秦美纱小声嚷着,我一听,心中不禁隐隐有酸楚的怒火,放慢了抽送,假装不经意地问:“那苏强刚才没偷看你?”
秦美纱耸动不回答,可能是不知怎么回答,回答说没有,肯定是假话,说有吧,又不好意思,我兽欲渐旺,巨物像工地打桩机一样重击秦美纱的肉穴,蕾丝被我提起,勒进她的股沟,双重夹击中,嘴里狠狠问:“到底有没有?” 秦美纱撅臀喘息:“我穿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不看。”
“很色迷迷地看,是不是?”我想起了苏东梅对她父亲的形容。
“他看吉娜的眼神是很色。”秦美纱狡猾地转移目标,正说明她心虚了,我怒火中烧,忍不住问:“苏强的东西大,还是我的大?”
秦美纱猛地扭头看我,脸色大变,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冷笑,巨物继续撞击肥穴,每一次似乎都比前一次更狠,更重。秦美纱娇喘,手腕紧紧勾住我的手臂,一边迎合,一边说:“你脑子里东想西想些什么……”
我突然拔出巨物,扳转秦美纱的身体,眼睛盯着她的双眸,巨物从正面插入,恶狠狠地问:“跟他做过几次了?”顿了顿,我阴森地警告:“别再让我问第三遍,否则后果很严重。”
“中翰。”秦美纱欲哭,不过,她很善良,也很胆小,她怕我,见我这么模样,她没敢哭,犹豫一下,怯怯道:“就……就做过一次,对不起……” “什么时候做的?”我气得咬牙切齿,揪住秦美纱的阴毛乱扯,扯下了几根,还不解恨,用把两只奶子从她的透视装里揪出来,手指头狠狠地捏奶头。秦美纱痛苦的皱了皱眉心,喘息说:“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我没办法。” 我一愣,怒火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大半,看着楚楚可怜的美脸,我还能说什么,双臂用力,将秦美纱的丰腴身躯抱起,来到书房的办公桌,轻轻地把她放下,她双手撑住光滑桌面,两条白丝美腿夹紧我,生怕我离开似的,我没好气:“你们就只做过一次?”
秦美纱�头看我,结结巴巴说:“两……三次。”
我酸怒交加:“说一个你认为最准确的次数。”
秦美纱低着头,小声道:“五次,还是六次,我不记得了。”
我只能生气,巨物继续打桩,狠狠地打桩:“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秦美纱抱住我腰际,大口大口地急喘着:“你的大一点……”
“只大一点?”我颇为意外,秦美纱迷离中胡乱回答,又急忙改口:“嗯,不是,不是,你的大很多。”我听出秦美纱故意夸我,更不死心了:“做了五六次,他有多长,你应该很清楚了,说个大概。”
秦美纱再次�头看我,迷人的双眼竟然有一丝笑意:“好像有……有二十公分左右,跟你差不多粗。”
“还笑?”我气得猛拍秦美纱的肥臀,巨物不动了,故意吊她,她哭丧着脸撒娇:“中翰,自从你在医院苏醒后,我就跟苏强断绝了来往,我发誓,如有说假话,我和小月不得好死。”
“没叫你发誓。”我的气落了不少,巨物缓缓启动,脑子里满是秦美纱和苏强交媾的场面,忍不住问:“他都射进去吗?”
“嗯。”秦美纱怯怯地应着,我好无奈,寻思着不是碧云山庄的美娇娘,若是她们,我准气死。
“程程知道这事吗?”我悻悻道。
“应该不知道,我们很小心。”秦美纱小心翼翼反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别管。”我粗鲁地呛了她一口,巨物重新抽动:“除了你,苏强还跟谁弄过?”
秦美纱也重新呻吟,披散的长发遮住她脸颊,她拢了拢,风情万种:“我不清楚,不过,李黎和刘晓芹的丈夫跟苏强的关系很密切,有人怀疑她们跟苏强偷情。”
“那你又是怎么受他挑逗的?”我阴森着双眼,捏着奶子:“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坦白从宽,胆敢抗拒和隐瞒……”
秦美纱嗫嚅了半天,小声说:“是吉娜叫我跟苏强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
“你别怪吉娜,我自己也愿意。”秦美纱急忙抱紧我,娓娓说道:“我是通过刘晓芹认识翁吉娜的,我那时根本就不属于她们的圈子,我只有小吃店,她们个个都是名流太太,每个人的身家都过亿,所以,一开始她们都瞧不起我。” 我静静地听,慢慢地抽动。
秦美纱把脸贴在我胸口,长发飘荡:“有一次吉娜找我商谈,要我跟苏强上床,问我愿意不愿意,代价是两千万。我当时吓了一跳,那时候,两千万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我就问翁吉娜是什么意思,翁吉娜说了原因,原来是她老公谢东国的一个房地产项目需要及时三通,但那地方的三通已经停止审批,翁吉娜想求苏强想办法,苏强答应帮忙,他提出了不少条件,其中一条,就是要我跟他上床。”
“两千万确实不少。”我叹息,想我昏迷的时候,两千万对于秦美纱来说是无法抵御的诱惑,哪怕对于我们,也是一笔大数目。
“对不起。”秦美纱的双腿夹得更紧。我郁闷之极,悻悻问:“他给了你钱,你就跟他上床了?”
“嗯。”
“第一次在什么地方?”
“四季酒店。”
我长叹:“有了第一次之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我心一乱,冷冷道:“因为他的东西不小,身材高大,虽然年纪老了些,但能满足你,所以你秦美纱也心甘情愿了,对吗?”
秦美纱浑身一颤,我知道我的话刺中了她的心,她再次小小声说对不起,我恨得紧咬牙根,接着问:“他现在还骚扰你么?”
秦美纱摇摇头:“找过我几次,我都找借口拒绝了,他很知趣,就没再联系我,刚才见我,他也没过份的举动。”沉默了片刻,迷人的双眼再次凝视着我,一声幽幽:“中翰,我有内疚的,所以介绍一大帮女人给你,你别生气了,以后我还会帮你找漂亮女人,我现在认识一个很漂亮,身材超好的大美人,我告诉你哟,她是名副其实的狐狸精,有尾巴的。”
“嗯?”我瞪大眼珠,以为听错了。
秦美纱两眼发亮,兴奋道:“她尾椎后有一小截肉条,半根小手指那么长,很圆润,没有毛,像尾巴那样,还能动,好神奇的,她好漂亮的。”
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恨秦美纱了,无论内心如何克制,我还是焦急问:“呃,她……她叫什么名字?”
“你答应不生我气。”秦美纱狡黠一笑。
我猛点头:“不生你气了。”
谁知秦美纱撇撇嘴:“你骗我,你还生气,如果你不生气,你会动的。” 我急忙抽插:“快告诉我。”
秦美纱妩媚:“我先不说,你要讨好我。”
“美纱姐。”
“叫老婆。”
“老婆。”
秦美纱媚眼如丝:“中翰,你千万别怪我,千万别生我气,我是一个孤苦伶仃,还带着一个女儿的女人,我做不了守活寡。”
我吻了上去,含住了娇艳的香唇:“不要说了,我理解了,美纱,我依然爱,我更爱你。”
“她叫……”秦美纱刚想说,门外突然飘进一条性感的丽影,是蒋程程,她扭着软腰疾步走来:“哟,原来你们在这里偷欢。”
秦美纱乞怜:“程程,你先出去陪你老公,我很快就可以了。”
蒋程程没好气,哼了哼,道:“他不用我陪,这会又窜进厨房了,中翰,你再不去看看,估计吉娜就跟我老公勾搭上了。”
“啪啪啪……”
狂抽中的我热血沸腾,还怒火狂烧,我现在很想揍人,苏强虽然比我高出半头,但我可以肯定,只有他敢勾引翁吉娜,我打断他肋骨。
“喔。”秦美纱抖动她的白丝美腿,阴道在急剧收缩,她呻吟得很销魂。 拔出巨物,我凶狠道:“程程,我先告诉你,如果你老公敢勾引吉娜,我就干了小梅。”蒋程程一点都不害怕,她温柔地亲我的嘴,吃吃娇笑:“最好连我也一起干,狠狠报复他。”
我哭笑不得,把巨物放回短裤便冲出书房,来到厨房,我放慢了脚步。 厨房是开放式,飘着勾人馋涎的香气,我在通往厨房和客厅的夹角处偷偷窥看,越看越不是滋味,翁吉娜在案台切菜,高跟鞋很高,肉色丝袜长及臀下,蕾丝闪亮,透着一丝暧昧的诱惑,轻柔的连身衣刚好盖住她的肥臀,看起来翘翘的,浑圆饱满。
此时的苏强几乎贴着翁吉娜后背,下身隐约触到翁吉娜的肥臀,不时恭维:“手艺真好,程程有吉娜的一半烧菜手艺,我就幸福了。”
翁吉娜侧了侧脸,我看见她在媚笑,很受用的样子:“女人只要漂亮就行,懂不懂做饭不重要,你的程程这么漂亮,你应该感到幸福。”
“我觉得翁吉娜更漂亮。”苏强大胆地往前压,整个裆部都压在翁吉娜的肥臀上,不知是没压上力,还是翁吉娜觉得不介意,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语气轻松:“哼哼,你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老觉得人家的妻子漂亮,老觉得自己的老婆比别的女人逊色吧。”
苏强连忙否认:“不不不,我也觉得老婆漂亮,我说的是,吉娜你更漂亮。” 翁吉娜乐了:“这么嘴甜,我做好吃点。”
苏强淫笑,翁吉娜当然看不到苏强的表情,却不知苏强懂得适可而止,他没有继续猥亵翁吉娜,保持若即若离,这才是挑逗的高招。
我看得咬牙切齿,但也不好发作。那苏强盯着翁吉娜的肥臀看了看,又蠢蠢欲动了,他缓缓蹲下,蹲在翁吉娜的腿边:“我好喜欢你……的高跟鞋,真漂亮。”
“男人都喜欢高跟鞋。”翁吉娜娇嗔,手里忙个不停。苏强不仅是看她的高跟鞋,还通过蹲着往上看翁吉娜的下体风光。这淫贼,太过份了,我暗骂。 “我能看你的高跟鞋吗?”苏强问。
翁吉娜踢了踢腿,娇笑:“可以呀,你随便看。”
“我要脱一只鞋来看。”苏强笑嘻嘻说,翁吉娜蓦地脸红,见四周没人,她羞涩道:“这……你脱吧,我切菜呢。”
“谢谢吉娜。”苏强大喜,双膝跪下,解下了翁吉娜的一只高跟鞋,翁吉娜为了平衡身体,只好靠住苏强的身体,苏强抱住翁吉娜的肉丝美腿,先是抚摸,见翁吉娜只是娇嗔,没有抗议反对,苏强大胆了,用脸摩擦着翁吉娜的大腿,手上拿起翁吉娜的高跟鞋闻嗅,我惊讶地发现,此人也喜欢闻女人的高跟鞋,算是与我同好,看他陶醉的样子,我内心起了异样,巨物暴涨。
回头看了看远处客厅沙发上的秦美纱和蒋程程,她们窃窃私语,不时娇笑,没注意到这边的暧昧风景,小东梅却不知跑去了那里。我思前想后,决定继续看下去,看看苏强是如何挑逗翁吉娜。对于翁吉娜,我真是无语,这女人如此风骚,苏强只要继续挑逗下去,一定能俘获芳心。
或许芳心已动,两人的身体接触越来越夸张,苏强身体高大,跪着时,脑袋也几乎触及翁吉娜的下臀,他的脸好几次贴到翁吉娜的臀部,我都能看见翁吉娜下臀的圆弧了,苏强更不用说,他张望着私处,翁吉娜显然也知道春色失守,不过,她只是责怪不要乱看,并没有制止,我直觉有事要发生。
“吉娜你别笑我,我特别喜欢肉色丝袜,我说心里话。”苏强给翁吉娜穿回了高跟鞋,只是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挪到翁吉娜的双腿的中央,脸对着翁吉娜的肥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翁吉娜几次附身,肥臀微撅,露出了大半只雪白屁股,我大吃一惊,翁吉娜竟然没有穿内裤,苏强完全是直接看见翁吉娜的肉穴和斑斓的阴毛,天啊,我百分百肯定不仅是苏强挑逗翁吉娜,翁吉娜也在诱惑苏强。
翁吉娜难道不怕被我发现么,她这么大胆,我直觉这里面有蹊跷。欲火在燃烧,我还是继续看下去。
“哎呀。”翁吉娜突然后退,脚步趔趄,整个雪白肥臀往后下压,刚好压在苏强的脸上,苏强双手抱住肥臀,一边承受肥臀的压力,一边狂吻翁吉娜的股沟,甚至舔到了翁吉娜的肉穴。
“哎呀,你干什么呀,你不要这么过份,那里不能舔。”翁吉娜惊慌失措,这可能是真的,因为她怕我,可是苏强把翁吉娜的屁股抱得很稳,从我这角度看去,他的侧脸几乎埋进翁吉娜的屁股,有吮吸声。
翁吉娜不得已,只好扭转腰肢,用湿淋淋的手推开苏强的头,苏强笑嘻嘻问:“那什么地方可以舔?”
“都不能。”翁吉娜娇嗔,缩了缩屁股,可是,苏强如影随形,那张粗脸又埋进了翁吉娜的股间,狂吻狂吸起来,还不时抽空夸赞:“好香。”
翁吉娜美脸羞红,可能是舔痒了,她双手扶着洗手池,扭动着屁股,压低声音喊:“好痒,不要舔了,快起来。”
“好多水。”苏强拼命地把嘴巴往翁吉娜的私处磨蹭。
翁吉娜娇喘了,继续地耸动屁股,她很敏感,很妖娆:“苏总,你太过份,哎呀……”
惊慌失措间,一只塑料盒滑进了洗手池,溅起了水珠,有一些溅到了翁吉娜身上,她发出惊唿。苏强迅速站起,急忙找寻擦手布:“别急,别急,我来……” 翁吉娜嗔怒转身,面朝苏强,双手半举着,连体衣开阔,高耸的乳房唿之欲出。苏强注视了两眼,迅速找来一块洗碗布,往翁吉娜的身上擦,擦了几下就擦到了乳房,翁吉娜大羞,说要自己擦。苏强不愿意,很殷勤地擦拭翁吉娜身上的湿处,其实也没多少地方湿,但苏强擦了很久,越擦越过份,居然把翁吉娜高耸的大奶子擦出衣服。翁吉娜大惊,低唿着转身回去,苏强扔掉洗碗布,身体贴紧翁吉娜的肥臀,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翁吉娜的巨乳,他手很大,双掌几乎包住了两只乳房。
“啊,你干什么呀?”翁吉娜顿足,再也不顾手湿,急忙要拉开苏强的大手,苏强用力抓着不松手,嘴里急促说:“吉娜,给我摸摸,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
巨乳露出了连体衣,香肩也露了出来,苏强的嘴落在雪白润腻的肌肤上,翁吉娜几番挣扎,终究无用,她想回头责怪,却碰到苏强肆虐的嘴,翁吉娜只好左右闪避,无奈肥臀被苏强紧紧顶住,动弹不得,加上巨乳持续被揉搓,翁吉娜似乎有些情不自禁,她靠在苏强身上,眼睛看着自己的乳头被苏强搓捏。
“苏总,你别这样,你有老婆,我有老公,上次我不是介绍美纱给你了吗,你怎么对我还不死心,你快放手,要是给程程看见了怎么办?”
苏强见翁吉娜不挣扎了,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别说美纱了,我们已经很少联系,我为了帮你们,欠很多人情的,可回报却很少。”
翁吉娜娇喘,任凭苏强不停猥亵她的肥臀,“那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呀,一见面就揩我油,现在还得寸进尺了,你快放手,我帮你再介绍一个漂亮的。” 苏强吻着翁吉娜的耳朵:“我就要你,我喜欢你,你好性感,这次,我不能犯错误了,上次在KTV,我好后悔没上你,今天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穿得这么暴露,连内裤都不穿,我以为你像上次那样勾引我。”
翁吉娜辩解说:“我哪有勾引你,我这样穿,是……是因为天气热,上次归上次,上次你要,我说不定就给你了,这次不行。好了,别摸了,会被我女婿发现的。”
居然还想到我,我看到这里,已是怒火狂烧,不知道为何,我也欲火焚身,或许是两人的挑逗刺激了我,我好想冲过去狂干翁吉娜,本想让她勾引我,没想到却勾引了苏强,好吧,我再忍忍,打定主意,只要苏强敢操了翁吉娜,我就名正言顺,心安理得地占有苏东梅。
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两人之前就有勾搭,只是没有发生实质肉体关系而已。 苏强很放肆了,他干脆把翁吉娜的两只美丽的大奶子全放出来,沐浴在空气中,一双大手在加力,雪白大奶被他揉得发红:“你女婿不会来厨房,我再摸摸,这两个奶子好大,好美,乳头还有点粉红,太漂亮了,跟程程的一样大。” 翁吉娜嗔怪:“比程程大一点好不好?”
苏强柔声说:“是大一点,不知道再揉下去会不会更大。”
“啊,你别搓。”翁吉娜动人呻吟在飘荡,她回头看苏强,似怒似嗔,这次苏强瞅准时机,一下子就吻中了翁吉娜的红唇,她嘤咛一声,不再闪避,苏强勾住她脖子,两人热吻起来,好半天才分开。
苏强突然认真道:“吉娜,给我吧,我透露个消息给你听,我要离开自来水公司了,两个月后我将任上宁市副市长,调令已经下达,我主管城建交通水利,到时候,你丈夫可得靠我,你们的旗正集团更要靠我。”
“啊,真的,那恭喜苏市长。”翁吉娜惊喜不已。
我本想上去阻止,听到这,我心咯一下,犹豫了,如今我正联合陈子玉全力对付乔羽,万万不能四面树敌,副市长的能力不可低估,苏强肯定也有后台背景,在这风雨飘渺的时刻,我切不可因为女人而得罪官场的重量级人物。 想到这,我按捺内心的躁动,冷静了下来。
“可以吗?”苏强加紧挑逗。我忽然发现,苏强已悄悄地从裤裆拿出一根硬挺的大肉柱,好家伙,果然如秦美纱所描述的差不多,应该有二十公分,这尺寸也是罕见了。
“不行的。”翁吉娜依然拒绝,但口气比之前软了许多,裸露的屁股被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柱压着,压在肥臀中间,她竟然不闪避。
“当初我帮你老公,就是希望你和美纱其中一人做我的情人,现在美纱莫名其妙不理我,你翁吉娜就得顶上。”苏强在软硬兼施。
翁吉娜此时显然动了心,不时张望客厅,我处的位置她装饰板遮住,她没法看见。眼看那大肉柱开始滑下股沟,翁吉娜感觉到了危险,她焦急道:“我介绍刘晓芹给你,好不好?”
苏强摇头,大肉柱继续下滑,龟头已顶向肉穴,翁吉娜慌忙说出另一个名字:“要不,介绍李黎给你认识。”
苏强吻了吻翁吉娜的香肩,蓄势待发:“实话告诉你,她们早跟我上床了。” “啊。”翁吉娜惊诧,也就在这时,苏强下腹一挺,他的下体和翁吉娜的肥臀紧密相贴了。翁吉娜仰头低吟,苏强捏住她双乳,下身抽插,速度不快,没有发出声音,但很有力量,翁吉娜央求他拔出,肥臀却后挺,看起来像迎合。苏强越插越快,翁吉娜几乎是花枝招展,秀发在颤动中飘荡。
“苏市长,我介绍项瑞晶给你,你别再缠我了……”翁吉娜把肥臀撅高,一根粗大的肉柱扎实地在她肉穴中进出,那是根老枪,老而弥坚,气势沈稳。 “你说那个餐饮巨头的老婆?”苏强意外地惊喜,但他狡猾,随即甜言蜜语讨好翁吉娜:“多谢了,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你够骚,够味,还这么紧。” 翁吉娜软软道:“给你弄了这么久还不够吗?”
苏强加速抽动:“当然不够,太舒服了,我喜欢你的肉色丝袜,我要射进去。” 翁吉娜一惊,焦急说:“别射进去,我准备要怀孕了。”
我暗骂:“怀你个头,你这个荡妇要是怀我的孩子,我岂不是经常被带绿帽,以后,我会经常干你翁吉娜,但绝对不射给你。”
“那就怀我的,我一直想要个男孩,程程不愿意生了,你帮我生。”苏强很强壮,像狗一样弓身猛挺也特别有气势。
“胡说八道。”翁吉娜在摇臀,她很会摇,跟她做爱能享受到她的性技巧,有时候能令我彻底陶醉,这是我迷恋她的地方。
“我是认真的,你帮我生,我给你老公的公司一切地产审批便利,哦,真舒服,你舒服吗?”苏强这话也是软硬兼施,果然老道,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答应,我也可以给你家的公司使绊子。
我暗怒。那翁吉娜不敢说话了,裸露的肥臀越撅越高,身子越俯越低,我看到老肉枪已经把她的肉穴插红,浪水湿透了肉穴口,翁吉娜低声呻吟,好为难她,如果是跟我做,她会叫得很大声。
突然,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汗毛顿时竖起,循声看去,竟是苏东梅像小蝴蝶般从楼上走下来,原来她刚才跑上楼了。我赶紧把身子缩藏起来,不让苏东梅看见。
缠绵中的男女太投入,丝毫没发觉脚步很轻的苏东梅正走入厨房,她见到了令她吃惊的一幕,自己的父亲正和翁吉娜交媾。苏东梅歪着脖子,脆声问:“爸爸,翁阿姨,你们是在做爱吗?”
苏强和翁吉娜大吃一惊,我原以为他们会马上分开,但我低估了性欲的威力。苏强张望了一下,见只有自己的女儿,他很快镇定下来。翁吉娜更是沈着,她不仅继续耸动,还欺负苏东梅不懂事:“啊,小梅,你误会了,我和你爸爸不是做爱,阿姨里面痒,你爸爸说帮阿姨挠一下。”
“是的。”苏强忍住笑,动作也没停止,居然在苏东梅面前继续抽插翁吉娜的肉穴,而且力量不减,隐隐有啪啪声。
苏东梅眼珠一转,脆声问:“现在挠舒服了吗?”
翁吉娜忽然被苏强猛捅几下,爽得不知回答。苏强严肃道:“再挠几下,省得翁阿姨痒了又叫爸爸帮忙。”顿了顿,苏强换了乞求的语气:“小梅,你别跟你妈妈说。”
“为什么?”苏东梅冷冷问。
苏强狡辩:“因为这跟做爱差不多,但实际上不是做爱,你要是跟妈妈说了,她肯定误会。”
“好吧,你们继续挠,我上楼跳舞。”苏东梅绷着小脸,走到旁边的大冰箱,打开后取出果汁,转身就跑上了楼。
春戏继续上演,翁吉娜忘情呻吟:“苏总,你别射进去呀……”
苏强断然拒绝:“第一次跟你做,我无论如何都要射进去。”
翁吉娜无奈,回头过来,幽怨道:“那你快点,以后有时间再跟你做,你来厨房很长时间了,程程会起疑心。”
“好。”苏强抱住翁吉娜的肥臀强力出击,嘴里全是甜言蜜语。
翁吉娜的话仿佛提醒了我,我愈加感到蹊跷,回头望向客厅,秦美纱和蒋程程竟然也远远地望过来,表情诡异,嘴里好像嘀咕着什么。我心一动,迅速运起“九龙甲”,听力暴增,不但听清楚几米之隔的淫靡呻吟,也听到了秦美纱和蒋程程的交谈。
“中翰也是个坏蛋,看了那么久还不够,脚步都不舍得移开,哼,这更证明吉娜和苏强搞在一起了。”
蒋程程语气颇恼,她的话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竟然知晓翁吉娜和苏强在勾搭,也知道我在偷看,此时,我多么窘迫,又不想马上走开,完全一心两用,两边都在偷听。
“那刚才小梅不是看见了?”秦美纱问。
蒋程程道:“可能小梅进厨房时,吉娜和苏强发现了小梅,他们就暂时不做了,小梅一走,他们又会做的。”
秦美纱叹息:“哎,你蒋程程也够有心计的,安排了这么一出苦肉计。” 蒋程程苦笑:“也不算是苦肉计,我不苦,为了保持和中翰的关系,我只能未雨绸缪,做个预防。万一小梅哪天说漏了嘴,万一苏强发现了我和中翰的关系,我也有他的把柄在手,不输理儿。”
秦美纱焦急建议:“那你还不赶快过去抓现形,如果不抓个现形,他否认怎么办。”
蒋程程淡淡说:“不,撞破了不好,我们还是夫妻,吉娜又是我的好朋友,抓现形会让大家彼此下不了台,面子也过不去,美纱你不用担心,我把手机放在厨房的冰箱上面,录音功能打开着,他们干什么,我全录了起来。”
“好厉害,好手段。”秦美纱大赞。
蒋程程扑哧一笑:“美纱你别这么说,我都是为了中翰,我离不开他了,天天都想着他,我爱上了他,我说过,为了他,我会不顾一切,其实,这计划我想了好久,就不知道如何实施,天随人愿,吉娜主动叫苏强来,中翰又叫我们穿性感暴露,我就琢磨着让他们勾搭成奸,刚才一看苏强瞄吉娜的眼神,就知道这计划准会成功。”
秦美纱叹息:“我也爱中翰,但我没你这么狠。”
蒋程程恨恨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苏强死不承认在外边养女人,可跟我做爱的时候,经常软绵绵的,还十天半月才做一次,他的精力全给了二奶,三奶。”
秦美纱脱口夸张:“还是我们的中翰最棒,他有这么多女人依然这么威猛。” 蒋程程嬉笑附和:“那是。”
我心里甜滋滋的,被人赞总是舒服,事实也如此。
“啊……苏总,苏市长,你用点力……”厨房的战况接近白热化,翁吉娜很淫浪地扭动,姿势销魂。苏强淫笑:“我是不是比你老公粗?”
“嗯嗯。”
苏强越发得意,不停的后悔:“那次在KTV我真应该在洗手间上了你,啊,吉娜,做我的情人吧,没有人比我粗。”
翁吉娜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意乱情迷,她大口喘息中突然吐出一句:“我女婿比你粗。”
此话一出口,简直石破天惊,连我都被惊到了。
苏强停止了抽插,低声惊唿:“什么,你跟你女婿上床?”
翁吉娜自知说漏嘴,她急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没跟他上床,他跟我女儿做这个事,我……我不小心看到。”
苏强释然,重新抽送:“你只是看到而已,我是插进去了让你真切感受到,怎么能比,你女婿绝对没我的粗,没有我的长……”
“啊啊啊,是的,你好粗。”翁吉娜完全沈迷性欲了,她后挺肥臀迎合,两人的性器官密集接触,淫荡的气息在厨房散播。
我怒不可遏地踏入了厨房。
“中翰。”刚扭头的翁吉娜看到了我,吓得她脸都白了,苏强触电般拔出粗大肉柱,惊恐地看着我。
情况急转直下,厨房里的气氛充满了不安。
苏强的慌乱让我鄙视,我阴测测道:“忍了你们好久,本来不想打扰你们,可苏总一直觉得自己的东西比我强,我只好跟你比一比,比年龄,我是不如你,比屌大,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我扯下短裤,一根粗大昂首的巨物狰狞弹出,苏强瞬间傻眼,二十五公分和二十公分的差距还是比较明显的,论粗径,我明显更胜一筹,论硬度,那差距更远,我傲然问:“怎样?”
苏强铁青着脸,不敢说话,匆忙把肉柱塞进裤裆。我趁着这时候来到翁吉娜面前,她紧张看着我,我一下子扳转她的肥臀,掰开她的臀瓣,巨物带着凌厉气势插入她的肉穴,满满地充实了紧窄又滑腻的阴道。翁吉娜呻吟:“啊,中翰∼” “我的好岳母,你觉得谁的长,谁的粗?”我对这个心爱的女人酸怒交加,不过,自己也有责任,我羞愧之下握住两只巨乳,带着难以形容的复杂感情,且当着苏强的面大力抽插。
爱液四溢,翁吉娜颤抖回答:“你的长,你的更粗……”
翁吉娜高潮的时候,苏强走了,与其说有个重要的饭局要参加,还不如说他灰熘熘地走了。
晚饭很愉快,我私下警告翁吉娜,如果再发现她跟苏强勾搭,我会烧了她全家。
※※※
※※※
离开翡翠一品时,我坚持要秦美纱单独送我,到了楼下,我递给秦美纱一张五亿元支票,她马上有所警觉,我若无其事告诉她,说公司赚了大钱,她才打消怀疑。
礼尚往来,秦美纱回敬我三个惊人的好礼物,她说秦璐璐怀孕了,窦眉也怀孕了,连远在大洋彼岸的苏芷棠也怀孕了。
哇,难道是捷报频传?
我再也无心思说下去,秦美纱见我心神不宁,咯咯娇笑着催我去看望孕妇。我吻别秦美纱,马上驱车前往第一人民医院,心里兴冲冲,又一团乱,三位跟我有过密切关系的女人居然同时怀孕,掐指算来,她们都极有可能怀上我的孩子,尤其是窦眉,如果她除了孙家齐外没有其他男人,那她百分百是怀上我的孩子。 停好车,我心急火燎进入医院电梯,来到了特护病房,秦璐璐和窦眉刚打算回家,真巧,我来得很及时。
凉爽的夜风,吹进了没有窗帘的窗子。两个美丽女人正盘曲在沙发上嘀咕着什么,对于我的到来,她们似乎已有预知。我满腹柔肠,笑嘻嘻地把她们左拥右抱:“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怀孕了?”
“美纱告诉你的?”秦璐璐反问我。
窦眉则递上刚削皮的苹果,我没心思吃,让窦眉先咬一口再吃。
秦璐璐笑道:“说来有趣,今早小眉不舒服,我感觉她可能怀孕,就要求小护士帮我们体检,她们挺帮忙的,给我们找熟悉的医生验血,一下子就得出了结果,万万没想到,我这次例行体检,也检查出怀孕,这下闹笑话了。”
“哪有什么笑话。”我安慰着,心里好紧张。
“我这把年纪还怀孕就是笑话。”秦璐璐端庄地靠着我,不像窦眉,旁若无人地把她的一条玉腿搭在我大腿上,她穿的是短裙,又是高跟鞋,诱惑很厉害。 “确切是谁的孩子?”我看了孙家齐一眼,大胆地抚摸窦眉的玉腿,而且直接摸她的阴部,隔着蕾丝揉她的绒毛。病床上,孙家齐在看着。
“你说呢?”秦璐璐气恼地把我的手从窦眉的阴部拉出来,我反应迅速,抓住秦璐璐的手放在我的裆部,那里已鼓起,摸窦眉阴部的那一刻,我就硬了,我悄悄比较了一下窦眉和孟惟依,她们俩都很绝美,身材不相上下,窦眉风尘些,孟惟依更清纯。
“拜托,不要我猜。”我苦着脸。
秦璐璐幽幽一叹:“芷棠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不能确定,我和小眉的,可以肯定是你的。”
我沉默了三秒,蓦然大笑,从口袋摸出两张支票,分别放在秦璐璐和窦眉的手中:“呵呵,不论真假,先给红包,一人一千万。”
窦眉脸色大变,愤愤地捶了我一拳:“什么真假,是真的就是真的。”语气很严厉,眼神很可怕。秦璐璐也没好脸色,我赶紧诚恳道歉一番,两个女人才满意。
“有什么打算,愿意生下来吗?”我柔声问。
“我是肯定要生下来。”窦眉一秒都不犹豫。
秦璐璐就叹息了,柳眉紧蹙,忧心忡忡:“如果让乔羽知道这消息,那后果……”
“李中翰,你麻烦大了,没想到你早早就搞了小眉。”孙家齐的怒火可以理解,我干咳一声,正色道:“别说这个了,不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你母亲和妻子,你都要先保守这秘密,如果你愿意小眉把孩子生下来,你出院后,我让你在源景县做副县长或者副县委书记,另外给你一亿,如果你跟小眉离婚,我再给多你一亿。”
孙家齐看着我,表情古怪:“小眉还是我妻子,就按你前一个建议。” 我暗暗冷笑,此时此刻,我竟然有了杀掉孙家齐的念头,这念头相当强烈,当然,我丝毫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握住秦璐璐的小手,我柔声道:“秦姐,你无论是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秦璐璐很平静:“医生说我身体条件好,如果细心照顾的话,可以生下来。” “家齐支持吗?”我看向孙家齐。
“不支持。”孙家齐冰冷地目光令我加深了内心深处的那股残忍,我吻了吻秦璐璐的耳垂,语气坚定:“那就生下来。”
“没那么简单,乔羽怎么应付,他不支持我有孩子怎么办?”秦璐璐在犹豫,她的担心很实在,我考虑得更深,先不说乔羽是否支持秦璐璐生孩子,万一乔羽不能致孕,那秦璐璐能怀孕就麻烦大了,以乔羽这年纪,一切皆有可能。 “小眉明晚开始就不守夜了,我请了陪护,家齐的伤也大有好转,以后小眉不用常来,多待在家里休息。”秦璐璐很关心窦眉,实际上要多休息的反而是秦璐璐,她属于高龄产妇,容不得半点马虎,我感动坏了,杀孙家齐的心思也随之变淡。
窦眉乘机要我送她回家,秦璐璐也支持,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今晚陪窦眉,那等于也是陪秦璐璐,因为婆媳俩住在一起。我苦笑,把自己明晚要出国的事说了出来,两个女人马上责怪我突然,我解释是县委的临时决定,她们听了仍旧不满。
这种不满很容易消除,我坏笑,脱衣去洗澡。两个女人咯咯娇笑,都明白了我心思,我的心思又正合她们意,她们哪能不欢喜,秦璐璐还主动替我拿崭新的毛巾,我进入洗手间喷淋着狂涂抹洗浴液,三下五除二就洗完出来,那秦璐璐和窦眉已换上了轻薄性感内衣,妩媚娇娆。
我发现孙家齐的病床拉上了围帘。
“小眉,快把帘子拉开。”孙家齐大声叫嚷,窦眉没说话,眼儿飘向秦璐璐。 “你不要看了。”秦璐璐提了提肥臀,那丁字裤般的小蕾丝美轮美奂,结实的臀肉充满弹性,她在诱惑我,我走过去,把洗干净的巨物从她肥臀后塞进她的小蕾丝里,很下流地摩擦小蕾丝,秦璐璐顿时脸红,窦眉见了,吃吃娇笑,眼波流荡。
“我不看也能听到,你们干脆给我看吧。”孙家齐在乞求,秦璐璐心软了,给窦眉使了个眼色,窦眉会意,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拉开帘子:“你受得了就看,等会你别叫我帮你打飞机。”
“你是我老婆。”孙家齐大吼。
窦眉柳眉倒竖:“你老婆给别的男人上了,你还好意思硬啊,你变态啊。” 秦璐璐呵斥:“小眉,你少说两句。”
我却是站在窦眉这边,秦璐璐刚责怪窦眉,我就拨开秦璐璐的小蕾丝,一举插入她的肉穴,阴道不算润滑,我强硬前进。秦璐璐仰头娇吟,巨物丝毫不停歇,直接插到底,连续狠狠地捅了她十几下,臀肉晃荡。秦璐璐扭头看我,满目幽怨,似乎怪我不够温柔太狠心。
窦眉妩媚着穿上了丝袜……
我正欲火中烧,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病房门猛地被推开,小护士查悦悦焦急地了跑进来:“中翰哥,乔书记来了。”
“啊。”我大吃一惊,病房里的人都大吃一惊,我迅速冷静,命令查悦悦去拖延几分钟,我随即拖秦璐璐进洗手间,窦眉则把我的鞋子和衣服藏匿好,刚进洗手间没多久,就听见了乔羽的声音:“小眉。”
窦眉惊唿:“哎呀,乔书记来了,不好意思,我刚换衣服。”
我和秦璐璐才想起窦眉只穿着内衣内裤,外加一双丝袜,这一切全让乔羽看到了,我不由得把心绷紧,秦璐璐小声安慰我,说乔羽虽然觊觎窦眉,但总不至于在孙家齐面前调戏窦眉,还说天底下最色胆包天的男人就是我李中翰。 我听了禁不住咧嘴笑,抱住秦璐璐的肥臀,再次用后插式进入,这次湿润多了,她轻吟着,把喷淋花洒打开,佯装洗澡,水声多少能掩盖我们交媾发出的声音。
“别换了,就这样,好漂亮嘛。”乔羽呵呵笑,言语轻佻,我运起内功,一边与秦璐璐交欢,一边监听外边的动静,既然窦眉怀了我的孩子,在她怀孕期间,我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其他男人碰窦眉,哪怕是孙家齐。
“乔书记你喝酒了。”窦眉的话给我透露了一个讯息,那就是乔羽喝酒了,我心想,怪不得乔羽这么轻佻,原来是喝酒了,仔细再听,果然喷酒气的声音。 “唿,是喝了点酒,今天陪几个中央来的朋友吃了个饭……小眉,请你把手拿开,别遮,让我好好看看你身体。”乔羽打了个酒嗝。
“不要。”窦眉焦急喊。
乔羽突然问:“璐璐呢?”
“在洗澡。”窦眉说。我原以为窦眉这样说了,乔羽会收敛,可万万没想到,乔羽不但不收敛,反而怪笑着说:“小眉,今晚我送你回家,回我家。” “你说什么?”窦眉的声音都颤抖了。
乔羽放声大笑:“为什么要拒绝我,我是上宁市委书记,我可以保你们一辈子荣华富贵,没有人能威胁我,中央工作组来了又怎样,我依然可以在上宁翻云覆雨,想对我不利的人都不会得逞。”
“乔书记,你坐下休息,我倒杯水给你。”
“不用,我只想看你,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我不怕璐璐听见,我也不在乎家齐听见,我今晚就要得到你。”
“乔书记,你醉了……”窦眉似乎认为乔羽喝多了,可她话没说完,乔羽就马上打断:“我清醒得很,别逼我用暴力,我一旦用暴力,就有人死。” 这是赤裸裸的恐吓,我停止了抽送,巨物缓缓从秦璐璐的阴道滑出,面目狰狞,因为乔羽说到了死的份上。秦璐璐也好紧张,丝丝凉水从花洒喷浇在我身上,但我心中的怒火已越烧越旺。
“乔书记,李中翰等会要来。”窦眉几乎是哀求。
“他来?”乔羽似乎很意外,又追问一句:“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来看家齐。”窦眉说。
“你骗我。”乔羽蓦然长笑:“那小子是不会来看家齐的,他憎恨家齐,如果他要来,一定是来看你窦眉,啊,我明白了,你前段时间还想委身于我,后来百般拒绝,估计是李中翰看上你,或者是你想勾引李中翰。”
“乔书记,你别乱说。”窦眉尖叫。
我心里又酸有怒,乔羽那些话可信度极高,窦眉前段时间极有可能和乔羽眉来眼去,幸亏我及时阻止,要不然,窦眉失身给乔羽不说,她还完全有可能转换成乔羽的眼线,沦为乔羽的帮凶。
我示意秦璐璐先出去,如果她待在洗手间太久反而让乔羽起疑心,万一乔羽进浴室查看,那就危险了。秦璐璐点点头,擦干身子走出了洗手间,她身上只穿着内衣裤。
“璐璐,是不是李中翰那畜生想勾引小眉?”乔羽大声问。
“不是。”秦璐璐叹息:“老乔,你想多了,要不是喝多了?”
乔羽恼怒道:“我没喝多,我今晚就要小眉,你必须答应。”
秦璐璐沉默,她无法同意,也无法拒绝。
乔羽厉声说:“不要担心李中翰,也不要指望李中翰,是他把家齐打成重伤的,他才是你们的敌人,窦眉跟他搞在一起不丢家齐的脸吗?快打电话叫他不要来。”
一直不说话的孙家齐发话了:“乔书记,你来打这个电话吧,实话告诉你,李中翰确实看上了小眉,他几乎天天都来这里干小眉,我们不敢得罪他。” “什么?”乔羽惊吼。我听出异味。
“原来如此。”乔羽怒道:“你们写一份材料,最好能把他欺凌小眉的经过拍摄下来,我让他身败名裂。”
孙家齐冷笑:“乔书记,你别为难我们了,据我所知,你还把李中翰当朋友,现在叫我们弄李中翰的材料,到时候你推得一干二净,李中翰还不把我除之而后快吗?”
乔羽阴测测道:“我怎么会这样做,我跟他的关系,上次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吗?我在利用他,他怎能跟你们比,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妈妈要嫁给我,我是你继父。”
孙家齐叹息:“既然你是我继父,为何还要小眉跟你上床?”
我一听,暗暗夸赞孙家齐问得好,却不知乔羽怎么回答。只听他阴阳怪气说:“家齐,你口气很硬,你不识�举,不识时务。”
“难道我把老婆送给你,我就识时务了?”孙家齐大概是豁出去了,他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窝囊。
乔羽冷笑:“不错,没有我,你早被李中翰打死了,如果没有我,你就算不死,也是丧家之犬,你以为李中翰是你的靠山?”又是一个冷笑,他接着说:“我告诉你,他会死得很惨。你信不信,只要他明晚一出国,我就把他的碧云山庄搞得天翻地覆。”
我听得浑身颤抖,双手握拳。
“你不利用他了?”孙家齐讥讽。
乔羽居然不怒了,他淡淡道:“哼,李中翰他在算计我,虽然我还没有直接证据,但我思前想后,觉得他在挑拨我和齐苏楼火拼,然后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既打击了齐家,也消弱了我,他好阴险的家伙,我不会让他如意,我要报复和反击。”
孙家齐干笑:“乔书记说的这些话,我听多了,当初你也说捏死李中翰等于捏死一只臭虫,如今臭虫都做到县委副书记,嘿嘿,我可不是傻瓜,你真能对付他,何必等他出国,难道他在上宁,你就忌惮他么?”
乔羽愈加冷静了下来:“我不是忌惮他,他家里全是女人,李中翰就是碧云山庄的主心骨,只要他不在,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垮碧云山庄,我能智取,何必跟他硬拼,想当初他如果不醒过来,我只需再等上两三个月,就能拿下碧云山庄,你也可以拿下他公司,可惜……不过,你放心,有人拿到传说中公主宝藏的证据,等他一出国,等中央工作组一离开,我就上报中央,把勘察队伍开进碧云山庄,这次,就算是削平碧云山庄,炸掉碧云山庄也在所不惜。”
乔羽这番话把我惊得浑身冒冷汗,我暗骂自己差点因为一个小疏忽而把碧云山庄毁于一旦,那公主头冠真不应该拿出去翻新。
“真有公主宝藏?”孙家齐问。
乔羽淡淡说:“国家博物院的史教授找到我,说亲眼见到了一只公主头冠,他几乎能百分百断代头冠的年份,那是属于几百年前上宁一个小国的文物,李中翰拿出来翻新,这说明他找到了宝藏,至少知道宝藏在哪里,他居然说头冠是他家祖传的。”
“那乔书记有什么打算?”孙家齐在试探乔羽,这是正是我想知道的,我默默点头,孙家齐在这关键时刻没有胡涂。
“我不能说太多,但你们一定要相信,李中翰没有什么了不起,没有他老娘,他就是一个混混,我不但要拿下碧云山庄,我还要拿下他全家的女……”乔羽刹住了话头,但大家都听出他的意图。
可能是乔羽发现秦璐璐和窦眉的脸色很难看,他豁然醒悟,大声命令:“把你们的手机全部交出来。”
“怎么了?”秦璐璐疑惑问。
乔羽奸笑:“我得谨慎,万一你们给李中翰报信……我真喝多了。”
“不会的。”窦眉说。
乔羽毕竟是乔羽,他的感觉很敏锐,似乎嗅到了危险:“少废话,统统把手机拿出来,今晚小眉和璐璐都跟我回家,这里,我也会派人监视。”顿了顿,他沈声道:“孙家齐,你千万别做傻事,如果你胆敢透露刚才我说的话给李中翰,我杀了你母亲,杀了你老婆。”
我必须出手了,乔羽肯定要打电话,机会就在眼前,电光火石间,我穿着裤衩走出了洗手间,不出我所料,乔羽刚好从皮包里摸出手机,我突然像座神一般站在他面前,气运九天,劲运双臂,冷冷问:“要不要杀了我?”
“中翰!!”乔羽大惊。
我狞笑,闪电出手,一招实用的小擒拿抓住了乔羽的衣领,迅速将他提起,又闪电抓住他后腰皮带,将他整个人举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出窗外,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潇洒连贯,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狠、稳、准。
惨唿很隐约,十几秒的时间很漫长,终于,病房里所有人都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来到窗边,极目细看,看到了一个人趴在地上,此时,只有上帝才能救乔羽。
“啊∼”窦眉是干练,有胆子的女人,可她吓得浑身颤抖,眼泪狂流。 “中翰……”秦璐璐瞪大双眼,嘴唇发抖。
床上的孙家齐居然在笑,他在看着我,可是,他的病号裤湿了,裤裆那地方。 我也笑,不是笑孙家齐尿裤子,而是满意他在我和乔羽之间选择了我,刚才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给乔羽暗示我在房间。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孙家齐的肩膀:“家齐,从今往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我给十亿,并让你做源景县的县委副书记,也不再逼你离开上宁,你可以在上宁自由生活。”
“谢,谢谢……”孙家齐还在笑。
我不笑了,好像有人发现了乔羽坠楼,隐约中,我听到楼下人声吵杂,相信房里的人也听到了。我绷着脸,环顾左右:“现在,统一口径,就说乔羽自己跳楼自杀,警察询问,就说他嘴里念着中央工作组,然后在房间里焦躁走动,跟着就跳楼了,其他的一概不用说。”
“好。”窦眉忙点头,她紧张地交揉着双手。
“要是警察问起你呢?”秦璐璐最先冷静下来。
我思索片刻,平静道:“不要隐瞒我来过,你们就说我是来看家齐的。”接着给了孙家齐一个鼓励的眼神:“家齐,看你的了。”
孙家齐深吸了一口气:“中翰,你请放心,我早就想乔羽死,做梦都想,何况我妈喜欢你,我老婆也喜欢你,你跟她们上床不是为了侮辱她们,你一直对得起她们,我只能信任你。”
我听出这是孙家齐的肺腑之言,我更满意了。
拿起手机,我淡定拨给了陈子玉:“子玉,你听着,乔羽跳楼了,从三十多层楼高的地方摔了下去,粉身碎骨,地点在市第一人民医院,你马上安排信得过的人第一时间来现场处理。”
陈子玉愣了一下,果决回答:“好,我马上安排。”
没有多余的话,我挂掉了电话,迅速穿上衣服鞋子,双臂一张,把窦眉和秦璐璐楼在怀里:“镇定点,你们的未来,肚子里的孩子全靠你们了。”
“中翰,你放心。”窦眉说出平静得声音,我吻了吻她们,柔声告辞:“我先走了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会联系你们的。”说完,大步离开病房。经过值班室,我一言不发,查悦悦大概还不知道乔羽坠楼了,脸上依然挂着可爱的笑容。 我迅速离开,逃离般离开第一人民医院,我承认那是犯罪后的心虚,我开始手麻心跳,恐惧感遍布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如何回到山庄的,我几乎没有记忆。
脚步有些踉跄,我仰天看了看明月,再次运起内劲,让自己平静下来。 ※※※
在喜临门里,我找到了姨妈,她正跟楚蕙聊天。臃肿依然伴随着楚蕙,可我没有丝毫嫌弃她,微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香唇,我把姨妈拉出喜临门:“妈,乔羽死了,我把他杀了。”
姨妈的脸色迅速凝固:“怎么杀的?”
我搂着姨妈的香肩,漫步在皎洁夜色下,语调轻松:“在第一人民医院见乔羽,他喝酒了,胡言乱语,我把他从孙家齐的病房窗口扔出去,使用了你教我的小擒拿,没发生搏斗,一下子就扔出去了。”
“这么高,会摔成肉酱。”姨妈喃喃自语。
我想了想,还是解释了我杀人的动机:“他想削平碧云山庄找公主宝藏,他还侮辱我,我现在很平静,还想再杀他一次。”
姨妈驻足,凤目柔情:“杀得好。”
我轻叹:“我去看若若。”
姨妈颔首,在我转身之际叮嘱道:“先别把这消息告诉任何人,包括乔若尘。” “我知道。”
来到永福居,我看了看正在兴奋玩计算机游戏的几个小美女,便来到了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房间里一片花海,一片花香,狐魅般的乔若尘安静地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房间里的花海。
“嗨,花仙子,你吃饭了吗?”我笑眯眯走到她面前,她依然穿着秋衣,脚上依然穿着棉袜子。
“吃了,你妈妈亲自做菜给我吃,红烧鱼好好吃。”乔若尘瞪着蓝莹莹的大眼睛,嘴角挂着微笑,我没有问花海是怎么弄的,我只关心那头冠戴在她头上,她坐在花海里,那她就是百分百的的公主了,
“头冠拿去翻新了,很快你就能戴上。”我打开抽屉,拿出崭新的袜子给乔若尘换上,没有例外,我举起了她的两只绝美玉足,轻轻捧着,轻轻嗅着,陶醉其间。
乔若尘细声细气道:“如果找到公主宝藏,我什么金银财宝都不要,我只要属于公主的东西。”
“说说看。”我温柔地含入了一粒可爱的脚趾头。
“比如簪子啦,头饰啦,首饰啦,等等……”
“我答应你。”嘴里换了另外一粒脚趾头,紧接着逐一含遍所有的脚趾头,香嫩可口,意犹未尽,我咂咂嘴,又重新再来。乔若尘红着脸,细声说:“在国外,你要听我妈妈的话。”
我吃得很爽,含煳点头:“当然,她是上校,军衔比我高得多,她的话我必须要听,她还是你妈妈,我更要听。”
“有时间多跟她做爱。”乔若尘娇羞。
我笑嘻嘻道:“我会的,我打算在飞机上跟你妈妈做爱。”
乔若尘轻叹:“我伤没好,要不然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我能假扮成空姐,我一直想做空姐,我曾经谎报年龄在航空公司的网站上报名,他们一看我个人资料,就催我去面试,我偷偷去了,面试才几分钟,考核官就录取了我,可我没去,我闹着玩儿。”
我兴奋地把两只玉足放在怀里:“你要是去做空姐,你会成为华夏有史以来最美丽的空姐。”
乔若尘颔首:“面试官也这么说。”
我疼爱地玩弄手中两只可爱玉足,信誓旦旦说:“将来我会买一架私人飞机,你来做空姐,就服务我一人。”
乔若尘眼珠一转,娇柔说:“我服务你,你就要教我学内功。”
我鸡叮米似的点头:“我答应你,我还教你怎么做爱。”
“咯吱。”乔若尘灿烂一笑:“你妈妈教我了,今天她跟我说了很多性爱知识,好奇怪,我妈妈很少跟我说这些。”
我又把玉足叼进嘴里:“华夏女人跟西方女人不一样,华夏女人注重教育,西方女人注重实践。”
“那教育加实践,会不会让领悟突飞猛进?”乔若尘智商和反应绝不是小君,闵小兰,杨瑛她们能比拟的,我不得不惊叹她思维深度:“若若,你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是的。”乔若尘傲娇:“我不喜欢做家务,我讨厌手脏腻,我不一定是你的好老婆,但我会是你的好女人,我是带刺玫瑰,我还是冰晶玉洁的公主,我的丈夫不能是碌碌无能之辈。”
“就像我。”我吐出玉脚趾,欲火焚身。
“就是你。”乔若尘激动说。
我放下玉足,快速脱掉身上衣物骑上乔若尘,巨物送到了她的香唇边,轻轻摩擦她娇嫩樱唇,她张开小嘴,我顺势挺入,撑爆她的小嘴,蓝眼眸直勾勾看我,像吃棒冰那样叼含着巨物,不吮不吸,好萌啊。我想笑不敢笑,想动也不敢动,也这样呆呆地看着她,那瞬间,我们眼里电波四射,我知道这个女人爱上了我,我更知道我彻底的爱上这个女人。
“要做了,必须要做爱了。”我柔声说。
乔若尘开始吮吸:“她们都说怕你这东西,我不怕,我喜欢。”
“很奇怪,你不会脸红么?”我嬉笑,可眨眼间,乔若尘的瓜子脸就如红苹果,我马上改口:“不对,不对,你脸红了。”
乔若尘又不动了,小嘴叼着巨物,腰臀挺起,主动地脱去秋棉裤,露出玉笋般的双腿和秀气的阴部,娇嫩立现,我马上滑到她身下,狂吻那片娇嫩:“我答应了你提出的一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你说。”乔若尘羞答答地张开双腿,我坏笑,含住她娇嫩:“你要给我跳艳舞。”
“咯吱。”乔若尘娇笑:“我哪会跳艳舞,只会扭个样子,我逗你玩的,不过,我有跳艳舞的视频,我会很快学会,等你这次回来,我跳给你看。” 我想我多么幸福,巨物挺起,在湿润的嫩穴口磨了几下,便缓缓插入。 乔若尘抓着床单,张嘴呻吟:“啊,好粗∼”
我坏笑:“你妈妈也这么说。”
乔若尘眼带媚光:“我妈妈说,你爸爸也跟她做过爱。”
“是的。”我低头吻上樱唇,兴奋道:“那你会不会是我的妹妹?”
乔若尘凝视我,眨动她的长睫毛:“我不知道,不想知道,无所谓。” 我要发狂了,这女人撩动我最磅的爱恋,我缓缓抽动,舔吻她的脸颊,彷佛要把她吃进肚子里,这种感觉,只有我跟小君做爱时候才有,我一边插一边看,看我的狰狞巨物是如何欺凌娇嫩之地,看我的阴毛是如何覆盖她私处,我呻吟:“若若,我爱你,我会插得很深。”
乔若尘柔柔说:“我不怕插得深,我怕你捏我乳房,你捏得很用力。” “对不起,我以后捏轻点。”我这想起要脱掉乔若尘的秋衣,两只美丽无匹的奶子露出来了,我狂吻下去,叼住一只,腰腹挺动,巨物碾磨那最深处的软肉,电流传来,我有粗鲁的冲动:“真舒服,越干越舒服,我虽然不是碌碌无能之辈,但我和很多碌碌无能之辈一样,爱说脏话,有时候很粗鲁,尤其是做爱的时候。”
乔若尘娇媚:“我知道,我妈妈也这样。”
“fuck。”我小声骂了一句。
“咯吱。”
我冲动了,冲动得无以复加:“听不懂么,好吧,我换国语,你听着……我操你,我要操你。”
乔若尘媚眼如丝:“我……我操你妈…”
小腹迅速收束,巨物猛烈出击,“啪啪啪……”
乔若尘揪住床单,张嘴叫唤:“啊,我是冰晶玉洁的公主,我不会再说脏话,啊,我操你妈……”
我不知是生气还是高兴,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点都不怜惜,剧烈摩擦阴道同时,对娇嫩之地重重敲击,嘴上问得很斯文:“你这个臭婊子,你没这个东西,你怎能操我妈?”
乔若尘娇滴滴骂:“我就操,我就操……”
我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巨物雨点般进出娇嫩的阴道,整个房间都是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才两天时间,这位骄傲的公主就变成了淫妇荡娃,性爱可以改变一个人,我直起上半身,提起乔若尘的玉腿,一口含住她的冰洁玉足,下身挺动。 可偏偏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三个小美女冲了进来,为首的就是小君:“哇,好难听,好粗俗哦,什么屁公主,完全就是婊子。”
“你们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乔若尘糗得欲哭,我愣愣地挺动着,很恼火,可不敢骂,如果我骂她们,后果会很严重,我只能默不作声。
小君的嗲嗲声很不适宜唱歌,但她唱了,还很有歌星风范,她唱的是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当然,歌词给改了:“我就不出去,我只想看婊子,你知道我只会用行动表示,婊子太放肆,守不住坚持……”
“哈哈。”屋里响起了欢笑,我苦笑不得,只好发疯般抽插。
乔若尘坚持了一会便迅速崩溃,发出哀鸣般的声音:“喔∼”
小君不唱了,合着闵小兰,杨瑛一起大声呻吟:“喔……”
我不得不笑,乔若尘用秋衣盖住了她羞红着脸,小君咯咯娇笑,乐得花枝乱颤,闵小兰和杨瑛都笑倒在地。
门外人影一闪,姨妈走了进来,看见这般风景,她也忍俊不禁:“你们够调皮了。”凤眼飘来,轻松道:“中翰,去射击场那里,跟你说说出国的事情。” “我马上过去。”我敏锐听出姨妈的意思,她假装轻松,我自然也配合着轻松,马上从床上下来穿好衣,姨妈则拿起薄毯给乔若尘盖上,柔声问:“若若,中翰是不是欺负你了?”
乔若尘轻摇头:“中翰没有欺负我,是小君欺负我。”
姨妈瞪向小君,厉声道:“小君!”
小君吐了吐小舌头,咯咯娇笑着开熘:“扯唿,闪人。”眨眼间,三个小美女跑了个精光。
我吻别乔若尘,与姨妈一起离开。
来到射击场,这里已围坐着四位女人,气氛紧张,个个脸上凝重,我走向何芙,抓住了她的手,她手很嫩,却很有力气,她用力回握住我。
我环顾左右,一一打招唿:“薇拉姐,文燕姐,岚妈妈,小芙。”
姨妈一屁股坐下,便大气地把手一挥,目光炯炯道:“把杀乔羽的经过,跟大家简单说说。”
我此时已平静,很平静地把杀乔羽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不过我和窦眉以及秦璐璐的事隐瞒了,只说当时是去看孙家齐,不巧遇到乔羽,说到乔羽调戏窦眉的细节时,在座的五个女人气坏了,拍桌子的,破口大骂的都有。
只是说到我把乔羽扔出窗外时,她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乔羽武功高强,应敌经验丰富,我这么顺利得手主要有几个原因,第一是仓促生变,乔羽惊骇中没及时反应过来,第二是乔羽喝酒了,反应自然迟钝些,第三,乔羽老了,远不及青壮年时期,第四,乔羽知道中央工作组来查他,所以心神不宁,第五,可能是最重要的,就是我使用小擒拿后,把乔羽举起来,这招式简单朴实,却在当时情况下成了最佳攻击手段。
屠梦岚实时比划着:“试想一下双方交手,如果你一招失势,被对手占到先机,身体被举过头顶,那其实根本就不算危险,接下来无非就是被对手瞬间扔出去,扔就扔了,最多被摔一下,恐怕连伤都伤不着,关键是,中翰这一扔出去,不是扔平地,而是扔下三十多层的高楼,那回天无术了。”
姨妈颔首,凤眼明亮:“不错,不管怎样,你这次能使用小擒拿也算是大进步,杀人是练胆,搞情报工作的,时刻都要面对危险和死亡,没胆子干不了。” 薇拉扯了我一下,蹙着眉头:“搞情报主要还是靠脑子,别总是杀杀杀,中翰你不要听她们的,这次去执行任务没什么危险。”
这话大家都爱听,姨妈温婉一笑,脸色随即沈了下来:“乔羽死亡的消息已被封锁了,这说明中央想暂时摀住这件事,或暗中调查。”
“确定他死了吗?”柏彦婷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姨妈道:“确定了,医院都是我的人,他当场就死,连抢救都用不上。”柳眉轻佻,凤眼转到何芙身上:“小芙,事关重大,如有可能,你中纪委尽量插手调查乔羽死亡的工作,争取获得相关信息,我们也好及时应对。”
“我明白。”何芙坚定点头。
姨妈看向柏彦婷:“文燕,你想办法在军中散布一些谣言,就说乔羽之死,是牵扯到李严之死,让中央棘手。”
柏彦婷眨眨眼,马上明白姨妈的意图:“嗯,转移大家的视线。”猎犬嗅觉是敏锐的,她紧张问:“中翰,警察找你了吗?”
“没有。”我摇摇头,柏彦婷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心想,或许陈子玉的人已经接手这个案子,自然想方设法以乔羽自杀为定论,调查取证或许不会细致。 一阵沉默。屠梦岚忽然开口赞我:“第一次杀了人还能这么镇定,有出息,这里这些人,有谁没杀过人,小芙少说也杀了十几个。”
何芙一听,急忙摆手:“没那么多。”言下之意确实杀过人,没十几个,七八个估计有,大家不禁莞尔。
姨妈叮嘱:“这事只有我们这几个人知道,其他人不能让她们知道。” 众人默默点头,眼下姨妈最关心的还是出国执行的任务,她看着薇拉,征询道:“宝儿,你有什么想法?”
薇拉优雅地用手掌支起下巴,目光清澈:“说实话,乔羽死得太突然,断掉几个欧洲的线人不说,他这一死会影响到我们这次去加拿大的任务,不过,我们势在必行,有困难就地解决,而且,我们随时可以走,不必等明晚。”
姨妈思索片刻,缓缓摇头:“不好,还是按既定的时间明晚走,不要让人家觉得中翰有逃避的嫌疑。”
“好。”薇拉马上赞成,其他人也都赞成。
我好佩服这几个女人,谈笑间就理顺了所有的问题,接下来就是应对,应对之策有了,就看事情的变化,我有这几个女人帮助,相信再大的困难也能够渡过。 又聊了很长时间,姨妈才结束了讨论。
这次谁都没有抢我,我今晚只属于姨妈,我的母亲。
姨妈的卧室里,我意外见到了小君,她热裤吊带小背心,光着小脚丫在姨妈的卧室里看电视,一般来说,小君最无聊的时候才看电视,看到我,她故意抖动她的小脚丫引我注意。我刚想走过去,姨妈喊了:“快去洗澡。”
“洗过了。”
“再洗。”
于是,我走进了姨妈独享的浴室,脱光衣服,迈进温水满满的白色浴缸里,缓缓躺下。一位美丽的裸体少妇跟随进来,拧开浴缸上的镀锌花洒,丝丝水珠射在我身上,少妇调整了喷水方向,水丝改射我下体,紧接着,少妇也迈进了浴缸,慢慢蹲下,温水淹没了她的肥臀,她用胶圈把大波浪秀发束好,别在一边,那叫一个娇媚。
温水下,二十五公分的巨物像升旗仪式般竖起,半截圆熘露在水面,少妇脸红,抿嘴一笑,从浴缸边大理石墙壁上的沐浴杯里挤出了沐浴液,涂抹在自己身上,巨乳傲挺,丰富泡沫布满了雪肌,少妇扬起手臂,开始仔细清洗腋下,她腋下光洁无毛,干净如斯,还用洗得那么仔细吗,可少妇洗得很仔细,左右两边都洗得很仔细,那动作很优雅,很优美,不像洗澡,倒像表演。
我屏住唿吸,少妇这些洗澡的动作似曾相识,我回忆起了青春期的美丽。 不错,与我共浴的少妇就是姨妈,很多年前,我就看过姨妈洗澡,是偷看,那一次,我硬了整整一晚上,自渎了七次,所以记忆很深刻。
如今看姨妈洗澡,同样震撼,那是无与伦比的享受,我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姨妈的玉手在她腋下搓洗,接着是玉颈,巨乳,香肩,玉臂,她连手指也仔细清洗。水丝冲掉了泡沫,姨妈又挤出沐浴液,这次她站了起来,沐浴液涂抹的地方是腰以下部位,滑腻的小腹,圆润的髋骨,丰润的肥臀,还有那激动人心的白虎。 欲火无可救药地燃烧,在外面风流了一天,我都没射,我知道,我一定会射给姨妈,有多少射多少。巨物在水中抖动,姨妈飘了一眼巨物,又飘了我一眼,依然平静,动作依然优美。
我知道,这是姨妈特意让我看她洗澡,特意在我面前展现她蜕变后的成就,可以说,姨妈比半年前精致了许多,梦幻了许多,性感了许多,也许她现在这模样,就是跟父亲热恋时候的样子。
嫉妒油然而生,其实,没有父亲,哪有我。
可我依然嫉妒父亲,这绝美的肉体只属于我。
“下次,我帮妈妈洗。”我垂涎欲滴的样子。
姨妈妩媚,转个身,用脸迎接水丝,把翘翘的肥臀对着我:“别下次,现在就帮我洗。”
我急忙从浴缸里站起,太心急了,脚底打滑,跌回浴缸,好糗,手忙脚乱地又爬起,贴着姨妈的玉背站直,巨物堪堪顶在肥臀上。姨妈吃吃娇笑,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我挤出沐浴液,轻涂在姨妈光滑润泽的玉背上,一直搓下去,搓到肥臀,搓到她的股沟,股沟很深,我搓了很久,双手再转到她小腹,沿着肚脐往上搓,搓到两只沈甸甸的肉球,手掌摊开向上,托起了两只滑腻的大肉球。 姨妈呻吟,靠在我身上,用玉背上的泡沫涂抹我胸口,手臂垂下,握住了我的巨物,玉手套动,巨物被套动得高举向天。
浴室门开了,小君光着脚丫子走了进来,嗲嗲问:“这是传说中的鸳鸯浴吗?” 姨妈吃吃笑答:“不是,这是洗澡,鸳鸯浴是在浴缸里做爱,妈和你哥没做。” 小君瞪大眼睛,指着我胯下说:“都硬成这样子了还不做,真难为你们哟。” 姨妈故意逗小君:“你吃醋呀?”
小君撇撇嘴:“我吃腊肠,我吃醋干什么。”
姨妈摇了摇她手中的大肉棒,笑问:“你看清楚点,有这么大根的腊肠吗?” 小君嗲嗲道:“那就是火腿肠。”
“咯咯。”母女俩大笑。
我更硬。
宽大的软床上,美色流动,气氛温馨。小君依偎着姨妈:“妈,你没洗头发?” “中午洗了,你闻闻。”
“好香,你也闻闻我的。”
“啊。”姨妈呻吟,很短促,她的双乳被我两只大手掌紧紧抓住,当然无法抓完,但我抓得很用力,手指陷进了乳肉之中,手指间,硬翘的乳头被狠狠夹住,更重要的是,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深入了姨妈的花心,不时短促地,用力冲击,每一次冲击,姨妈就短促地呻吟,很顽强,不冲击就不呻吟,难道这么粗的东西放在阴道里就没感觉么。
“为什么还没弄屁眼?”小君又问了,这次挨着姨妈更紧,两只大眼睛在滴熘熘地转动,两条粉嫩玉腿交�得紧紧的。
姨妈微喘:“等他出国回来了再给他弄。”
“要给我看喔。”小君嗲嗲撒娇。
姨妈勾住我手臂,轻扭腰臀:“等……等会给我看看你哥怎么弄你屁眼。” “哦。”小君答应了,我拉长巨物,她深了深脖子,我故意回插很慢,让小君看清楚点,姨妈咬着樱唇,媚眼如丝埋怨:“真磨蹭……”
“我不弄小君屁眼。”小腹前挺,巨物徐徐插回温暖的巢穴,爱液从肉穴口溢出,我用手指沾了沾,放进嘴里吮吃,眼睛瞄向小君,她气鼓鼓地瞪着我:“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手指再撩了一把,爱液清甜芳香,黏滑晶莹,天然的补品,口感绝佳,可我吃了两只就没心思吃了,因为小君破坏了我的心情,“哼,你不弄,我找人弄。”
姨妈笑了,凤眼很迷人:“咯咯,中翰,你斗不过我们的,敢怠慢我们,我们找男人去。”
一股怒气迅速升腾,我加速了,巨物很凌厉,声音很密集,“啪啪啪……” 姨妈脸色大变,双手同时抓住我臂肘,仰头呻吟,很高亢的呻吟,连绵不绝,“啊,插到里面了∼”
“妈,哥好像很喜欢若若。”小君诉苦。
姨妈为难了,又改口帮我:“不会的,新鲜而已,你哥最喜欢你,喔,全部插进来好爽。”
我很满意姨妈的表现,斜眼给小君,坏笑:“我最喜欢小君。”
小君呸了我一口:“当我是白痴吗?刚才叫你弄屁眼,你都不愿意,这是爱我吗?”
我加紧攻势,不能让姨妈休息,否则想弄她高潮不容易,只有持续的进攻,才能征服白虎。小君也一样,别看她穴嫩,白虎已露出了虎爪,再要我弄她的屁眼,运动量相当惊人,我叹道:“不是哥不愿意弄,那天我偷听到你和陶陶的谈话,说弄屁眼太多不好。”
“什么叫太多,又不是天天弄,偶尔弄没事,依琳姐说的。”小君哼了哼,一举回击了我狡辩。我心想,运动量大而已,辛苦多点而已,犯不着别怒她们,万一她们真出去找男人就麻烦了,当然,发生这种事情的机率很低,但我每次想到这层,总是心惊胆寒。
“好吧,我等会弄,弄到你爽为止,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最爱小君。”我柔声哄小君,腾出一只手揉她的大奶子,粉嫩粉红的乳头硬翘了,气也消了。 “哼,是我让你干了妈妈,满足了你小时候的梦想,你还不知感激我。” “说什么呢?”姨妈喘息着侧首,狠狠瞪向小君:“敢情你同意你哥跟妈上床,是为了满足你哥的愿望而已?”
小君哑口,姨妈佯怒:“哼,我明天就去找男人,我明天就出嫁……” “咯咯。”小君撒了个娇,玉手抱住姨妈的脖子猛亲:“不是光满足哥,也是满足妈妈呀,妈妈出去找男人,哪里能找到这么大的火腿肠?”
我刚想笑,姨妈比我快一步,“扑哧”地笑了出来,不过,她随即张嘴呻吟,修长双腿绷紧,阴道急剧收缩,龟头猛烈碾磨,又钻又碾,姨妈闭上双眼,享受溃败。
“吃吃火腿肠。”我拔出黏滑的巨物递到小君的嘴边,她眨眨大眼睛,含了进去,我骑上她身子,把巨物顶入,小君的香腮鼓了起来,脸儿涨红,猛地摇头,陶醉中的姨妈伸腿,踢了我屁股一下,我才拔出巨物,小君急喘:“嘴巴要撑烂了,气透不过了,想谋杀我了,独爱若若吗?”
我滑了下去,掰开两条嫩滑美腿,巨物一捅急入,直捣黄龙:“那我就撑下面这张嘴,都湿透了,好淫荡。”
“人家才不淫荡。”小君嗲嗲喊:“哎哟餵,都不知轻点,对人家若若就温柔得不行,她淫荡不?”
我苦笑不得,小君三句不离乔若尘,笨蛋也能看得出她吃乔若尘的醋,我故意气她:“若若很清纯的,做爱很斯文,一点都不淫荡。”
小君怒道:“你偏心,我不信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她不淫荡。”
我笑嘻嘻问:“这么说,小君承认淫荡咯。”
小君一听,忙皱鼻子撒娇:“妈……”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巨物照插,把小君插得双乳晃荡,娇吟漫天。姨妈最受小君的撒娇,笑着哄:“小君也很清纯,清纯中的淫荡。”
小君春情荡漾:“对对对,不对,不对,不对。”
我突然刹车:“不承认淫荡,拒绝服务。”
小君喘了喘,居然用她的嗲嗲声唱:“天快点亮啊,我好打扮漂漂亮亮,出去找男人啊……”
我牙痒痒,握住两只结实大奶子疯狂抽插:“妈,小君是活宝,小君是荡妇。” 姨妈娇嗔:“做哥哥的怎能这样说妹妹,你迁就她不行吗?”
我知道姨妈才是真正的偏心,从小到大,姨妈都是疼爱小君的,心里忽然龌蹉,邪恶的想法就来了,猛抽小君十几下,等她迷离之际,突然拔出巨物,把小君的娇躯翻转,她以为我要后插式,很默契地转身撅臀,我却把她抱起,放在姨妈的身上,巨物这时候才凶悍插入:“你看妈多爱你,快去亲妈妈的嘴。” 小君趴在姨妈身上耸动,圆翘的屁股被我抱稳,一阵碾磨加抽插,她嗲嗲呻吟:“妈,我让哥哥操了。”
姨妈怜爱,刮了刮小君的鼻子:“嘴贱。”
小君咯咯娇笑,搂着姨妈的脖子亲嘴:“我亲,我亲,我亲亲亲。”
我不禁好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又握住姨妈的巨乳,四乳相磨,把我刺激得血脉贲张,狂抽片刻,见姨妈扭动身体,我心中一动,从小君的嫩穴拔出巨物,一下子捅入姨妈的肉穴中,姨妈娇吟,很骚的娇吟,惹得小君嘲笑姨妈好淫荡。
我哈哈大笑,轮流抽插,两只白虎也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小君很动情,几次试探后,竟然与姨妈亲嘴,是那种吮吸舌头的亲嘴,我浑身热血沸腾,仔细观察,发现姨妈更想亲嘴,总是她含住小君的舌头吮吸,小君呜唔娇喘,小手不停揉弄姨妈的大奶子。
我沈迷了,疯狂地沈迷在欲海中,大小娇娃也沈迷其中,巨物忙得不可开交,爱液到处流淌,小君的浪水顺着小嫩穴流到姨妈的肉穴上,我用大龟头沾上浪水又插回小君的嫩穴,可是,母女两都没有阴毛,不少浪水滴到了床单,多浪费。 我灵机一动,让小君调转娇躯,与姨妈来一个六九式舔穴,“小君,你舔妈妈的穴吃妈妈的浪水,味道不错喔。”
“妈,你也舔小君的穴,小君的浪水好清香的。”
姨妈没反对,小君很娇羞,她转动身子,小翘臀对着姨妈的脸趴下,脸儿埋进姨妈的双腿间,怔怔地看着姨妈的肉穴,那里曾经是小君第一次见识世界的地方,她羞涩问我是不是这样,我笑不拢嘴,忙点头:“对对对,就这样,快舔啊。”
小君在犹豫,突然,她扭动小蛮腰,小屁股摆动,嘴里发出咿呀的叫唤,显然,姨妈已经开始舔小君的下体了,小君缓缓低下头,亲了一下姨妈的阴唇,接着就是点吻,亲吻,吮吸,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君居然舔了母亲的肉穴,我抓住姨妈的双腿,把她拖到床中间,然后转到姨妈这边,亲眼目睹姨妈舔小君的嫩穴,她舔得很温柔,轻轻地把小君的阴唇吸进嘴里。
啊,上帝。
我情欲高涨,骑上姨妈的头顶,巨物压下,对准小君的嫩穴插了进去,姨妈停止舔顺,静静地看着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嫩穴中,抽了几下,我又拔出来,巨物再压下,姨妈张嘴,含入了龟头吮吸了几下,我又拔出巨物,插回小君的嫩穴,如此这般来回交换了几次,我便专注抽插小君的嫩穴,很用劲,小君嗲嗲呻吟,姨妈能看到巨物很立体的抽插,速度慢下来,垂荡的睾丸恰好磨擦姨妈的嘴唇,小君哪受得这么新颖的做爱姿势,她大受刺激,很快就有了高潮,浪水涌出,姨妈张嘴吸住,把小君的爱液都吞咽进肚子。
我转回姨妈身下,用巨物插入姨妈的肉穴,然后揪住小君的头发,让她吮吸,接着插回姨妈的肉穴,轮流了十几次,我开始专心抽插姨妈的肉穴,欲望令我心旷神怡并乐此不彼,母女顺从配合,娇娆可爱,我大声赞:“你们是两个骚货,两个活宝。”
小君软绵绵回答:“你才是大骚货,大骚公……”
我捧起她的脸狂吻,小君慢慢直起上半身与我缠绵,屁股则半撅半压在姨妈的脸上,姨妈吮吸她的嫩穴,双重夹击下,才高潮没过多久的小君又嚷嚷着要再来一次,否则明天去找男人,把我气得将怒火发泄到姨妈肉穴上。
巨物很凶猛,长达一分钟的凶猛抽插后,姨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晶莹爱液汩汩喷涌,这次,我和小君一起舔食,味道可口,小君与我争着吃,你一口,我一口,眨眼间把姨妈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浪费一滴爱液,姨妈像叫春般呻吟,叫我再插进去。小君一听,急忙翻身离开姨妈身体,趴伏在床,把屁股撅起,嘴里喊着屁眼儿。
我无奈,挪到小君臀后跪好,手握巨物,在姨妈的注视下,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缓缓插入了小君的屁眼,撑开她的括约肌,直至完全没入屁眼,只抽插几下,小君便舒服得大声说爱我,姨妈好不惊诧,笑问是否真有这么舒服。
小君呜咽:“试一下不就知道咯。”
姨妈心动了,自己用手摸自己的屁眼,动作很撩人,我的心儿砰砰直跳,抽插小君当中,我伸手去摸姨妈的肥臀,肥臀很美,臀肉够厚,捏起来带劲,手指偷偷滑进她股沟,撩拨那菊花,姨妈似乎忍不住,任凭我揉她的屁眼,这朵叫人抓狂的花儿有点紧。
“哥,快用力呀。”小君嗲嗲喊,小翘臀耸动,像个皮球般弹性十足,我只得暂时放弃挑逗姨妈,双手抱住小君的圆臀,疯狂地抽插她的屁眼,小君在震颤,抱着枕头大声喊。
姨妈在一旁也鼓励:“用力,快用力。”她已情不自禁,仿佛是她的屁眼被我抽插,我也有这种感觉,所以亢奋得难以自持,兽性大发,巨物不顾一切地进攻,摩擦小君的屁眼,小君开始摔枕头,抓床单,秀发狂舞,一声缠绵悱恻的,“哥……”她扑倒在床,圆臀颤抖,娇躯痉挛,披散的头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 姨妈吓坏了,附身下去,拨开小君的头发,只见小君嘤嘤哭泣,满脸酡红,美得不可方物。
“哎哟,这么厉害呀。”姨妈喃喃自语,风目水汪汪,我乘机鼓动,搂住她轻吻,手指再次撩拨姨妈的屁眼,她忸怩了片刻,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温柔点啊,第一次,可别像刚才对小君那样。”
“是,当然,我会很温柔的……”我的声音都抖了,求了那么久,终于等到姨妈首肯,那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姨妈缓缓趴下,肥臀肉厚,不需要撅起就很翘,浑圆的臀肉夹出一条很细很长的股沟,我知道,只要掰开股沟,就能看见朝思暮想的菊花儿。
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太过份了,吵得没完没了,精力这么足,匀点给我,资源要适当分配……”
那是柏彦婷的声音。
姨妈羞得满脸潮红,翻身坐起,看了看小君,心疼道:“都三点多了,你过去吧,小君累坏了,还要洗澡,休息了。”
我只能同意,小君可不比我们,如此摧残已是极限,姨妈克制了欲望,这就是母爱的伟大。我滑下床,捡起衣物,心有不甘:“妈,白天我们再弄。” 姨妈显然恢复了理智,她狡黠点头:“可以,不过,屁眼还是留到你出国归来。”
“可恶。”我嘟哝着转身。
离开姨妈的卧室,我推开了隔壁的房门,灯光柔和的卧室里,不仅有风情万种的柏彦婷,竟然还有娇美动人的凯瑟琳,我大吃一惊,因为此时已是后半夜,凯瑟琳居然柏彦婷的房间里,她不但还没睡,似乎刚游泳回来,穿着比基尼,头发湿漉漉的。
“凯瑟琳,你怎么在这?”
凯瑟琳一把抓住我,兴奋道:“我带你去看东西。”说着就拉我走,还回头跟柏彦婷道谢:“谢谢柏阿姨。”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凯瑟琳带我去哪,此时夜深人静了,也不好吵到别人,出了寿仙居,我才问:“去看什么?”
凯瑟琳笑嘻嘻说:“去那个大水潭,我带你去看公主宝藏。”
我叹息:“我说怎么一天不见你,原来你去找公主宝藏,我妈不让去的,你怎么……”
凯瑟琳撇撇嘴:“我又不是贪宝物,我是好奇,我想探知秘密,我告诉你,我进入水下陵墓了,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宝物。”
“真的?”我瞪大眼珠。
凯瑟琳猛点头,又一把抓住我的手,朝坡下走去,我苦着脸:“还是算了吧,我妈都说了不准去。”
凯瑟琳气得跺脚:“你不去,我明天就回法国。”
我赶紧一把将凯瑟琳抱起,柔声道:“我抱你,光着脚走路多了脚丫会变粗的。”
凯瑟琳嫣然,亲了我一口,我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一下,她红着脸颔首,我大乐,反正穿着短裤,凯瑟琳也只穿着比基尼,干那事很方便,我脱掉短裤,让凯瑟琳主动插入。黑夜中,我看不出她是否害羞,她轻笑着看了看四周,抓起巨物对准嫩穴,缓缓插入,满满充实了她的嫩穴。
到了江边,拿了凯瑟琳事先放在江边的护目镜,手电筒,潜水衣等水下器材,我抱着凯瑟琳,在月色下朝大水潭方向走去,巨物仍插在凯瑟琳的嫩穴里,我们一路走,一路做爱,情趣盎然,我不惧怕累,因为运起了九龙甲,力大无穷,加上识路,所以一路上很顺利,约莫半小时,我们来到了大水潭边,周围古树参天,林叶遮月,黑乎乎的树林里窸窸窣窣,虫鸣鸟叫,有点渗人,那大水潭仿佛就是漆黑当中的一点灰白,正对着皎洁天空。
我放下凯瑟琳双腿,她却不依:“先做完再进水潭。”
我嬉笑,把她压在水潭边的一块草地上,巨物狂飙,把这个小妮子干了咿呀大叫,幸好她经常锻炼,身体素质要比其他美娇娘好得多,高潮没多久,她就穿上潜水衣,熟练地钉上绳索,背起了氧气瓶,戴上护目镜,手拿着水下探灯跳下了水潭。
我赶紧跟上,顺着绳索下潜,与凯瑟琳并排朝潭底游去,探灯下,不知名的小鱼不时在我眼前游过,我看了看凯瑟琳,她也看了看我,我产生了莫名的刺激感和探知欲,不知那公主宝藏是怎么样的,真佩服凯瑟琳的大胆和韧性,她一直一个人去探险,万一有什么差池,我想想都心惊胆颤。
漆黑是容易令人产生恐惧,即便是有了探灯,我如上次那样安慰自己:不用怕,我是海龙王,水越深,海龙王越安全。
终于,我们游到潭底,踏在淤泥,水质渐浑,不过,我还是看到了大香炉。 凯瑟琳率先游过去,我紧紧跟随,又往前游动了十几米,越过了大香炉,来到刀削般的岩壁洞口,凯瑟琳手中水下探灯照着气势恢宏的建筑,我双脚缓缓下落,踩在淤泥厚厚的石阶上,我有异样的感觉,
这时,凯瑟琳回头示意我跟上,她腰肢一扭,很灵巧地向宫殿模样的建筑游去,从飞檐琉璃游进了灰白石门,等于进入了陵墓,环顾一下,陵墓里宽四五米,高两三米,看起来挺宽敞,但阴森得很。我胆子再大,此时也未免心头发虚,不过,凯瑟琳在前面带路,自然是轻车熟路,来过几次了,我一个大男人没理由比凯瑟琳胆小,于是,我运足内劲,紧跟凯瑟琳。
进了这水下陵墓,凯瑟琳把探灯往四周探照,我一看里面的洞穴墙壁上全是雕刻画,就是没了颜色,地上淤泥很重,凯瑟琳用小铁铲铲了一下淤泥,赫然从淤泥里带出一枚东西,她拿在手里搓了搓上面的淤泥,赫然是一条两指长的玉带,我惊得目瞪口呆。
凯瑟琳把玉带放进她身上潜水衣的兜里,示意我继续跟她进入陵墓深处,我只得跟着,凯瑟琳游速变慢了,但依然带起了陵墓里的淤泥,水质渐渐浑浊,这里是直道,我们直线游了近三十米,水质更浑浊,淤泥都布满我的嘴,我紧闭着。 凯瑟琳开始拐左边游,游了不到十米,豁然开朗,这里更宽敞,像一间独立的石室,探灯照射下,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眼前模煳的情景令我叹为观止,这间石室里,整齐的排放着各种各样的器皿,有鼎,缸,碟,碗……等等,质地不一,款式各异。
凯瑟琳拍拍我肩膀,示意我游到右边,那里也有个石室,探灯一照,我的天啊,这里是到处是刀剑箭鼓,还有盔甲编钟,这石室比刚才左边那个大了两倍,放的东西更多,可以概括,这里放的全是兵器。
即便震撼,我感觉宝藏不多呀,我看向凯瑟琳,她好像明白我想什么,腰肢一扭,继续游动,我紧跟着。重新会到原来的直道,凯瑟琳引导我继续往深处游,不到十米,到了陵墓的尽头,这里更加宽敞,宛如一个小剧场般,探灯一照,我见到了三口巨型石棺,表面上看,石棺完好无损,石棺的左右旁边…… 我的上帝啊,我见到了什么,我见到堆积如山的首饰,装饰,珠炼,酒壶,筷子,似乎都是金子做的,不错,我拿起一只酒壶看了看,擦了擦,那确实是金子做的,还有众多珊瑚,玉石,玉树,一只砖头大小的东西引我瞩目,那是什么,我仔细端详,那是玛瑙,像砖头那么大的玛瑙。
另一边略有不同,全是金子的世界,到处是散放的金锭,金币,金冠,金锁,金罐,金簪……
我快疯了,石棺外的陪葬宝物如此众多,那石棺里的陪葬物品岂不是惊世骇俗?
凯瑟琳摇了摇我的手臂,示意我游上石棺,我木然点头,跟凯瑟琳游上石棺,在三至石棺的尽头,摆着一个类似于现在案台,或者神台模样的东西,上面摆放着八个头冠,其中有一个石棺的尽头前方,只摆放两个头冠,其他两个石棺都是摆放品字形三个头冠。
我心生疑惑,指了指那只摆放两个头冠的石棺,跟凯瑟琳比手势,凯瑟琳猛点头,意思说昨天拿给我看的那只头冠就是从这里拿走的。
我真是又气又急,示意凯瑟琳走了。
凯瑟琳犹豫一下,拉着我来到左边第一座石棺前,用手擦了擦石棺壁,赫然露出一段古体体文字,别的文字我看不懂,但《大典国天齐公主李香君》十个字,我是看懂了,心里不禁大吃一惊。
凯瑟琳又拉我来到右边第一座石棺前,也用手擦了擦相同的位置,上面的古体文赫然写着“大典国天俸公主李若尘”十个字。我愕然,想了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莫非中间的第三个石棺上面也有“李中翰”名字?
凯瑟琳游到中间那石棺前,这石棺更大,更高,她擦了擦,露出来的一行字,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凑近一看,很意外,很震撼,没有“李中翰”,而有“林香君”,一共二十四个字:《大典国贞端正敬仁懿哲顺僖庄敏辅天协圣文皇后林香君。》
是了,我想起了吴奶奶的话,如果小君是公主,如果我是大将军,我是无法与公主合葬,大将军埋在源景囤。想到这,我毛骨悚然,惊得难以形容,示意凯瑟琳马上离开,她点点头,我们迅速按原路返回,出了陵墓口,我们一起挪动石门,想关上石门,可无论我们用多大力气都没用。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打开陵墓是因为用钩锄拉起大香炉前的铁索,会不会是再拉一次,石门也能关上呢。于是,我游上大香炉,没有带钩锄,我伸手进香炉里,摸索一下,找到铁炼,双脚蹬着大香炉,双手握稳铁索,运足内功,憋着气用力一扯,只听轰隆一声,石门闭上了。我大喜,一招手,和凯瑟琳一起游离了水下陵墓,快速游回潭口。
爬上水潭,凯瑟琳又笑又喘,我帮她脱掉潜水服:“凯瑟琳,这个事你跟柏阿姨说了?”
凯瑟琳道:“我没跟她说,我是发现棺材上有小君的名字,才急着找你,我知道你在姨妈房间,我不敢敲门,就找柏阿姨帮忙,柏阿姨问我这么晚有什么事,我说我想你了。”
“我情愿你是想我了才找我,不是发现了公主宝藏了才找我。”这次,我把凯瑟琳背了起来,她笑嘻嘻搂着我脖子,大奶子压在我背部:“我是真想你,遇到重要事情,我第一时间想到你。”
我大笑,赶紧往山庄赶,凯瑟琳拎着潜水器材,在我背上一个劲地赞我厉害,不用铺助设备就能潜泳这么久,死活不相信有内功这东西,我懒得解释,干脆说我是海龙王,她咯咯娇笑,说宁愿相信她是海龙王的妻子。
女孩爱幻想,这不奇怪,其实,西方女人很崇尚强者,我这么强悍,她已深深折服。
“这么多宝藏,会不会很值钱,如果发掘,会不会轰动全国?”凯瑟琳依然沈浸在探秘公主坟的思绪中。
我笑了笑,脑子回忆刚才在陵墓里的所见,不过,宝物我没多少上心,我有很多钱,我只奇怪三个石棺上的名字:“好神奇,陵墓的石棺不但有小君的名字,还有若若和我妈妈的名字。”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才急着找你,但若若姓乔,不是姓李。”凯瑟琳说。 我笑道:“你好傻,关键是若若的爸爸是谁,你的爸爸是谁?你们的爸爸不是乔羽,当然不会是姓乔。”
凯瑟琳激动问:“那我爸爸是谁?”
我意味深长道:“很有可能姓李。”
凯瑟琳再问:“那你妈妈呢?你妈妈叫方月梅,不是叫林香君呀。”
“我妈妈原来就叫林香君。”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凯瑟琳,她娇声惊唿,似乎对公主坟更感兴趣。
我急了,托她屁股的手猛拍了两掌:“不管怎样,你以后都不许再进陵墓,至于我们看到的事,更不许跟任何人说,否则会出大乱子,那头冠你不应该拿出来,现在被文物部门发现了,追查头冠的来源,我硬说是祖传的,你想想,要是国家来这里发掘宝藏,那我们的碧云山庄就毁了。”
凯瑟琳搂紧我脖子,在我耳边小声道歉:“sorry,我……我错了。” “记住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我叮嘱。
“嗯。”
“走,我们回去做爱。”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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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濛濛亮,凯瑟琳还在我身上耸动,她已高潮了三次,依然不知疲倦,健康的肌肤,性感的身体令我十分迷恋,她做爱的技术愈加娴熟。
“为什么陵墓里没我的名字?”凯瑟琳忽然怔怔地看着我,我简直苦笑不得,捏住她的两只乳头,我笑问:“你还想着啊?”
凯瑟琳柔柔道:“我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既然若若和小君是公主,我为什么不是公主?”
我哪知道怎么解释,抱着凯瑟琳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巨物缓缓抽动,带着劲抽动:“等哪天我穿越时空回去那年代,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凯瑟琳半眯着双眼:“啊,我好想知道原因。”
我试着停止抽动:“那你还想不想做爱?”
凯瑟琳睁大双眼,腼腆道:“好吧,我承认做爱更美妙,更吸引我,comeon。”一条修长美腿搭在我肩上,紧接着就是密集的啪啪声。
“啊啊啊……”凯瑟琳娇声欢叫,突然,她很不满:“妈,你进来做什么……” 我扭头看去,一身素衣打扮的薇拉走了过来,神色严峻:“中翰,别跟凯瑟琳做了,收拾东西,马上去机场。”